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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第101章

小说: 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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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算被周将军认作义子又如何?周将军就算有再多功勋,也不过是个武将。而他,是天生的皇家人!

    “世子爷!”望山从人群里挤进来,眉开眼笑地迎上陈安之。

    “怎么才过来。”陈安之不悦皱眉。

    望山立刻陪着笑脸说:“走就来啦,人太多一时没挤进来。马车早就给您备好了!”

    陈安之这才跟着望山挤过人群,登上晋南王府气派的马车。

    他已经好久没有坐过这样舒服的马车了。坐进马车里,陈安之长长舒了口气。这大半年,如今细想,竟像是一场令人作呕的噩梦。

    好在他现在回来了,不再是军中给人做饭的火头杂兵一个,又是矜贵无双的世子爷了。他肯低头肯吃苦地走了这么一遭,想来父王和母妃也已经消气了。

    回到熟悉的晋南王府,陈安之还来不及感慨,就看见许多家仆在庭院里忙碌着。

    “他们这是做什么?”他问。

    望山赶忙答话:“过了中秋节,就要启程去封地了。”

    陈安之“哦”了一声,皱着眉点头。他快步往里去,看见候在庭院里等着他的晋南王。陈安之眼睛一红,立刻在父亲面前端正跪下:“父王,儿子回来了!”

    晋南王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又黑又瘦的儿子,心下也有些不忍,训斥的话咽了回去,道:“起来吧。”

    陈安之笑着起身,又朝父王迈出一步离父亲更近些:“母亲怎么样了?听说母亲前日刚诞下弟弟,可是母子平安?一切都好吧?”

    听着他满口关切母亲,晋南王心里舒服不少。他点头,道:“都好。”

    “那我去看看母亲!”

    晋南王点头。

    陈安之进了屋,见到母亲,眼睛立刻就红了。王妃瞧他走了这一趟蹉跎成这样,也瞬间红了眼睛。

    “母亲!”陈安之二话不说,扑到母亲怀里痛哭了一场。

    王妃轻轻拍着他的肩,无奈地摇头,笑话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哭哭啼啼。

    直到后来晋南王进来阻止他惹王妃多思,陈安之才从母亲的屋子里出来。他擦干脸上的泪,站在庭院里,任由干燥的风吹拂在脸上。他慢慢笑起来。

    真好,他终于回来了。

    他大步走出庭院,回自己的住处换了身衣裳。红簪和司菡规矩地迎在路边候着。陈安之摸了摸藏在袖中的两条贝壳手串,在几个小妾身上随意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隐约觉得好像少了几个小妾,却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少了谁。

    他换好衣裳,剃了胡须,就连腰间也挂着心爱的玉佩和香囊,这才快步往昙香映月去,只想见到决定相伴余生的两个女人。

    望山跟着陈安之身后,笑呵呵地跟陈安之说他不在的这段时日府中、京中的事情。陈安之如今回到京中,心情大好,比高中状元还要春风得意。他随意听着望山的话,想着刚刚见到的两个小妾。

    他好像不止两个小妾吧?

    红簪以前是方清怡的婢女,如今他根本不想看见红簪。司菡的由来更是戏剧,何况司菡曾是孙广亮的妾,他也不会碰。

    他回忆着没来迎接他的小妾。

    哦,林莹莹被山匪掳走了。

    “春杏呢?”陈安之询问。春杏向来乖巧守礼,不该不来迎接他才对。

    “春杏姨娘病了。”

    “哦,那红玉呢?”

    “谁?”望山茫然。

    陈安之敲了敲额角,道:“记错了,是叫翠玉。”

    望山打量着陈安之的表情,小心翼翼禀话:“犯了错,被夫人撵出府了。”

    陈安之皱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开,说:“撵就撵了吧。”

    陈安之本来就不喜欢翠玉,勾栏出身足够让他厌恶,将人留在府里也不过是碍于面子。被主母撵走正好。陈安之又想到尤玉玑趁着他不在时,撵了他的小妾,是不是说明她终究是有几分在意他的?

    还是说,在他不在的这大半年,尤玉玑已经消了气,且冷静下来考虑了未来,打算和他重新开始?

    他先去见见他的阙公主,然后就去尤家接她回来!

    陈安之满面笑容地迈进昙香映月。

    如今昙香映月早已没了曾经的蓬勃生气。陈安之迈步进去,一个下人也没看见。他继续往里走,好不容易看见一个扫洒的婢女。婢女见了他也意外,手忙脚乱地请安行礼。

    陈安之皱了眉,质问:“这里的下人怎么这么少?”

    望山赶忙禀话:“夫人回了尤家,这院落的下人都派去别的地方当差了,只留了两个小丫鬟照料着。”

    一听这话陈安之瞬间黑了脸,质问:“阙公主还住在这里,岂能这般懈怠!”

    望山急急说:“夫人走前说阙公主喜静,不需要那么多人照料。”

    陈安之想了想,阙公主好像的确喜静。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继续抬步往里走。他停在东厢房门前,整理了一番衣襟,再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

    叩门时,陈安之还在想着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是不是太廉价了些?

