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奇异人生之快穿之旅 >

第5章

奇异人生之快穿之旅-第5章

小说: 奇异人生之快穿之旅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行下效,王公大臣也多练得一身好球技,就连世家女子,往往也都是马球好手。
  孙十一娘嘛,呵呵,她显然不是。她马术尚可,驭马奔驰没有问题,但是不够勇敢。
  沈梦昔传球给她,她也是一边纵马相迎,一边下意识缩头护脸,只要谁一击到球,她就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仿佛每个球都是奔着她的脸去的。
  沈梦昔哭笑不得。
  ——好吧,要出嫁的女子,爱惜容貌是可以理解的。
  好在他们仅仅是活动一下筋骨,娱乐娱乐,并无胜负之心。
  沈梦昔逐渐找回昔日感觉,马匹奔跑中,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骏马肌肉的张力,手执球杖,击中木球的刹那,”咄!的一声,浑身的细胞都在跳舞,她享受这种感觉,这是来自这具身体最原始的真实反应,此刻与她的灵魂完美融合,陌生又契合,她简直被这种快感迷倒。
  开场不久,沈梦昔驱马临近球门,几个亲卫从前就陪沈梦昔练球,此时,知机地挑起一个传球,沈梦昔执杖轻轻停球,稍一停球,大力反身抽球,“咄!木球应声入门,落入网囊。
  哈哈哈哈!沈梦昔开怀大笑。众人也举杖庆贺。
  所谓“无人敢夺在先筹,天子门边送与球。”,球场上公主最大,她先拔头筹,后面众人就自在许多,放开了打,你来我往,很是畅意。
  场地阔大,只有六匹马在奔驰腾跃,实在是自在。
  人和马都是汗流浃背,秋风拂过,惬意无比。
  流汗时有清风吹拂,口渴时有清风送水。真是幸福生活。
  沈梦昔在场边接过清风递上的水囊,喝了一口水,俯身拍拍马头,表示赞赏,马儿兴奋地踱步,期望投入下一次奔跑中去。
  这么容易就被这项运动吸引,沈梦昔分析自身并无冒险因子,虽然一直喜好骑马,但对于极限运动冒险运动从不涉足,现在,倒是欲罢不能了。
  她策马奔跑起来,管他呢,谁有功夫想这些!
  一个叫张谦的卫士,与安宁配合默契,接连助攻,让她进了三个球,安宁神采飞扬,全无前日沮丧的神情。
  孙十一娘受了感染,也放松很多,球场无大小,没人介意身份高低,都要靠手上真章说话。
  场上比分已经是十九比十八,沈梦昔的红队领先一筹,孙十一娘主动退到球门,与原来守门的亲卫交换。
  那张谦还真是智勇双全,虚虚实实,纵马追上木球,佯作传给安宁,沈梦昔几人连忙回防,他却忽地停球,用球杖带球单刀直入,冲着球门而去。
  孙十一娘顿时慌得不行,连她的马都感染到不安,马儿四蹄不停地踏地。她还是没有给马儿指令。
  “十一娘!拦住!”沈梦昔一边掉转马头,一边高喊。
  孙十一娘浑身一颤,慌忙策马堵住球门,右手紧握球杆,不停地挥动。
  这边张谦已经发动进攻,他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身上带着军中男儿的气势和压迫感,孙十一娘身材娇小瑟缩于马上,似乎已被对方震慑。
  张谦忽地将身体吊在马腹,球杖轻挑起木球,凌空一抽,木球旋转着朝马腹下的球门而去,迅速而有力。
  沈梦昔朝着球门奔去,却见刚刚还发呆的孙十一娘,猛地俯身驱杖阻拦,那球十分刁钻,几乎贴地而行,孙十一娘的实诚劲儿又来了,——当她变成守门员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必须守好球门,无论如何。
  但那高速旋转的球忽然转了方向一般,与她的球杖擦肩而过,射进球门。她自己因用力过猛,一头朝下栽去。回援的沈梦昔一拉缰绳,右手丢了球杖,探手一把捞起孙十一娘的腰带,她的力气不足,没拎起来,还险些被带下马去。不过却也缓解了孙十一娘的坠马势头,她只是不轻不重地摔下马来。
  几人纷纷下马,查看她的伤势,孙十一娘自己摸摸胳膊腿脚,笑着说:“多谢公主相救,十一娘并无大碍。”张谦则利落跳下马,拱手向孙十一娘道歉。
  她也笑着表示无妨。
  “死心眼,球进了就进了呗,非得去扑球?”沈梦昔皱眉嗔怪,心说,那个狡猾的孙医丞怎么能有这么实诚的孙女呢。
  十一娘低头不语,默默上马。
  “还能打?”
