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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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以前闻不到,后来是淡淡的药香,再后来便是幽香,并非脂粉或香熏的味道,总之闻着让男人很上头。
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沈宁当真闻起来,“没有呀,王爷不会闻到别人的狐臭味吧?”
萧惟璟嘴角抽搐,“……”
沈宁寻思,难道是爱情的酸臭味?
这可是有科学依据,以前同科室的同事就说她男朋友身上有味道很好闻,类似淡淡的古龙水味道,随着结婚矛盾加深,她只闻到越来越臭的汗酸味。
沈宁没搭理,给他针灸换药,然后熄灯休息。
吃完药犯困,睡得一沓糊涂。
翌日醒来,萧惟璟已不在身边,沈宁拖着疲倦的身体伸懒腰,感觉浑身酸软无比。
换衣服时,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差点没有尖叫出声。
到处都是红色印记,亵裤还是……
这一刻,沈宁宰了萧惟璟的心都有。
昨晚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身体下意识有反应,醒来还羞愧不已,结果……
果然,狗男人的话没一句可信。
沈宁恼羞成怒,洗完澡换上衣服找萧惟璟算账。
真狗,居然躲出去了。
心里郁闷,她走出行宫到郊外散心。
秋天阳光还是毒辣,不觉间坐在山坡树荫下乘凉。
越想越乱,越乱越烦。
余光扫过,发现山脚边有道影子,似乎有点像狗男人。
沈宁拿出望远镜,卧槽……真是狗男人!
刚想找他算账,谁知从树背后又出来一个人。
看清是谁时,肺都在气炸了,狗男人竟然私会白莲花。
果然男人都犯贱,白莲花在王府时他不睡,现在被男主睡了,又在背后勾勾搭搭!
林婉月突然扑上来,投入萧惟璟怀抱。
呸,贱人!
沈宁差点跳起大骂,但还是咬牙切齿忍住了。
瞧瞧她眉目含情,搔首弄姿的,泰迪男主没有满足她吗?见到大反派就饿狼扑食。
太脏了,拿漂白粉都洗不干净。
正寻思要不要捉奸,然后逼狗男人提前和离,谁知萧惟璟突然出手,掐住林婉月的脖子往树上撞。
啊…咧,虽然男的打女人不对,为什么她觉得有点爽呢?
林婉月被掐得面红脖子粗,嘴里着急解释什么,可惜隔得太远看不清楚。
萧惟璟侧身,脸色阴沉得厉害。
不知他说了什么,林婉月突然惊慌失措,不停挣扎解释,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可惜他始终不为所动,最后扔下她头也不回离开。
林婉月翻脸比翻书还快,擦干眼睛露出怨毒的眼神,身体却瑟瑟发抖。
沈宁不禁好奇,大反派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让她如此害怕?
继续观察,发现她好像在骂人。
从嘴型来看,卧槽……居然在骂她!
