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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在无限直播里当娇气包-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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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瘦。”男人笑起来,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睛同姜迟对视的时候,仿佛是蛇类遇见了等待已久的猎物。
  衣带本来便是松松地系在少年的腰上,楚衡用指尖一勾,那绣着金色暗纹的衣带便松开了,连带着披在身上的雪色纱衣也敞开了,露出随着呼吸浅浅起伏着的,缀着樱桃尖的粉嫩胸口。
  姜迟虽然生得相当纤细,抱在怀里也只不过轻飘飘的好似纸片。可是真正完全展露在眼前的时候,却看起来并不会瘦得脱相病态。
  丰盈软肉颤颤巍巍地覆在纤细的骨架上,摸上去都是柔软得好像陷进了绵软的云团里。
  小狐狸迷迷糊糊地,终于有点迟钝地意识到楚衡想要做什么了。
  可是他被拉住尾巴就没有力气的,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碧蓝色的眼里浮起一层碎冰似的泪光。
  楚衡泄愤似的在少年圆润如珍珠似的喉结上咬了一口,逼出了姜迟细弱的好似羊羔的呜咽。
  姜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点恐慌,想往后退去一点却被人抓住了纤细的脚腕强行拉入了身下。
  足上的金铃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灿金镯子衬得少年霜白肌肤无端妖冶,足弓因为过于刺激的触感紧紧地绷起,单薄皮肤下都浮起桃花似的淡粉色。
  有侍女走进宫殿里想要呈上今日的贡品,猝不及防透过层层垂落的纱幔里看到了国师大人正将浑身雪白的美人压在身下。
  金铃铛丁零当啷地胡乱响着,少年猫儿似的叫声比春意还要撩人上三分,缠在雪白腕骨上的紫檀佛珠逶迤在地上无端透出禁欲与迷乱交织的疯艳。
  以往那些下臣送来讨好国师的男孩连国师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被丢了出去,如今是什么神仙模样才能叫国师大人心动呢。
  侍女明知在这宫廷之中,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可是那猫儿似的喘息恍惚间好像成了引人的蛛丝,牵扯着她的神志,鬼使神差地想要走得更近,想要看看那在谷欠海中沉沉浮浮的少年生得何种模样。
  真是光凭着香艳的叫声都能叫人神志沦丧了。
  “你在看什么?”
  脑中骤然响起男人冰冷而威严的声音,侍女遽然抬起眼同那双面具后灿金色的蛇瞳对视。
  “啊!”
  女人惨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汩汩的血流顺着眼眶疯狂涌出,托盘摔在地上,盛在瓷瓶中的东西随着碎片流出,浓腥的气味瞬间沿着气流呛进了鼻腔里。
  姜迟被这格外凄惨的动静吓了一跳,他顺着声音想要挣扎起来去看,一只手却死死地按在了他的眼睑上,叫他只能瞧见一片混沌的黑暗。
  “听话,小迟,不要看。”
  那痛得浑身哆嗦的侍女一边捂住眼睛,一边竟然还跪在地上喃喃地喊着“谢国师大人恩典”之类的话。
  姜迟听得愣住了,那浓烈的血腥味还萦绕在他的鼻腔,可是女人欢欢喜喜的声音又不似作伪。
  一种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了小狐狸的大脑。
  他咬着牙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隐约反应过来身上这个人,是个多可怕的家伙。


第181章 菩提(十四)
  姜迟刚走入大理寺狱黑洞洞的过道; 鼻尖便无可避免地嗅到了那些衰草腐木里散发出来的深刻其中的血腥味。
  耳边还能听到囚犯嘶哑的哀嚎,沉重刑具拖在地上的声音叫人不由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小贵人,您且小心着些脚下; 万一踩到了那些脏东西惊扰到了您可不好。”身边的狱卒满脸的谄媚; 一边躬着腰一边十分殷勤地伸着手给姜迟指路。
  眼前这位浑身雪白,带着白纱幕篱,身形纤瘦得好似白瓷蝴蝶的少年可据说是国师大人看重的小贵人; 若是能得了这位小贵人的青眼,说不准他也有资格能沾一点国师大人的福泽荫蔽。
  姜迟着急要见司空月; 也顾不得会不会踩上什么残肢断臂,急急地出声道:“司空月到底在哪里?”
