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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在无限直播里当娇气包-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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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迟动了动手指,眼疾手快地推开了不断往前压上来的男人。
  云思路似乎也没有意料到姜迟居然还能反抗,下意识怔了一怔。
  姜迟这次聪明了,寻着男人怔愣的空隙试图逃跑; 可惜忘记了脚上还戴着金子做的镣铐; 双腿一绊; 直直地往地上磕去。
  云思路这回倒是动作快了,一伸手轻松扶住了这只被困在华服锦缎里还在试图挣扎的小夜莺。
  乌黑发尾在半空中扬起; 撩过面颊的时候便泛起撩人心魄的麻痒。
  云思路把这只活泼的小东西按进了铺着红枣桂圆的喜床里; 那张总是斯文带笑的假面似乎终于支撑不住; 崩裂出一丝出于残忍猎手的阴狠。
  “小迟,你跑什么?”
  “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你既然能接受云昭; 为什么不能再接受我们每一个呢?嗯?”
  姜迟天旋地转地倒在床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推男人远比外表看上去的要坚实的胸膛。
  小狐狸有点搞不懂他说的每一个是什么意思,并且分明是云昭把他抓回来的这也能算“接受”吗,你们云家人的用词还真是有够特别的。
  “我,”姜迟张了张口,终于装不下去了,语气太急差点咬了舌头,“对不起,我,我骗了你们,我不是哑巴,而且我是男的,我不能嫁给你,你们。”
  他很抵触地几乎要把自己蜷成一个狐球,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你们找我是根本没有用的,我是男人。”
  云思路弯着那狐狸似的细长眼眸轻声说:“是吗。”
  他强行把这只小东西的四肢都摊开,逼迫他露出柔软温热的腹部,像只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标本,除了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小迟,我不在乎。”
  ……
  这种画面有时候实在会超出姜迟这只没见过世面的笨狐狸的想象。
  层层叠叠的茜红色帐幔被夜晚寒凉的风一点一点吹开,露出喜床上艳丽而勾人的景象。
  小狐狸身上的喜服已经被揉皱,扯乱,大半雪白的皮肉暴露在盈盈生辉的灯光下,在泥泞的空气中因为恐慌而微微发颤。
  足弓和关节都绷出桃花似的粉色,亮晶晶的汗珠滚在白腻光滑的肌肤上,纤细四肢被绯色红纱捆缚在床柱上,被迫向猎手展露一切。
  姜迟看不见,他的视野里只有一片血一般的红色。
  一条轻软的红绸落在他薄薄的眼睑上,剥夺了他的视力。
  小狐狸是没想到他们云家娶老婆居然这么开放的,居然对娶男妻也毫不意外的样子。
  “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放过我吧。”小狐狸从善如流,手脚被人捆着动不了只好看起来很乖巧柔顺地用脸颊蹭着男人的手臂。
  他被那温度刺激得颤了一下,心里嘀嘀咕咕地抱怨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体温低,怎么都像蛇似的。
  凉丝丝的,叫人怪不舒服的。
  身边的人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小狐狸顿时炸毛,他想这是嘲笑他吗?这个人真是小心眼。
  但是再怎么在心里辱骂对方都没用,反正整只狐都落在人家手里了,想跑都跑不了。
  姜迟还没有翻车翻得这么惨烈的时候。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少年不住颤抖的脚踝,指腹一寸一寸地摩挲过泛着微微粉色的皮肉,慢条斯理地往被裙裳遮掩的地方伸去。
  少年有点忍受不了这种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折磨,喉间溢出小兽似的呜咽,却反而被人堵住了不断张合的绯色唇肉。
