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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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是出事后,沈怀仁给沈柔找的,以防再有意外发生。
十一神情诡异,欲言又止道:“她好像跟护卫有点不太对劲。”
沈宁来了兴趣,“怎么个不对劲?”
十一年纪轻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沈柔偷看护卫的眼神,既带着嫌弃又透着渴望,似乎很……饥饿。
没错,就是饥饿!
十一年纪不大,但看竹青时已经会面红心跳,再说常年跟在王爷王妃身边,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姿势。
他敢肯定,沈柔跟护卫关系不简单。
房子很快找好,是处僻静的一进别院。
两人关好院门,直到两个时辰才出来。
十一尴尬别开脸,“王、王妃,据说护卫出来时腿都是软的,走路差点摔倒。”
倒是沈柔神采奕奕,跟出门前的焦虑不同,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韵味。
沈宁处变不惊,“沈柔跟萧君郡还在私会?”
“三天见一次,每次都在永安坊的别院,由护卫送过去的。”
十一想想都觉得恶心,“太子离开后,护卫会偷偷进来,两人在里面待了很久才离开。”
沈宁嘴角含笑,“下次她跟萧君郡幽会,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十一懵,他不知道啊。
“真是榆木脑袋,不懂就去请教王爷。”
大反派手段恶毒,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不敢违逆主子的话,十一傻呼呼去找,听得萧惟璟眉头能夹死苍蝇。
为了看戏,沈宁豪掷银子将永安坊的三进大宅子买下来,早早爬上小楼阁顶看戏,不忘备上瓜子点心。
这一等就是半天,早就过了私会时间,瓜子磕到嘴酸都没等到人。
难不成被发现了?没道理啊。
小阁楼窗户不大,而且离侧巷挺远,从那边斜望过来的视线会被窗棱挡掉,根本不用担心被发现。
心有不甘,第二天早早又来。
直到傍晚,还是空等一场,痒得挠心挠肺。
见她茶饭不思,萧惟璟冷嘲,“萧君郡不是铁打的,他会累也需要休息。”
对啊,供需严重不对等,就算铁棒也被磨成针。
两人没了婚约,萧君郡不可能放弃沈怀仁的扶持,为了关系更牢靠,大业未成前不可能放弃沈柔。
沈宁决定死等!
自从得知真相,萧惟璟就对沈宁嫌弃无比。
身为晋王妃不伺候丈夫就算了,偏偏对别家那档事这么来劲,着实是有什么大病。
知道她对沈柔动了手脚,但能不能在别的方面?或许让他来做也行,她非得这么热衷,实在让她接受无能。
这勾当可不是雅事。
想想而已,终是没对她说出口。
其实她真要对男女之事这么感兴趣,他……可以的!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在第三天逮到了。
沈柔依旧披着斗篷,脚步带着急促。
她在花厅等着,不时走出来望一眼,眼神带着期待跟失落。
不愧是女主,长得人比花娇,打扮更是明艳动人,像晨间染了露水的玫瑰。
这一刻连沈宁都看呆,男人哪还把持得住。
萧君郡姗姗来迟,两人迫不及待在前院亲昵起来,抱起小娇花转圈圈,一个霸道宠爱,一个娇弱妩媚。
扑克牌打了很久,一个多时辰才出来的,两人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难舍难分亲了很久才告别。
踏上马车,萧君郡如释重负,深深吐出口浊气,疲倦到昏昏欲睡。
这两天被父皇召进宫议事,偏不巧徐侧妃又生病,他连着陪了两个晚上,实在有些吃不消。
有几天没见柔儿,感觉愈发妩媚动人,跟以前端庄清丽相比简直换了个人,像成熟饱满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采摘。
一时没忍住,多了几次。
极致之后,感觉身体被掏空。
萧君郡控制不住打哈欠,疲倦地揉着太阳穴,或许御医说得没错,欲多伤身。
前两年没觉得,这段时间倒有些力不从心。
贺家没落,沈家退婚,母后遭冷落,滇王始终不表态,局势还不至于四面楚歌,但愈发难以控制,他得多抽些精力做出政绩,不能再沉迷儿女情长。
马车驶离巷子,缓缓朝皇宫走去。
萧君郡闭眼休憩,迷迷糊糊间肃杀迎面袭来,他下意识侧身避开,只见一支飞镖破窗而入稳稳插在车厢内。
护卫围过来,“保护太子殿下。”
萧君郡倒吸口凉气,拔下飞镖取出钉在上面纸条:永安坊七巷六院。
简简几字,再无其他。
萧君郡脸色骤变,“不好,马上回永安坊。”
有人知道他跟柔儿私会,欲拿此事做威胁,柔儿她有危险。
“殿下跟皇上有约,折回永安坊会错过时辰。”
接二连三的事,皇上已对太子心生不满,如果再错辅政时辰,到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萧君郡心急如焚,可他不能拿柔儿的性命去赌。
幕后之人使出这招,就是让他跟父皇心生隔阂,可柔儿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无辜被贺禄欺辱已经很可怜,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折回永安坊。”他是父皇嫡子,是一国储君,到时只要认错赔罪,父皇会原谅的。
皇城门就在眼前,可马车还是掉头疾驰而去……
第267章 沈宁说欠的债是要还的
满脑子都是沈柔被挟持的画面,萧君郡不敢掉以轻心,马车到巷子口停下,带着护卫悄悄摸进去,希望能把心爱的女人救出来。
沈柔名声毁了,若不是深爱自己,她早就寻了短见。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不希望沈柔再受伤害。
一路没遇到阻碍,护卫心生疑惑,“殿下可知是谁要伤害沈姑娘?”