  那狱卒说起司空月时语气却不甚恭敬; 只是尖着嗓子道:“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谋杀了辅国将军的小公子,即使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他也摸不准这位小贵人对那个司空月是个什么态度; 只好挑着话很为难地说:“小贵人,那小子如今受刑被拷打了许久; 只怕模样不是很好看,怕吓着您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姜迟就更着急; 万一司空月被他们折磨死了怎么办?
  “不用说这么多,你只管带我去见他。”
  小贵人声音里都透着零星冰晶似的冷意; 那狱卒听得不自觉一哆嗦,连忙堆上笑意:“您请往这边来。”
  司空月的刑房在最深处; 经过了许多捂着伤口shen吟的囚犯,和满脸横肉的狱卒; 有惊无险地走到了司空月的面前。
  这一间刑房隔绝了其他的犯人; 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那阴森森的牢房深处躺着一个血淋淋的身影。
  姜迟心里着急; 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高冷的样子说:“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这……”狱卒很为难道:“小贵人,您有所不知,这个司空月武功高强,万一伤着您了……”
  “这不用你管!”那小贵人好像是动了怒,声音都高了一些,像极了恃宠而骄的金丝雀,饶是狱卒心里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谄笑着点点头便退下去了。
  他们的动静说不上小,那本来只是闭着眼睛装睡的司空月其实一早就听到了他的小观音的声音。
  看起来小观音不仅活着,还过得很好。
  司空月缓慢地松了口气,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并不想给隔着牢房大门小声叫他名字的姜迟反应。
  他现在被人污蔑杀了贾筠,贾慎不会放过他,姜迟还是不要和他沾上关系为好。
  姜迟喊了两声,见司空月始终没有反应,便没了动静。
  虽然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司空月心里还是莫名地浮起一点落寞情绪。
  这次是他彻底把他的小观音推远了。
  往后便是他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了。
  金属钥匙碰撞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起,很快牢门便被打开了,熟悉的香气瞬间漫进了姜迟的鼻腔。
  “司空月!司空月!”小观音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司空月沾着血污的侧脸。
  他急得直接把脸上碍事的幕篱摘了,不知道楚衡什么毛病,只要出了宫殿非要他带着这个怪东西不可。
  姜迟是生怕司空月死掉了,声音里都带点软糯的哭腔:“司空月你理理我,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那看起来脏兮兮的司空月终于动了动,他依然是闭着眼睛的,猝不及防地伸手捉住了少年细白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将人按在了身下。
  姜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睁圆了眼睛,惶恐地看着突然诈尸的司空月,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掉:“你你你你,原来你没死啊!”
  司空月笑起来,即使满面都是血污,依旧掩不去那份风流俊朗的少年意气,横着血痕的面上带着一点潇洒的痞气。
  “小菩萨这样心疼我,就是到了奈何桥,我也要逃回来的。”
  他低声低着少年瓷白的耳廓,说话间都带着点笑意:“小菩萨,想不到你居然这样喜欢我。”
  这人都快被打死了,居然还有闲心和他开玩笑。
  姜迟都有点佩服他的乐观了。
  小狐狸被他压在身下,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便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小小声地说:“你,你先让开,不许这样压着我。”
  司空月说:“我不,我都快死了,你都不肯让我多抱一会儿?”
  姜迟说:“你怎么会死?那个什么贾筠,根本就不是你杀的。”
  司空月冷笑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他们只是借着这个理由好除掉司空家罢了,现在司空图死了,高云霓发了疯,我又身陷囹圄,司空府还不是一块待宰的肥肉等着他们分割吗?”
