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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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女平等!
很快,沈宁裹着睡袍出来,神秘兮兮将灯吹熄,只剩下床边一盏朦胧的灯光。
放下帷幔,她一把坐在他身上……
随着睡袍徐徐解开,萧惟璟瞳孔地震,气血不停往脑门涌。
她之前说的那些都不是问题,一切好商量!
烛光摇戈,夜色蔼蔼。
一番鏖战,萧惟璟喘着粗气,“阿宁,本王迟早得死在你手上。”
沈宁疲倦睡去,身体慵懒如猫往他怀里钻。
翌日。
沈宁还在沉睡,萧惟璟已经神采奕奕出门,感觉整个人走路都带风。
北境都护府内,韩诚等人躲在角落低声议论,“王妃来了,王爷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温香软玉,芙蓉暖帐,没媳妇的人哪能懂。”
把几个糙老们说得心痒难耐,“格老子的,等打完这场硬仗,我也搞个媳妇去。”
睡醒已经晌午,沈宁迷糊坐起来。
想到昨晚的疯狂,脚趾抠出座城堡。
萧惟璟务公,但留了字条,昨晚谈的他答应了。
这个家伙,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竹青端着洗漱水进来,看到主子身上痕迹,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心生欢喜,“小姐,咱们要留在北境吗?”
沈宁没回答,“十一的伤怎么样了?”
“挺好,没什么大碍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忙解释道:“我、奴婢昨天刚好路过,不是特意去探他。”
解释就是掩饰,沈宁洗漱后用膳,“做好份内的事,有空的话可以去探望他,但是要擦亮眼睛,可别被男人骗了。”
别像她,误终生,被大反派拴住了。
竹青不以为然,北境没有京城繁华,可感觉小姐开心了很多,嘴角会不自觉上扬。
果然,是很爱王爷的。
午睡醒来,管家带着账房跟账本过来,说要交接给王妃。
“你以前怎么管,现在就怎么管,不必要来问我。”
沈宁微笑,说话更直白,“我还不是你们的王妃。”
“哪里,你就是我们的王妃。”
沈宁真不管王府琐细,再说萧惟璟的钱都掏空了,现在比她还穷。
好歹,她带了银票跟金子过来。
没啥好管的,而且她有自己的事做。
傍晚,萧惟璟从都护府回来,身后跟着群神兽。
一看他们恬不知耻的笑容,就知道是来蹭饭的。
沈宁带着竹青下厨,做了丰盛的饭菜招待,“来,这杯我敬你们,这段时间跟着王爷劳碌奔波,实在辛苦了。”
几人受宠若惊,“王妃客气,我们在王爷麾下效命,别说辛苦了,肝脑涂地都是应该的。”
别说,王妃可真是大气,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远甩其他王妃几条街,王爷可真是赚到了。
酒菜管够,气氛格外热闹。
话说,他们多久没好好吃饭了?果然王妃在才有气氛。
这顿饭值,哪天脑袋落在也不亏,吃过好东西了!
吃饱喝足,商议完军务,将神兽们痛快打发。
萧惟璟将沈宁拦腰抱起,“咱们泡个鸳鸯浴,等会把昨晚那套衣服穿上。”
果然,男人都是内衣控,尤其是聚拢的。
沈宁提醒道,“王爷,你最好还是悠着点,小心肾亏。”
“萧君郡后院住着几十个女人都不亏,我只有你一个,亏什么?”
切,人家是男主好吧,那方面自然天赋异禀,这个没得比的。
萧惟璟心思敏锐,“本王不够好?”可以继续努力。
别,真的会谢好嘛!
泡在温暖的汤池中,任由大反派帮着捏肩膀,沈宁昏昏欲睡,“王爷,我想明天去趟沈怀仁老家。”
“去那里做什么?”
沈宁将他派人刺杀自己,又挑拨皇帝出动大内侍卫的事说了,“他费尽心机想要我命,应该跟我的身世有关。”
而她的身世,又跟鬼医息息相关。
沈怀仁经营几十年,是狗皇帝的左膀右臂,以前没少替他干肮脏事,彼此都捏有对方的把柄,想要掰倒谈何容易。
听着沈宁的话,萧惟璟面容阴沉得厉害。
他提前有预料,这才留了足够的人手保护她。
可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出动大内侍卫。
如果不是庞德松果断露面,大内侍卫还敢再来。
“阿宁,这笔账我替你讨。”
沈宁知道,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揭开沈怀仁的真面目。
或许电视剧看多了,她隐约觉得鬼医的死跟沈怀仁有很大关系,只要把这个迷雾解开,或许就能置他于死地。
“那边太远了,你去了也没用。”
他的人已经去过了,并没有什么线索。
“记得迷雾岭的囤粮吗?”萧惟璟开口道:“是沈怀仁及其党羽干的,证据还没收集完成,但只是时间问题的。”
“没用的,他替宫里那位干过不少脏事,以狡猾奸诈的性格,必定留有一手。”
事发这么久,他们早就想好应对之策,哪怕将囤粮案捅上去,断其胳膊却要不了他老命。
“他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致命弱点。”
萧惟璟好奇,“她真是鬼医的女儿?”
