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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帝春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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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了。
  老祖宗的身体被摇曳的烛火照得轮廓分明,那陈景贴上来。滚烫的身体挨着他,近得连心跳声都一清二楚。
  傅元青局促了。
  他握住陈景的手腕。
  “老祖宗?”
  “熄灯吧。”傅元青有些紧张,他微微抬眼看向那盏灯。
  “老祖宗不过目属下的身子?”陈景问,“不瞧瞧属下扛不扛得住采阳补亏吗?”
  傅元青不由得转移视线看向他,陈景脱掉了亵衣裤。
  矫健年轻的身体展现出来。
  那其中散发的无穷生命力,甚至让傅元青有些羡慕起来。
  可这没完。
  ……
  “我为老祖宗除衣衫。”陈景道。
  傅元青按住了他的手,这次语气要坚定了一些:“再往下便不堪入目。黑了吧。”
  陈景不再说什么,抬手灭了灯。
  屋子里黑了,外面也没月亮,可大约是大雪反衬,让夜里的微光映照在窗户外,从缝隙中钻进暖阁,铺洒在拔步床前。
  陈景在夜色中,抬手在傅元青身上周遭穴位抚弄,他手法稳准,每到一处按压,都让傅元青觉得又酸又胀。
  一边按压,陈景一边道:“大荒玉经,前七式乃是以活血通络为基。须得辅以经脉运行之术,打通您身体内阻塞的三经八脉。这样才能将采阳补亏。”
  *
  他不知道陈景是否看清了他身体的残缺,可一片光影斑驳的黑暗中,掩耳盗铃亦能自己说服自己,就算是行这样亲近的事,也是不用坦诚相待的。
  他被年轻的死士搂入怀中。
  周遭滚热。
  ……
  老祖宗的身体僵死。
  然而,那仿佛是按摩经脉的手法却引了异样的感觉。
  ……
  他摘了士子巾,入了这掖庭为奴,才知道,翻阅春宫图册是大罪。
  是不成体统的放肆和堕落。
  若被发现传这些污秽之书,是要被杖责致死的。
  宫墙高耸。
  墙内多有寂寞之人想要寻找人伦之趣。
  哪怕是太监、哪怕是宫女,亦会好奇这些带在骨子里的冲动。
  那些有些见不得人的册子在宫与宫、殿与殿之间悄悄传递,在每一寸不见光的地方悄然滋生了欲念。
  连死都不能威慑这些诉求减轻半分……
  于是他废了这酷刑,准了宫女太监对食。
  若真有两情相悦的,还能在宫中得一间矮房、并有两贯钱成婚之用。
  所以他见着那本大荒玉经亦不慌乱。
  可如今,陈景所为,不过刚开了个头,便已让他找到了些许纸上谈兵的无措。
  “老祖宗可觉得不适?”陈景语气恭敬,可他们交颈相拥,陈景的手又在那样私密之地,倒让这番恭敬多了几分局促。
  傅元青在夜色中抬眼打量他,他在这张年轻的脸上、描绘着曾经熟悉的眉目。
  身体逐渐的放松了下来。
  “你做的很好。”他道,“再继续。”
  陈景亦瞧他,眼神极为认真:“是。”
  ……
  *
  ……
  情事终了。
  傅元青抬起指尖,抚摸年轻的脸庞。
  他的手被陈景握住。
  陈景眼神里的欲念未褪尽,可已经恢复了清明,问:“老祖宗在看谁?”
