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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和亲公主和侍卫私奔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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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代王回京,势必荣登大宝,届时公主视同新帝的掌上明珠,地位便如同从前的福乐公主。
  这样的公主,世家大族还不得排着队想要巴上关系?
  展萧无父无母,甚至只有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届时又当如何呢?
  作者有话说:
  季飞章预判了形势,但低估了公主哈哈哈哈哈哈


第68章 恩威
  盛夏; 炎热的天气本该让人心生躁意,然而代王陈兵并州,永安岌岌可危; 却令朝堂之上众人心境如在严冬之中。
  历来改朝换代,最是朝臣大起大落之时; 一不小心就要赔上全家性命。
  虽说代王李烁与如今的宁帝李炎同出一脉,但这以驱除西岐王之名义起兵的行径,实能看出这兄弟二人不睦已久。
  这般情况下,倘若李烁成功; 那新帝初立; 这朝堂定是一片风雨。
  是以如今永安朝堂上; 众臣个个愁眉苦脸,虽李炎已加大永安驻军巡防; 但并州一役损失惨重。
  说是命鉴察司亦出战; 实则倒更像是负隅顽抗。
  更为让人担忧的是,半月来代王派了许多次使臣前来永安,以襄助帝王之名,行和谈之事,可全被李炎给赶了出去。
  这位帝王似乎已打定主意背水一战,却将永安陷入一片浓浓的担忧之中。
  “自然要战!”
  皇子府中; 向典把手里的书卷一下摔在桌上; 看着卫思瑜。
  “那李烁是什么不忠不孝不义之辈?岂容他夺位篡权祸乱朝纲?”
  卫思瑜叹气:“向大人,我的意思不是不战; 而是若能谈自然要以和谈为先。如今西岐王已死,那李烁师出无名; 他既还要借西岐王和《帝策》之名; 想来当担忧自己名声; 若能劝他暂且放下,那永安不必一战,百姓也可正常生活,这样不好吗?”
  向典却摇头:“那李烁能打到并州来,他会是能劝得住的人?如若不战,就是要圣上将位置拱手让人,殿下尚且年幼,若真是这样一个叔父站在那高位之上,殿下又当如何自处,恐怕安危都要是问题!”
  卫思瑜又叹了口气:“向大人,你且莫急。如今福微公主尚在代王军中,公主与殿下自□□好,从前又维护殿下,有福微公主在,倘若此时能停歇战事,再图后续也不迟啊。”
  向典更气了:“卫思瑜你怎么回事,怎么近来处处与我作对?那福微公主从前倒是对我们殿下好,可是这些年过去了,她如今又有和侍卫私奔之实,这样私德有亏之人,如何能信?”
  “向大人!”李霁臻忽然出声,打断了向典和卫思瑜的争辩。
  向典知李霁臻对那位长姐格外敬重,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遂坐了回去。
  李霁臻只觉得头疼。
  自从并州出事之后,向大人和卫大人每每来他府上都要争吵。
  他知晓向大人中正,先生也说向大人是新科士子里最为刚正之人,可是过刚则折,他太中正了,如今倒听着让人担忧。
  向大人是士子,且是个死认圣贤道理的士子,他为君效忠,想要令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可又正因太认那君王,反而陷入如今死局。
  李霁臻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听过夫子的分析,他理解向大人心里有苦衷,无法说出来,可以他如今的见识城府,却又不知该如何宽慰。
  他本是想让卫大人宽慰一下的,可谁知连一向仁和的卫大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如今父皇整日为了并州的事发愁,他身为皇子,本是想替父分忧,却不料自己反而陷入更深的忧虑之中。
  李霁臻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想到聪明的长姐,只是他转念又想,长姐如今在代王叔父军中,论理,该是他的对手。
  正在李霁臻焦头烂额,不知该怎么调节他最为倚重的两位大人时,一直跟随他身边的小太监龚福忽然跑了进来。
  “殿下,不好了殿下!”
