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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奇异人生之快穿之旅-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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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经书灰烬飘飞开来,黄药师大方地说:“嗳,伯通,你不要发顽童脾气,我这镇岛之宝就送与你吧!”
  周伯通一甩手,“我又没赢,干嘛要你的软猬甲!”气哼哼地转身就走,竟是连声告别也不说了。
  杜蘅看着老顽童远去,冲着黄药师狡黠地一笑,两人回了客栈,找来纸笔,杜蘅用了大半晚时间,默写出了整本经书。
  “可惜,只是下册。”杜蘅将经书放在黄药师手中。
  黄药师握住杜蘅冰凉的手,看她眼中有点点血丝,又摸着她的头说,“辛苦你了,阿蘅!”
  “不辛苦,谁让你喜欢呢!”杜蘅笑着说。
  黄药师慢慢将小妻子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脊背。
  两人在永嘉游玩了些时日,又去台州、明州游玩,仿佛新婚那月一般。
  回到桃花岛,黄药师又开始废寝忘食地钻研武学,他苦苦思考,要以下册经书,推演出上册来。
  杜蘅又变成孤零零了。
  不久,她却开始呕吐。
  知道是有孕了,她非常高兴,那是她和夫君的骨血,也多了一个与她相依相伴之人。
  当哑仆比比划划告诉了黄药师,他兴奋地在竹林中长啸几声,将杜蘅举了起来,又轻轻放下。


第330章 桃花岛 六
  杜蘅自从那日听到两个男徒弟的话,就开始留心起黄药师的书房,却一无所获。
  没几日,她听得大徒弟曲灵风因不守门规,被黄药师打断两根腿骨,逐出桃花岛,由哑仆送到临安府,永生不得回岛。
  她什么都没说,捧着大肚子,又登上礁石,远眺大海。
  自从有了身孕,感受到了胎动,她更加思念母亲。
  她对母亲所知甚少。
  乳母告诉她,外祖父家境殷实,是个落第秀才。母亲自小生活无忧,美貌聪慧,与父亲青梅竹马。
  可惜外祖父在母亲与父亲成亲第二年,就因病过世了。
  第三年父亲中了进士,进京做了官。
  她不满周岁,母亲便去世了。
  继母沈氏的父亲是朝中重臣,而后父亲也顺顺利利做到了四品。
  除了嫁妆,杜家没有母亲的画像,甚至都没有母亲留下的字画。
  杜蘅一遍遍地懊恼,如果有亲生母亲教导,她大概不会跟人私奔,也能懂得一点男人的心思,不至于这么久了,连夫君暗恋女徒弟都看不出来。
  一时间心如刀绞。
  她的心里,除了给母亲留了一个小空隙,其余地方满满的都是黄药师,现在却发现,自己只是他掩人耳目的一个替身而已。
  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嫌枝嫩不胜吟。留着待春深。十四五,闲抱琵琶寻。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这是欧阳修的词,他的妹夫死的早,妹妹无子女,就带丈夫与原配七岁的女儿回到娘家。
  传说欧阳修就是喜欢上了这个没有血缘的外甥女,以词抒情。
  不伦之恋,比私奔、私通更加为世所不容。
  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杜蘅捂住心口,难怪他一回桃花岛,就变得忙忙碌碌,想见他一面都难。
  。。。。。。难怪他说,你也十五岁!
  杜蘅伏在礁石上干呕,眼泪都流下来。哑仆焦急地来回踱步,她抬起头,对哑仆比划着:没有关系,不必告诉岛主。
  ——你们岛主也不会在意。
  孩子又踢她了,她眼中又掉落一滴泪,若是没有这个孩儿,她定要离开桃花岛,即便回去当个乞丐,也不要在桃花岛这样尴尬度日。
  她站起来,整理了一番,往回走去。哑仆终于松了一口气,上前扶住她。
  路上遇到女徒弟梅若华,杜蘅忍不住仔细打量她,原来,她真是个非常好看的女子。
  她忽然一笑,招手让女徒弟过来,拉住她的手,“若华,你师父常跟我赞你很乖,对他很有孝心。又说你身世可怜,要我待你好些。你师父不懂女儿家的事,从小糊里糊涂将你带大,很多事情都照顾不到,很是过意不去。今后你有什么事,要什么东西,只管跟我说就是。”
  梅若华听得感激又惶恐,流下泪来,“师父是徒儿再生父母,待徒儿恩重如山,不敢再求更多。师父跟师母成亲后,比从前更加开心,徒儿们也都为师父高兴呢!”