    要不他等会先不把贝壳手串送给阙公主了,他先去买些别的珍贵礼物,再一起送给公主!

    叩门三次,还是无人应。

    陈安之心里慢慢焦急起来:“公主殿下可是在歇着?”

    还是无人应答。

    怎么连公主身边的那两个侍女都不在呢?

    莫非是公主出了什么事情?想到公主的病弱身体,又想到那些关于公主活不过双十年岁的流言,陈安之顿时脸色发白,颤着手将房门推开。

    “公主!”

    他踉踉跄跄地闯进屋中,心想难道是自己回来得来了?

    屋中空无一人。

    他在不大的房间内寻了三遍,也没寻到一个人影。

    “怎么回事!人呢?”陈安之高声质问立在庭院里的两个小丫鬟。

    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战战兢兢跪下来:“奴婢不知!”

    “什么叫不知?我问你们人呢?”陈安之冲出去,站在两个跪地的丫鬟面前。

    小丫鬟颤声禀话:“阙公主身体一直不好,奴、奴婢听从吩咐从不敢打扰。每次厨房送来的膳食按照规矩送到门口,自有阙公主身边的婢女拿走……”

    另一个小丫鬟接话:“对对,昨天晚上还看见阙公主身边那个唤做停云的婢女了!阙公主为什么不在房里,奴婢属实不知情呀……”

    “阙公主身边的婢女时常在小厨房里煮药,阙公主病得厉害应当、应当不能自己走出屋……”

    陈安之脸色煞白,身形晃了晃。

    怎么会这样?

    是谁闯进他的家,将他的心上人掳走的?

    此时,陈安之心心念念的人正在水汽氤氲的净室里,赤着身趴在湿漉漉的长凳上,墨发披散着。

    尤玉玑挪了个小凳,坐在他身侧,正专注地用手中丹墨在司阙脊背作画。

    司阙转着指间铜板,有点不高兴。

    他抛了铜板这么多年,铜板仍是和他没默契。

    他又输了,只能乖乖躺在这里,给姐姐当画板。

 148、第148 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陈安之刚一回来; 就将晋南王府搅了个人仰马翻。明明天色已经黑下来该是近歇下的时辰,可陈安之从昙香映月跌跌撞撞跑出来,立刻招呼着府里所有人出去找阙公主。

    “我只不过是出去了几个月; 人就不见了?”陈安之气得原地打转,他捻着满是烧伤疤痕的手指头数了数,“过了年走的,到现在也就八个月而已。我不在家,我的女人你们都不上心!让歹人闯进府里将人给掳走了!”

    他又气又急,心里想着他的阙公主身体那般羸弱,若是遇到坏人; 吓都要吓坏了!

    王府里的几个管事被押过来,他黑着脸质问; 然而几个管事皆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昙香映月里少了位主子。

    “王府每个门都有人十二时辰守着; 不可能有歹人闯进府将人掳了,还没有惊动任何人啊!”

    “那人呢?人怎么没有了!”陈安之提声。

    “这……”几个管事面面相觑; 完全答不上话。

    “找!都去给我找!”陈安之下令; 不仅是府里的家丁; 就连婢女、婆子也尽数撵出府去找人。

    “怎么会不见了呢……”陈安之脸色煞白。他狼狈地在杏树下石凳坐下,反复抚着那串白色的贝壳手串。

    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 阙公主在府里的时候,他因为不敢亵渎总是不敢靠近,总想着再等等,等公主适应了府里的生活,他再和公主慢慢培养感情。他是不是做错了?如果阙公主在时,他能更主动些就好了。

    袖中另外一串紫色贝壳手串掉出来。陈安之将其捡起,不由蹙了眉。

    “我不在的时候,她有没有欺负你?给你委屈?毕竟以前你在故土时; 你是公主,她见了你要下跪行礼。如今来了这里,她是主母你是妾,你会不会心里难受?虽然府里的人都说你们感情好,可是到底主母和妾室身份不一样……”

    陈安之摊开遍布烧伤疤痕的手掌,将两条手串并列放在掌心。紫色亮丽,可哪有白色纯洁?

    直至今日,陈安之仍旧觉得倘若阙公主当他的正妻,让尤玉玑做他的妾,会更加完美。

    “你在哪啊……”陈安之叹了口气,握紧了手掌。满心都是他的阙公主,就连要去尤家将尤玉玑接回来的事情也不愿多想了。

    他不由思忖是谁劫走了他的公主。思来想去,陈安之想到了孙广亮。他认识的那群狐朋狗友中,就属孙广亮最好女色。又或者是父王嫌弃他后宅乱暗中将人撵了?