沈宁反倒冷静下来,不能再让她蹦跶下去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她用望远镜观察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但山坡有死角,她摸出匕首打算勘察地形,方便自己动手。
沈宁悄然到山坡另一头,继续暗中观察,却发现林婉月被人拦住去路。
拦她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好姐妹沈柔。
估计是沈柔撞见林婉月跟萧惟璟见面,于是偷偷藏起来,这才没被沈宁发现。
沈柔变了许多,形消骨瘦眼窝深陷,哪还有昔日准太子妃的风采。
她精神恍惚眼神怨毒,面色狰狞跟林婉月吵起来。
害人者,人恒害之。
如果她没有跟林婉月狼狈为奸,根本不会落得今日下场。
真是生命力顽强,换成别人反复被男人糟蹋,早就找条麻绳吊死。
从某方面来讲,沈柔还是挺坚强的,可惜心术不正。
两人吵着吵着,突然扭打在一块。
女人打架真不好看,抓脸撕头发扯衣服,倒在地上狰狞厮打。
沈柔疯了,歇斯底里力气特别大,掐着林婉月脖子不停扇耳光……
林婉月不知从哪摸到块石头,朝沈柔脑袋上砸过去,一下,两下……
半晌后,扔掉石头的她擦掉脸上血迹,半晌后爬起来匆匆离开。
沈宁等了半天,也没见沈柔爬起来,多半凶多吉少。
白莲花心狠手辣,杀人不埋尸,逃走时比常人要镇定不少,可见不但心理素质过硬,可能销毁杀人证据嫁祸他人。
打瞌睡递枕头,沈宁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再三确定四周无人,她乔装一番往案发现场摸去。
沈柔满脸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沈宁蹲下身,伸手探向她的鼻间,谁知突然传来嗯咛声,沈柔睁开沉重的眼皮。
鲜血染湿眼睛,她看不清眼前的人,不停嗡合着唇,“救、救我,我爹是丞相,救我……”
沈宁淡定戴上布手套,从包里拿出玻璃针管,套上锋利的针头,熟稔抽满空气。
第298章 王爷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沈宁握住她的手臂,朝血管注射进去。
“救我……阿宁,救我……阿宁……”
沈柔意识迷糊,嘴里不停喃喃自语,身体痛苦抽搐着。
她并没有认出沈宁,只是下意识喊沈宁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逢凶化吉。
沈宁冷笑,她是怎么做到边害锦鲤,边向锦鲤许愿的?
姐妹恩怨,今天彻底了断。
沈宁从包里掏出只珍珠耳环,扔到离沈柔不远的草丛中,不顾她的死亡挣扎悄然离开。
耳环是林婉月的,刚来行宫那天过来挑衅,被徐侧妃的丫鬟扇耳光掉的,事后被沈宁捡到并藏起来。
环境不同,心态不同。
搁以前的沈宁决不允许自己这样做,但这是个吃人的世界,不是你奉公守法就可以换来平安的。
今天之事,就算向原主报恩吧,如果她哪天苏醒过来,希望能擦亮眼睛别再跟蛇蝎心肠之人做姐妹。
从容回到别院,房间多了束鲜花,装在花瓶放在桌上。
这是行宫郊外的野秋菊,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散发着阵阵芬芳的香气,让房间多了几分鲜活之气。
沈宁心情好了不少。
竹青在别院忙,野花是萧惟璟带回来。
没想到这个只会行军打仗的大老粗,有朝一日居然也会如此有生气。
“小姐,王爷晌午回来过,不过被皇上召见,估计晚些才能回来。”
竹青笑容满面进来收拾,“这花是王爷采来送给小姐,弄了很久才修剪好插花瓶。”
想到王爷笨拙的模样,她忍俊不禁道:“小姐,奴婢瞧王爷是真把你放心坎上了。”
谁家王爷会做掉身份的事,唯有晋王愿意为小姐折腰。
想到以前的苦日子,竹青不禁红了眼眶,小姐能得到王爷的心可真不容易。
面对她喜极而泣的眼泪,沈宁却有苦难言,心里沉闷得厉害。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这话不止对竹青说,更是在提醒自己,“我跟王爷迟早要和离的,以后别再替他说话。”
竹青错愕,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不理解,小姐守得云开见月明,现在的日子比其他王妃或高门贵妇的日子好过,怎么反而要离开呢?
想不明白,竹青也就不想了,反正她跟着小姐就行。
已经秋猎尾声,加之出了刺杀坠崖事件,众人已经没有打猎心思,大部队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打算回程。
萧惟璟午膳后才回来,沈宁瞟了他一眼,“王爷去哪了?”
“随便走走。”他从花瓶摘了朵秋菊,笨拙插在她发髻上,目光带着无法掩饰的灼热,“喜欢吗?”
想到身上的痕迹,沈宁气不打一处来,让他清醒一点不用再做无用功,可话到嘴边又咽下。
大反派性格偏执,当着她的面发毒誓,转身却依旧我行我素,这种人他……神经病!