  杜蘅听了,露出笑容来。
  又说:“要说成亲嘛,你师父那人,素来不受礼教束缚,我也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我们只是在明州自行拜了天地,只有天上明月为证!”说完满脸幸福地笑了笑。
  “那不是私。。。。。。”梅若华立刻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
  “两情相悦才是最为珍贵!若是由家中父母做主,我说不得嫁个什么瘸子癞子,哪有你们师父这般文武全才,经天纬地。”
  梅若华连连点头,两情相悦才是最为珍贵。
  “你知道灵风怎么了?犯了天大的错,责罚一下就是,这腿打折了,又赶出去,可怎么活?”
  梅若华慌乱地低头说:“弟子不知。”
  “你们师父脾气太坏,下手太狠,我也是拿他无法。”杜蘅无奈地说。
  梅若华想起那日看到师傅拿着一根木棍,生生敲断了大师兄的两条腿,就觉不寒而栗。
  师父当日郑重警告,谁都不许将事情原委讲与师母,违者逐出师门,梅若华想到此,打了个哆嗦,对师母说还要去练功,就赶紧告辞离开了。
  杜蘅看着梅若华腰肢曼妙,脚步轻盈,转瞬就消失在花树间,不禁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自己的大肚子。
  至多一个月,孩子就要降生了。
  黄药师请了两个稳婆上岛,那两个稳婆到了岛上几天,一直吓得不敢出门,只在竹屋里哆哆嗦嗦。
  杜蘅笑一笑,他对自己的孩儿,总还是好的。
  又过一旬,杜蘅在缝制一件婴儿衣服,就见最小的徒弟冯默风忽然跑来,跪地大哭,“师母!出大事了!”
  “先别哭,把话说清楚!”
  “二师兄和三师姐昨夜驾船跑了!他们还偷了师父的经书!”冯默风抹了一把眼泪,终于把话说清楚了,然后忐忑地看着杜蘅。
  “经书?”杜蘅只觉一阵眩晕,扶住桌案站起来,“走!你带路!去找你师父!”
  黄药师正在炼制一味秘药,他的密室外间地上,放着一架婴儿床,一个婴儿车,十分精巧,杜蘅看到,眼泪盈眶。
  轻轻喊:“夫君!出大事了!”
  黄药师很快出来,身上带着药草的香气,他皱着眉头,显然很是反感他们的打扰。
  冯默风伏在地上,断断续续、哆哆嗦嗦把事情又说了一边,黄药师闻言下意识倒退一步。
  然后一言不发,走到院中,一掌打在石缸上,石缸应声碎裂,里面的水哗地倾泻而出,几条锦鲤在地砖上啪沓啪沓地拍着尾巴,嘴巴张合着。
  杜蘅看着黄药师的背影,哭了起来。
  黄药师让哑仆将杜蘅送回去休息,将余下两个徒弟也召来,质问他们是不是早知那二人奸情,徒弟们不敢诓骗师父,只说,曾经见过陈玄风去师姐住处送花。
  黄药师面如寒冰,“我养的好徒弟!一个个合起伙来蒙骗我!也罢,我一个也不要了!”
