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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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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谦恭随和,其实都是表象而已,等哪天翻身夺得帝位,不拿账本清算才怪。

    总之,没有再敢招惹他。

    深知他会事后清算,心里都祈祷胜利者是滇王。

    老皇帝的选择是没错的,如果滇王登基继位,很多人会因此活下来。

    偏偏他们心里这么想,滇王及滇王妃却糊涂至极。

    见到萧惟璟跟沈宁进来,萧业弘跟李珍珠连忙迎上来,“九哥好,九嫂好。”

    唉,儒子不可教也,明明滇王现在才是最得宠的,却连连向晋王示好,气势上就差了半截。

    李珍珠不仅示好,还跟沈宁并排站着。

    滇王晋王兄弟俩处得也挺好,差点就从诗词歌赋到人生。

    皇族到得差不多,连长公主也来了,敏云还没出月子不宜露面,据说得了个大胖小子,沈宁前几天就把礼物送了,等着到日子喝喜酒。

    行完礼,道过哀思,尽到心意的人陆续散去。

    离开的时候,沈宁好奇问萧惟璟,“刚才那位小男孩,我瞧着滇王叫他十九弟,以前好像没见过,不知他住在哪里?”

    “他是父皇的老来子,当时宫里一位昭仪与我母妃同时有身孕,后来母妃流产,终于以泪洗面,不料昭仪难产去世,父皇为安慰母妃将孩子抱给母妃养。

    母妃养了三年,后被太后安排在兰妃名下,现在还没有封号,住在安阳宫。”

    害亲生的,养别人的?老白莲婆婆真够有意思的。

第441章 龇牙咧嘴的疯狗

只能说同人不同命,老皇帝爱屋及乌了,加上年纪渐长心柔软很多,对老十九真是宠爱有加。

    沈宁皱眉,老十九已经十二岁,按惯例应该开府了,为什么要一直留在宫里?

    并非没有先例,像这种超龄还留在皇宫的,一般都是皇帝或后宫嫔妃的心头好。

    要搁以前,沈宁或许不会多想,毕竟十只手指有长短,子女众多的家长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也没办法端平。

    可是,老皇帝总要立新储的。

    到底会是谁呢?

    要知道,众皇子年纪子最大差不多已经快三十,成亲早的生的儿子年纪跟沈宁差不了几岁。

    现在皇族跟朝臣都在纷纷猜测,甚至玩起排除游戏,将年纪太小没有竞争力的剔除在外。

    而老十九就是第一个被剔除的。

    可是,他真的应该被剔除吗?或许年纪小,可老皇帝不过五十而已,按理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一般病痛都是自己作出来。

    再者众皇子年纪到了,不禁对皇位虎视眈眈,而皇帝觉得自己年富力强,还有大把的时光。

    年轻的想要,老的不愿意放手,威胁自然就来了。

    谁愿意承认自己老了,如果老皇帝不想那么早将帝位拱手相让,而且在没有极优秀人选的情况下,他极有可能培养年纪小的皇子。

    等小皇子长大,他差不多也退了,所以并没有任何问题。

    越想,沈宁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沈宁好奇,“王爷,他在你名单之内?”

    萧惟璟瞟了她一眼,“只要会喘气的,都在本王名单之内。”

    果然是反派智商,有杀错没放过的,一个都别想逃。

    沈宁站在府门口,望着远去的马车怔然出神。

    不得不承认,这只小鲜肉长得真俊,深得阿姨粉妈妈粉的心。

    那张白皙不染尘埃的脸,不禁让沈宁想到了皇叔,他是皇权争斗的受害者。

    这位老十九呢?被宠爱被保护得太好,他长得太慢,而老皇帝衰老得太快,注定要被卷进一场血腥风暴中。

    失神之间,一辆马车徐徐停下府前,虚弱的咳嗽将沈宁的心神拉回来。

    是皇叔!