  姜迟努力睁大了眼睛,可惜透过红纱也只能朦朦胧胧看到大片模糊的色块,连折磨自己的人的面容都看不清晰。
  不能这样下去,他茫茫然地想,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被……吃掉的。
  唇舌都被强硬地撬开玩弄,泛酸的下颏发出钝钝的闷痛,晶亮的涎液不由自主地从唇边滑落,淌在细白的颈项间。
  嫣红唇肉宛如被迫催熟的艳丽蔷薇,小小一朵地镶嵌在霜白色的细腻肌理上,被玩弄得微微肿起,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张开颤抖着吸取着稀薄的氧气,从脖颈到颊面都漫上蔷薇似的艳丽颜色。
  覆在眼睑上的红绸被生理性的泪水洇湿,叫本就模糊的视线更加晦暗不清。
  姜迟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有人用他冰凉的手指掠过他腿间细嫩的皮肉。狐狸本来就敏感,尾椎的地方同尾巴根没什么不同,光是被碰一下都会激起不受控制的颤抖。
  脚趾蜷缩,甚至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更多的触碰。
  身边的男人爱怜地抚摸在姜迟不由自主泛红的脸颊,病态地在那唇角又落下一吻。
  一枚冰凉又坚硬的玉佩从那人身上垂落,硌在姜迟的身上。
  姜迟混混沌沌的脑子里突然清明了一瞬。
  不对。
  小狐狸咬住了自己的唇肉,又被迫松开。
  “不要咬自己,小迟。”云思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对。
  姜迟努力睁开眼睛。
  这床上,绝对不止他和云思路两个人。
  刚才亲他的人就坐在他身边,那这个用玉佩硌着他大腿的男人……是谁?


第144章 宅中(二十一)
  被眼泪洇湿的红绸缓慢从覆着一层凄楚薄红的眼睑上抽走; 那双在极亮光芒下晕出浩瀚蓝色的眼眸里瞳孔瞬间缩小。
  没有人,偌大一个房间里,只有他和云思路,再也没有旁的人。
  可是……那是什么东西在抓着他的小腿呢?
  他能感受到宛如蛇信一般湿冷黏腻的舌尖在缓缓地舔舐过他最隐秘的地方; 逼得狐狸在逐渐升温的气氛中瑟瑟地发抖; 却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迟抖着嗓子;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腕悬在半空中即使用力地挣扎也逃脱不了束缚,足弓在超过的刺激中绷起又松开,裹着浓艳香气的汗珠从足尖滚落; 粉白皮肤都覆着一层淋漓的水色。
  “有; 有鬼。”姜迟声音发虚,偏过脸像只垂死挣扎的猫猫虫努力地往身边的活人蹭去。
  可惜他四肢都被禁锢着; 就算是逃也逃不到哪里去。
  真正成了只被折断翅膀的夜莺。
  云思路有点好笑地抚过小妻子被冷汗洇湿的鸦黑色长发; 转向空空的某处:
  “你不要吓他了。”
  话音刚落,姜迟感到腿间的重量好像变得真实了起来。
  那枚硌在姜迟腿间的玉佩率先显出了形状。
  那枚形状奇特的青色玉佩。
  垂缀在荷花池间的丝绦衣裾,被浓雾遮掩的模糊不清的脸,以及熟悉的温柔浅淡的笑。
  姜迟想说什么; 但是偏偏发不出声音。
  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问过;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像是幽魂一般出现在月下的,如同书生一般清冷而俊秀的男人,曾经叫姜迟真心实意觉得是个好人的人。
  他为了寻求一个死亡的真相弄得灰头土脸; 而真相本人原来一直在他身边。
  “原来,原来是你啊。”
  蔷薇似的唇瓣缓慢地张合着; 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呢喃。
  蝶翅似的睫羽上缀上了亮晶晶的; 钻石似的粼粼水光。
  云思齐的镜片在刺眼的灯光下反射出凛冽的冷光; 缀在镜腿上的链子像是逗猫儿似的一晃一晃地挑逗着小狐狸的眼睛。
  “是我呀; 小迟。”
  姜迟脑子看起来都钝钝的; 有点可怜地扯住了云思齐的衣袖,他穿的自然都是极好的料子,捏在手里都是软滑的好像要抓不住,姜迟的指尖是圆润的,唯一能伤人的指甲都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挠人的时候连道伤口都留不下。