  三个徒弟当即磕头,痛哭求饶,但黄药师盛怒之下,哪里听得进去。
  “上次就有你,吞吞吐吐!就去和你大师兄闲扯八卦吧!”黄药师一把捏住陆乘风的脚腕,指上一用力,捏断了他的脚筋。陆乘风凄厉地大叫,走远的杜蘅都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又是几声惨叫,杜蘅痛苦地捂住耳朵,快步朝着房间走去,一头扑到床上痛哭起来。
  黄药师到底是把余下三个徒弟都赶出了桃花岛。
  整个桃花岛沉浸在森冷恐怖的气氛中,哑仆不会说话,两个稳婆不敢说话,黄药师不肯说话。
  直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时分,黄药师过来了,“阿蘅,哑仆说你没好好吃饭?你不必操心这些杂事,好好养着就是。”
  杜蘅乖顺地点头。
  黄药师一走,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来到桌案边,铺纸研磨,她要再默写一遍《九阴真经》。
  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前面几页默得还算顺利,越到后面,越是记忆模糊。
  那些拗口的武功秘籍,于她而言,毫无意义,当初只是硬生生记下来而已。
  饶是天赋异禀,半年过去,也忘得七七八八,
  杜蘅在案前冥思苦想,涂涂改改。
  天亮时分,黄药师从书房出来,看到妻子的卧房还亮着蜡烛,走了进去,见妻子伏在案上睡着了,手上握着笔,桌案上摊着一页一页的纸张,上面有多处空白或者涂抹,竟是《九阴真经》。
  他轻叹一声,抱起妻子,将她放回床榻。
  杜蘅惊醒,见是黄药师,有些赧然的样子。
  黄药师正色说:“阿蘅!九阴真经本不属于我,我有幸钻研三年,已是幸事。如今既然已失,不要也罢。你不可再劳心默写!可记住了!”
  杜蘅点点头,眼泪扑簌簌落下。
  黄药师见她落泪,轻轻给她擦去眼泪,“吓着了吧?”
  杜蘅摇头。
  她一瞬不瞬,紧盯着黄药师的眼睛。
  ——你不在乎经书,那发脾气是因为什么?因为徒弟私奔?你不是说私奔不是什么大事吗?
  黄药师不看她的眼睛,“我让厨房做些吃的给你。”
  杜蘅也想起身,却发觉身下一股热流汩汩而出,她惊得大叫一声。
  黄药师急忙返身,摸着她的脉,命令哑仆去唤稳婆,自己将妻子抱进了产房。
  杜蘅苦这一夜耗尽心神,又未好好用饭,早已浑身无力。
  此时见红,生产迫在眉睫。
  两个稳婆虽都有二十年接生检验,但仍万分紧张,生怕一点差池,就惹来杀身之祸。
  两个稳婆,一个主张杜蘅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着开够十指好生产,一个主张她下地溜达溜达开得快一些,两人声音都不大,但絮絮叨叨,杜蘅听得心烦意乱。
  最初的疼痛,间隔较长,她还能忍住。
  到中午时,她有些受不住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和哭喊,让黄药师在产房外坐立难安,他疾速地在院中来回踱步,神情焦躁。
  直至傍晚,哑仆又送来饭菜,他没有胃口,只让送进产房,给杜蘅和产婆吃一些。
  直到天黑还是没有生下来,杜蘅已经力尽,产婆急得不行,羊水流尽,孩子就保不住了!她伸出双手,开始推杜蘅的肚子。
  杜蘅疼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呻吟声都微弱得几乎不闻。
  她意识开始模糊,看到眼前一片暖暖的黄光,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子,在冲她招手,喊她娇娇。杜蘅啜泣地喊着娘亲,朝着母亲奔去,忽听身后传来婴儿的啼哭。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看到黄药师一脸焦急地说着什么,她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阿蘅,你快看咱们的女儿!”黄药师把孩子抱到杜蘅跟前。
  杜蘅看到一个粉粉的婴孩,闭着眼睛,张大嘴巴在哭,杜蘅忽然心痛:我的女儿,也要失去亲生母亲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她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她觉得浑身冰冷,盖在身上的锦被犹如千斤重,她短促地吐着着气。
  直直地看着黄药师,这个男人心中无她,她却为他舍了一条命,她想自嘲地笑一下,却是没有力气,她喃喃地想:唉,何、况、到、如、今。。。。。。
  黄药师面色大变,放下孩子一把抱起杜蘅,“阿蘅!阿蘅!你不能死!”
