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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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管家的话,他眉头紧蹙不舒,特意去了趟地牢,旁听谍探的审讯。
都是铜皮铁骨,几个人愣是不招。
萧惟璟心生不耐,“把他们脑袋拧下来。”
主子发话,谍探心领神会,拔刀将他们脑袋砍下,只剩下那个乞丐少年。
萧惟璟发话,“衣服扒了。”
三下五除二,少年被扒得赤条条,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
谍探检查他的身体,并没有发现特殊标记。
萧惟璟不着急,“扔粪坑去。”
浑身伤痕累累,一旦泡进粪坑里,伤口会受到感染,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你!”少年脸色终于生变。
“说不说?”谍探举起烧红的烙铁,缓缓落在他腹部,“要是摁下去,你就成太监了。”
少年倔强不招,但提了个要求,“我要见那个女的。”
萧惟璟手持鞭子,挑起他下巴冷声道:“跟本王抢女人?”
不过才十二三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欢,眼珠子恨不得长在她身上。
年纪是小了些,但沈宁没大他几岁,再说要是皇族或贵族出身的,这年纪已经对男女之事懵懂了。
譬如,萧君郡在这个年纪,已经有宫女教导了。
听清他的话,少年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怕不是有病!
狠狠抽了他几鞭,萧惟璟警告,“再盯着她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当然不给见,吊起来冻咸鱼。
经他手的,就没有不招的,不招的全死了。
回到院子,天已经黑了,扑鼻的香气袭来。
这家伙忙起来不管不顾,经常吃一顿不吃一顿,胃病老严重了,而且随时会到前线去。
沈宁寻思着将他养出膘来,不能在吃食上苛待。
给大反派盛了碗人参鸡汤,“王爷,今天带回来的那些人审的怎么样?”
“剩下那个乞丐,吊起来冻咸鱼。”
别看已经二月份,但北境还没有化雪,吊起冻是会死人的。
沈宁惊讶,“我觉得他身份不简单,你不怕把人折腾死了?”
那些人假动作殴打时,似乎很害怕伤到他。
“能做细作的,哪个身份简单?”萧惟璟淡定喝鸡汤,“何况本王已经给了机会,他不知道珍惜能怪谁?”
他这么说,似乎也没错。
沈宁没再过问,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饭给萧惟璟扎针按摩,沐浴后上床休息,谁知他突然蛮横闯进来,而且特别的凶……
喘不过气的沈宁,“……”狗男人,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早上,管家在外头等候。
“王爷,那小子就剩半口气了,还是坚持要见王妃。”
萧惟璟稍作思量,“等会王妃过去,他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把他剁碎了喂狗。”
“是。”
“盯着,不准他用脏手碰王妃。”
管家连声应下。
萧惟璟仍不放心,“要是他盯着不放,眼珠子也不必要了。”
啊这……会不会太狠了点?
不过,王妃岂是他们能亵渎的。
萧惟璟的促狭,沈宁毫不知情,等她睡饱醒来已经晌午。
得知大反派的留言,她也没有多想,随管家去了地牢。
别说,他是真刑啊,怪不得敌人闻风丧胆。
她到的时候,少年已经被放下来,但经受各种刑具,又吊了一个晚上,发起高烧奄奄一息。
怕污了王妃眼睛,谍探特意给他套了件衣服。
昏迷不醒是吧?温水里倒半包盐,朝他受伤的地方泼过去。
“啊!!!”
少年发出凄厉的惨叫,愣生生被疼醒。
视角跟心理极度不适,沈宁连忙移开眼睛,但也没有同情他。
北境的细作要是被敌国抓到,只怕下场会更惨。
高烧,意识迷糊,少年浑身僵硬,嘴唇皲裂,“我、我见过你……”
话未说完,再度晕死过去。
沈宁皱眉,他见过她?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为什么她没有半点印象。
难不成,他跟原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第374章 把他吊起来冻咸鱼
连着泼了两盆盐水,人已经没法睁开眼。
沈宁蹲下身探他额头,高烧烫得能煎鸡蛋。
抬眼,仔细打量他的五官,然后吩咐道:“别折腾了,把他抬出去。”
不管是她或是原身都从未来过北境,而少年带着浓厚的北境口音,做谍探的非特殊情况,不会轻易更换潜伏的地方。
所以,他到过京城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更别说见过她了。
如果他没有撒谎,那么见到的应该是跟她极为相似之人。
沈宁下意识想到沈夫人的话,她跟鬼医几乎一模一样。
他见到的有没有可能是鬼医?
