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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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红着眼过来请,初九隐约猜到王爷病发的缘故,心中不满再次加深,“王爷去军营了,林姑娘有病就去请大夫。”
初九心有愤懑,但没敢违背主子命令,只得差人将鸡汤送过去。
昨晚穿着少受冻着凉,林婉月一天晕乎乎,很是悔恨昨晚的冲动,王爷会不会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可她心里只有他一个,前世熬得太苦了,她不想再重走一遍,就想让他疼惜自己而已,敢问何错之有?
林婉月愈发不安,她缠绵病榻一天,王爷却始终未踏进引焉阁,莫非心里真的没有她?
春桃拎着食盒进来,高兴道:“王爷知道你病了,特意差人送鸡汤过来。”
“王爷呢?”林婉月心生欢喜,咳嗽着坐起来,“他来没有?”
“我刚问了,说是王爷有要事处理。”
春桃将鸡汤端出来,闻着扑鼻香气忍不住道:“真香呀,厨房可没这手艺,肯定是王爷特意从外面给小姐你带回来的。”
林婉月也闻到了,心中不禁燃起希望。
她喝着鸡汤,不仅身体暖和了,连微凉的心也热乎乎。
果然,王爷心里是有她的,昨晚不碰她不是不想,而是想夺嫡之后给她最好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婉月将鸡汤喝的一滴不剩,心里眼里都是萧惟璟。
这一世,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她都要成为他心中的独一无二。
连着做了三天饭,沈宁越来越窝火,萧惟璟真的一粒米都不给。
带上白莲花还不算,点的菜越来越过分,都点到烤乳猪了。
他奶奶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不是吧?爱谁谁,她不伺候了!
“哎呦,头好晕。”沈宁趔趄着要倒,神情歉意道:“十一啊,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做不了饭,不如就煮面吃吧?”
十一不会做,他能说什么呢?
于是,随便凑合了一顿,白水煮面,连片青菜都没有。
边关打仗粮草供应不足时,吃干粮充饥是常事,萧惟璟并不嫌弃白水煮面,可他没想到会连吃三天。
第一顿味道还行,谁知第二顿开始群魔乱舞,不是齁咸,就是没放盐,再不就是坨了,甚至还有煮成糊糊的。
萧惟璟将碗扔到桌上,“她是不是想开染房?”
十一低头,“王妃吃的也一样。”
萧惟璟目光压迫,“……”就问他是哪头的?
别说王爷遭不住,连初九也吃到快虚脱了。
将木头愣子打发走,他委婉开口,“王爷,沈丞相联络不到王妃着急了,他的人频频打探消息。如果一直囚着王妃,他多半会拿此做文章,向宫里那位添油加醋。”
萧惟璟冷笑,“莫非本王还怕了沈怀仁这老狗不成?”
初九知道王爷没将沈丞相当回事,可是他不想再吃面了。
萧惟璟也不想吃面了,而且如果不把沈宁放出来,鱼儿又怎么会咬钩呢?
第14章 出门就碰到白莲花
早上睡得正香,竹青匆匆跑进来,一惊一乍道:“小姐快醒醒,大门没锁!”