    说起来,还是一年多前在北境见过了。

    时间过得真快,她的孩子都学走路了,而皇叔依旧孑然一身,似乎更加清瘦。

    听他的咳嗽,就知是感染了风寒。

    在这个年代,风寒可不容易病,很多人病着病着就一命呜呼了。

    这张曾经意气风发过的脸,如今彻底被病气侵蚀,那双清澈而璀璨的温柔眼睛,此刻布满血丝跟疲倦。

    天气不友情,哮喘又发作了。

    萧云齐的咳嗽声,让沈宁清醒过来,连忙向来行礼,“皇叔。”

    疲倦的病颜露出笑容,一如以往的温柔,只是他的称呼变了,“晋王妃。”

    沈宁怔了下,记忆瞬间闪回初见他时,那一句“宁妹妹”。

    萧惟璟过来,宽厚的大掌用力揽住沈宁的腰,声音沉静道:“平南皇叔。”

    “晋王。”萧云齐颔首,“近来可好?”

    “谢皇叔关心,侄儿极好。”

    “好便好。”萧云齐微微莞尔,“我身体不适来得晚,先进去祭拜贺王了。”

    语毕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身踏进贺王府。

    萧惟璟重重揽着沈宁,“上车!”

    狗男人脾气上头,直接将沈宁拽上去的。

    沈宁要是还没觉察出来才有鬼了,不想吵架的她一把将他推开,别开脸不说话。

    见她这样,萧惟璟更加来气,“看到他病得要死,你很心疼?”

    沈宁,“……”

    知道自己才是她的真爱,但萧惟璟就是控制不住,“病得要死的人那么多,你怎么不关死别人?”

    沈宁无语,“我怎么就关心他了?”

    “没关心?”萧惟璟瞪她,“你见到他浑身不自在,神魂出窍在想什么?你就喜欢病弱对吧,要不我卸条胳膊砍条腿,让你也心疼一下?”

    沈宁一脚过去,“那你现在就砍,我刚好可以烤着吃,不砍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萧惟璟将她拽过来箍在怀里,“他哪里好了,脸没我长得好看,还是个病痨鬼,行周公之礼估计都能累死,你图什么呢?”

    真的,不想跟狗男人吵架,省得等会打起来。

    对她哪哪都好,会哄会卖嘴皮子会送礼物,更擅长角色扮演,她提的要求几乎都满足了,身为王爷做到这一步实属难能可贵。

    唯独因为皇叔,他每次都会失控,两人不知吵过多少次。

    说句实话,哪怕就是一年多没见的朋友,变化如此之大,她略微吃惊怎么了?

    更何况,在她曾经最狼狈最需要帮忙的时候,是皇叔出手相助。

    她能感觉到,皇叔确实变了,似乎很陌生。

    但谁不变呢?她同样在不断变化,现在都以萧惟璟的利益为利益了。

    沈宁不相信,以贺王的智商能将刺杀萧业弘嫁祸萧惟璟,以及豢养死士,私藏武器等死做得滴水不漏。

    背后有双无形的手,在控制着这一切。

    控制着他们,最终又毁了他们,萧君郡同样如此。

    除了皇叔,她猜不到谁还有份智谋。

    但一切只是猜测而已,没有证据。

    说实在,挺害怕跟他见面的,平时都是远远绕开悬壶堂走。

    结果,狗男人还是不相信她,醋得莫名其妙。

    她现在的脾气,也就是被三只磨得越来越好了,非挠得他满脸花不可!

    龇牙咧嘴的疯狗。

    算了,不生气,还是冷战吧。

    于是,乖乖闭嘴不说话。

    谁知她越是不说话,萧惟璟越觉得她心虚。

    怎么办?要不打一顿。

    心里窝火,又有舍不得下手。

    其实他知道沈宁是爱自己,可想到她为萧云齐做过的一切,心里就堵得慌。

    她知道萧云齐在背后做了什么吗?

    不知道,知道也不会相信的。

    在她眼里,萧云齐怕是放屁都是香的。

    知道她对他没男女之情,但就是刺眼得很。

    等哪天他跟萧云齐翻脸,面临生死抉择的那一天,她也会袒护他吗?