沈宁知道他在讨好自己,希望她有天能改变主意留下。
可这不是沈宁想要的生活,萧惟璟也不是她……想爱的人。
她承认,确实对萧惟璟动了情,但仅比没有多了那么点点。
比别人多活一世,许多事情看得更通透,又不是没男人就活不了,她不可能为了这聊胜于无的感情,就愚蠢到留下来。
她哪天即使要找伴侣,不说生死相随,起码算得上刻骨铭心的,真心想要一生携手前行的。
如果没有,宁缺毋滥。
所以,萧惟璟真的不算什么。
可他一叶障目,说再多都白费功夫,真要撕破脸更难堪,不管出于哪种目的,她都希望能好聚好散。
沈宁冷处理,笑得极敷衍。
“你喜欢什么?”萧惟璟逗弄她,上手捏精致柔弱的脸,“傍晚咱们出去采。”
沈宁拂开他不安分的手,“王爷,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萧惟璟觉得话里有话,半晌低沉笑道:“好,我只采你这朵。”
能不能把暴戾冷漠的大反派还回来,快把这个神经病拉走!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萧惟璟手贱不停骚扰,动手动脚又恰好把握分寸那种,就是在你底线边缘疯狂试探,弄得沈宁像被卡了鱼刺般,吞不下去又吞不出来。
拿刀宰了他吧,似乎又没到那一步。
就是贱,贱到让你咬牙切齿,没脸没皮那种。
沈宁无语,“行,咱们傍晚出去!”
萧惟璟这才消停,满意搂着她午睡。
庞德松说得没错,好女怕缠郎,想要她留下来就得不要脸。
萧惟璟麾下有几员猛将,上阵杀敌虎虎生威,谁知回家就跪搓衣板,一度让萧惟璟很没面子,觉得他们辱没男人尊严。
谁知他们却咧嘴笑,“王爷,你不懂媳妇孩子热炕头的好,等你哪天碰到心爱之人,别说对着她膝盖是软的,连命你都愿意给。”
萧惟璟嗤之以鼻,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也沦落到这地步。
屈辱吗?有点。
但还是不想失去她。
丢脸就丢脸,总比丢命好。
男人有傲骨才能立于天地,再说他只对她伏低做小,不算折辱男人的尊严。
刚午睡醒来,沈柔死在行宫郊外的消息传来。
堂堂丞相之女,被残忍谋杀在野外。
大理寺带着御林军勘察现场,由于没带仵作出行,于是把御医也叫上。
先是刺杀,又来谋杀,一时间人心惶惶。
得知女儿死在郊外,沈夫人“嗷”地哀嚎,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沈怀仁震惊悲愤,但情绪还算稳定。
他一生都在算计,花费半生心血培养沈柔,谁知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沈家因她颜面扫地,害他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说实在,得知沈柔的死讯,悲愤之余竟然松口气。
沈宁悄然瞥了眼萧惟璟,得知沈柔被害的地方,他居然没有任何惊讶,确实够稳的。
“王爷,你说沈柔是谁杀的?”
萧惟璟不感兴趣,“只要不是你杀的,是谁都无所谓。”
沈宁噎了下。
萧惟璟突然望向她,“你杀的?”
第299章 不愧是女反派又把球踢回来了
沈宁想杀了他,“这么希望我是杀人犯,你安的什么心?”
“开玩笑的。”萧惟璟没回答,伸手摸她的脑袋,“即使是你,那也是她该死。”
“王爷,你还真是偏袒。”
“嗯。”萧惟璟目光深沉,“她不该死?”