当然,不排除他在忽悠她。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救醒要紧,实在不行再把他吊起来冻咸鱼。
于是,少年被抬了出去。
管家将人安排到远离主子的院落,令人重重看守不得有任何闪失。
外伤严重,加上冻了一晚上,高烧烫得吓人。
沈宁开了药,能不能活要看他的造化。
用过午膳,带上竹青出门看铺子,在城里慢悠悠逛着,看中城南一家铺子。
十字路口挺方便,两层楼的店铺,面积够大的,店老板做的皮货生意。
北境做皮货生意的很多,老板生意差强人意,但胜在铺店是祖传的,每个月不用交铺租。
“老板,你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找我。”
不能强买强卖,但沈宁确实挺中意的,于是给他留了个地址。
没说晋王府,不过但凡上点心都能知道。
老板没在意,将纸条扔进抽屉继续忙碌。
回到王府,少年仍在昏迷。
逛完街累不想做饭,晚膳由竹青掌勺。
小丫头被调教多了,手艺还是不错的。
吃出不是沈宁做味道,萧惟璟没说什么,“今天干什么了?”
“出去逛了圈,看中一家店铺但老板没有卖的意愿。”
“要本王帮忙?”
“不用,城里不缺铺子,没必要强买强卖。”省得说她仗势欺人。
“为何给小乞丐治病?”
沈宁没想插手,这不调查沈怀仁的事陷入僵局,乞丐少年昏迷前说的话,或许是条线索也说不定。
“他说见过你?”
沈宁不知真假,“他如果贪生怕死,完全可以招供,没必要玩这出把戏。”
萧惟璟稍作沉默,叮嘱道:“给他治疗可以,但蒙军细作都是狠人,你靠近时千万要小心。”
“好,听你的。”
难得她这么乖,萧惟璟心情甚好。
第二天,管家过来禀报。
“王妃医术高明,小乞丐活过来了。”
真是命硬,换别人已经在黄泉路上。
即使如此,他还是格外小心,在沈宁进房间之前,先给小乞丐灌了一碗药,吃了让人筋骨酸软提不起劲,只能像滩烂泥躺着。
还让护卫陪同,须得距离一丈远。
是夸张了些,但王妃要是有个闪失,或因此掉了根头发,王爷必会找她算账。
被重重保护的沈宁,“……”
“说吧,你在哪见过我?”
立场不同,沈宁没有可怜他,拿出专业的架势,“要不说实话,将你剁碎了喂狗!”
管家嘴角抽搐,王妃跟王爷越来越相似了。
少年乞丐吃力张嘴,“在画里。”
沈宁蹙眉,“什么画?”
“一张陈年旧画。”他侧脸望向沈宁,“真像,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在哪看到的?”
少年笑,“你真的想知道?”
如果他说的属实,沈宁突然不想听了。
“不说拉倒。”
沈宁不爽他吊起来卖,这或许压根就是离间计,再顺着他的思路,很容易就会被牵着鼻子走。
她打断他的节奏,果断转身离开。
反正要死的又不是她,有什么好急的?握住主动权再说!
府里发生的事,不可能逃过萧惟璟的眼睛。
晚上用膳时,他主动开口道:“你猜的没有错,他身份确实挺特殊的。”
“什么身份?”
“蒙国塔木亲王的私生子。”
塔木亲王有次喝醉酒,强迫被掳的闵朝女子,事后女子怀有身份。
对蒙国皇族而言,闵国女子的血低贱,被掳之后都是当牛做马的奴隶,可以随意践踏羞辱,她们生的孩子就是低贱。
但塔木亲王子嗣艰难,于是允许她把孩子生下来,可在蒙国皇族上不得台面。
“亲王,是皇帝的兄弟?”
“嗯,是蒙国皇帝的亲弟弟,早年在边境领兵打仗。”
萧惟璟跟他交过手,是个智勇双全的人,两军对垒作战时,被他找到机会一枪挑落马,混乱中被马蹄踢伤腰部,这才卸任兵马大权的。
小乞丐叫蹲哒,街上那出戏并非冲着沈宁而来,他本意是想借她混进晋王府。
以为女人好糊弄,谁知碰到行家了。
“也就是说,他意外发现我跟别人像?”
“或许这根本就是饵,你没必要放在心上,到时把他扔到前线当肉盾。”
塔木老腰不行,冲锋陷阵是不可能了,但这次却当起了军师。
他子嗣极少,正室所出只有一个儿子,而且常年药不离口,故而蹲哒虽然是私生子,但还是挺得他喜欢的。
只不过蹲哒厌恶自己的身份,早几年突然离家出走失去踪迹,没想到混进建安当细作。
别看年纪不大,已经是谍探组小头目。wap
要不是沈宁歪打正着,还捉不住这条鱼。
沈宁想了想,“我觉得蹲哒没有骗我。”
“他的话根本不重要。”
“他不过十二三岁,而且前几年就离家,能让他记忆如此深刻的人,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萧惟璟提醒道,“阿宁,你不要被他带偏了,你生是闵国人,更是将来晋王妃。”
沈宁给他打预防针,“万一不是呢?”
