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农妻之福运连连-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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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峰城的街道比怀塘县大街大得多,足够三辆马车并排而行,街道两旁也没有临时摆卖的摊子,道路也很整洁,一切看起来都有条不紊,走在大街上觉得很放松。
大街上每间铺子的门面都很大,装修看起来也很大气,夫妻俩人没有目的性的乱逛,最后走累了就进了一间茶楼歇脚。
两人正准备上二楼的包间,刚走到楼梯半道苏可方耳尖的听到闹哄哄的一楼大堂传来“赌木”两个字,再拉长耳朵仔细听,又没有了。
“子润,你耳力好,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赌木”苏可方朝他低声问道。
“嗯,刚才是有人担到赌木两个字。”他很确定的说道。
闻言,苏可方一脸狂喜:“真的吗真的有人说赌木”
项子润眉峰一蹙,问道:“你知道赌木”
赌石他知道,可是赌木还是第一次听说。
“知道,我以前和师父去过好几次赌木”她使劲的点了点头:“你再仔细听听,看他们有没有说在哪里赌木”
她有师父,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运起内力仔细听了下,将听到话向她复述:“说是西郊有个赌木大会,有一位客人出重金聘请懂赌木的师傅帮忙赌木,无论结果如何,这位客人都会送给这位帮他赌木的师傅一棵上好的黑紫檀木树。”
“整棵黑紫檀木”苏可方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问道:“你确定没听错,是黑紫檀木还是整棵”
“不会有错”他肯定道。
“我要去西郊”
她全身势血沸腾,转身就下楼,项子润只能无奈跟上。
“项师傅,项夫人”两人刚走到楼下,就见柳长风的车夫找了过来。
项子润剑眉一拧:“有事”
“项师傅,我们城主有急事找您,请您尽快过去”那车夫满头大汗,显然是找他们有一会了。
“城主有说什么事吗”项子润剑眉紧锁,听车夫这话,柳长风那边应该是真有急事,不然也不会催得这么急。
“城主没说。”车夫道。
“子润,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去西郊,你忙完再去找我。”苏可方看出他的迟疑,开口说道,其实她心里也急。
那可是整棵黑紫檀木,值不少钱呢
项子润想了想,对那车夫道:“我自己去城主府,你陪我夫人去西郊。”
这车夫身手不错,还是柳长风身边的人,有他护着自己媳妇,也不用担心有人为难和找麻烦。
“是,项师傅。”
“等一下”就在自己媳妇上马车前,项子润又将她叫住:“换套男装再去。”
亲自带着自己媳妇买了套男装换上,目送马车往西郊而去,项子润这才去了城主府。
“项夫人,到赌木的地方了。”车夫将马车停在赌木会不远的地方,对车内的苏可方说了声。
车上的苏可方早听到喧闹的声音了,下了车,看到马车不远处有一个用薄木板临时搭建的大棚,喧闹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大棚门口处摆了两张桌子,桌前有十几个人在排着队,不知道在桌前登记什么。
不用苏可方开口,那车夫就自觉上前询问,回来对苏可方禀报道:“项夫人,要进赌木会场得在那边留下自己的名号和印章。”
闻言,苏可方笑了下:“就这么简单啊”
她刚才还琢磨着如果进赌木会需要什么请柬或牌子的话,就让这车夫出面,毕竟他是城主身这的人,会场主人应该会给这个面子的。
苏可方身上没有带印章,直接用毛笔在桌前的纸张上写了自己名号和一个大大的拇指符号,然后无视众人异样惊讶的目光,带着车夫就进了赌木会。
进了大棚,苏可方见里面其实也没多少人,最多也就四五十个,只是大家都扯着嗓子叫喊着,声音大得都快把棚顶给掀了。
苏可方挤进人群,见赌木大会中央的台子上正有两人在给一根檀木切片,后面站着一位紧张得额头都冒着汗的中年男子,估摸着是买下这块木料的客人。
待那两人切开那要檀木后,身后那中年男子就冲上前仔细查看,然后又朝台下的一老汉叫道:快上来看看怎么样”
“是,老爷”
那老汉应该是中年男子的参谋,是识得木料的,他手上提着一盏灯,灯上罩着一层薄纸,爬上台后提着手中的灯仔细的查看起木料来。
在他查看木料的时候,台下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着那位老汉。
过了将近两刻钟,那老汉才狂喜的叫道:“老爷,咱们赌赢了,是上好的紫檀木,咱们这次发了”
第237章 师父来了
“真的真的”中年男子激动的反复问道。
“真的,老爷,这根紫檀木全都是实心的,纹理曲美,是块上等好料”老汉兴奋叫道:“老爷,咱们这次赚了几十倍呢”
老汉此话一出,整个赌木会沸腾起来。
“拿号,拿号,我也要买这木料”
“我也要拿号”
苏可方见大家一窝蜂的往左手边的一张小桌挤去,心里闪过一丝狐疑,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原来赌木也是要拿号排除的。
“项夫人,要拿号吗”柳家车夫问道
苏可方想了想,说道:“好,你帮我拿个号,顺便帮我找找是不是有人要找会赌木的师傅。”
赌木是次要,她是为了那整棵的黑紫檀木来的。
