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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哥哥是早死反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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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追上妹妹的思想,他也把匠人们带过来的书借过来看了。翻开这些被列为“贱书”的书,他从成竹在胸到心慌手抖,只用了两天。
  术业有专攻,他更适合坑蒙拐骗。
  可惜他的专长在婵婵面前不断失败,他想从婵婵手里骗走一个雪雕蛋,直到现在也没成功。前雪雕主人这个头衔没有一点用,还扯了后腿,只能艳羡地看着茵茵的小雪雕破壳。
  小饭饭破壳轰轰烈烈,整个蛋都在跳。
  茵茵时而紧张屏息,时而呼吸急促。
  条条裂纹,一个白绒绒的小脑瓜冲出来了,头顶着蛋壳,好奇地看着凑过来的井象,跌跌撞撞地冲向井象。
  眼角慢慢变红……
  眼睛慢慢湿润……
  嘴角慢慢下弯……
  “呜呜哇——”
  茵茵的眼泪喷射。


第63章 
  周围欢声笑语; 井象独自悲伤。
  他一人带俩,头上窝着一个,肚子孵着一个。
  茵茵看着窝在头上的小饭饭; 眼眶逐渐变红; “你让我们骨肉分离。”
  井象痛苦; 躺在羊毛上; 鼓着肚子,生无可恋。
  婵婵被哥哥抱到了最佳吃瓜视角; 慢慢地吃着小甜饼; 眉眼弯弯。
  井象:“我想回家。”
  隐在暗处的人举棋不定; 他们已把小皇子被茵茵逼着孵蛋的委屈带回皇宫了; 女皇还没有下命令; 要不; 他们先把小皇子救出来?
  “我的小饭饭。”眼泪一滴滴地从茵茵的眼角滚落; 哽咽; “你躲到哪里,小雪雪都能找到小饭饭; 除非你抛弃自己的骨肉。”
  井象虚弱无力:“什么骨肉不骨肉的,你别这么说,一只雪雕而已。”
  项良猛然看向茵茵,眼睛惊恐,紧紧地捂住耳朵。
  婵婵的小耳朵也被哥哥捂住了。
  哭声炸裂; “你不爱小饭饭——”
  所有人看向了井象; 静静的; 谴责的。
  项良瞪向井象; 在滂沱的哭声里,装模作样地训斥井象; “你知道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是什么吗?你爱的人爱上了别人,别人却不知道珍惜。”
  “对不起!别哭了!我会对小饭饭好!” 在北海皇宫宁愿挨扳子也绝不会道歉的井象,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说对不起了。他高贵的皇子骨被架在火上烧了一回又一回,小锤子轻轻一敲,碎成了骨灰。
  茵茵含泪控诉:“小饭饭是我的宝宝,我放在心坎上疼爱的,你却只是对它好,没有真心不是爱!”
  婵婵悄悄点头,小声拱火,“对~”
  穆月忍俊不禁,捏捏妹妹的小揪揪。
  长公主托着下巴,痴迷地看着自家驸马。同样的月亮,北疆的月亮就是比汴都的美。她家驸马还是在妹妹身边最美。
  此刻,项良特别庆幸自己不是小饭饭第一眼看到的人,茵茵有点可怜,井象更可怜。井象冤枉啊,他只是好奇地过来看了一眼,就被小饭饭一眼钟情了。嘿嘿,幸亏不是他。
  格依笑嘻嘻地看戏,还“好心”地给井象出谋划策:“你得赔茵茵。”
  井象气若游丝:“肚子里怀着一个呢。”
  格依:“这不行,这就像你喜欢一个姑娘,姑娘跟人跑了,她爹娘说再生一个给你,你能愿意?”
  井象再次转头对茵茵真挚道歉。
  婵婵支起了小耳朵,笑眯眯地等格依使坏。
  “我有办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了,雷弹也预埋好了,格依点火,“你得把自己赔给茵茵,这样小饭饭是你的,你是茵茵的,小饭饭还是茵茵的。”
  项良:“逻辑通顺有道理!”