  傅元青闭上了眼睛。
  “你下去休息吧。让方泾过来。”


第7章 一日之计在于晨
  陈景手里动作一顿,低头去看,傅元青体力不好,已经半昏睡过去。
  他没有下去,反而打了水来,给老祖宗清洗了身体,里里外外都干净清洁。又为傅元青穿好亵衣裤。陈景做这一切的时候,虽然手脚不算熟练,可贵在认真轻柔,就算傅元青已经昏睡,亦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亵渎之意。
  出门前,他轻轻挑起暖阁最远的一盏灯。
  橘黄的光轻柔的照在拔步床纱帐上。
  他看了一会儿,这才推门出去。
  *
  听涛居正堂上的一副字画挂得日子有些旧了,算不上显眼。
  那是一副简单的山水雪景图,上面有行小楷。
  ——听松听竹,听云听风,听雷听雨,是为听涛。
  下面的落款乃是心闲居士赵谨。还有先帝的私印。
  陈景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掀开帘子出了正堂,外面一张板凳,方泾披着棉袄,揣着手正在哈气。一张娃娃脸冻得通红。
  他瞧见陈景出来了,连忙跳起来:“万……咳……您出来了。”
  陈景对他说:“百里时之前开出的方子还有一味补药,你记得明早给老祖宗服下。”
  “是。我明白。”方泾说。
  “把那副听涛雪景图撤掉。”陈景说。
  “那可是先帝爷的墨宝……”
  “然后烧了。”
  “啊?”方泾这次彻底呆了,“这可是杀头的事儿!老祖宗可宝贝儿那副字了。您这是要奴婢的命啊……”
  说到最后他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景。
  陈景瞥他一眼。
  方泾噤声。
  “您、您要不早点休息。”他挤出一句话。
  陈景转身走向听涛居院最里面偏僻的北厢房,推门而入,里面只有一张铺了薄被的床榻,然后那卷大荒玉经摆放在床头案几上。
  他拿起来翻了翻,回头去看窗外,风雪更甚。
  *
  与其他大珰总爱往宫外面跑不同,傅元青鲜少在私宅过夜,也只有冬日里出来了回去有些艰难会呆上一夜,第二日清晨也必回大内。
  像是皇上恪守十三年的御门听政一般,老祖宗也牢牢恪守着内侍官的规矩。
  可是这两件事儿,就在这刚过完年的几天里先后被打破。
  皇上没有去太和门听政。
  老祖宗也没回宫里。
  傅元青夜里做了好些个梦,醒来的时候全然不记得了。
  雪似乎是停了,他半躺在床上推开窗框,窗框轻敲红梅,梅梢积雪散落,院子里那个年轻人陈景已经行了两套剑法,热汗从他鬓角滴落,身手灵敏矫健,很是赏心悦目。
  陈景收了剑,走到窗旁。
  “掌印醒了。”
  “你倒起得很早。”傅元青说,把方泾拧干的热帕子给他递过去。
  “寅时要起来练功,习惯了。”陈景接过来擦了擦。
  “皇上御门听政也是这个时辰。”傅元青随口说了一句,回头问方泾:“昨天早朝情况如何?没见到东厂的呈报。”
  方泾咳嗽了一声:“我回头问问孔尚是怎么回事儿,这家伙,掌刑的位置坐得太混了。”
  陈景问:“掌印,可用膳?”
  傅元青刚要拒绝,便瞧见陈景黑耀石般的眼睛看过来:“要不同属下一起?”
  这张脸,这对眼,他一看就犹豫了。
  还不等他再推托,方泾已经开口道:“果然这大荒玉经就是好啊,老祖宗就不爱吃早膳,这才一夜呢,就已经想要用膳了。干爹,您想吃点儿什么?粉圆子,小米粥,桂花糕,素馅包子,羊汤片儿川都备着呢。”
  傅元青只好问陈景:“你想吃什么?”
  陈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都好。”
  “方泾……”傅元青一开口,方泾就连忙去张罗早饭,像是怕他反悔一般。
  等陈景换了衣衫再入听涛居的时候,热气腾腾的早膳被端了上来。
  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
  陈景给傅元青盛了一碗小米粥,他接过去的时候,两个人的指尖相碰。傅元青碰到了年轻人滚烫的皮肤,前一夜的荒唐事儿涌入脑海,他垂下眼帘,神色如常的对陈景说:“你起得早,又练功,定是饿了。不必拘束,多吃一些。”
  陈景也不跟他客气,应了一声,就开始吃饭。
  傅元青不动神色的瞧他,他虽然吃的多,可举止倒是十分文雅,一点没有武士的粗鄙,甚至依稀有几分当今圣上的举止仪态。
  “以前的事还记得吗?”傅元青问他。
  陈景吃早饭,说:“不太记得。也没什么好提。”
  “你还年轻,应该到处走走看看。倒不应该在宫廷里。”傅元青说,“昨夜那样的事……你若不愿,也许还来得及。我让东厂那边释放了你的死契如何?”