沈宁迷糊起床,“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
“真的,大门的锁撤了。”欣喜若狂的她拉着沈宁跑出去。
会叫的孩子有奶喝,果然权力都是争取出来的,不过给反派吃了三天面条而已,他就妥协让步了。
当然,沈宁不会自信到以为靠厨艺征服了萧惟璟,他不过是一石二鸟罢了。
别看现在吃得欢,等哪天有需要了,就会拎她出去祭旗。
果不其然,十一阴魂不散,“王妃,王爷想吃烤乳猪。”
沈宁得寸进尺,“你家主子把锁撤了,这是让我回知春院的意思?别愣着了,咱们快点把东西搬回去。”
十一伸手拦住,“王爷说前后院的菜种发芽了,王妃有空多浇水施肥,哪天给他炒一盘尝尝鲜。”
沈宁,“……”
行吧,起码锁是撤了,其他的一步步来。
她掏出块银锭子扔给他,“你到街市选头二十斤左右的乳猪,到时保准让他舌头都吞下去。”
打发走十一,沈宁拾饬起来。
在破院关了这么久,唯一让人高兴的是脸上的毒素褪了很多,蛤蟆皮疙瘩已经消的差不多,估计再有一两个月就能彻底恢复容颜。
知春院不让住,但嫁妆可以搬过来,值钱的东西搁身边才睡得着。
沈宁带着竹青出门,走路带风。
林婉月病了几天,在萧惟璟探望两次之后,身子终于好利索。
当然,她时刻不忘沈宁,温柔而又善良的求情,“王爷,姐姐被关在废院这么久,想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请王爷将姐姐放出来吧?”
萧惟璟冷漠无情,“不必管她死活。”
语毕,起身挥袖离开。
林婉月追出去求情,却怎么也没挽留住他,心情不禁万分狂喜,王爷果然对沈宁深恶痛绝。
呵呵,只要王爷不心软,她就必死无疑!
没了沈宁这个威胁,林婉月人比花娇,憧憬着跟萧惟璟的美好未来。
重来一世,她要让他沉迷于温柔乡,不再争权夺势,这样他就不会死,跟她长长久久一辈子。
见天气不错,林婉月出来花园摘杏花瓣,想给萧惟璟做香囊。
春桃陪在她身边,讨好道:“小姐,我感觉王爷近来对你可好了。”
是啊,只要没沈宁那贱人从中作怪,王爷娶她过门是迟早的事。
现在就等着沈宁的死讯,到时王爷眼里心里就只有她了。
主子得宠,身为贴身丫环跟着提身份,春桃得意扬扬,谁知抬头就看到熟悉身影从路那头拐过来。
怎么可能?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春桃震惊无比,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吓得脱口而出,“沈宁那贱人不是要死了吗?怎么出来了!”
真是冤家路窄,出门就碰到白莲花。
沈宁冷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冲过来,对着春桃就是一巴掌,怒喝道:“好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在王府蹭吃蹭喝就算了,居然还敢诅咒我死?谁给你的胆子!”
白莲花有反派护着打不得,收拾个贱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春桃是林婉月的恶犬,前世狗仗人势对原主冷嘲热讽就算了,居然还摁住她的手拿刀划开,放了一碗又一碗的血,后来又诬陷原主跟马奴通奸,甚至竹青惨死也是她一手策划的。
沈宁下手毫不留情,一巴掌将春桃扇倒在地,然后抬脚重重踹过去。
沈宁是外科医生,知道踹哪最疼还不死人,而且不会留下伤痕。
被囚禁在废院,这段时间除了做饭就是锻炼身体,沈宁体能提升很快,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春桃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连连求饶,“王妃饶命,奴才向来对你敬重有加,给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咒你死……”
事发突然,林婉月同样受到惊吓。
沈宁被王爷扔到废院这么久,还以为她即使没饿死,也离死不远了,没想到居然活得红光满面。
怎么会这样?明明王爷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废院的!
她到底怎么活下来的?而且她的脸……似乎好了不少。
春桃凄厉的惨叫,将林婉月从震撼中拉回来,她忙上前拉扯沈宁,大声道:“姐姐,春桃刚才并没有说你不是,就算你贵为王妃也不能随便打人。”
竹青这段时间跟着主子胆子大了不少,见林婉月拉扯沈宁,她连忙拉住林婉月不放,“林姑娘,奴婢刚才听得一清二楚,分明是她诅咒辱骂王妃。”
林婉月虽然还没过门,但京城谁人不知她是王爷的心上人,哪怕王妃占理在前,只要两人起了冲突,王爷必会无条件袒护她,到头来吃亏的还是王妃。
万一她磕着碰着,王妃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所以,她强行将林婉月拽得远远的,决不让靠近王妃半步。
沈宁打够了才停手,凌厉的目光盯着林婉月,冷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没过门外室之女,没脸没皮赖在王府不走,还怂恿下人诅咒女主人,做着鸠占鹊巢的龌龊事,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林婉月这时已经回过神来,神情委屈而卑微,红着眼睛道:“婉月自知身份卑微,从不敢对王爷有非分之想,之所以留在王府是王爷的安排,王妃若是不喜欢,我大可以向王爷请辞,你又何必拿个奴才出气呢?”