“不确定,但很大可能是,而且沈怀仁跟鬼医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第367章 你穿红色或黑色特别好看
听着沈宁的话,萧惟璟若有所思,“既然如此,我让斥候换个方向查。”
他不让她前往,一是查不来,二是容易打草惊蛇,“乖乖待府里。”
行吧,论打听消息,他的人更专业。
沈宁大概给个方向,“沈怀仁不满二十高中,他离开北境的时间很早,如果跟鬼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就得往早的时间查。”
更早的时间?
可以查,但查起来很难。
十几年前,沈怀仁的老家曾发生瘟疫,村子几乎死绝了,现在的大部分村民还是后来迁进来的。
“瘟疫?”
沈宁皱眉,“是天灾还是人祸?”
“你怀疑瘟疫是人为?”
按时间来说算,瘟疫发生在沈怀仁投身官场没几年,算起来刚好原主出生没多久,真的只是巧合?
“查就是了。”
萧惟璟对自己培养的谍探跟斥候有信心。
这辈子,唯一能将他自信跟尊严践踏在地上,只有沈宁一个而已。
哪怕现在搂着她睡,心里仍旧不踏实,感觉云里雾里的。
怕是场梦,醒来枕边空空的。
他从没想过,想要一个女人会需要如此费尽心思。
哪怕她的身心已经完全属于自己,却跟世间任何女人都不同,会随时长脚跑路的。
萧惟璟不理解,但男人就爱犯贱,得不到的永远最值得花心思。
小别胜新婚,何况新婚半途而废。
尽管沈宁不愿意,但好女怕缠郎,两人在浴池耗了一个多时辰,直接萧惟璟餍足才抱着她出来。
狗男人是真狗,沈宁被折腾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坐在梳妆台前晕晕乎乎往脸上抹护肤保养品,心里对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恼火得很。
这事太过频繁,别说男人会肾亏,连女人也会的好吧!
她不知道的是,经过自己的反复磋磨,萧惟璟已经从钢铁直男变成泡妞高手。
见面色不虞,就知道要哄了。
上前,二话不说先亲。
“起开,烦死了。”一天到晚手脚软脚的,半点状态都找不到。
“生气了?”萧惟璟继续亲,“我旱了这么久,涝几天怎么了?”
倒吸口气的沈宁,“……”他可是王爷啊,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从衣袖拿出支玉簪,轻轻放在她手里。
款式很普通,但是上等好玉。
这次不再是菊花,而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
至于做工嘛,沈宁的要求并不高,“你做的?”
“嗯。”
啧啧,进步不是一星半点,看得出来他极用心。
沈宁好奇,“你一直在前线打仗,哪有空做?”
“休息的时候。”萧惟璟耳鬓厮磨,“想你的时候。”
沈宁挺喜欢的,“你上次做的,我也留着。”
提到黑历史,萧惟璟脸色尴尬,“那支太丑,本王重新修过再给你。”
说着打开妆匣要找,谁知沈宁抱住不放,露出焉坏的咯咯笑容,“不给,我要留着,等以后拿给我们的孩子看,让他们瞧瞧你这个当爹的手艺有多逊。”
这话说的,哄得萧惟璟心花怒放。
死女人就是嘴硬,其实都想到跟他生孩子了。
他得加快脚步,尽快铲除所有障碍,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早日生儿育女。
萧惟璟从没如此急迫过,实在太想要这勾人的妖精彻底属于他,而不是吊在半空中悬着,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
如果猜得没错,宫里那位已经头疾发作,而萧君郡为重得圣宠费尽心机寻找灵丹妙药。
他摩挲着手指,眼睛逐渐深沉。
呵,究竟谁为刀俎,谁为鱼肉,且走着瞧。
“你怎么了?”见他神情晦暗,沈宁便知他又想干坏事,“大晚上这样,怪吓人的。”
“没事。”萧惟璟回神,抱着她往床榻走,“想着怎么为你报仇?”
“为我报仇?”沈宁勾抱着他的脖子,眼神带着钩子,“你这么好?”
“什么意思?”萧惟璟黑脸给她,“敢欺负本王的女人,自然要付出代价。”
哎呀,这王霸宣言啊,土味是重了点,但好爱是怎么回事?
谈情说爱,原来真的很容易上头,怪不得这么多恋爱脑。
沈宁敲打他,“王爷可莫要误了大事,到时我可不背锅的。”
她可不想马嵬坡的冤魂,也不想他做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死女人瞧不起他?他岂是酒色误事之徒。
抬起她的下巴,神情严肃道:“阿宁,你值得最好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停停停,打住!