  姜迟并未如此直白地面临过人性的丑陋,听得呆了呆,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那天绑架他的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疯了?
  少年后背蹿起了一阵刺骨的寒意,总觉得自己不小心和死神擦肩而过了。
  算了先不管了现在重要的是得想办法把司空月救出去。
  小狐狸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末路狂花之类的公路逃亡电影,他抓住了司空月的手很殷切地说:“那我们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啊,要不我们越狱吧!我会救你的。”
  司空月挑了挑眉:“你救我?”
  姜迟两只眼睛眨巴眨巴,泛着亮晶晶的水色,充满希冀地看着司空月:“你的武功应该还在吧?”
  司空月:“在是在,只是你跟着我跑了,以后便不会那么轻松了,你可也成了逃犯了。”
  姜迟头脑相当简单,眯着眼睛笑:“你会救我的,对吧?”
  “我可以去引开狱卒!”
  他想一出就是一出,天真得有些可怜了,刚想站起来却被司空月一扯整个人直直跌落在他的怀里。
  司空月浑身都是伤,遇到小菩萨的时候却好像那些刺骨的疼痛都消失了,懒洋洋地将人怀抱在怀里埋在少年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姜迟倒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只是茫茫然地问他:“怎么了?”
  少年领口的衣服都被揉得散开了,露出一痕雪色的锁骨,和柔软肌肤上印着的殷红吻痕,清晰得像是落在雪地里的靡艳红梅,美艳得刺眼。
  那些吻痕看起来几乎是某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把香到惑人的皮肉吞进肚里,用牙齿研磨吮吸久了才留下的。
  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这是在向他示威。
  司空月虽然身世坎坷,到底还是意气风发的世家公子,怎么受得了这样明晃晃的挑衅,捏着少年纤细锁骨的手不由得用了点力气。
  姜迟却好像不知道自己身上被人盖满了戳,他被捏痛了,哼哼唧唧地撒着娇似的蹙眉用天生含嗔带怨的眼眸望着他。
  司空月无端觉得心跳漏跳了一拍。
  什么狗屁国师,向他示威是吗?
  司空月冷笑了一声,牢房里灯火森然,那张格外邪佞而英俊的脸在幽幽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诡秘。
  他长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抱住了白衣少年单薄的身体,凑在那瓷白的耳廓边上低声道:
  “小菩萨,虽然我也很想逃,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你可知道那位禁宫里的国师是什么来处?”
  他的语气太有煽动性,恰好姜迟也觉得楚衡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对劲,便不自觉严肃起来,绷紧了小脸,老老实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司空月眯着眼睛笑起来:“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那楚衡是三年前横空出世的,当今圣上迷信佛法,在汴京城大肆修建佛寺,这个楚衡便是打着行者的名号,不知用什么妖法蛊惑了圣上,叫一国之君也成为了他的傀儡,真正成了掌控着一国命脉的人。”
  司空月嗤笑一声:“这个妖僧,借着赐福恩泽的名义为非作歹,将整个朝堂弄得乌烟瘴气,那些没骨气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前途自然都拼了命地讨好他,便是你……本来也是司空图进献给他的。”
  妖僧?
  姜迟迷惑:“可是他是有头发的呀。”乍一看还真是看不出有什么同出家人相似的地方。
  司空月说:“你往后便会知道的。只是你遇见他一定千万要小心,跟在他身边的人都好像迷失了心智把他当做神仙供奉着,就是为了他死也是愿意的。”
  “并且,我怀疑贾筠就是他杀的。”
  什么?
