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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在无限直播里当娇气包-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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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自己又莫名其妙脑补了一些什么?
  姜迟战战兢兢:“皇叔?”
  眼底雾气蒙蒙的蓝色像是一小片凝结的冰湖。
  “我在想,果然还是让小迟只能在宫中乖乖做我的妻子比较好。”姜昀缓慢地抚摸着少年光滑如缎的黑发,“总是勾引旁人,就算是圣人,也会受不了的。”
  姜迟觉得有点危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皇叔,我不会再和席丞相做那种事了,我发誓!”
  反正也是非灵异本,有报应也报应不到他头上,嘻嘻。
  姜昀扯开唇角,冷笑起来:“是吗?但是我不信,小迟。”
  他掐住了少年尖削的下颏,望进那片在细雨中融化的碧蓝湖水:“我想总需要叫有些人明白,旁人的妻子是不能乱动的。”
  “小迟,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点我的东西。小迟本来就是我的人,不对吗?”
  既然留不住人的心,最起码身体一定要属于他。
  姜迟惊惶地睁大眼睛。
  不会吧?
  他要做什么?
  在我身上戳个洞?
  精神病能不能不要随便出来乱跑祸害别人啊喂!
  姜迟细声细气地同男人讲道理,希望能叫他收回成命。
  狗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
  姜迟压着气:“系统!”
  系统:“到!”
  姜迟:“道具准备好了吗?”
  系统:“准备好了,催眠喷雾,幻觉剂,狼牙棒应有尽有!我的建议是,直接一劳永逸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第158章 暴君(十二)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 小皇帝看起来总觉得有些与平时不一样。
  台下的臣子以往是不敢抬头直面圣颜的,只是往日里嚣张跋扈的小皇帝今日陡然露出一丝可供窥视的软弱缝隙; 群狼幽绿的贪狼目光便密密挨挨地围满了高台上的少年。
  小皇帝好像睡着了。
  他向来是嚣张又凶狠的; 上早朝的时候再不济也是要做出一副凛然模样叫其他人畏惧他。像是一只漂亮的幼猫,没有保护自己的武器,只能靠做出凶狠表情让其他人知难而退。
  然而那华服的少年好像不知道这样只会激起旁人更加阴暗不堪的念头; 而迟早有一天这种欲望愈发滋长,会将他吞噬。
  少年看起来确实是困极了; 又像是与单纯的困倦不太相似。
  姜迟一只手撑着脸侧; 两颊都滚着一层艳丽的绯色; 眼尾勾勾缠缠地带着一点春宵苦短的慵懒媚意。
  宽大袍袖随着少年的动作落下去堆叠在支起的手肘上; 露出一截瓷白纤细的小臂。
  最令人眼红的地方; 便是那圆润腕骨上印着一枚深红色的齿印,像是被人衔着那一小块皮肉用犬齿研磨过,宛若一枚专属某人的刻章。
  少年倒是浑然不觉自己被人莫名其妙地在手腕上盖了个戳; 困得晕头转向脑袋往下点的时候蹭到了耳朵,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顿时清醒过来。
  小皇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覆着水色泪膜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台下失魂落魄的臣子; 今天的大家看起来好像都很心不在焉; 干脆放个假好了,你好我好他也好。
  姜迟当即甩了袖子; 站起来叫贴身伺候的小太监宣布退朝。
  大臣们看起来好像都个个有什么心事似的,站在那里呆愣了半晌,也不愿意离去。
  姜迟耳朵还疼着呢; 倒还有心思和系统吐槽:“这些人为什么看起来都一脸大事不好的样子; 不会叛军要攻进来了吧?”
  系统:“嗐; 叛军的时间线还没到呢,宿主大人可以放心啦。”
  所以其实是有叛军的对吧,我不会真的被人挂墙头吧?