  婵婵捂着嘴巴笑。
  没了皇子金贵骨的井象已经充分意识到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他转的,他只是幸运地生在皇宫里而已,现在的他犹如那堆发黄的羊毛,特便宜。
  井象从腰上解开他身上最贵的羊皮腰带,塞茵茵手里,“拿好,以后我是你的了,小饭饭也还是你的。”
  茵茵泪汪汪:“你和湘湘哥哥一样,不听话,我不要。”
  项良揣手,微笑,“对,我不听话了,让妹妹愁坏了。”
  一直隐身似的全丞骄傲道:“我们全摩多部落的男人最听媳妇的话。”
  全摩多部落的男人在外面轰轰烈烈,回到家都得听媳妇的。这是整个北海都知道的事情,就像他们知道全摩多部落的男人常年在外不顾家一样。这也是男人常年不在家也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们的原因。一个女人若是吃苦耐劳性格坚韧能够撑起一个家,嫁给全摩多部落的男人比嫁给任何人都舒心。性子刚直不愿意关在院子里也不愿意曲意逢迎的女人,会千里迢迢地来全摩多部落嫁人。上百年的筛选下,全摩多部落的女人很强,非常强。
  茵茵不哭了,看向项良:“你去全摩多部落做生意的时候带上我。”
  项良:“那不行,北疆离不开你。”
  项良真心想哄人开心时没有不成功的。一句拒绝的话却让茵茵笑开了花。
  长公主告诉婵婵:“军师母亲来自全摩多部落,军师亲口告诉我的。”
  军师变了,以前军师怕哥哥,讳莫如深避之不及,现在军师不怕哥哥了,侃侃而谈引以为傲。
  长公主拆开军师写给她的信给婵婵看,“他不想跟着哥哥了,向我毛遂自荐,把自己交代的清清楚楚。”
  小太子小声告诉婵婵:“父皇不想当皇帝了,想让姑姑暂时当一阵的女皇等我长大,军师和李先生也想开了不拦了。”
  婵婵不惊讶,在书里武皇被男主的热武器打成重伤,弥留之际把皇位传给了长公主,可惜冷兵器时代遇见成熟的热武器,没有丝毫胜算,长公主无法保住皇位。
  东岩小皇女湘湘:“现在换皇帝,会破坏汴都平衡。”
  长公主:“哥哥压力大,只是说说而已。”
  小太子:不是,父皇真的不想当皇帝。
  长公主和小皇女趴一块,肩膀挨着肩膀,低着头嘀嘀咕咕了好一阵,结盟。
  婵婵做小见证人,盖上了所有的章。
  在婵婵从她的小木箱里拿出一个个的印章时,井象和全丞瞪圆了眼睛。
  井象:“为什么武国玉玺在这里?”
  小太子:“父皇给姑姑了,姑姑给婵婵了。”
  井象:“这么随意?”
  小太子:“越富有越怕死,把刀子架到脖子上比什么都管用。”在汴都,玉玺没有权威,虎符比玉玺管用。
  眼见着东岩小皇女和武国长公主结盟,井象有了危机感,想要加入结盟队伍,小皇女和长公主不想带他玩。
  项良代妹妹发言:“你还欠茵茵一个小饭饭。”
  格依:“他把自己赔给茵茵了。”
  茵茵急声:“我还没答应要他。”
  皇子的金贵骨灰,扬了。


第64章 
  朵朵饱云; 座座丰仓。
  将军打开所有的粮仓大门,用北疆的所有底气欢迎他们。
  一张张腐叶下霉菌斑斑的脸,落下一行行泪; 摇摇欲坠的心石长出了新芽。
  他们不是汴都的匠人; 他们是爬过一道道死关的人鬼。曾经; 饥饿让他们失魂; 病痛让他们失魄,他们渴求的曙光遥不可及。曾经; 他们看着车队的森森白骨; 死尸般木木呆呆地跟着。此刻; 曙光轻轻降落; 抚摸他们的眼睛; 温暖他们的心。他们仰望神的恩赐; 心种萌芽; 魂魄归位; 涅槃重生,名为“人”。
  将军红着眼眶; 大步走到婵婵面前,“我们北疆不负使命,百万吨粮仓七十七座!”