丞相之女,太子的前任,沈柔的死闹得沸沸扬扬,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曾经爱过,得知沈柔死讯的萧君郡心情悲戚,音容笑貌犹在耳,却已香消玉殒。
倒是少保家的三公子差点没放鞭炮,这贱人终于有报应,他可以不用迎娶了。
经过勘察,大理寺将尸身带回来,他们初步判定是颅脑遭硬物击打死亡,但案发现场没发现凶器,不过找到一只珍珠耳环。
跟沈柔的耳环对不上,怀疑是凶手掉落的。
对于大理寺的死亡判断,御医们持不同见解,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将尸体带回来仔细研究。
他们不是仵作,但精通医术,觉得沈柔死亡太过诡异。
颅脑击打造成脑积血不假,但死状却并不符合,出血量够不够且两说,脑积血死亡应该是瞳孔散大,身体强直僵硬不能打弯。
可死者身体扭曲,面容惊悚痛苦,指甲全是泥垢,临死前经过痛苦挣扎。
双方有争议,皇帝为安抚沈怀仁勒令严查,还死者一个公道。
可以确定的是,根据死者身上的伤痕以及耳环判断,行凶者极有可能是女的。
大理寺负责找悬疑人,御医负责查死因,双方忙得不可开交。
晚膳时分,两拨人马在晋王居住的别院不期而遇。
大理寺查到线索,有人看到沈宁在案发前出现在郊外,离案发现场相距不远。
沈宁配合调查,“在屋里养伤闷得慌,见天气好便出去散心。”
“不知晋王妃在附近有没有见到可疑之人?”
沈宁咬文嚼字,“可疑之人?”
大理寺的人纠正措辞,“除了王妃之外,可还有其他人?”
沈宁瞟了萧惟璟,面容闪过挣扎,“有。”
她没有隐瞒,将远远看到萧惟璟跟林婉月纠缠之事悉数道出,末了不忘解释道:“隔得太远,我看得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衣服跟身型有点像。”
萧惟璟大马金刀坐着,“没错,确实是本王。”
晋王跟东宫的奴婢纠缠不清?
面对他们的疑惑,萧惟璟倒是落落大方,“林姑娘有恩本王,落难时曾在王府住过段时间,后来欲壑难填妄想做王府主母,不惜屡次伤害王妃,本王忍无可忍将其逐出府。
可她心有不甘,今早佯装偶遇跟本王表达爱慕之情,被本王狠斥却仍拎不清,本王无奈离开,至于之后发生什么不得而知。”
沈宁紧跟其后解释,“我以为王爷跟林婉月旧情复燃,伤心欲绝离开山坡,至于林婉月有没有看到杀人凶手,那就不清楚了。”
大理寺自有判断,见问不出什么便起身告辞。
走出别院,其中一人开口道:“我觉得晋王妃不太对劲。”
“何出此言?”
“她跟沈柔是同胎姐妹,姐姐惨死荒野,做妹妹别说安慰爹娘,连半点伤心都没有,这哪像一家人?”
“高门权贵腌臜事多着呢,咱们办案要靠证据说话,不能私自揣测。”
晋王妃跟沈家不对付,压根不是啥新鲜事,沈家为保沈敬杰性命,曾让沈柔上门命沈柔接贺禄的命根,晋王没拆了沈家已经是大度。
这事传得家喻户晓,更牵涉到太子殿下,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闹成这样,不决裂才怪。
大理寺前脚刚走,太医院正后脚就来。
沈宁没露面,萧惟璟神情晦暗,“不知杨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见他面色不虞,杨大人硬着头皮道:“沈大小姐死因成迷,我等跟仵作见识浅薄,故而想向王妃请教一二。”
他们反复勘验尸体,除了头部被石头击伤,沈柔身上其他的痕迹不足以造成死亡。
除了几处扭打撕扯外伤,死者胳膊上有处细微红点,似是被细硬的利器扎伤。
起初以为被毒针扎伤,沈柔体内并无中毒征兆,可死因跟颅脑积血完全对不上。
征得沈家同意后,御医紧急从京城调来仵作验尸,却并没有检查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