“没有万一。”
沈宁别开脸,呼吸有点沉闷。
萧惟璟从背后搂抱住她,“阿宁,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是你真实的身份,现在活生生的你才是真的,你调查鬼医只是为了对付沈怀仁,不要本末倒置了。”
第375章 就算你是阎王的女儿本王也要定了
“我不会本末倒置,只是怕一语成谶,会给你带来麻烦。”
如果她是蒙人,萧惟璟会被陷害诟病,他的对手们会极尽所能抹黑泼脏水。
“不怕,别说你是蒙人,就是阎王的女儿,我也要定了。”
“不担心会坏了你的大事?”
“没有你陪着我,才是最糟糕的。”
沈宁抱着萧惟璟,久久不愿意分开,如果不是为了碾死沈怀仁,她甚至不想再往下查原主的身世。wap
萧惟璟用手摩挲她的脑袋,低头亲着她的唇,“这事你别管,交给我来处理。”
“嗯。”反正他比较专业。
沈宁还真就不管了,而是窝在院子里潜心画人体器脏结构图。
萧惟璟没有急着审蹲哒,而是让管家把他踹到院子里继续吊咸鱼,病了再给治好,如此反复循环没完没了。
要不死,那就是熬鹰,只有熬服了才能坐下来谈。
要是死了,对沈宁并没有什么坏处。
如果鬼医真是蒙人,而且还是蒙国皇族,那么沈怀仁就是通敌嫌疑,鬼医之死,全村瘟疫,这些都说得通了。
只要坐实这些,就能轻易扳倒这只老狐狸,但他不能拿沈宁去冒险。
处理完手头军务,萧惟璟难得早下衙,回府路上特意给她带零嘴。
这女人可不好养,饿了要喂吃的,冷了要添衣,渴了要浇水,比养娇贵的兰花还要上心百倍,但……就是有意思!
非常上头。
回来得早,想带她到马场遛两圈,挥手让竹青退下,想要给她惊喜。
沈宁正画得聚精会神,殊不知某人悄无声息站在身后。
想着给她惊喜,可看到她画的东西时,顿间变成惊吓。
萧惟璟面色铁青,怒道:“沈宁,你在画什么!”
“哎呀,妈啊!”
人吓人吓死人,更何况突然有人在耳边怒吼,沈宁吓得画笔掉在桌上,下意识拿出刀子要捅过去。
发现是自家男人,又连忙收回来。
等意识到他为什么暴走时,沈宁伸手挡住桌上的画。
晚了,萧惟璟已经先一步夺走。
带刀子的眼睛,盯着画上的某处,整个人面若寒冰,“画得这么逼真,看来没少看男人的。”
能退让的,不能退让的,他都已经退让,结果……她非但得寸进尺,居然还画这露骨的玩意?
一气之下,萧惟璟想要撕掉。
“等等。”那可是她的心血啊,沈宁连忙制止道:“你听我解释。”
好啊,他倒想听听她如何狡辩。
“嗯……这个……”
沈宁挠挠耳边,绞尽脑汁道:“其实这个在我那里再平常不过,上课都是要学的,从娃娃就得抓起来……”
萧惟璟脸黑得厉害,“……”
“真的,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发誓。”初中课本就有啊。
后来学医,别说要学了,外科系的还要解剖。
可她不敢说啊,怕会被他打死。
听她支吾解释半天,萧惟璟越听越恼火,“你也会说你那里,那现在这在哪里?这里不允许!”
“怎么就不允许了?”
军医可是有过案例的,上战场的士兵面对刀枪拼杀,被伤到是有几率的。
光是近几年的医案记录,就已经超过十几起。
总不能让人流血拼命,还让断子绝孙吧?
必要的救治,可以挽救一家人的命运。
萧惟璟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试问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画这些?
不但画,似乎还熟悉得很,闭着眼睛都能画。
多逼真啊,简直就跟真的一样。
想到她不知看过多少,才能练成今天的画技,萧惟璟一口老血喷出来,想将她掐死的心都有。
“我没有,你别冤枉我!”面对他的滔天怒意,沈宁抵死不承认,“我就看过一个。”
“哪个男人?”他非宰了那人不可,剁碎了喂狗!
沈宁气笑了,“萧惟璟,你要杀自己吗?”
被迫自杀的萧惟璟,“……”
肺都要气炸了,大反派实在忍无可忍,将沈宁拖到榻上摁着打了顿。
屁屁被打肿的沈宁发飙,“我画这些为了谁?还不是想让你的军医们提高医术,人身上长出来的,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可羞耻的。
难道因为你所谓的自尊,就让他们等死吗?
他们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难道不该得到最好的救治吗?”
“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夫,别人就不能治吗?何况你是女人,不但画这些东西,还要教一大帮男人如何医治……”
“天底下是不止我一个大夫,你们军营里受伤的救活了吗?”
要不伤重感染,要么无法接受断根自残,总之没有一个好下场,他们错在哪了!
萧惟璟给气的,心肌梗塞。
其实沈宁也觉得有些不妥,否则哪会偷偷瞒着他画,结果被查岗抓到。
她完全可以徇私不画不教的,但不论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