  他努力睁圆了眼睛,明明是很漂亮的波光粼粼的碧蓝眼眸,虹膜上却好像永远倒映不出任何人。
  不管怎么挣扎,怎么强硬,温柔也好,逼迫也罢,就像是凡人苦心孤诣地哀求神明的怜悯,在神的心中却连一阵微不足道的涟漪都不会留下。
  他只需要高高在上,不染凡尘,冷眼看着凡人为他的一瞥困顿终身,堕入修罗地狱。
  明明姜迟才是那个被强迫的人,云思齐却更像是那个被无情抛下的卑微信徒,他捧着少年被红绸捆缚的脚腕,在泛着桃花粉的膝盖上印下一个暧昧的吻痕。
  云思齐已经是鬼魂,指腹冷得像是冰,姜迟抖了抖,抗拒地撇过脸去,却无可避免地同另一个人四目相对。
  说实话,云思齐和云思路这两同胞兄弟眉眼间也掺着七分相似,叫人下意识不由得晃神。
  “小迟对大哥这样好,我会吃醋的。”
  云思路那双细长的天生不笑也自带三分笑意的眼睛贪婪地掠过少年精致眉眼,握住了留下鲜红印子的手腕,慢吞吞地摩挲着少年手腕内侧细滑的皮肤,亲了亲小狐狸的指尖。
  不愧是亲生兄弟。
  话说回来,他的正牌老公呢?
  云昭人呢?
  姜迟被这占有欲十足的眼神刺了一下,有点讨好地用侧脸蹭了蹭云思路,无比真诚地开口:“我真的知道错了,放开我吧,我保证不会逃。”
  他蹙起好看的眉毛,声音都格外甜软:“绳子一直捆着手,很疼。”
  只要姜迟愿意,没有人可以从那潋滟的眸光中全身而退。
  姜迟说的是实话,就算药效过去了他也没有足够的力气打过这一人一鬼。
  过于明亮的光几乎要晃了姜迟的眼睛,他微微眯起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既然云思齐已经死了,这么亮的灯光居然对他没有一丝debuff的效果吗?
  或许是真的心疼少年手腕上刻下的红痕,云思路同云思齐对视一眼,解开了一直束缚着姜迟四肢的红绸。
  看样子,云思路应该不像是会杀云思齐的人。
  该说不说,姜迟觉得自己现在身为一个无限流玩家的职业素养正在飞速增长,难为他现在左右为男的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抽空推理剧情。
  不过好像也说不准,看云思齐这个样子,死了对他而言和活着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小迟,你心里在想什么?”
  两人似乎有些不满姜迟的走神,手下微微用了点力气,叫姜迟不得不回过神头大地面对着这两个混蛋。
  鸦黑长发凌乱散落在床上,披着艳丽嫁衣的少年慢吞吞地在这两人的面上转了一圈,突然勾起眼尾低低地笑了一声。
  这时候他终于显现出一丝属于狐狸的狡黠惑人。即使是管中窥豹的一眼也足以叫人为之疯魔。
  “我只是在想,云昭呢?”
  云思路顿了顿,道:“小迟想他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想他?”姜迟慢慢地把还残留着青红痕迹的小腿收回来抱住了自己的膝弯,歪歪头抿着一点清浅笑意挑衅道,“云昭才是和我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君,你们呢?”
  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
  姜迟心里隐隐有个预感,云昭现在估计遇到了什么麻烦,而且很大可能这麻烦就是这两个好哥哥制造的。
  “我要云昭。”
  姜迟在这两只笑面狐狸越来越盛的笑意中干脆破罐子破摔,像个拿不到糖块而发脾气的坏孩子,倔强地抗拒着两人的亲近。
  “很抱歉,但是云昭他,可能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或许来不了了。”
  云思路率先开口,眸光阴鸷地盯着少年胸口那块之前从未见过的青玉。
  姜迟浑身雪白,更衬得那成色极好的青玉像是一往凝固的碧色湖泊静静地躺在少年深陷的锁骨中。
  许是小夜莺从别的什么人家里叼来的东西,他不喜欢自己的人身上有别处的印迹,他可以给他更好的,云思路想。
  姜迟挑衅的举动太拙劣,可是偏偏戳到了两人的痛处。
  云思齐穿着古人的宽袍博带,静静地坐在姜迟身前时完全看不出是会咬别人腿肉的变态。姜迟发现云思齐好像动作总是有些缓慢,像是关节都开始迟滞的人偶。
  姜迟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的彻彻底底,连血都放干了。
  云思路勾起唇角,声音放得格外柔软:“小迟想知道云昭为什么不能来了吗?”