这里的紫檀木难寻,黑紫檀木更是难得。
车夫去拿号,苏可方站在大棚角落正琢磨着自己身上没带多少钱,是不是要等项子润来了再赌,突然听到一声带着怒气的叫喊声
“小不点”
听到这个语气和称呼,苏可方反射性的喊道:“师父”
喊完,她震惊的看着几米远处的一位二十来岁,穿着一身米色长袍,长相清逸的年轻男子,心里头惊涛骇浪。
上下两辈子,就她师父会喊她“小不点”,看这男子的神情,好像真的是她师父呢
那清逸男子听到她喊自己师父,忽觉得身心一松,压在心头二十多年的大石终于落下,可随即,他又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手中的木棍气势汹汹向她走去。
直到他的棍子落在自己腿上,苏可方才疼的惊醒过来,心中悲喜交加,想上前给自家师父一个大大拥抱,无奈自家师父手中的棍子无情的向她挥来,她只有大叫着往外跑:“师父,是您对吗咱们师徒好不容易见了面,您怎么一上来就打人,呜呜”
苏可方边跑边哭,都分不清自己这是伤心了,还是喜极而泣。
而正在拿着号的柳家车夫在喧哗声中听到苏可方的惊叫,回头一看,脸色一变,冲出人群就追出去,可是刚追到赌木会门口就被几个人给缠住,等他打发了那几个人,苏可方已不见了踪影。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没有节操的臭丫头,居然拿我教你的手艺去卖钱,还贱卖”俊逸男子边追边骂,一副恨不得把苏可方打死的架势。
上辈子他都是怎么告诫她的,她一点都没记在心上
“师父,看您这样子也是养尊处优,到这里后肯定不用为三餐发愁,可是我有一大家子要养,我不贱卖手艺,难道您希望我活活饿死”苏可方越说就越伤心,到最后干脆嚎了起来,像是要把到这个朝代后所受的委屈通通都发泄出来:“师父,您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师父您也是过份,到这里日子过得这么好,也不知道来寻你徒弟我,您不知道我刚到这里都差点死掉了,呜呜”
苏可方说着说着索性不跑了,坐到地上委屈的哭喊道:“反正师父您也是个没良心的,你就打死我算了”
听到自己徒弟差点死掉,鲁诚之也是一阵心疼,丢掉手中的棍子,不过还是忍不住上前,恨铁不成钢的抬手在她头顶用力敲了下:“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现代人,会雕刻,会厨艺,懂的东西那么多,怎么就混到差点饿死的地步”
苏可方捂住头顶,泪眼婆娑望着自己师父,控诉道:“师父您刚才还怪我贱卖手艺呢”
“那你还不是卖了”鲁诚之吹胡子瞪眼,只是这辈子没留胡子。
一想到自己徒弟雕刻的桃木符一个才卖几文钱,还在上面刻下他给她定的专属落款,鲁诚之真是恨不得将这臭丫头给掐死算了。
这臭丫头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师父,您也不想想,就我住那小村小镇,能把东西卖出去就不错了,您还想我雕刻个挂件就卖上千上万两不成”苏可方不服气的反驳。
“臭丫头,你胆儿肥了,还顶嘴”鲁诚之眼睛一瞪,伸手又要敲她头。
苏可方动作敏捷的跳了起来,给避了过去,抹干眼泪气呼呼道:“师父,咱们师徒久别重逢,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闻言,鲁诚之想想也是,算起来,自从他胎穿到这个朝代,他们师徒都二十多年未见了。
听起来好长,可是他怎么觉得也就过了一年半载呢
“给老子滚过来”鲁诚之凶巴巴道,不过已经收起了教训人的架势。
见状,苏可方这才放心的走过去。
一靠近,她就笑眯眯的打量起自己这位细皮嫩肉的师父来:“师父,还别说,您这辈子这副皮囊还挺不错的,比您上辈子那又老又粗糙的皮相看得顺眼多了。”
“臭丫头,我看你是皮痒了,竟敢打趣起你师父我来”鲁诚之眼睛一瞪,作势又要敲她头。
苏可方侧过头,用一副“您别骗我”的表情看着自家师父:“师父,您别告诉我,您更喜欢您以前那副皮囊”
鲁诚之俊脸一红,轻咳一声,瞥了自家徒儿一眼,最后憋出一句:“你今生这副皮囊也不差”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细嫩的小脸,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师父,您刚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这辈子的长相跟上辈子又不一样,她家师父居然一上来就将认出她来了。
说到这个,鲁诚之心头的火气又开始往外冒。
苏可方对自己师父的情绪了如指掌,虽然换了副皮囊,可这性子是改不了的,一看他眉头抖了起来,她忙煞有其事的说道:“师父,您如今是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爱乱发脾气了,不然有损您这贵公子的气质”
“臭丫头,少给我戴高帽”鲁诚之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下,这下苏可方没防备,被敲了个正着。
苏可方痛呼一声,正想出声痛诉,就听到自家师父轻叹了口气:“要不是我被人烦得没办法躲到阳峰城来,也不可能在大街上无意中看到你雕刻的桃木符,更不可能用赌木会引你来。”
第238章 心里那个虚
闻言,苏可方惊讶道:“师父,这赌木会是您举办的”
进这赌木会不用收费,还有拿号排队这规定,原来是她这目下无尘、视金钱为粪土的师父举办的,这就难怪了。
