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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大秦嬴鱼-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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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孩激动道:“这是神仙的法器!异人,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
  这个叫异人的小少年果然不说话了。
  秦鱼惊疑的去看那个叫异人的小少年。
  异人?
  是他想的那个异人吗?
  秦鱼非常想问问这个异人的父亲,是不是安国君,但现在大家都在玩呢,不宜多做打听。
  秦鱼面对众小孩们好奇敬畏的视线,给他们科普道:“我真不是神仙,这个。。”他给小孩们展示一下凹凸镜,道:“这个也不是什么法器,这就是一片两边薄中间厚的镜片,你们摸摸?”
  就一块镜片,二十多个小孩轮流上手摸,不知道异人是不是年纪最大的缘故,小孩子们都故意将他忽略过去了。
  秦鱼没有错过异人脸上一瞬间的失落,他对异人道:“阿兄,你来帮我烧火吧?”
  异人眼睛一亮,凑到秦鱼边上,小心问道:“要怎么烧?”
  秦鱼:“就这么烧啊,还能怎么烧?”他给异人示意,捡起一根柴塞进土坷垃窑里,让火烧的更旺,等将土坷垃都烧红了,就能往里面塞泥麻雀,焖熟了。
  异人:。。。。。。
  秦鱼:。。。。。。
  两人对视几回,秦鱼恍然,这是个连添柴都不会的货!!


第91章 宗祭
  秦王找到秦鱼的时候;秦鱼正在指挥异人往窑里面填泥麻雀。
  小土窑的内部土坷垃已经被烧的通红了,需要将十几个糊好泥的麻雀均匀的分布在窑内正烧着的木柴上,这样等会砸窑的时候;才能让这些泥麻雀充分受热;不至于有些麻雀太过熟烂,有些则是半生不熟。
  这并不是个轻松的活计。因为秦鱼他们垒窑的时候,用土坷垃垒出的窑并不牢固,一个不小心,让窑提前坍塌了,剩下的泥麻雀可就不好处理了。
  秦鱼跟异人两个趴在窑口;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填泥麻雀蛋子;因为土窑的高温,也是因为紧张的氛围,两人脸上都汗津津的;额头和衣服上还沾着泥土和灰,身边围了一圈看的小孩;无论是操作的还是看的,具都全神贯注;不闻外物。
  等将最后一个泥麻雀塞到土窑里的时候,所有小孩具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秦鱼,秦鱼也一脸严肃的学着左工室里的工匠开窑时候的操作;对着天空和大地拜了一拜,下令道:“砸窑!”
  众小孩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鱼则是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柴,对着土坷垃窑一戳,土窑轰然倒塌,将填好的泥麻雀掩埋在了里面。
  众小孩:“嘘。。。。。。”
  秦鱼挑挑眉毛;一脸得意问道:“好玩吗?”
  众小孩嘘的更大声了,然后就嘻嘻哈哈的笑将起来,明显是很好玩的。
  还剩下不少麻雀,这些麻雀是用来烤的,可以一边烤一边等待泥麻雀这边焖熟。
  炭炉子、铁丝网和腌制的麻雀、牛羊鹿肉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这帮小孩露天烧烤了。
  就是准备的品类少了些,更是缺少土豆、红薯、韭菜海鲜等烧烤必备,不过,秦鱼这里有水培的大蒜,大蒜还小,不能动,但蒜叶子摘几根,权当调味,也很不错的。
  秦鱼一回头,就见秦王正站在宫室廊下,背手看着他呢,他的周围站了几个之前还跟着秦鱼玩的小孩,一脸忐忑的看着秦鱼他们这边,一看就是秦王下令不要惊动他们的。
  秦鱼心里嘀咕,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其他宗室小孩也都看见秦王了,原本兴奋雀跃的
  氛围就跟泼了一盆带冰渣子的冷水一般,都从炸毛小公鸡,变成落水鹌鹑了。
  有够怂的。
  秦鱼不管他们,自己跑到秦王三步远处,微行一礼,问道:“大王怎么想着来看我了?”