  “何事如此惊慌?”李霁臻一下站起身,明明还算不得多高,却隐隐有了大人风范。
  龚福连忙道:“殿下,代王忽然从并州起兵,圣上将所有可用之人都派了出去,因里头有方小将军,福乐公主殿下如今正要闯宫门呢!”
  *
  自打西岐王来后,李霁娴就被禁足在了承乐宫。
  她本心灰意冷,却不想西岐王死,事情忽然又有了转机。
  她原以为,终于得见天光,却未想到,昔日敬重的长姐,如今竟在代王军中,与她父皇为敌。
  李霁娴没有那么懂那些朝堂政事,可她不傻,在后宫长大,便是猜也能猜到代王叔父想做什么。
  她不忍见手足相残,便日日祈祷,谁料这一天这么快,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父皇明明已经夺了方靖扬的职位,却还要令他出战。
  战场刀柄无眼,若方靖扬死了,她之前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呢?
  “殿下,你不能出去!”宫门前的小太监颤颤巍巍地拦着,却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李霁娴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比在自己的脖颈上:“前面的人都不敢用本宫的命赌,你们是打算试试吗?”
  宫门紧闭,可李霁娴知道,方靖扬就在外面。
  她从未干过如此出格之事,但倘若今日她不见到方靖扬,只怕有些话这辈子都再难说出口了。
  长姐从前教她,这世上有许多无可奈何之事,倘若想到了,就一定去做,否则时机一过,便徒留后悔。
  她一生短暂,却不想让自己后悔。
  “方靖扬!”她对着宫门大喊。
  那声音回荡在宫城空阔的甬道之上,闻之心惊。
  “我知道你在外面!我问了殿前司的裴校尉,我知道你守着这道门!”
  “他们不让我出去,可我有句话,一定要亲口对你说!”
  门外,方靖扬手执银枪而立,寒甲反射着冷光。
  “小将军,要不……给公主殿下开门吧……”跟随他的兵士不忍,大着胆子上前禀报。
  方靖扬紧握着手中银枪,厉声喝退他:“如今代王起兵,强敌环伺,你开宫门,万一敌军进攻,可当得起责任!”
  那兵士一愣,低下头去,可到底心里不忿:“可公主殿下听着……”
  “守好宫门,就是守好你们身后的父母妻儿,可没人说代王不会派暗探入城,从此刻起,所有人戒严,没有方指挥使之令,禁止打开宫门!”
  李霁娴听见了他的话,那道厚重的宫门,忽然就如同一道越不过的天堑一般。
  她跪在地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哭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却偏要用已经沙哑的嗓音,朝着外头喊话。
  “方靖扬——你听着!”
  “我李霁娴,不是笼中雀、室中花!你今日闭门不见,他日你若战死,我必风光大嫁!你最好活着回来,否则你那石锁,到棺材中也别想打开!”
  方靖扬终究垂下视线,抬手覆在胸口之上。
  那原本戴在他银枪上的配饰,如今被他取了下来,穿了红绳,贴身挂着。
  他是个“蠢笨”武将,怎么都想不通代王和圣上怎么就会是如今刀兵相见的局面,可他生来就是大宁子民,至死也要守卫大宁江山。
  他听见宫门另一侧,隐隐传来李霁臻尚显稚嫩的劝告声。
  那时他想,他若活一刻,便要守这宫门一刻,倘若宫城必要被代王人马踏平,那铁骑定是从他尸身上踏过。
  *
  七月十六,云阴欲雨。
  昔日繁华的永安,如今城门紧闭,与天色呼应,越显一片晦暗。
  代王李烁骑在马上,抬头看着面前都城的城门,恍然好像回到了自己离开永安那一年。
  彼时他尚年轻气盛,却不得不隐忍压抑,如今十余年过去,他已不惑之年,才终于即将实现那年离京的誓言。
  永安,他也曾离这座城那么近,就差一步,今日江山何须沦陷战火。
  “本王回京,面见圣上,不知因何不开城门,是不欢迎本王进京述职吗?”