萧君郡不清楚,但肯定冲自己而来,“都小心点。”
几人很快来到六院,大门并没有上锁是从里面闩住的。
怕打草惊蛇,萧君郡等人没有冲进去,而是施展轻松跃在院墙,剩两个护卫在外面接应。
“咯咯,不要呀,好痒……”屋里传来娇媚的声音。
落地的萧君郡差点摔倒,这是沈柔的声音,就在不久前她也是这样勾缠挑弄他的。
他以为耳朵出了问题,谁知屋里传来低吼的男声。
萧君邵欢场无数,哪能猜不到屋里发生什么!
可是,那是他的沈柔妹妹,她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撒娇欢媚。
一时失神,踩到颗石子差点摔倒。
屋里瞬间寂静,紧接着传来细碎慌乱的声音。
萧君郡脸色铁青,脑子嗡嗡作响似要炸裂。
半晌后,面红憋红的他突然大步朝房间走去。
“谁、谁啊?”沈柔慌乱的声音响起。
“我。”萧君郡怒火焚身,用力拍着紧闭的房门,“打开!”
“殿、殿下稍等,我马上。”
房间窸窸窣窣不断,萧君郡面色涨如猪肝,提脚用力踹门,“沈柔,把门打开!”
半晌之后,沈柔终于把门打开,头发衣衫微微凌乱,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殿下你怎么回来?我刚才太累睡着了。”
萧君郡看着她微微敞开的衣领,衣袖之下的拳头青筋暴起。
目光越过她,床榻是凌乱的。
“殿下,你怎么回来了?”沈柔慌乱不已,忙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我刚才做梦还梦到殿下呢。”
柔软的身体贴上来,却被萧君郡猛地推开。
沈柔没站稳,倒退几步摔在床上。
来不及说话,便被红了眼睛的萧君郡掐住脖子,他二话不说伸手扯她的裙子。
“殿、殿下……”沈柔被掐得面红脖子粗,眼泪呛得出来,“不要……”
她根本不是萧君郡的对手,裙子被扯开将裤子扯下来……
湿的。
萧君郡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他在哪?”
沈柔吓得哭不停,“殿下,我刚才做梦梦到跟你,我真的没……”
萧君郡尽力克制自己的怒气,打断道:“孤再问你一次,他在哪?”
沈柔痛哭不止,口口声声是他误会自己,激动之下拔下簪子往脖子上刺,“我对殿下的爱天地可鉴,既然你不相信我的清白,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萧君郡一巴掌打过去,“贱人!”
沈柔被打得口鼻出血,脑袋嗡嗡作响。
萧君郡掌心发麻,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如珠如宝呵护她几年,一心等着她长大娶回家,哪怕将来登基为帝,最尊贵的后位也是留给她的。
纵然被贺禄当众欺负失了名节,他为了保住她的正室之位不惜向父皇跪下哀求,忍受所有朝臣的抨击偏见,跟她许诺先做妾室,但将来会将尊贵的凤位补偿给她。
可她都做了什么?
这头跟他恩爱,连被褥都还没凉却,那头却跟野男人厮混,还是在他春宵的床榻上。
萧君郡突然犯恶心,想掐死践踏自己真心的女人,这贱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
“谁?”护卫突然怒喝,拔剑朝衣柜走过去。
沈柔神情慌张,身体瑟瑟发抖。
这一刻,萧君郡心如刀绞。
护卫拔剑威胁,“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衣柜门缓缓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面如死灰的男人,手里还抱着衣衫。
萧君郡见过,正是沈柔的护卫。
堂堂太子居然比不过一个护卫?萧君郡怒火中烧,反手又是一巴掌。
沈柔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泪如雨下,“殿下,柔儿心里只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就好像中了邪似的……”
只要见到男人,就很想,想得快要发疯,压根控制不住自己。
不管她如何解释,萧君郡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心被她捅得千疮百孔。
她连护卫都要,谁知背后还有多少男人?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心里只有我?”