  “大荒玉经炉鼎道走得事引气入体之门,一旦修炼,便不能停息,阳元无处可去,最终便要爆体而亡。”他说完这话抬眼问傅元青:“掌印是对属下不放心吗?为掌印修道,陈景没有怨言。属下父母双亡,孤儿一个……自有记忆以来,皇庭大内便是家了……除了这里,无处可去。”
  最后一句话,让傅元青有些触动,他轻轻叹了一声,抬眼从窗户看出去,那红梅在雪地里开得热烈奔放。然而再过得十来天便要立春,雪那时候就化了,梅花亦会落地成泥。
  “掌印还吃吗?”陈景问。
  傅元青还在出神,答道:“你多吃些。我早晨少食。”
  他话音刚落,陈景便搁下了筷子。
  不等傅元青回神,他已上前搂住了傅元青的腰。
  “你这是……”傅元青不解。
  “一日之计在于晨。”陈景极认真道,“大荒玉经第二式,乃是自晨练起,而黄昏终。”


第8章 晨练
  方泾正进来,看到这场景,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眼睛:“我我我、我什么也没看到!”
  陈景是个比他想象更直接的年轻人。
  他还没有答话,陈景已经搂着他起身,转身往里面走的时候,路过挂着听涛雪景图的墙壁,陈景立定,看了那山水画两眼。
  那字画自昨夜到现在依旧原位不动的挂着。
  安然无恙。
  “这是先帝最得意的一副字。”傅元青同他说,“写的温润天成、自有风骨。你也喜欢?”
  “属下不识字。”陈景道,“看不懂。只觉得丑得很。”
  “不识字如何阅览大荒玉经?”傅元青有些疑惑。
  陈景瞥了忙着擦桌子的方泾一眼:“是方少监教导属下。”
  方泾顿时猛烈咳嗽起来。
  在他局促的咳嗽声中,陈景已经搂着老祖宗入了暖阁,厚厚的帘子被赶过来的方泾放下,暖阁里便安静了。
  老祖宗尚未觉察出氛围的变化,还有些担忧道:“那确实为难你了。回头让方泾引你去内书堂读书。如今宫中年轻人少,只有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上课,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
  说完这话,陈景已经坐在了窗下的罗汉床上。
  老祖宗便自然而然的被搂在怀中、抱在腿上。
  傅元青清冷的表情终于是有些变化了:“陈景,你——”
  他话音未落,陈景就吻了上来。
  这一吻比昨日的拘谨更显得急促直接,已经有了更多的亲昵在其中。
  年轻人气息绵长,亲吻起来不留余地,等他终于是满足了饕餮之欲松手的时候,老祖宗眼角泛红急促喘息,脸上的清冷被揉碎在了春色中。
  “怎如此急迫?”傅元青问。
  “卯时将过。怕误了第二式的时辰。”陈景说。
  大荒玉经,傅元青是没有仔细看过的,里面到底第二式是如何,有没有与时辰有关,老祖宗亦不知晓,想来若是方泾瞧过,应该是无疑才对。
  陈景眼里灼热,只看向他,说不上来的急迫和专注,不令人讨厌,更平添几分好感。
  如今的日子,多一日算多,也不需要再扭捏作态。
  于是老祖宗不再多说什么,让陈景吻他。
  陈景便吻他,又咬他的唇。
  让淡粉的唇逐渐泛出了艳丽的红。
  与红梅争艳。
  陈景从他脖颈向下亲吻,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红梅,揉乱了他的发髻。
  他伸手抚摸的时候,傅元青有一丝僵硬,陈景已觉察出来了,道:“老祖宗不让属下看的地方,属下一定不看。”
  ……
  似乎是因为“晨练”,死士极为有礼。
  动弹的时候问:“老祖宗,这般如何?”