  李烁看着那城楼之上的守官,借着牛角制成的喇叭,高声发问。
  守官看向身后的鉴察司司长律蹇泽。
  圣上早几天就已将城门交给律司长负责,他可不敢妄下决断。
  律蹇泽起身,走到城墙之前:“代王殿下,许久不见,不知这些年可无恙?”
  “原来是律大人。”李烁笑了一下,“当年律大人可是本王最为看好的青年才俊,未料得甘愿入鉴察司那等见不得人的地方,怎么,如今不司稽查百官之责,倒要守城门了吗?”
  律蹇泽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丝毫看不出出身鉴察司那样杀人不眨眼的地方,他缓缓道:“王爷误会了,只是圣上惟恐那些人做事不周全,怠慢了王爷,是以特地派下官这‘旧友’前来,为王爷接风洗尘。”
  “本王见城门紧闭,倒没看出律大人的意思。”
  “王爷别急啊!”律蹇泽抬手,“这城门太重,若要打开,也需得费些周折。”
  他挥手,便见那城墙之上,忽地伸出许多炮弩来,只是他却也“信守承诺”,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那永安主城门果真落下,一点一点架在了护城河之上。
  车令羽皱眉,低声道:“王爷,按照展萧的说法,这兴许有诈。”
  李烁看着那城门内里隐约黑漆漆一片,想起并州帐中展萧说的那些话。
  福微的这个侍卫,虽然身份低微,但确有见识。
  永安可是大宁都城,护城河、瓮城,城墙上突出的马面一样不少,其中还有很多机关箭弩,寻常人根本找不到位置,若是就这样领着大军冲入城门,就是在瓮城里给人围起来杀的。
  律蹇泽那等聪明之人,当然不可能不做好准备便大开城门。
  他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行此一劳永逸之计。
  只是,他想必不知,他李烁军中,还有展萧这样的能人。
  “展萧领着的人,已经到了吗?”
  “回王爷,今日天不亮,就已经收到的信了。”
  李烁笑了一下,朝着律蹇泽的方向朗声道:“多谢律大人打开城门,本王这可就入城了。”
  “冲啊!”
  车令羽举起他的偃月刀高喊一声。
  旋即代王大军涌向宏伟的大宁都城。
  作者有话说:
  李忘舒:你若死了,我必定不给你立碑。
  李霁娴:你若死了,我必风光大嫁。
  展萧&方靖扬:不死了,再也不死了T_T
  (一些不考虑人设的小剧场哈哈哈)


第69章 理想的模样
  鼓角声鸣; 喊杀声隆。
  永安这座都城,已经许多年不曾有过如此场景。
  代王军队,气势十足朝着那大开的城门冲去。
  即便其内瓮城如今瞧着一片晦暗; 即便城墙之上架设炮弩,可他们就像不曾见到一样; 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前,再向前。
  城墙上,关默不知何时出现在律蹇泽身后:“代王就不怕瓮中捉鳖吗?”
  律蹇泽面无表情看着大军经过带起的滚滚烟尘:“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成败在此一举,若代王也敢上前; 不必留下活口。”
  关默目光变了变:“是圣上的意思?”
  “你去做就是。”
  关默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没有再问; 正要应声离开。
  律蹇泽却又忽然回头看向他:“等一下。”
  “司长还有什么吩咐?”
  “如果,看到了那孩子; 留下他。”
  关默神情微僵; 律蹇泽没说是谁,可他们心里都清楚。
  展萧,昔日鉴察司最锋利的剑,如今很可能就隐藏在代王大军之中。
  他比代王更熟悉永安布防,按理说,倘若瞧见当立即斩杀。历来鉴察司的叛徒也没有活了这么久的。
  可关默知道; 律蹇泽终归是心疼了。
  那是他悉心教导抚养的后辈; 虽称“师父”之名,但实同父亲。他们年轻时尚且能做到心狠手辣; 可如今年岁渐长,却总觉得就此折断一个后辈羽翼; 实为不该。
  关默明白; 若不心狠; 在鉴察司这样的地方,难成大气。
  可他和律蹇泽一样,亲眼看着展萧长大,又如何当真能冷静对待?