  姜迟蓦然抬起睫羽。
  “贾筠的死相同司空图一模一样,全身的骨头都碎了,现场只剩下了当时穿的衣服,和一地破碎的内脏血肉。一般人决计无法在短时间内把一个人变成碎肉。”
  “但若是那个妖僧,一切便都有了解释。”
  “可是,楚衡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姜迟听晕了。
  司空月抵在少年耳侧,这个动作使他们亲密得好像情深义重的爱侣: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贾筠和司空图都试图欺负过你,最后都死于楚衡手下,一定是他想利用这两个人的死来对付我们,如今他已经用贾筠的死叫我成了重刑犯。我想定是楚衡还需要利用你做什么事,你若是在他身边一定要小心。”
  司空月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唇间的气息在少年耳侧染上胭脂似的颜色:“你还记得你那位叫扶风的师兄吗?”
  姜迟眼睛亮了亮。
  “记得。”
  司空月差点把牙都咬碎,但是眼下确实只有这个人能帮忙了:“你若是有机会,便去找他想办法。”


第182章 菩提(十五)
  阖宫里上下都知道那位国师大人终于找到了那位有着白狐之相的美人; 只是他看得紧,竟是不愿意让任何人有机会窥见这位小美人的相貌。
  穿着龙袍的枯瘦老人落了轿也不等宫监通传便很急切地往楚衡所在的占星阁走去。
  “国师!楚国师!”那老皇帝全身瘦得好像只剩一把骨头,显得眼眶里血丝密布的眼球暴突得吓人; 那枯爪似的手胡乱地拨开层层的纱幔; 苍老的声音都在发颤,“寡人听闻你已经寻到了那白狐子,你允寡人的长生之术可有希望了?”
  隔着那幽灵似的半透轻纱; 隐隐约约可见长发披散的白衣男人正一只手撑着脸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另有个纤细的身形伏在他的膝上; 鸦黑色的光滑长发如缠绵的溪流蜿蜿蜒蜒地沿着雪色衣摆的褶皱垂落,看不见脸; 只能看见楚衡的一只手正懒洋洋地抚过少年漆黑的发丝,轻点着少年露出的一小截素白的后颈。
  少年垂落着的一只手上缠着一串紫檀色的佛珠,越发衬得指尖都莹润得好似白玉雕琢。
  老皇帝进来的时候动静太大; 那原来安稳伏在男人膝上睡觉的少年不安稳地动了动,楚衡手指微微用了点力; 安抚着想要挣扎坐起来的少年,叫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陛下,长生之法涉及逆天改命; 岂能是一朝一夕可以炼成的。”楚衡的音色相当好,天生便带着轻易能够蛊惑人心似的低沉和轻柔; 叫人不由自主地便沉溺其中,不知不觉便成为他的傀儡。
  “如今为了替陛下续命; 已经是违背了天理道义,想要长生不死自然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才好。”
  楚衡细细地摸着少年霜白色的后颈; 像是抚摸不听话的小猫; 一寸一寸地捏过少年后颈凸起的圆润颈骨; 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
  老皇帝搓着手,那张消瘦干瘪的脸上露出谄媚笑意:“国师说的自然是有理,寡人能够续命到如今也是托了国师的福,若是国师还想要更多的供奉,寡人定当竭尽全力地满足。”
  那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只是低头带着一点温柔笑意地望着膝上的少年,他伸手想要摸一摸少年手腕上那串紫檀佛珠,却猝不及防被烫到了指尖。
  面具下的脸色骤冷,咬紧了牙关隐隐可见颊侧绷紧的肌肉。
  这个该死的老秃驴。
  死了也让他不得安生。
  “想要长生自然是需要献祭更多的血肉,就看陛下是愿意做到什么地步了。”男人眼神发冷,透着点完全无机质的冷感,恍若是某种非人的生物。
  叫人光是看见他的眼睛,心底便生出无穷无尽的凛冽寒意。
  那老皇帝依然被洗脑到彻底疯魔了,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一步,赤着眼睛望着楚衡:“只要能让寡人永生不死,纵是以整个国家为代价,寡人也愿意。”
  那膝上的少年终于被吵醒了。
  抬起一张睡得两颊都滚上艳色的秾丽小脸,雪白肤色更衬得眉间朱砂妖艳如血。漆黑的发,苍白的脸,雕琢而精细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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