  他知晓长公主和小太子在队伍里,这些话他应该对着正统皇子皇女说,然而他说不出来; 在他知晓了汴都的奢靡后; 在他知晓了北疆外百姓的悲苦后; 在婵婵留下的土疙瘩丰满了所有粮仓后; 在北疆有了笑声后。
  长公主翻看北疆军十年志,看见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 看见了北疆军的十年绝望。
  长公主翻看北疆军二十年志,拳头渐渐攥紧。从汴都到北疆的军需竟不足百分之一,层层剥削,官官相护。
  长公主深呼吸再吐气,再深呼吸,猛然睁开眼睛,囚在骨血中的兀鹫破笼而出,纯稚的双眼染上血腥的凶厉。
  她把证据一一装入信封,只给哥哥写了一个字——杀!
  小太子和茵茵坐在门槛上,捧着脸蛋看气汹汹的长公主,一个来书房完成李先生布置的课业,一个来书房拿北疆粮仓账本,两个都不太敢上前。
  茵茵小声问小太子:“你姑姑气性大吗?”
  小太子:“不大,哄一哄就好。”
  茵茵:“她是你亲姑姑,你去哄一哄。”
  小太子:“这一次气大了,哄不好,我没见过姑姑这么生气。”
  两小只对视一眼,同时起身跑去找婵婵。找到婵婵也就是找到婵婵哥哥,把婵婵和婵婵哥哥全带过来哄长公主。
  两小只远远地看见婵婵和婵婵哥哥,眼睛一亮,突然身后刮来一阵风,绿旋风从两人中间刮向婵婵和婵婵哥哥。
  一身深绿长裙的长公主在驸马和婵婵之间选择了婵婵,一把抱住婵婵,一边说话一边气的掉泪,“枉费我哥哥还以为他们是好官,省吃俭用地养他们,原来他们沆瀣一气!亡国也能亡的明明白白,全朝没有一个好人
  茵茵拿自己爷爷的例子来补充:“好官都被逼走了。”
  小太子跟着婵婵从汴都看到北疆,看见了许许多多父皇和李先生都没有看见的人间狱景,心脏沉甸甸地想了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婵婵日记》里写着“人应该生来平等的”。《好好活》里没有这句话,为了保护所有人。他和姑姑都知道婵婵不喜欢这个世道,婵婵也推翻不了这个生长了千年的庞然大物,若不是家人爱着她,她不留恋这里。
  婵婵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小奶糕,轻轻拍一拍长公主的头,“还剩两个奶糕,吃吗? ”
  “吃。”
  长公主吃婵婵的小奶糕时还在抽泣,当吸溜上穆月只给她一个人煮的鸡蛋面时眉开眼笑了。
  “婵婵,北疆是你救回来的,是你的,和汴都没有一点关系。你拿我哥哥的玉玺当枕头当摆件都行,将军给你的文书,你用墨巨精修的小白兔印章。”
  在婵婵心里,北疆是北疆人自己救回来的,他们在大雪寒潮里等到了她,他们也在她给出一株土疙瘩后种出了一望无际的土疙瘩。在爹娘和哥哥心里,她是一个身体虚弱需要时刻揣在怀里的小娃娃,不是小神童小仙童,婶婶和姨姨也没想神化她。只是……
  至暗时刻需要信仰,即便这是一缕细细弱弱的光束,他们也紧紧地抓住,视为拯救他们的神光,即便这是这束光无用,他们也耐心地滋养这束光长成太阳。
  长公主在北疆军身上知晓了他们和被婵婵从死城里救出的人一样,他们不需要远在天边的皇帝,也不需要高高之上的权贵施舍,他们只需要婵婵。
  “婵婵。”长公主抱住婵婵,贴贴脸蛋,再亲一亲,“你要好好的,活的长长久久。”
  婵婵郑重点头,用力咬一口羊奶饼。
  长公主抢一口婵婵的饭,仿若开玩笑道:“我和你哥哥一块入棺,多出来福寿给婵婵好不好?”