  姜迟哆嗦了一下,感觉耳朵更痛了。
  莫名其妙地,感觉身后一点冰凉的目光如同针一般直直地扎在背上。
  他迷茫地回过头,却发现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低着头,生怕被这暴虐的小皇帝拖出去丢了性命。
  错觉吗?姜迟茫然地想着。
  他刚上了轿撵,阴魂不散的姜昀又掀开轿帘坐了进来。
  狐狸炸毛,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皇帝阿喂!
  心里再不满,对着姜昀还是像耗子见了猫,瞬间弱势下来,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皇叔。”
  男人看了小狐狸这副气鼓鼓的样子却觉得有些可爱,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让皇叔看看你的伤口,还是疼吗?”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
  少年那双水光潋滟的蓝眼睛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手腕被男人宽大手掌握住,移开了一直挡住右耳的手。
  冰白色的精致耳垂上衔着一粒小巧的冰蓝色宝石耳坠,同少年幽蓝色的眼眸交相辉映,光影明灭间,叫人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姜昀细细摩挲着少年细滑的耳背,抵着姜迟的耳朵低声道:“倒是叫我们的小陛下受苦了,应该叫太医院的人过来认真看看的。”
  少年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羞辱的话,重新捂住了耳朵恶狠狠道:“你不许叫!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被人强行订了个耳坠子这种事,要是说出去的话他这个皇帝做的未免也太没面子了。
  所幸姜昀昨夜里刚刚得到了餍足,满怀温情地环抱着小皇帝,细细地吻着少年细白的脖颈:“不叫就不叫,皇叔亲自给小迟上药就是了。”
  “过两日便是祭祖大典,小迟这身体可千万要养好。”
  要是祖先看到姜昀敢这么对他,估计都要气得从皇陵里爬出来。姜迟冷笑了一声。
  但是转念一想,他突然抓住了姜昀的肩膀,小声道:“皇叔,祭祖那日,我想见见虞太妃。”
  姜昀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冷却下去,他漫不经心地勾弄着少年耳朵上那颗晶莹璀璨的蓝色宝石,一边道:“小迟见她做什么?”
  “虞太妃先前和我母妃关系最是要好,我只是……有点想母妃了。”
  这借口合情合理,怎么说姜昀都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然而姜迟还是不免提起一颗心,有点紧张地望着男人黑沉的眼眸。
  万一姜昀就是不讲道理的话,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可恶,这就是傀儡皇帝的痛苦吗?
  看起来好像站在人间的至高点,拥有掌控一切的权力,实际上也只不过是空有一个名头的玩物而已。
  少年垂了垂眼睫,很及时地掩去了眼底的不甘和失落。
  姜昀笑了笑:“小迟露出这副表情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难道我在小迟心里,就是这么个不通情理的人吗?”
  你不是还有谁是?
  ……
  织荷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正巧是万籁俱静,众人深睡的时刻。
  反正左右睡不着,鬼使神差地,织荷提了盏小小的灯笼到屋外走走。
  望见天边的圆月,她才想到现在是十五日,应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织荷还是第一次离开家中如此之久,不由得眼底浮起一点失落的水光。
  花园栽种的小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织荷吓了一跳,却听见来自男子的清越笑声:“女孩子哭起来可是会变丑的。”
  织荷愣了愣,没想到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在,慌忙擦了擦眼泪瞪着一双大眼睛去看发出动静的方向。
  皇,皇上。
  织荷觉得自己的声带好像失去了作用,无论怎么张口都发不出声音,只能十分无礼地僵直了身体,看着姜迟越走越近。
  穿着一身几乎同夜色融为一体的玄黑衣袍的小皇帝笑意盈盈地摘了枝低垂的海棠别在了织荷的发髻上。
  少女顿时从颈子到面颊全部升起云霞似的灿烂颜色,只能庆幸月光泠然,照得天地间都是褪了色的雪白。
  “孤的花园里,可不能有伤心的小姑娘。”
  小皇帝冲她弯弯眼睛,重新隐没在浓稠的黑暗里。
  织荷呆愣了半晌,迟钝地去抚鬓边冰凉的海棠,实物的触感告诉她这并不是一场梦。
  织荷如梦初醒。
  心跳如鼓的同时不免困惑,小皇帝这么晚出来是做什么呢?