  十一娘点头,“能!”。
  “发球吧!”沈梦昔也翻身上马。
  其余人也都迅速上马。
  经过一摔,孙十一娘仿佛没了心理障碍,她发现,摔一下也不过如此。一声轻斥,挥杖击球,木球朝着远方飞去,几匹马迅速追击而去。
  因是最后一筹定胜负,所有人都有些紧张,几个回合后,木球又来到孙十一娘的球门前,这次,她算准时机,提前出击,拦截击球,狠狠地将球击向对面场地。
  “好!”沈梦昔为她的果断叫了一声好。
  下一秒,却传来一声尖叫,原来不偏不倚,那木球正击中安宁坐骑头部,马儿受惊,尥蹶子狂奔起来,安宁惊叫着几次差点跌落。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沈梦昔,却见张谦和卢敬义已经纵马飞驰,从旁追上胡乱奔跑的惊马,卢敬义一把抓住缰绳,张谦则探身一搂,将安宁带入怀中,放在自己身前马上。众人都长吁一口气。
  沈梦昔过去查看安宁,见她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外伤,放下心来。
  那边脸色煞白的孙十一娘疾奔而来,下马立刻跪地请罪,一言不发,磕头不止。众人都知道她是无意,再者球场上受伤再平常不过。但这话得由安宁来说,连沈梦昔也不好先开口说什么。
  安宁看看被制服的惊马,心有余悸,她也有过跌马的经历,但那是小时候初学,骑着小马,这次,她真以为自己会被惊马掀翻在地,再踏上一脚,心里已经哀嚎吾命休矣了。
  她伸手指着孙十一娘,颤抖着说不出话。
  忽然余光瞥见公主站在孙十一娘身边,她猛地清醒。
  “孙娘子,快起来吧,球场比赛,难免意外。”再多原谅的话,却是实在说不出来了。
  沈梦昔一把拎起孙十一娘,“还不起!去给县主把脉看看!”
  孙十一娘没有起身,膝行至安宁身前,躬身为她诊脉,好半晌,才低低地说:“所幸县主无碍,只是受了惊吓,服些安神压惊的药即可。”
  球赛就这样散场了,安宁被送回房间休息。
  沈梦昔有些后悔,不该执意叫孙十一娘出来。这才半年,就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考虑问题,而忘记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了吗?
  “十一娘,难为你了。”这是公主委婉的道歉。“不若明早派人送你回去吧。”
  孙十一娘眼睛潮湿,低下头,又坚决地摇头。她的祖父只是个八品医丞,她本无资格与公主和县主交往,今日的球赛本是她的荣耀,但是怎么就这么笨,发个球,也能打中马头。她沮丧极了。
  沈梦昔笑了,“那就给安宁开个安神的方子吧,县主不是小气的人,不会真的介意。”
  随行队伍里有太医署的医官,沈梦昔有意让孙十一娘开方,也是不想安宁记仇。孙十一娘跪地磕了三个头,“十一娘何其有幸,得公主关心庇佑,是十一娘技艺不精,险些伤到县主贵体,十一娘万死难辞其咎。”
  “这不是挺会说话吗,对着县主怎么跟锯嘴葫芦似的。”沈梦昔好笑地看着她,“你哪里磕碰了?”
  “劳公主挂心,只是手肘和膝盖磕碰了,并无大碍。”
  沈梦昔也没多问,“快去开方子吧。”
  开好方子,沈梦昔看了看,让人送去抓药,又拉着孙十一娘到安宁房间,“安宁啊,十一娘年纪尚小,今日所受惊吓,实是甚于安宁呢,方才不知如何是好,口口声声说着万死难辞。安宁快些宽恕,让她今晚睡个好觉吧。”
  孙十一娘在旁边跪下磕头,正式道歉。
  安宁爽朗地哈哈一笑,“既是公主有令,自然无有不从!”她笑嘻嘻地回答,然后对孙十一娘说:“哼,算你有福,今天只是受了惊吓,若但凡破了一点油皮,本县主都要找那孙医丞算账的!如今毫发无伤,也就罢了!孙娘子,且宽心吧!看看,反倒还得苦主来安慰你这闯祸的,哈哈哈!”