“你的意思是我诬陷她了?”沈宁没打算给她脸,“还是说你们拿我当聋子或傻子?”
春桃向来机灵,奈何习惯是个很可怕的问题,她觉得沈宁必死无疑,绝无可能从废院出来,说话才会肆无忌惮。
正洋洋得意间,却看到本该濒死的沈宁突然从天而降,这才吓得秃噜了嘴。
“王妃,奴才真的没有说你坏话。”春桃捂着被打肿的脸,浑身痉挛抽搐爬不起来,“奴婢、奴婢说的是别人。”
春桃被捶懵了,剧烈的疼痛让神经发麻,脑子跟着懵逼。
林婉月刚要帮她圆话,沈宁抢先一步,“花园就我跟竹青,你这贱婢还能说鬼不成?”
“王妃,刚才我跟春桃只是在说以前……”
“闭嘴!”沈宁狠狠瞪着眼林婉月,“不愧是外室教养出来,说话连个尊卑都没有,我堂堂王妃说话,轮得到你在旁边叽叽歪歪插嘴吗?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东西!”
“你……”林婉月紧咬牙关,眼泪哗哗流出来。
出身卑贱,是林婉月心头的伤疤,却被沈宁一次次揭出血,还不忘撒上两把盐。
她出身卑贱怎么了?前世还不是把她这个丞相嫡女当傻子糊弄,生生将她磋磨至死。
再横又如何?只要王爷的心还在自己身上,林婉月就有把握弄死她第二次,而且保证比上次更惨!
衣袖之下的手,指甲深深扎进肉里,林婉月恨得至极,脸上却流泪不止,像被欺负磋磨的白花,柔弱无助又可怜。
沈宁若有所思,下意识扭头向后望,果然看到萧惟璟从花园那头走来。
呵呵,原来是绿茶给反派看。
林婉月扑通跪下,扯着沈宁衣角祈求,“姐姐,是我没有管教好下人,还请姐姐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春桃知道错了,你就饶她一条性命吧。”
春桃也看到了萧惟璟,忙扑在地上不停磕头,“王妃饶命,奴婢不是有意冲撞你的。”
好家伙,额头都磕出血了,够狠!
“你们在干什么?”萧惟璟冰冷的声音响起。
第15章 是林婉月那朵白莲花干的
“王爷。”林婉月咬着唇,晶莹泪珠跟珍珠似的簌簌而落。
就是不说话,委委屈屈,柔柔弱弱,打眼就让男人心疼到骨子里。
春桃匍匐跪地,“王爷,王妃她……”
“王爷,这丫鬟目无尊卑,公然诅咒王妃死,心思实在歹毒至极。”竹青怕主子吃亏,连忙挺身而出抢话,“这还是奴婢跟王妃亲耳听到的,至于没听到的还不知多少呢。
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区区奴才而已,就敢妄议主子是非,也不知是谁在背后教的。”
“不是的,奴婢刚才跟小姐聊到以前的姐妹,说她受了家人虐待跳河,救上来时都没气了,谁知后来居然没死。”
春桃委屈喊冤,“王妃没听到前半段,误以为奴婢对她的不敬,无论奴婢如何解释,王妃都不愿意相信。”
她摸了把渗血的额头,不忘在嘴角抹了把,看起来差点没被沈宁打死的凄惨模样。
林婉月擦着眼泪,“王妃,我是没管教好下人,但你身为王府主母,也该了解事情原委,给春桃一个解释的机会,岂能二话不说就往死里打。
下人命贱,被主人打死也活该,可是王妃你的所作所为都代表王府,这要是传出去不让王爷颜面无光么?”