第442章 南琴北箫

越想,越烦躁。

    萧惟璟偷偷瞄了她一眼,脸臭得跟什么似的。

    不管了,撒手是不可能的,除非哪天他死了,抱紧了再说。

    回到王府,沈宁跳下马车就走,谁知狗男人撒手不放,气得她一脚跺过去。

    脚被踩肿的萧惟璟,“……”

    一路回到玉清院,刚要进门,谁知门被死女人快人一步关上,上闩。

    被拒之门外的萧惟璟,“……”

    呵,给他甩脸色是吧?晚上她就知道了。

    回房,从头到脚洗一遍,将去吊唁沾染的污浊全部洗干净,再把三只抱上床玩,“老大老二老三,有没有想娘呀?”

    三只齐齐爬过来,“娘……亲……”

    烦的时候,三倍的烦。

    快乐的时候,三倍的快乐。

    被儿子闺女亲得心花怒放,把什么烦恼都忘了。

    不知狗男人生气还是忙碌,晚膳也没有现身,沈宁懒得理他,该吃吃该喝喝,做美容睡觉觉。

    迷迷糊糊间,被强势的多男人吵醒。

    想要骂他,嘴巴被堵住,双手被紧紧箍在头顶,他可着劲往死里折腾。

    沈宁气得恼火,咬了他两口都不管用。

    最后,似狂风暴雨的扁舟,只能紧紧攀附着他……

    睁眼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沈宁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说不出来的疲倦。

    萧惟璟也没起,从背后搂着她睡得正香,甚至还发出微微的鼾声。

    累死他得了,不知节制的家伙。

    翻了翻身,对上他餍足的睡颜,无可挑剔的五官比醒着多了几分柔和,感染了人间烟火气息。

    呵,打扰别人睡觉,无异于天打雷劈,沈宁以牙还牙对他伸出魔爪……

    萧惟璟被吵醒,伸手紧紧揽住她腰,“本王还可以……”

    口糊,堵住他倔强的嘴。

    “阿宁。”萧惟璟将她搂进怀里,“我知道你的心在本王这,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沈宁想了想,“你希望我怎么做?”

    “是本王的问题,容不得别人对你有半分觊觎之心。”哪怕是曾经。

    沈宁瞟了他一眼,“我要绕全京城走一圈,你不得把半个城屠了?”

    “幸好你嫁的是我,否则我指不定哪天真敢这么干。”

    沈宁连忙给他把脉,“你又中毒了?”

    没有啊。

    “嗯,中了只有你才能解的毒。”

    油,腻,沈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马上离他远远的,“你最好正常点,否则我带孩子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休想!

    起身梳洗,刚坐在镜子前打扮,发髻上突然多了支簪子。

    “喜欢吗?”

    沈宁哪壶不开提哪壶,“王爷你这算是赔礼道歉?”

    萧惟璟嘴角抽搐,“给你的惊喜。”

    用膳时,沈宁突然想到件事,“再过不久就是皇上的生辰,送什么贺礼?”

    连死了几个儿子,本来不该大兴宴寿的,奈何钦天监夜观天象,说是天狼星有异样,是不吉之兆,会对皇帝以及子嗣带来灾劫,可以大办寿宴接受百官及朝贺,用四方紫气冲散天狼星之劫。

    沈宁是不信这些的,完全就是封建迷信。

    但老皇帝怕死,而且连死了几个儿子,对钦天监的话深信不疑,所以不止要办,还要大办特办,邀请附属国,以及邻国都来参加。

    “本王送什么,他都不会喜欢,随便就行。”

    亲情缘薄,萧惟璟没有强求,但想到一件事提醒道:“父皇过寿,蒙国会派使臣过来,蹲哒已经在路上,寿宴之日会碰面,到时你镇静点。”

    沈宁蹙眉,“他怎么也来凑热闹?”