  孙十一娘脸色赤红,讷讷无语。
  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后来,孙家抬了重礼去王家道歉,安宁不收,孙家又送了两次,安宁才收下。
  沈梦昔再没邀请孙十一娘参加类似活动,地位相差太悬殊,对于孙十一娘这样性格的姑娘来说,是种折磨。
  半年后的春天,孙十一娘出嫁了,沈梦昔送了贺礼,添了妆。虽都是中规中矩的礼物,但是洛阳城里能得太平公主添妆的娘子有几人?十一娘的夫家十分荣耀,丝毫不敢轻视这个不擅言语的儿媳。
  后来,沈梦昔再没见过孙十一娘,听说她婚后不久就有了身孕,夫家对她很是重视,沈梦昔也舒了口气。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尴尬,她的身体和灵魂分属两个圈子,她喜欢孙娘子这样的人品,但是人家敬而远之。
  她厌恶皇室的虚伪和倾轧,却身不由己,置身其中。


第7章 宫宴
  垂拱五年,正月初一,改元永昌。
  唐朝以道教为国教,正月十五元夕节,是上元天官赐福的日子,为表感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肆欢庆。
  正月十五闹花灯,一年只这一天取消宵禁,洛阳城百姓会倾城出动,观看花灯。
  沈梦昔过了正午,就带着三个大些的孩子进宫,夜宴后,按例会随各位皇亲国戚到宜仁门上,观看灯会,之后就可以随意到洛阳城各处观光看灯,她打算带着孩子们好好玩玩。
  上元节过去,春节就算结束了。
  因此这次宴会非常热闹奢侈,王公大臣、各国使节均都华服出席。
  美酒佳肴,撤了再换,胡姬歌舞,歇了再跳。
  天后坐于最上方,两边分别并坐圣人和皇后,案几稍稍斜了一点,再下面依次按品级坐着官员,沈梦昔的位子比较靠近圣人,她扫视一眼,坐在上位的多是武家人,外祖杨家人也不少,而李家人都在下面挤挤挨挨,混在四品官员之中,四品以下,就没有资格参加宴会了。
  武承嗣腆着肚子站出来,给天后敬酒,说着极尽谄媚的祝词,四十岁的人,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沈梦昔不喜欢这气氛。中规中矩地敬酒祝贺,之后就安静地等待宴会结束。
  天后中途离席休息,沈梦昔猜想是喝多了酒,要去如厕,或者下去活动一下筋骨。
  少顷,圣人和皇后也相携离席,到后殿休息。
  天后和圣人一走,宴会气氛立刻松弛,觥筹交错,喧声四起。
  ——这里是武家的天下,为数不多的李家人偏坐一隅,寡言少语。
  武家的、杨家的众多表姐妹,表兄弟,外甥外甥女都争相来和沈梦昔敬酒问安,沈梦昔推说身体不适,没有饮酒,那武承嗣红光满面,也来到沈梦昔案几前,顺手拈起一只水晶虾仁吃了,边咀嚼边笑着说:“妹妹的酒菜果然更好些!”
  酒席按品级,菜肴有所不同,但是武承嗣的应该和她的差不多。沈梦昔用鼻子笑了一下。
  其他人知机地退下,沈梦昔端坐不动,想着三个孩子不知道吃得好不好,鹿儿在家睡没睡。
  武承嗣干脆跪坐在沈梦昔旁边,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场中众人眼光若有似无的都看过来,却都装作毫不在意。
  沈梦昔又轻笑了一下,看着武承嗣。
  自天后为皇后起,武家富贵滔天,几乎男子均为王,女子均是公主。
  武家的富贵是天后给的,当然,很多武家人也是她杀的。
  多年前,外祖母荣国夫人曾在武家家宴上,半开玩笑、半是炫耀地问武后的几个异母哥哥,“尔等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你们几个混小子还欺负我媚娘来着!如今,还不是全靠媚娘!”