沈宁警钟大作,义正严辞道:“萧惟璟,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这人野心不大,更向往平淡的生活。
没阻止你,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注意要走一条坎坷而凶险的路。
那些权势于我而言,反而是枷锁,但是我心里有你,我愿意陪着你一块面对。”
她上前抱住他,“这条路,你但凡走错一步,都将万劫不复。等你成功那天,我的事都将不是事,你现在可以搂草打兔子,但不宜分散过多精力。”
萧惟璟抚着她的脸,忍不住亲吻起来,“阿宁,谢谢你愿意陪着我走。”
“别开心太早,哪天对我不好,我随时会走。”
嘴角抽搐的大反派,“能不能别扫兴?”
“怕你太飘,找不着北。”
夜深人静,不扯有的没的,萧惟璟回归正题,“把昨晚那套衣服穿上。”
沈宁拒绝,“明天穿给你看。”
“不行,白天不准穿,晚上才可以。”她白天要敢穿里面走出去勾人,他会把他们的眼珠都挖掉。
不是萧惟璟夸张,连他这种不近女色的看了都受不了,要是让那些糙汉瞧了去,只怕魂都给勾走。
红颜祸水,何况她实在太过招眼。
战场上过命的交情,他可不想因为女人而起嫌隙。
好吧,要是穿里面,确实凶了点。
沈宁勉强答应,但仍然坚持拒绝,一是穿着睡觉不舒服,二是怕他变泰迪。
“多做几套人,你穿红色或黑色特别好看。”
呵,男人啊。
“知道了,我想想别的款式。”
别的款式?萧惟璟有点顶不住,真是命都捏她手里。
第368章 晚上你就知道了
睡了好觉,翌日精神不少。
萧惟璟没去都护府,两人吃着温馨的早膳。
沈宁喝牛奶,顺嘴提了句,“前天韩诚来了。”
萧惟璟微顿,皱眉道:“他来做甚?”
“遇到不少棘手的医案,特意找我解惑的。”
萧惟璟听出她的意思,身为男人他下意识想要拒绝,可想到她的考验,再三思量后压下心中的纠结,“你想进军营做军医?”
战场受伤,残肢断臂,鲜血飙喷,身上到处嚯口子,实施救治的军医个个浑身鲜血,那种场面……
何况,她可是女人。
沈宁没那么蠢,“没有呀,我就跟你提一嘴而已。”
扪门自问,萧惟璟一万个不乐意她出去抛头露面,何况面对的是男人们血淋淋的躯体,可治病救人是她钟爱之事,再者受伤的是他的兵。
没人比他更想那些人活着。
他终是把沈宁那番话听进去了,尽管这对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而言很难,但清楚她是个拘不住的女人。
只能尝试着,去接受他不乐意的事,以及想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阿宁,我不希望你做军医,但如果你执意要做,我也会支持你。”
萧惟璟内心挣扎,“你的举动惊世骇俗,是不被世人所允许的,而且我到底是皇族身份,你多少得顾及我的尊严及面子。
你如果非要参与救治,只能救韩诚他们无法救治的,可不可以?”
两种不同的文明碰撞,势必会撞出激烈的火花。
沈宁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跟立场,她愿意去融合探索,找到适合彼此共存的方法,而不是单方面吞噬。
“我不做军医。”她冲他嫣然一笑,“我给他们授业,提升他们的外医,给你培养一批医术精湛的军医,降低北境军将士的死亡。”
不过,教学肯定要接触病人。
萧惟璟怔了下,握住她的手动容道:“阿宁,得之,我幸。”
“知道就好。”沈宁的敲打无时不在,“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不但找你算账还要收利息。”
“本王哪对你不好?”都是气场强大之人,萧惟璟拿眼神瞟她,“不但心挖给你,身体哪处不属于你?”
“是吗?”沈宁笑得渗人,“还记得……”
萧惟璟封住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把她拖进寝室。
皮鞭,棍子,匕首,蜡烛,绳子。
他叉着腰,霸气无比道:“你选一样。”
沈宁满脸懵,“你要干嘛?”变态啊!
“阿宁,我知道你始终过不去新婚夜那晚的坎?”
萧惟璟捏住她的肩膀,面露无奈道:“可怎么办?我们总得要一块生活,你老梗在心里弄得大家都不舒服。
今天这些随你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能不能把这口气出了,把这个坎迈过去再也不提?”
啊这……谁提那天的事了,明明是他太敏感。
不过,既然他主动提,她自然不会客气。
教训,还是要长的。
“好呀。”沈宁向上前,对着桌上东西挑挑捡捡,嫌弃道:“这些东西没什么诚意,就是全部来一遍,我心里仍然不解气。”
成年人做什么选择,全部都要!
“你欲如何?”胃口够大。
沈宁笑,“得加条件。”
萧惟璟接着她亲了口,“行,只要你能解气,给我留条命就行。”
沈宁勾住他的腰带,神情妩媚如丝,“这些全都来一遍,但什么时候来,得由我说了算,另外得答应我三件事。”
萧惟璟可不好糊弄,“什么事?”
“现在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反正不会是违背道义的事。”
大反派皱眉,不说答应,但也没同意,鹰隼般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