  当然是做一些不可告人之事啦!
  兰昭仪居住的长乐宫近日里清冷的厉害。
  这位绿眼睛的兰昭仪入宫才不过几日便得罪了圣上被禁了足,在宫里伺候的也都是些人精,见兰昭仪失势也不免怠慢。
  深夜里长乐宫的主殿依旧亮着灯火,这被冷落的异国妃子端坐在梳妆镜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长长的黑发。
  那大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动静。
  守夜的人不尽心,早就睡死了过去,来人身量轻巧,走路也是无声的。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阿丽莎满眼都是哀怨的春情:“陛下可总算是想起奴家来了。”
  姜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差点进门摔了个跟头。
  他咳了一声,很不客气地坐在阿丽莎身边:“在孤身边就不需要装成女子模样了,你不累吗?”
  慕心幽幽地笑起来,望着一身黑衣的小皇帝:“臣妾以为陛下会更喜欢女子。”
  姜迟心说那也得是真正的女孩子吧。
  那双绿眼睛从少年细白的颈项缓慢而旖旎地上移,落到那枚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的蓝色耳坠上。
  这宝石无论成色还是工艺都是顶级的,想来寻它的人也是颇废了一番心思。
  男人像是被那颗在灯火下也极为璀璨的宝石吸引了全部的心神,不由自主地伸手要去触摸那冰凉的切面。
  少年及时挡住了那逾矩的手指,凉凉地望着他:“是不是孤待你太好,好到让你都忘记了自己是谁?”
  慕心顿时惊醒,猝不及防看到少年冰冷的眼神。
  慕心脸色剧变。
  “不,不是。”他跪在地上抱住了姜迟的小腿,“陛下恕罪,我再也不敢了。”
  黑衣的少年懒洋洋地交叠着双腿,瞧着男人脸色苍白地抱住了自己的小腿,饶有兴致地晃了晃,却被人抱得更紧。
  “陛下,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陛下了。”慕心低声喃喃着,好像生怕姜迟还要走。
  小皇帝扯开绯色的唇角,笑了一笑,他本来生得肌肤雪白,这玄黑色的衣服一穿,更显得露出来的皮肉在辉煌灿烂的灯光下都好像裹着一层莹润透白的釉质。
  “那是怪孤冷落你了?”
  要不是姜昀和席观月两个人绊着他,他何苦要大半夜做贼似的过来。
  如果日日召见的话,恐怕这家伙现在已经是护城河里的鱼食了。
  “不,没有,只要陛下还愿意来,我就心满意足了。”慕心缓缓将脸贴在了少年的小腿上。
  真的好像小狗。
  两根瓷白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抬起了男人的脸,小皇帝色若春花的眉目在刹那间凑近,好像一个绮艳而诡异的梦境。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只要是陛下的要求,我都愿意。”慕心滚动着喉结,瞳孔不自觉放大。只要小皇帝高兴的话,就是杀了他也没有关系。
  “陪我去一趟碧霄宫吧。”
  少年微微侧过头,泛着一点凉意与微甜的水红色唇肉覆上了男人的唇心。
  柔滑的舌尖掠过排列整齐的贝齿,在慕心的唇上舔了舔。
  慕心觉得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功夫都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好狗狗。”少年弯起眼睛,露出一个狐狸似的狡黠微笑。


第159章 暴君(十三)
  自从周贵妃逝世; 碧霄宫就被上了锁,彻底成为了整个皇宫中的禁忌之地。
  远远地望着,像是一座森然的鬼楼。
  姜迟缩了缩脖子; 小心翼翼地踩在了覆着一层厚厚的枯枝落叶的地上。
  朝堂之上熟悉的冰冷目光好像又出现了。
  针刺一般叫姜迟不由自主地竖起寒毛。
  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风刮过; 惊了小皇帝一跳,下意识回过头:“慕心!”
  跟在身后的男人握住了少年冰凉的手掌; 低声道:“我在。”
  姜迟咽了口唾沫; 努力维持着自己岌岌可危的硬汉形象:“孤才不是因为害怕!”