  秦王颇为新奇的打量秦鱼这副泥猴子样,随口道:“寡人听说你这里来了许多宾客,便过来看看。”
  秦鱼笑道:“就是大家在一起随便玩玩。我们正打算烧烤麻雀吃呢,大王要不要一起。”
  秦王故意沉吟了一会,等看见众小孩脸上慢慢爬上惊恐之色之后,才慢吟吟开口嫌弃道:“寡人没兴趣。”
  “你。。。。。。”
  秦王本来是想告诉秦鱼宗室中有阻碍他祭祖的事,但他见秦鱼难得有跟谁玩到一起去的伙伴,虽然这些宗室子的父祖在暗中为难秦鱼,但不代表,这些孩子,就不能跟秦鱼亲近了。
  秦王终究也没提这茬,只是吩咐道:“你少吃一些,别再喝多了冷气冻着肚子,要是半夜里拉肚子,有你受的。”
  秦鱼自是依言应下来。
  等秦王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拐角处,众小孩具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然后又都佩服的看着秦鱼,他能与秦王从容应对,单这一点,就很有本事了。
  当然,佩服当中,还夹杂着羡慕和向往。他们无不在心中暗想:等我长大了,我也是要与大王效命的,等那时候,就可以和公子鱼一样与大王奏对了。
  秦鱼带着众小孩们烧烤,他见异人有些心不在焉的,似是有心事,就问道:“异人阿兄,你之前见过大王吗?”
  说实话,在场的宗室子,都或多或少或近或远的见过秦王的面的,但没有一个能如秦鱼一般与秦王说过话的。秦鱼此处问的‘见过大王’,就是指与秦王有没有近距离的接触。
  还不待异人回答,有一个耳朵尖的小孩就先道:“异人可是大王的亲孙,他自是见过大王的。”
  秦鱼很感兴趣的问:“是吗?不知异人阿兄的父亲是哪位公子?”
  秦王稷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秦鱼一直没弄清楚,去魏国做质子的那个太子,到底是秦王的哪个儿子。异人是安国君,也就是秦王第二个太子的儿子,通过他,就可以知道,在魏国做质子的太子是
  哪一个了。
  果然,异人答道:“家父安国君。”
  秦鱼:哦,原来如此。
  现在在魏国做质子的太子,就是秦王的第一个儿子,而异人,跟图就是堂兄弟了。
  这样算来,这位异人,得管他叫叔叔啊,他方才叫他阿兄,实在是把自己的辈分给叫小了。
  不过,辈分也就那回事,论与不论,都看感情深不深。
  秦鱼一本正经的拱手:“原来是安国君的公子,失敬失敬。”
  异人有些微微的不好意思,他道:“鱼无需客气,叫我阿兄就行了。”
  秦鱼却是一笑,道:“好啊,异人阿兄。”
  在旁一直看着的跟异人差不多大的一个小少年哼道:“异人,安国君难道没有给你请老师教导吗?公子鱼可是你的长辈,你让叫你阿兄,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这少年话说的不客气极了,态度也倨傲的很,异人脸皮涨红,讷讷的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秦鱼对异人的反应却是有些诧异,史书上记载,异人是因为不受宠才会被送到赵国做质子,看来,异人在秦国做王孙的时候,不仅不受宠,还颇受挤兑和排挤,竟然连宗室子都看不起他这个正经的王孙。
  秦鱼不禁想,若是这个小少年用同样的态度对图说同样的话,恐怕,这个小少年,已经开始受到教训了。
  但异人,却只能受着。
  异人对秦鱼道歉:“对不住,我确实不知道。。。。。。”
  秦鱼很好脾气的道:“不用道歉,我自己知道,方才还没反驳你要我叫你‘阿兄’的话,那就是不在意这些的。你不用道歉。”
  异人露出一个腼腆但明显很开心的笑容,那个挤兑异人的小少年则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好像对秦鱼很不忿的样子。
  秦鱼不管他,听异人问道:“但我也实在是不知道你是什么辈分?我该叫你什么呢?”