沈柔拼命点头。
“那你选一个,要孤还是要他?”萧君郡冷笑,“今天只能活一个。”
沈柔震惊,但还是毫不犹豫选萧君郡,自始至终都没看护卫一眼。
他不过护卫而已,要不是自己身体受不了,这种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被舍弃的护卫脸色惨白,嘴唇嗡合着说不出话来。
动了太子的女人,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抵住沈柔的诱惑。
寒光闪过,护卫怦然倒下。
他没有死,只是被挑断手脚筋,然后塞进衣柜。
整个衣柜被嵌进墙里,门缝被泥土封上。
沈柔吓得魂不守舍,却始终没有护卫求情。
萧君郡的心一寸寸冷下去,哪怕她替护卫求一声,他都觉得这女人还是有心的,只是一时受了诱惑没守住。
可是她没有!
冷血自私的女人,她最爱的只有自己。
萧君郡神情恍惚,这个幼时就跟在自己身后跑,笑颜如花嚷着说嫁给他的姑娘,可曾真的爱过他一分一毫?
这一刻,他深深怀疑。
“沈柔,你我就此恩断,以后嫁娶各不相干。”
沈柔不愿意,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放,哭得肝肠寸断,“太子哥哥,柔儿是爱你的,柔儿只爱你一个啊。”
可惜,萧君郡一个字都不愿相信。
挣扎无果,他提脚踹开她。
听着屋里撕心裂肺的声音,走出院门萧君郡脚下趔趄,身体倒了下去。
护卫向前护着,背着他匆匆离开。
他们撤的匆忙,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阁楼闪了下白光。
沈宁将瓜子皮吐出,欣赏着他们离开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沈柔如行尸走肉般,拖着僵硬的身体走出来。
她倒在前院,覆面痛哭不止。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沈宁望着狼狈的沈柔,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欠的债是要还的!
第268章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宅院不错,就是缺了打理的人。
沈宁探望长公主,悠闲吃着自家店里刚新鲜出炉的红豆饼,几款外形可爱的饼干跟冰果茶。
边聊边享受下午茶,顺带要求黄管家推荐靠谱的宅院打理,短期没有搬家的打算,找两到三个人就行,宅院暂时用来囤积些粮食,等过完冬天再做打算。
干旱少雨,粮食减少必不可免,外头粮价比往常已经长了五成,如果各地再不下雨只会更严重。
长公主名下有不少庄园宅子及商铺,雇员算起来可不少,见沈宁煞有介事,一并吩咐黄管家提前置办,不用囤积太多但要保手底下的吃饱饭。
沈宁聊私房话,“温仪,你跟霍将军最近如何?”
“就那样。”
或许是看开了,以前心里眼底都是他,情绪被他一举一动牵涉,现在倒是想开了,偶尔带敏云参加各府宴会,到郊外散散心,无聊时挂个诊跟沈宁聊侃,日子倒也是惬意。
“他隔个三五天会来看敏云。”
男人就是惯不得,以前对女儿鲜少过问,现在居然会带礼物上门。
“前两天敏云染了风寒,他居然留下来过夜。”
沈宁眼冒八卦,“你们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长公主神情不太自然,“我不是有点酒瘾么,晚上小酌了几杯,谁知他刚好过来我院子想商量敏云婚事,聊着聊着就喝多了。”
晕晕乎乎的,他竟然抱她上榻。
长公主面微微红,“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比年轻时还冲动。”
冲他吃相就知道是久旱成灾,不但动作生疏连地方都找不到。
沈宁捂嘴笑想来,“看来是你多心了,他跟朱砂痣没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就是脑子憨直不懂拒绝白莲花,捡回来洗洗应该还可以用。”
“算了,顺其自然。”长公主慵懒摆烂,“不仅是我跟他的事,霍家两个老不死更是事精。”
聊完自己的,长公主问沈宁,“你跟晋王睡一张床不?”
“没有,各自有房间,他就是脸皮厚赖我那蹭吃蹭喝的。”
“王府那么多,他住哪不好非得赖你那,摆明就是瞧上你了。”
“我才不管他,反正耗着呗,拿着和离书就走。”
“你真打算和离?”
“为什么不?”沈宁反问道,“我现在有钱,还有生钱的门道,而且长得又不差,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要伺候冷面阎罗?等拿到和离书,我就找个会伺候人的,哪天腻了踢掉再找。”
“哪天你和离估计敏云也嫁人了,到时咱们一块过得了,吃吃喝喝寂寞了就找男人消遣。”
“行。”沈宁哈哈笑,“到时咱们叫上皇叔,到处走走看看。”
提到萧云齐,长公主眼神意味深长,“你铁了心跟晋王和离,是不是瞧上平南王了?”
“我对皇叔就是抱大腿,跟着他有肉吃。”沈宁没往心里去,“崇拜,你知道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那种。”
“可本宫觉得你俩挺配的。”
“就皇叔那长相,哪个女人不馋?”沈宁笑得荡漾,“我哪天要是馋了,就照着皇叔那模样找,好好消遣一把。”
长公主不喜欢太过温文尔雅的,还是猛男比较好。
“霍将军够猛的,怪不得你念念不忘。”
长公主被冰果茶呛到,两人笑得花枝招展,聊得越来越露骨。
回到家夜幕,想到跟长公主聊过头没管住嘴,对上萧惟璟眼睛时虚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