    她对蹲哒真心喜欢不起来,这毛孩是萧惟璟的升级版,虽然出身挺值得挺同情的,可想到他手刃生父,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如非必要,尽量少接触。

    萧惟璟突然发笑,“他来了,才会有好戏。”

    “你说什么?”

    他低头用力亲了她一口,“本王说,你很美。”

    沈宁心花怒放,“谁说不是,净便宜你了。”

    虽然狗男人没放在心上,但到底是老皇帝过寿,还是要上心准备礼物的,不能让人挑出错处来。

    其他皇子早在半年前就着手准备,就为了讨得他一句夸赞,自家总不能太敷衍。

    这事没经验,可以请长公主给点意见,顺带还可以约饭,天天带娃实在闷坏了。

    长公主最近上火,不敢吃麻辣火锅,约的是天下第一楼,说是天下第一楼来了位南越琴师,琴艺冠绝古今。

    特意定的二楼贵宾厢房,到的时候人满为患,里外挤得水泄不通。

    没想到,古代追星也如此疯狂。

    也就是天下第一楼卖长公主面子,厢房还是特意腾出来的,其他的早就被文人雅客高价订走。

    沈宁不理解,不就是琴艺么,至于如此疯狂吗?

    长公主笑,“他成名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当年要不是嫁给了霍庭远,本宫绝对会捉他做驸马。”

    说着,还染了几分少女的青涩。

    沈宁当场就震惊了,没想堂堂长公主竟然是追星狂粉。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满身骄傲的她疯狂成这样,据说还有文人墨客不惜跋山涉水四五百路里过来的。

    “南琴北箫听过吗?”

    沈宁没听过,也不感兴趣。

    “舒墨就是南琴,他年少成名,当年游历时来到京城,在天下第一楼进行技艺切磋,碰到北箫挑擂台,结果惺惺相惜,两人合奏《凤求凰》名震天下……”

    得了,越说越兴奋,长公主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事。

    沈宁对追星没兴趣,再说什么时间就是杀猪刀,当年的南琴已经二十多岁,如今又快二十年,就算再美俊的男人,如今也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指不定早就秃顶长肚腩加抠脚,长公主的青春注定要喂狗。

    想想萧惟璟四十多岁的时候,不知会不会秃头肥腻,而她估计也长斑长皱纹了。

    厢房入座,伙计很快把茶水点心送上。

    别说,点心做得真不错,沈宁饶有兴趣品尝着。

    时间到,一位墨发白色衣衫的男子抱着琴现身,径直到琴台坐下,全场瞬间鸦雀无声,全神贯注盯着台上。

    沈宁怔了下,她的眼睛没花吧?

第443章 她要把他救活得罪人了怎么办

这确定是南琴,而非他的助理?

    感觉看着才二十五六,身姿颀长挺拔,搁现代就是妥妥的鲜肉明星。

    别说沈宁,连长公主都差点惊掉下巴,“天,他怎么一点都没变,莫非食了驻颜仙丹?”

    沈宁惊讶,南琴并非娃娃脸,属于那种玉树临风的,既有风流之姿,又浑身透着大雅的气质,五官不敢说惊艳,但确实极为出挑,感觉仙气飘飘。

    有意思了,怪不得长公主都成了迷妹。

    “阿宁,你不知他当年曾风靡京城,六公主还曾心系于他,先帝也有意赐婚,可惜被他拒绝了。”

    现在,六公主面容松弛,身体愈发丰腴,都已经当祖母了,而南琴仍是当年的俊逸容颜。

    琴声起,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泣如歌,优雅飘逸,余音绕梁……

    众宾客听得如痴如醉,连向来没有欣赏细胞的沈宁听得入神,连一曲终都没缓过神来。

    曲终,舒墨起身行礼,然后抱琴离开,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不过拥趸者纷纷围上去,要求南琴先生再弹一琴,天下第一楼的老板连忙上前拦住,“各位,南琴先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想听的明天再来。

    从今天起,南琴先生将为期一月,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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