  姜迟直觉这人没安好心,警惕地望着他。
  像是只竖起耳朵的小兔子,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接受着猎人给予的一切,却还要不甘心地垂死挣扎。能够掌控这只狡猾的兔子的一切,这很好,不是吗?
  云思路嘴角笑意扩大,带着一种连遮掩都不屑的畅快恶意:“那是因为小迟呀。”
  “小迟是不是很奇怪云昭明明从小身患重疾,却一点也不像是个病人?因为他身上有那颗如意宝珠,那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宝贝,保住一个病秧子的命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云昭真的为你发了疯,竟愿意主动把如意宝珠送给你。”
  “他没了珠子,就还是那个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废物。”
  姜迟愣了愣,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显出一种格外透明脆弱的苍白来。
  如意珠的效果,居然是这样的。
  可是……他下意识寻求一些能叫自己获得安全感的东西,四下都是云家如血一般的红色,茜红色的纱幔,绛红色的龙凤喜烛,身上凌乱华美的嫁衣,和男人眼底烧灼的谷欠火。
  姜迟觉得自己的脑中在隐隐作痛,活死人,肉白骨。
  曾经也有一个人为了救他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是谁,是谁,是谁?
  “云昭。”姜迟喃喃地念出那个名字,他骤然抬起脸,弯起的碧蓝眼眸里带着一点得逞似的诡艳笑意,
  “还真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个珠子要怎么用。”
  他捏住了挂在颈间的青色碧玉,突然闭上喊了一声:“沈观鹤!”
  青玉化作一阵青色的罡风,在姜迟同这一人一鬼中闯开一条道路,一只手抓住了姜迟的手腕带着他以毕生最快的速度冲出了这间被光和血笼罩的房间。
  “你怎么才来!”
  小狐狸给他点颜色就开始开染坊,一边跑一边哼哼唧唧,沈观鹤冷漠道:“谁知道你会在云思齐的房间里,我看你们玩的很愉快?”
  姜迟感觉沈观鹤在生气,又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喊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回头看了一眼那氤氲着诡艳红光,几乎要淹没在夜色与喧嚣中的婚房。
  半个月前,这间房还是血案现场。
  死在这里的就是云家家主云思齐。
  他回想起房间里像是摆阵一般的喜烛,和沈观鹤的话,难道云思齐是云思路召唤出来的。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迟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跟不上了。他泄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这家人这么变态,我还以为只要对付一个云昭呢,话说,你知道云昭在哪里吗?”
  沈观鹤的速度渐渐地慢下来,姜迟迷茫地抬头:“怎么了?”
  沈观鹤脸色发冷:“我们可能暂时走不出去了,你没发现我们一直在这个假山周围绕圈吗?”
  “我们遇到了鬼打墙。”


第145章 宅中(二十二)
  沈观鹤一出声; 姜迟才迟钝地从自己毫无头绪的猜测中抽出来,发现确实如沈观鹤说的一般,两人本该直接冲向锁魂阵的阵眼,偏偏跑了半晌; 居然还在花园的外围绕圈。
  不管两人走了多远; 那间泛着红光的婚房依旧沉默而诡异地矗立在两人身后; 宛如庞然的巨物,张开大口等着晕头转向的愚蠢猎物自投罗网。
  鬼打墙,鬼打墙; 鬼打墙。
  姜迟脑子转的飞快; 遇到鬼打墙应该要怎么办,骂脏话; 或者是童子尿?
  好像哪一个都不好在这个清风明月似的小道长身边干。
  但是他还要快点去找到云昭; 听刚才云思路的话,云昭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恐怕有性命之危。
  姜迟气沉丹田,准备骂一句毕生学来的最脏的脏话; 刚一张口就被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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