  秦鱼回道:“我们这一支,是孝公之子公子季昌之后,我是他的第四代孙。”
  自家祖宗孝公异人还是知道的,他算了一下,道:“我是孝公第六代孙,这样的话,我你比我大一个辈分,我该叫你季叔。”
  秦鱼跟异人论辈分,其他宗室子也论了
  起来:
  “若是如此,我该是公子鱼的孙辈?”
  “哈哈,我是叔叔辈。”
  “我是平辈,我们该以兄弟称。。。。。。”
  “哦,我是重孙辈呢。。。。。。”
  秦鱼这边一边烧烤一边论祖宗辈分,秦王这边却是转到另一个宫室里,去见自己的母亲。
  楚王后和华阳夫人在太后身前尽孝。
  一个是自己的王后,另一个是自己的二儿媳妇,都是楚国公主和王公贵女。
  秦王:“太子妃如何不在眼前?”
  华阳夫人低眉顺眼回道:“禀王上,太子妃正在斋戒,为太子祈福安康。”
  秦王心情更坏了一些,前些日子,他接到魏国那边来信,说是太子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今年冬天感觉比以往更冷了些,也不知道太子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魏国,想来,若是他派使臣去魏国给太子送一些炭火,魏王应该会对太子更恭敬才是。
  太后见秦王听了华阳夫人的话之后就一身气势沉凝的坐在那里沉思,就挥挥手,让儿媳和孙媳退下,对秦王道:“你既担心太子,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他去魏国做质,既然去了,就不该再继续攻打魏国,我还从未听说,有质子在彼国做质还要去出兵攻打人家的。”
  秦王:“太后忘记了,让太子去魏国做质子,不是寡人的意愿。”
  太后:“不管是谁的意愿,既然去了,就不应该在人还在魏国的时候去攻打,你若真想攻魏,何不将太子接回来,再去攻打?”
  秦王:“哦?给魏国一个准信号,说我秦国要去攻打它,要魏王做好准备吗?”
  太后气结:“看来,你今天过来,是特地跟朕抬杠来了。”
  秦王叹道:“不,寡人是来问问,太后为什么要伙同宗室,不让公子鱼入宗庙。”
  太后:“如何就是朕的原因?或许是宗室他们自己不愿意。”
  秦王轻笑:“当年季君之乱,凡是拥护公子壮的宗室和其他公子,以及不服太后和穰侯掌政的宗室都已经被穰侯杀尽了,能留存至今的,都是太后的拥趸,这点,寡人还是知道的。”
  太后:“。。。。。。你想说什么?”
  秦王叹息:“寡人不过是让一个宗室子重新入宗庙而已,这样简单的一件小事,太后为什么一定要跟寡人作对?”
  能入嬴姓宗庙参加祭祀的子孙,除了有爵者,无不是赵氏五服之内的大宗,秦鱼虽然与他还未出五服,但秦氏这一支,已经改赵为秦,就是与嬴姓大宗分离,自成小宗了,按理,他们可以记入宗典,但宗庙祭祀,他们可以参加,但已经没有资格进入庙堂亲自祭祀了。
  秦王可不想让秦鱼只是在宗庙外头磕头了事,他为的,是让秦鱼能随他入内,亲手为嬴姓祖宗焚香祭拜的。
  太后对秦王的心思,自是明了,她长叹一声,道:“王上难道不曾闻,孟尝君专权,以至于天下知有孟尝君,而不知有齐王?如今公子鱼名声初显,已经有宗室和大臣向其示好,等大王将他列入宗庙,成为秦国名副其实的公子,公子鱼的名声再次传播开去,天下人必心向往之,你难道就不怕他成为第二个孟尝君?”
  秦王笑道:“寡人不知,太后竟将公子鱼与孟尝君相等视,公子鱼应当感到荣幸。”
  太后:“稷儿,朕是在为你考虑,是在为秦国的未来考虑,你难道想发生田氏代齐的惨祸吗?”
  秦王不由扶额:“太后与寡人上说这些,是想离间寡人与公子鱼吗?”
  太后:“朕只是在为子孙后代考虑罢了。”
  秦王莞尔:“再怎么说,公子鱼都是嬴姓正统后人,他的曾祖与吾之祖父同父同母,即便有田氏代齐之忧患,这秦国,仍旧是在嬴姓子孙手里,太后以为呢?”