  婵婵用力吃完嘴里的饼,双手捧住长公主的脸蛋,亲一口她的额头,“哥哥舍不得丢下婵婵的。”
  “说的也是,我也舍不得。”长公主反客为主,把婵婵横抱怀里,啾一脸。
  小太子和茵茵结伴去书房,一条路两种心情。茵茵蹦蹦跳跳,她爷爷和哥哥忙得三天没来看她了,她心里也欢快,她知道爷爷和哥哥乐意忙活,她不是小孩子了,她能照顾好自己还能照顾好婵婵。而小太子眉头紧皱地在心里重新规划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他想他大概当不了皇帝了,他得学点谋生的手艺。
  武皇收到妹妹杀气腾腾的信,出乎意料地平静,“当初为了帮我凑钱给他们发俸禄,妹妹把母妃留给她的南海珍珠都悄悄卖掉了,他们该死。”
  军师愁眉苦脸:“杀不得,杀了他们偌大的武国就无人可用了。”
  李先生用自己的切身体会发言:“死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穷。”
  翌日,武皇上大朝,扔下一条条的罪证,缓缓道:“你们被绑架了,写信让家人来赎吧。”
  武皇说完,打个哈欠。这是一场看谁无赖的拉锯战,他把被子都搬过来了,不会让他们赢的。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武皇瞥一眼郭老头,设身处地,他理解郭老头的痛心疾首,毕竟谁想从他手里抢钱比割他肉还难。
  说起肉,想吃羊肉了,等这事儿解决了他雇佣小满满去东岩抓羊,皇宫那么大,冷宫的草那么多,先来一百只。


第65章 
  滴滴落汗; 颤颤心慌。
  朝臣低垂着头,看着鞋面,白色祥云被汴都皇城的泥泞染成了黑色; 浓浓的不详。
  武皇想着他的百只羊; 嘴角微微斜扬; 让自己捏造出妹妹话本里的半脸冷漠; 半脸邪狞,看他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唬人效果达标了。
  军师眼神余光瞧着这想让人打一拳的脸; 闭眼; 平心静气。
  他最近胸口闷; 心跳快; 去道馆走了一趟; 道长让他少生气。
  他要是短命; 都是皇座上的狗东西害的!
  哦; 现在不能说皇座了; 金灿灿的纯金的皇座被狗东西给卖了。
  李先生也站了三个小时,两条腿和军师一样; 抖得像冬天挨冻的畜生。
  让他挨了这遭罪的玩意事先没有跟他们商量,早朝直接干起了土匪行当。
  他琢磨着自己这个被五花大绑抬下山的先生,不是来出谋划策的,是来善后擦屁股的。
  大朝上压着朝臣不放,拿钱来赎; 汴都不要了是吧?武国不救了是吧?皇位不保了是吧?脸不要了是吧?
  脸?他又陷入了惯性思维误区; 这玩意什么时候要过脸?
  全朝心里怨声载道; 屁不敢放一个。武皇对他们太失望了; 他还以为他们会痛批他,让他好趁机敲诈一把。
  他不杀他们; 站在这里的都没做过大恶,除了有点良知的不好不坏的官,剩下的都是被世家扶出来的“好官”。
  武皇摩挲着妹妹来信上的“杀”,心情不错,他的快速成长来自心底第一次浮出杀气。
  妹妹的信里有杀气了,妹妹成长了,让妹妹成为武国女皇指日可待!
  心情美丽的武皇换一个姿势继续斜躺,从卖掉纯净的皇座让士兵了吃了一顿有肉沫的饭后,他上朝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他在迂腐的人眼里已经是个荒唐的皇帝,他无所谓了。
  像李先生和军师这样有大才华的人只会欣赏他的魄力,不会在意这些小节。
  李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军师:凭什么只让我的眼睛被刺痛?都来看一看他们把一个没病的皇帝逼成了什么疯样,这一位可是他们曾经真心实意夸赞的皇子仪态。
  武皇终于瞥见了李先生不堪长久站立的柔弱身板,慢条斯理道:“你们快些,李先生都站累了。”
  被全朝注视的李先生,红了脸,绿了脸,黑了脸。
  李先生:滚!!!
  军师看到李先生骂人的眼神,心满意足。
  他就是说,他打破读书人文雅成了骂脏话的莽夫,李先生也不能独善其身。
  三个好朋友怎么只能两个跳进泥坑里?大家一起变黑才完整和美。
  武皇不想威胁他们的,可是他们不自觉。
  武皇犹如猛虎捕猎羚羊时的脚步轻俏,和颜悦色,慢悠悠道:“我前几日发现一处宫殿里的草长的最是肥沃,一口气养上五只羊都不成问题。我问老太监,这处的草为何如此茂盛。老太监说,这里埋的人最多。”
  武皇突兀地畅想他的野望:“没钱吃肉了,我想在皇宫养一百只羊,就怕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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