  谁知武家几兄弟连句软话都不说,硬气地说:“幸亏武家是功臣后代,否则武家兄弟真要靠妹妹,那就是耻辱了!”
  ——这就是不领情的意思了!
  荣国夫人没有当场发作,但是把新仇旧恨积攒到一起。太平清楚地记得外祖母将此事说与她时,脸上突然浮起的笑容。
  宴会不久,这几个武家兄弟,都被天后外放边疆。无一人有善终。
  太平的姨母韩国夫人以及表姐贺兰氏,也都因与高宗有了私情,被天后先后设计杀掉。
  沈梦昔看着座中的武家人,心中感慨,一个像样的都没有啊!外戚是这么做的吗?
  武承嗣此时正用胖胖的手,端着一盏酒,殷殷地往沈梦昔手中送。
  他是天后异母二哥的儿子,四十岁,老婆孩子一大堆。
  此人庸碌无能,只懂声色犬马,是天后实在无人可用之际,从海南召回的。他非常清楚谁是主宰命运之人,对天后言听计从,指哪儿打哪儿,三年前当了宰相,一个月后被罢免,此后更加勤谨,如今官职是纳言,职责是宣达皇命,倒是非常适合于他。
  沈梦昔缩回手,放回膝盖上,客气地说:“表兄也知太平一向酒量欠佳。”
  “仅此一杯!仅此一杯!那些混小子的酒,太平可以不饮,表兄的敬酒,就一定要饮下!”武承嗣有些暧昧地笑说。
  “哦?”沈梦昔似乎被勾起好奇心,转头看着武承嗣。
  迎着盈盈目光,武承嗣仍旧端杯,做出深情的样子,俯身低声说:“表兄虽不及那薛绍英俊潇洒,但也可以为表妹遣散妻妾,今后独守表妹一人,绝无二心!”
  沈梦昔听后,昂起了下颌。忽然伸手接过武承嗣举了半天的酒盏,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又端详了一会儿,笑说:“表兄的话,太平听不懂。”
  “如何不懂,表兄是看着太平长大的。。。。。。”
  “表兄先代太平饮下这盏酒再说吧!”沈梦昔伸手将酒盏举到他面前。
  武承嗣环顾四周,哈哈一笑,豪爽地接过一饮而尽。
  不等他再说什么,就有宫婢来悄悄和沈梦昔说,天后让她去后殿,沈梦昔起身就跟着去了。
  “表妹!表妹!”
  另一宫婢行礼后和他解释是天后召见,他才悻悻地作罢,一屁股胡坐席上,端起酒盏,立即有侍女轻巧地过来斟酒。
  沈梦昔到了后殿,只见天后正支颐侧卧于榻上,闭目假寐,因等下还要去观花灯,一身礼服并未除去。
  再是保养得当,也毕竟六十多岁,沈梦昔凝目看着她的面容,脸颊松弛,面容疲惫。
  这样辛苦算计,图的是什么?
  ——掌控自己的命运,并且掌控他人的命运。
  这就是最大的诱惑!
  宫婢蹲身行礼,天后睁开了眼睛,看到女儿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她,笑着伸手召唤她。
  又让宫婢扶起她,摆手让她出去。
  沈梦昔上前行礼,天后让她坐在榻上,问了一下生活情况,沈梦昔也问候天后的健康和饮食,母女客客气气地说着话。
  天后仔细端详沈梦昔的脸,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让沈梦昔毛骨悚然。
  “阿月啊,长得最像阿娘了。”武后眼神慈爱。
  不知道想起什么,视线看向榻边的烛火,只几秒钟,又看回来,沈梦昔从那一闪而过的目光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
  是的,就是嫉妒。沈梦昔理解这种情绪,那种年老色衰后,面对年轻女性,不受控制产生的情绪。沈梦昔曾经在暮年时,看着充满活力的孙女也产生过嫉妒,——你奶奶走路都费劲,你特么还在我面前蹦蹦跳跳!
  当然,只是稍纵即逝。一是她真的疼爱孙女,不会真的嫉恨,二是,她活了太久,经历反反复复几次重返青春,心中有着侥幸的心里,笃信自己还会再次重生。
  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