  怀里的女人半睁着哀伤的双目,已经气绝。
  放下孩子,他将怀里的玉瓶掏出,胡乱倒出几粒九花玉露丸,塞进杜蘅口中,不迭地喊着:“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又将双手抵住杜蘅背上膏肓穴,全力输出内力,但杜蘅的头一下歪了下去,再无声息。


第331章 桃花岛 七
  沈梦昔睡了好长的一觉。
  醒来,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仿佛某个凶案现场。
  接着感觉浑身无处不痛,是从未有过的虚弱无力,连呼吸都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是要死了吗?
  不,已经死了。
  是重生了。
  沈梦昔非常有经验地想。
  沈梦昔作为齐宝珠的一世,可谓顺风顺水,万千宠爱。
  26岁与梁浩东结婚,28岁生子,35岁生女。
  38岁成为文检专家,破案无数。
  一生都在公安战线工作,。
  婚姻方面,梁浩东虽然情商不高,胜在人品上佳,并且基因极好。
  两人吵吵闹闹,平平安安,共度白头。
  但到晚年,地球气候变暖,疫病频生。
  2060年后,世界人口不到四十亿,平均寿命九十岁,但是在沈梦昔看来,生活质量并不好。
  商场影院都已消失,所有的会议都是网络会议,所有的出行都是单独的飞行器,铁路只是用来运送货物。出了飞行器的人们,头上也带着各式各样的透明面罩,相见了远远的拱拱手见礼,不再有人肯握手,就更别提拥抱。
  只有真正的亲人之间,才会在机器人检疫消毒后,摘下面罩。
  外孙女笑嘻嘻地问她:“姥姥,你接过吻吗?是什么滋味?”
  孙子也说:“奶奶,我真想到欧洲或者美洲去!”
  “祖国山河无限好,还不够你看的吗?”沈梦昔无视孙女的问题,对孙子说。
  少年总是喜欢做大人禁止的事情,他一直希望到美洲探险,即便那里风暴频繁,污染严重,人烟稀少。
  外孙女并不觉得被冷落,继续说:“哥,我同学都羡慕我是自然受孕的孩子,他们都是人工受精的!”
  “嘁!你其实就是个意外,若不是我奶奶,你根本无法出生!”孙子也是人工受精,他白了妹妹一眼说。
  孩子们在沈梦昔身前一米远的地毯上坐着,并不敢太靠近她,他们从外面来,生怕带了什么病菌,会传染给年迈体弱的奶奶。
  沈梦昔虽比同龄人身体康健,到了八十岁后,她还是不小心感染了两次疫病,十分惊险。幸亏医学昌明,加之她用中医自我调理,险险渡过。
  但之后的岁月,儿女们不许她再冒险,只许她生活在严密过滤的空气中,温度湿度恒定,连阳光都是经过过滤的。
  ——人老了,连呼吸的自由都被儿女管束。
  沈梦昔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听到一个盛怒至极的声音,“接生都不会!你们都去死!”
  然后是两个女人的求饶声,和咚咚的磕头声。
  下一秒,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
  她有些焦急,虽然退休多年,但职业本能,让她想要制止惨案的发生。
  可是,先要有能力睁开眼睛。
  忽然,有个人抱住了她,带着一股药草的香气。那人将头伏在她的胸前,眼泪流到她的身上。
  是个男人,他压抑地哭着,痛彻心扉,“阿蘅,阿蘅!”
  她被压得她更加无法呼吸。
  “阿蘅!阿蘅啊!”那个声音,反复喊着这个名字。
  是谁这样伤心?
  忽然又传来婴儿呜哇呜哇地啼哭。
  难道,又,重生到一个产妇身上?
  眼睛还是睁不开,她能感觉到,这身体的血差不多都要流尽了,身体冰凉,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搞不好这次重生连眼睛都没机会睁开,就结束了。
  “阿蘅?你没死!你没死!对吗?”那个男人惊喜地大喊,抚着她的眉头。
  沈梦昔感觉那人将她扶着坐起,后背两股热流注入身体,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一张拔步床顶的红色幔帐,古代!
  “阿蘅!你醒了?”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沈梦昔慢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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