刚才她在纸上画了那么大一个拇指记号,想来师父那时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吧
想到师父为了找她而这样大费周章,苏可方鼻子一酸:“师父,我错怪您了我还以为您是乐不思徒了”
她话音一落,头顶再次被敲了一下,她师父老人家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我如果不担心你,能天南地北的找了你整整十几二十年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还好意思跟我哭诉”
他当年还小只能在附近寻找,长大了就往远处找,整个安晋国都快被他翻遍了都没打听到她的消息,他都快要放弃了才有了她的消息
苏可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忙道:“等等,等等,师父,您刚才说您找了我多少年”
“十几二十年”鲁诚之一字一顿,落地有声。
“师父,我来到这个朝代才一年多,您找了我十几二十年”苏可方呆若木鸡。
“你才来一年多”这下轮到鲁诚之震惊了。
怎么会这样
当初他们是一同掉消失的,为什么他是胎穿,而她才来一年多
她才来一年多,那他这些年的寻找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思及此,鲁诚之恨不得将那爱开玩笑的老天给捅破。
看到自家师父那张俊脸都快黑成炭了,苏可方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到这里很多年了”
“我胎穿今年廿六岁你说多少年了”他突然朝她咆哮道。
他大爷的,白忙活了这么些年
苏可方被自家师父吼得呆在原地。
胎穿
这这这只能说是天意了
“老子天南海北的找了这长多年,你他娘的才来一年多”鲁诚之想到自己这些年所受的罪,越想就想心酸,最后竟哽咽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鬼知道他这些年为了这个只会气他的徒弟费了多少心思,受过多少罪,又有多少次差点死翘翘
看到自家这个向来都没心没肺,只知道训斥她的师父竟然为她红了眼眶,苏可方鼻子又是一酸,抱住他的手臂就哭了起来:“师父”
“小不点”
久别重逢的师徒俩抱头痛哭起来,眼泪中有心酸、有认命,更有庆幸。
与此同时,项子润只在城主府呆了两刻钟就出来了,然后骑着马直奔赌木会。
人刚到西郊,就见本该陪在自己媳妇身边的车夫神色慌张的向他跑来。
“项师傅,项夫人不见了”
车夫没有迟疑,将刚才看到苏可方被人追出赌木会的一幕不敢有任何隐瞒的告诉他。
闻言,项子润身子一僵,眸色闪过厉色,不假思索的朝车夫所指方向追了过去。
车夫担心苏可方出事,立刻打马回了城主府,将此事报于柳长风,柳长风听得此事甚为重视,当即派出几十人往西郊方向赶去帮项子润找人,自己换了身衣服后也赶了过去。
一想到自己媳妇遇到危险自己却不在身边,项子润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差点将方圆数百里的植物给冻死。
“小不点,为师为了你可操碎了心,你以后可要好好孝敬我,不要老是气我了”鲁诚之悲伤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趁自己徒弟还没从相见的喜悦之中缓过劲来,他忙向她提起条件来。
“师父,我保证以后不再气您了。”
虽然向来气得人抓狂的只有自家师父,可是苏可方很感谢老天爷保佑她师父平安无事,还让她再见到他老人家,所以这点小要求她先应下就是,至于能不能做到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以后有好吃的都得想着我,以后有好玩的也不能把我忘了,以后”
鲁诚之话说到这,突然感到一股浓烈的杀气迎面而来,他的话戛然而止,反射性的提着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哭的徒弟想要一同避过这股杀气,可谁知他一站起身,怀中一空,自家徒弟被对方给抓了过去。
鲁诚之心中一骇,失声叫道:“小不点”
苏可方只觉身子被一股力气给猛的吸起,然后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见自家男人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死死的掐住了她师父的脖子,师父的一张俊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该死”项子润全身上下都笼罩着杀气,鹰眸中是近乎癫狂的利芒,手上的内力不断加大。
敢碰他的女人
他要将他挫骨扬灰
“子润快放手,这是我师父这是我师父”苏可方见自家师父都快翻白眼了,吓得惊叫起来,边拍打项子润掐着自家师父的手。
项子润身上杀意未减,却看了她一眼。
苏可方只顾着着急了,没有收到他的目光,见他不肯松手只有使劲的去掰他手。
“子润,求你放手,他真是我师父”苏可方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看到她哭,项子润恢复了一丝理智,松开了掐住鲁诚之的大手,却将她一把拉了回来,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