    陈安之这边这么大的阵仗,自然惊动了晋南王夫妇。

    “人不见了?”王妃刚刚生产过,仍旧虚弱着。她身体一向不好,临产前一个多月几乎日日卧床,早无心多管府中事。对于司阙不见了这回事,也是才知道。

    “你不要多操心,先养好自己的身子。”晋南王不悦地皱了眉,显然对陈安之刚一回来就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心生不满。

    晋南王正想着去训斥陈安之不省心,他刚迈出屋,就看见陈安之和陈顺之兄弟两个站在庭院里。陈安之正要来寻王妃询问阙公主之事,陈顺之压低了声音劝阻着:“母亲如今正虚弱着,还是别去叨扰比较好……”

    晋南王遥遥望着脸色焦急的陈安之,心里有些不对味。这个儿子,要说大逆不道,着实算不上。他一回来叩拜父母时的喜悦是真的,得知多了个弟弟的欢喜也是真的。可是他总在很多地方,让人一言难尽。

    也不知道说他最在意的自己,还是说太蠢笨想不到自己的举动有多荒唐。

    “父王。”

    陈安之和陈顺之看见走过来的晋南王,立刻停下交谈。

    晋南王黑着脸,将陈安之训斥了一顿,让他安生回去。

    得了训斥,陈安之才明白自己这举动的确不妥当。

    “是、是儿子做事欠考虑了!”他躬身行了一礼,惭愧地告退。

    陈安之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心里仍是挂念着他的阙公主,仍旧叫府里的人继续出去寻找。他奔波回来,身上乏得很。可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纵使身上乏,他也不愿意归家第一晚独宿。

    他几乎没有犹豫地去了春杏房中。

    府里这几个小妾,也就春杏值得他抱着睡觉。当然了,他对春杏仍旧是嫌弃。嫌弃春杏木讷,不解风情。

    一进屋,陈安之被屋里的药味儿熏得皱了眉。

    春杏一脸憔悴地倚靠在软塌上。

    “怎么,病得连起来迎候都忘了?”陈安之一边指责着,一边张开双臂等着春杏过来服侍他宽衣。

    春杏染了寒,正病着,身上没什么力气。她坐在软塌上没动,低声开口:“妾室病着,怕将病气传给世子爷。”

    “你!”

    陈安之愤愤然将张开的手臂垂下来,觉得春杏连唯一的优点乖巧听话都没了。他生气地拉开椅子坐下,没好气地开口:“给我倒杯水!”

    婢女刚往前迈出一步,陈安之横眉瞪过去,制止了她的动作。

    春杏无奈,这才站起身,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恭敬送到陈安之面前。陈安之瞥着春杏让她端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拿。他喝了茶,才问:“你最近有看见过阙公主吗?”

    春杏垂着眼摇头。

    “那你上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

    春杏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陈安之的话,仍是木讷地摇头。

    “你是发烧把脑子烧傻了吗!”陈安之看着春杏这样子就来气,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解气。

    可他是君子,君子不能打女人,所以将手中的茶杯摔了,瓷器碎片在春杏脚边炸裂开。

    春杏仍旧安静地垂首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个个都和我做对!”陈安之原以为回到京城他的地盘,等待他的是美好锦绣,却不想处处不顺。

    “我不在家,府里的人竟如此怠慢我的女人,竟是连公主何时丢的都不知道!”陈安之站起来,在屋内不停地徘徊着抱怨个不停,“还有望江那个混账东西,自以为攀上高枝了,本世子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毫无生气垂首而立的春杏瞬间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甚至连音量也不似往日的细小:“你说谁?”

    “望江那个畜生啊!”陈安之气得随手指了指门外的方向,“这畜生居然还活着,简直就是老天爷不长眼啊!”

    春杏怔怔望着陈安之,一滴泪从瞪圆的眼眶里涌出来。

    自那次跳湖被救上来,她几乎没有再落过泪。这一滴泪,久旱甘露般,让枯草冒出新绿。

    陈安之懵了:“你哭什么?”

    他往前走了一步,想给春杏擦眼泪。却不想春杏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着笑着蹲下去,捧腹而笑。

    陈安之更懵了。觉得眼前举止怪异的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春杏。莫不是鬼上身了?他向一侧退了一步,警惕地打量着春杏。

    春杏仍旧蹲在那里,又哭又笑,像个发癫的病人。

    “有病!”陈安之拂袖离去,脚步极快,十分担心自己也被小鬼附了身。

    ·

    这一夜,折腾不得歇的可不止晋南王府。

    公主府中,华容公主看着跪在下面的几个人,拿着手中信笺的手轻轻颤抖。

    “崔兴贤!”华容公主将手中的信笺塞给驸马,“我们的女儿真的还活着!”

    纵使崔兴贤早就做了思想准备,仍旧有些茫然。

    他们早已坚信自己的女儿早夭,现在告诉他们钰儿还活着?震惊,还有喜悦,让崔兴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从那一日无意间见到翠玉足后跟的胎记,华容公主就上了心,立刻派人去彻查翠玉的身世。翠玉小时候并非生活在京城,从小到大辗转被卖过好几次。华容公主不得不几地搜寻,将相关人押到京城。

    此时跪了一地的人,正是华容公主命人从各地押过来的人。一一审问,对照着时间,终于真相大白,那日见到的落水姑娘竟然真的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段时日,华容公主拼命劝自己兴许那个胎记只是个巧合,不愿自己有了希望之后再失望。天知道,她无数次躲在角落里看着翠玉忙忙碌碌地照顾着那个破破烂烂的包子摊,每次都想冲过去将人带走。

    现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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