  慕心很恭顺地点点头。
  被宠坏了的小皇帝拧起眉; 总觉得慕心只是在敷衍自己,提高了一点声音色厉内荏道:“鬼神之事都是虚话!孤从来不信这些!”
  慕心点点头,略带着一点缠绵意味地用指尖挠了挠姜迟柔软的掌心; 他凑近了小皇帝敏感的耳垂; 说话的时候温热气流激得少年微微发抖。
  “陛下好厉害呢。”
  “我真的; 很仰慕陛下呢。”
  这人; 这人也太会挑他喜欢的话说了。
  姜迟耳朵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那枚冰蓝色的宝石耳坠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少年反射性抓住了慕心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 在这阴惨惨的天色里微妙地蔓延出一丝暧昧。
  小皇帝偏过视线匆匆往前走了两步:
  “儿女之事以后再说; 现在重要的是调查孤母妃的事。”
  他三两步走到了碧霄宫紧闭的大门前,早已剥落了不少金漆的雕花大门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一把沉重的铁锁上甚至还结满了蛛网。
  没有锁的话,光凭人力好像根本打不开吧。
  姜迟沉吟了一秒:“要不我们还是试试看能不能翻窗进去吧?”
  慕心往前走了一步,语气温柔:“陛下可以让我来试试。”
  嗯?
  姜迟睁圆了一双蓝眼睛,惊恐地看着男人挥手做刀稍微运气劈在了那蒙尘的铁锁上。
  “咔哒”一声; 铁锁落在了地上。
  姜迟整只狐凌空炸成一团柔软的棉花糖; 战战兢兢地看着平时总是“陛下长陛下短”的人依旧挂着一脸温柔的笑意; 慢慢地擦干净了手上的飞灰,笑意盈盈地扭头问姜迟:
  “陛下,怎么了?”
  姜迟沉默……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有点僵硬地扯开了唇角:“没,没事,你有这技能,早说啊。”
  感觉要劈碎自己的颈骨都不费吹灰之力啊。
  还穿着女子宫装的男人推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望着姜迟笑道:“要是陛下弄脏了手就不好了。”
  姜迟讪讪地迈进宫室:“你还真是够贴心的。”
  这句话不知道又戳到慕心哪个点,回身又抱住了瘦瘦小小的少年,很幸福地微笑起来:“只要陛下愿意,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小皇帝用他柔软的爪子拍在了慕心的脸上,用力推拒着他的怀抱,可可怜怜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等一会儿回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当年周贵妃自缢而死的地方在她的卧房。
  传说中怀着怨恨穿红衣而死的女人死后一定会化作厉鬼。
  姜迟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这不是灵异本这不是灵异本,到头来还是哆哆嗦嗦,慌得要命,生怕有鬼从哪个阴暗的地方蹿出来。
  偌大一间宫室已经有十余年没有人来过,整间宫室里散发着一种腐朽的霉味,混着被脚步惊起的灰尘,呛得小皇帝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泪眼汪汪地捂住了脸,同慕心站在了当年周烟姝死去的地方。
  从绣着金丝百鸟图的锦绣床幔和黄花梨木的桌椅用具可以看出之前的主人应当过得很好。
  这里的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了。
  梳妆镜前还放着仍旧华美的珠宝首饰,柔软纱幔随着寒凉的夜风而微微地摆动,若不是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霉味和灰尘,这里似乎还随时等着主人回来。
  当年周烟姝一死,先皇以哀悼之名将碧霄宫彻彻底底地封死,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因此里面的东西也保存得十分完好,或许可以从里面寻找到一些线索。
  梳妆台上放着一副发黄的旧画。
  时间过了这么久,姜迟生怕用手一碰纸就碎了。
  他长久无言地望着画纸上的美人。
  画中人眉眼款款,笑意温柔,宛若三月里江南飘落的一场细雨。
  正是周烟姝。
  姜迟愣愣地同那与自己相似的眉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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