  “老祖宗,需要再快一些吗?”
  又问:“老祖宗,是这处吗?可还需再深入一些。”
  终于,闭着眼的老祖宗忍不住道:“交合之道应遵循人之本性。你昨夜做的很好,便随心吧……”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死士似是得了指令,顿时如疾风骤雨般……
  他脸上升起红晕,抓着窗框,怔怔看着听涛居的院子里。
  不久前,年轻人在这里练剑。
  而此时,他与此人在同一处行欢。
  傅家家教甚严,从小便视此为人之大防。君子应克己守礼,不应沉溺在迷乱的情事之中。
  只是如今没了傅家,他算不上“君子”,所以亦不用克己,更不用守礼了。
  “再用力些。”他红着眼眶回头去瞧陈景,声音沙哑命令道,“再深些。”
  ……
  傅元青哑着嗓子说:“去洗洗手吧。”
  “是。”陈景将他安置在了罗汉床上,单手给他盖上一床薄被,翻身出去,很快洗干净了手,端着温水过来,帮傅元青收拾狼藉。
  “弄脏了你。”傅元青说,“你不用这般。我已去势,没有泄欲的需求。”
  “没有了身下之物,并不是没有欲念。”陈景擦拭他的身体,一边说,“属下不觉得脏。属下乐意。”
  陈景说的平常,态度亦平常。
  可恰恰是这样的平常,才显得珍贵。
  傅元青一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好别过眼去看树梢的梅花。那些早晨还含苞待放的花苞如今已经吐蕊,愈发开放的热烈起来。
  *
  老祖宗昨夜尚不觉得如何,今日早晨这次结束后,只觉得腰酸背痛。
  他瞧陈景。
  陈景激战两场,神色如常。
  老祖宗只能感叹岁月不饶人,果然年轻人就是不同。
  “你辛苦了。”他说,“采阳补亏可让你觉得哪里不适?若觉得不妥了,让方泾带你太医院问诊。”
  “老祖宗这是心疼属下?”
  傅元青道:“说多了倒显得虚伪。你既然以命换命,若有什么要求提就是。”
  “属下确实有要求,只怕掌印不肯。”
  “只要是我有、只要是我能,你但凡提及,我定为你寻来。”傅元青道。
  “掌印举手之劳而已。”
  “你讲。”
  “好。”陈景站起来了,恭顺的垂着眼,抱拳躬身道:“我要正堂挂着的那幅听涛雪景图。”
  *
  方泾得了魏飞龙带来的急报,匆匆忙推门进了听涛居,就瞧见陈景从里面暖阁出来。
  “何事?”陈景问。
  方泾说:“诏狱出事儿了,内阁撺掇了西厂刘玖,他这会儿带着人在诏狱要提审候兴海,锦衣卫快扛不住了。”
  他说完这话,眼睛瞥到了陈景抓在手里的画卷。
  那宽窄,大小,泛黄程度,方泾一看就“咯噔”了。
  “这是……”他呆滞的问。
  “故作风雅画的矫情之作。”
  陈景把听涛雪景图扔过来,方泾手忙脚乱地接住,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听见陈景说:“去生火。”
  方泾为难:“这真不能烧。”
  陈景一笑:“不牵扯方少监,我自己烧。”
  作者有话说:
  方少监:淦


第9章 面具
  傅元青站在听涛居,看着正堂上那个曾经挂着听涛雪景图的位置。
  其实应该是可以不给的。
  可是陈景求画的模样带了些许期盼,他便不忍心拒绝。
  挂画的位置,剩下了一个淡淡的浅色印记。
  曾经视若珍宝的听涛雪景图就这么送给了一个死士,竟没什么太多的不舍。心头反而像是少了点什么,松快了一些。
  正在出神,方泾已经从外面进来了。
  “干爹,出事儿了。”方泾说。
  傅元青并不急问,看他身后:“雪景图收好了?”
  方泾回头去看,陈景空着手也跟着进来。
  听见问话,死士抱拳道:“属下收好了。”
  方少监见他如此泰然处之,不由得感叹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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