  他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律蹇泽看着他从城楼上下去,才又转回头看向城下。
  两军交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正是代王大军士气最盛之时,他却偏要锉一锉对方的锐气。
  瓮城,如今就是一个死局,只要代王的军队敢踏入这城门一步,他就可让他们有去无回。
  已经近了,更近了……
  律蹇泽似乎已瞧见胜利的曙光,似乎都要看见史书上终于能留下鉴察司这等见不得光之处的丰功伟绩。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城门守军的探子冲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我们的投石器忽然全都坏了,两侧城墙不知从哪冒出来好些人,一边走一边杀,咱们的阵型,咱们的阵型恐难维持住了!”
  律蹇泽转头看去,锐利的目光让那传信兵惊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再说一遍,什么维持不住?”
  律蹇泽冲上前,一把将那瘦弱的传信兵提起来:“再说一变!”
  那传信兵吓得脸色发白,说话都结巴起来:“不,不知道,从哪冒出,出人来,正在到处杀,到处杀!”
  律蹇泽一把将那人扔下,回身抽出一柄剑来。
  “虎组听令!随我前去,诛杀叛军!”
  隐藏在城墙守军之中的鉴察司侍卫此时才现出全部身形,律蹇泽提剑往瓮城内城防处而去。
  他心里隐隐有个预感,这一切,都是因为展萧。
  天地阴晦,风卷浓云,一场大雨已在酝酿之中。
  明明是夏季的风,此刻吹在脸上却如带着湿气的刀子一般,让人只觉仿佛被割开一个个细小的伤口。
  战争早已扩大到了永安城墙之上。
  律蹇泽亲自领人前来支援,却如同陷入更深的泥沼。
  他自做了鉴察司司长之后,已有多年未曾如此拼杀过,此刻长袍染血,竟恍惚回到当初鉴察司内历练的时候。
  可他却且战且寻,似乎不论成败,总要寻到那个身影。
  他原本精心布置的陷阱,如今已然七零八落,可他却不愿认输,更不愿承认这永安城门实已如纸糊一般脆弱。
  “律大人是想让更多人牺牲在此吗?”
  刀光剑影之中,偏有清晰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律蹇泽也曾习武,也曾是众人眼中的武道天才,他几乎一瞬间就锁定声音来处,而后在那角楼楼檐上,看到了展萧的身影。
  “展萧!你背叛鉴察司,论罪当诛!”他提剑而上,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可身形却依然灵活。
  展萧软剑出鞘,迎战而上。
  当!
  两人竟不得不分别退开两边,散落一地瓦片。
  “你还有脸回来!”律蹇泽看着他,竟不知自己此刻究竟该是怎样的心情。
  人是他亲手送出去的,原想这样天大的功劳给他,日后让他承继司长之位,自然无虞,却不料,竟落得今日兵戎相见的局面。
  展萧缓缓放下拿剑的手:“师父,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律蹇泽气急:“执迷不悟的人是你!你如今所作所为,就与反贼无异,你可知谋反是什么罪名!”
  “代王为襄助圣上帝业,防范西岐狼子野心出兵,如何就是谋反?”
  “你不过是因李忘舒被迷了心窍!展萧,你可记得当初入鉴察司,我教给你什么!”
  展萧惨然而笑:“鉴察司是为守护大宁海晏河清,师父,谁能让大宁真正平安,您不知吗?”
  律蹇泽紧咬牙关,眼眶微红,瞧着他许久,才开口:“你知道什么!为人臣者,自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何另择新主,背信弃义!”
  “师父!”展萧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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