  太后:“你这是,铁了心一定要他进入祖庙了?”
  秦王:“是。”
  太后:“若是我一定驳回呢?”太后连朕的自称都忘掉,改称为我了,可见她的决心。
  秦王轻笑:“高陵君犯有偷盗大罪,还未做处罚,太后觉着,不许他进入宗庙祭祖,略作惩戒,如何?”
  不许高陵君祭祖,跟将他踢出嬴姓宗庙,只差一张诏书了。
  太后眼前一黑:“你这是在威胁你的母亲吗?高陵君,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秦王叹道:“一个好与歹都分不清的傻子罢了,寡人宁愿公子鱼是寡人的亲弟,真是可惜,他不是。”
  太后
  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她是应该愤怒的,但高陵君做出的那些事,太后实在没有底气说他有什么优点。
  只能开口道:“至少,他能安分的做你的王弟。”
  秦王:“太后是说,他不如泾阳君有野心吗?”
  太后冷笑:“你不必夹枪带棒的给朕难堪。朕也明白的告诉你,朕先一步来雍都,也曾想试探一下他们对秦鱼的态度,但你猜如何?他们并不如他们的父祖那般有眼力,有决断,他们觉着,秦鱼仍旧作为旁支宗室,更能受他们的制约,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意图,朕不过所以顺水推舟罢了。你来质问朕,是找错人了!”
  秦王起身对太后拱拱手,道:“多谢太后解惑,儿臣告退。”
  秦王转身就走,太后忍不住起身叫住他:“稷儿。”
  秦王站定,不去看太后颤巍巍的身体,只道:“太后还有何吩咐?”
  太后张张嘴,最终也只说出来一句:“。。。。。。你多保重自己。”
  秦王抬脚离开,道:“寡人记住了。”
  直到秦王走的没影了,她才长叹一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稷儿你将秦鱼推至如此高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秦王在让奉常准备祭祀祖庙事务之前,先让大宗令公子繇重新梳理族系,将已经出五服或者即将出五服的宗室踢除宗庙祭祀之列,精简大宗,也好让小宗有机会自立家门,所谓的树大分支,就是这样的道理了。
  秦王此诏令一出,嬴姓宗室哗然。
  秦王大宗的排号,是从他自身往上数四代开始的。但秦王实在高寿,与他同年甚至比他年长的长辈,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家族子孙,能活过秦王的,也不多。若是秦王不让大宗令梳理宗典还好,若真要计较,仔细梳理,其实秦王五服之内的亲戚真心不多。
  之所以以前看着很多,是因为秦王自己不计较,让跟秦王五服之内的亲戚留下的子孙一起进祖庙参加祭祀,但如果秦王计较,那么这些人,能留下来的,十不存一。
  嬴姓宗室直接将大宗令给淹没了,大宗令公子繇是秦王的庶兄,他虽然年纪比秦王要大,但论身子骨,不知道比秦王逊色了多少,他只想安度晚年,不想掺和进这些宗室外戚的破事里
  ,他见逃不过,直接两眼一翻,晕倒了。
  好嘛,这群宗室竟将大宗令给气晕了,罚,该罚!
  就罚他们今年俸禄减半好了。
  宗室们:宗室原本就很少了,这再减半,还让人怎么活啊?!
  也有聪明的,自己悟到了关键所在,或者有消息灵通的,从太后那边得来了指点,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去拜访秦鱼,希望秦鱼能为他们在秦王面前美言几句。
  秦鱼自己还在迷迷糊糊的一头雾水呢,他只以为这只是秦王家的自家家事,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的道道吗?可是,你们来找我能有什么用呢?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懂啊!
  秦鱼一问三不知,要是问急了,他就摆出我还是个宝宝,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的表情出来,直让前来的人束手无策。
  他们能联合起来让秦王改变主意吗?
  不,他们不敢。
  穰侯倒是趁此机会挑拨离间了几回,有做了穰侯的枪,冒头当面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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