果然是茶味十足的白莲花,三言两语就把反派拉入阵营。
“嘴长在你们身上,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沈宁看着白莲花主仆的嘴脸,可没痴心妄想萧惟璟站在自己这边,“再说,我只是打了你这奴才一巴掌,别搞得杀了你全家似的。”
春桃是个嘴巴厉害的,竹青怕自己主子吃亏,一时间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沈宁环胸抱臂淡定围观,林婉月依旧跪着落泪。
春桃刚才差点被打死,感觉浑身骨头都被踢碎了,谁知沈宁却矢口否认。
嘴上低三下四,心里却得意起来,自家主子有王爷撑腰,她怕什么呀?
她哭哭啼啼撸起袖子,“奴婢的手都王妃打折了,请王爷主持公道。”
手臂钻心般疼,可撸起来却不见半点淤青红肿。
春桃傻眼了,怎么会这样?身上同样如此,她刚才真的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炸了天。
萧惟璟的生命不是给女人浪费的,这要是在军营的话,四个全拖出去斩了!
“够了。”他开口冷喝,向前几步将林婉月拉起来。
“王爷。”林婉月趁机站在他身边,手拉住他的衣袖不放,瞥向沈宁的目光满是挑衅,语气却楚楚可怜,“王爷,能不能替我向王妃求求情,饶了春桃一命吧?”
萧惟璟刚才站在阁楼上,亲眼目睹沈宁对春桃拳打脚踢,如今却一副有恃无恐的嘴脸,敢情当他眼瞎?
“来人,带她下去验伤。”
春桃很快被带下去,林婉月刚想借机踩死沈宁,谁知萧惟璟再次开口,“送林姑娘回去。”
林婉月错愕,“……”
初九向前,面无表情道:“林姑娘,请。”
林婉月回眸,不甘心的她期期艾艾望着萧惟璟,却见他神情严肃盯着沈宁,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
她不禁忐忑起来,王爷是想收拾沈宁这贱人,还是……
心里没底,她想留下来看看,但不敢违背萧惟璟的命令。
鹰隼般锐利阴冷的眼睛,盯着沈宁心里有点发毛。
胆可以怂,但气势不能输。
沈宁拿眼珠子回敬他,“虽然我这个王妃有名无实,但好歹也代表王府脸面,难不成连个目无尊卑的下人都教训不得了?”
萧惟璟领教过她嘴遁的本事,踱步走过来,俯身在她身边冷哼一句,“倒是小瞧你了。”
语毕,擦肩离开。
这倒把沈宁整懵了,她都开启嘴遁最强王者的模式了,他怎么反而偃旗息鼓?
不对啊,按剧情他不应该站在白莲花那边,帮着白莲花搞死她么?
哎呀,果然是终极反派,完全不按套路来。
不过,谁在乎呢?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跟萧惟璟和离,跟他和主角团撇清关系,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沈宁收拾好心情,兴冲冲来到知春院。
看着满屋子空荡荡的红箱子,整个人瞬间被炸飞。
她的金银珠宝呢?
她的十里红妆呢?
几十个箱子,只剩下枕头被褥、床榻、衣服,药材等,所有值钱的细软不翼而飞。
沈宁心都凉了半截,竹青更是震惊到合不上嘴巴,“小姐,咱们这是遭贼了?”
何止是遭贼啊,还是家贼呢!
这可是反派的地盘,不是阿猫阿狗能随便出入的,哪个嫌命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竹青这段时间可是深有体会,王府不包吃住就算了,王爷还跟着白吃白喝,她跟小姐想要在府里活下去,可就不指望着这些嫁妆么?
现在嫁妆没了,活路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