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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嫁给残疾将军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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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苦吗?”
  萧则绪笑盈盈地问道,只是这笑容间夹杂着一丝奸诈。
  “不苦,很甜。”
  殿下喂的药自然比蜜汁都要甜。
  萧则绪眉头紧锁,难道听澜没听他的加一大把黄莲?
  他不信邪,舀了一勺,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当场苦的他要跳起来。
  听澜果真是知他心。
  这药估计都是黄莲熬药了。
  但是这么苦的药夏寒青怎么说甜?
  原来夏寒青不仅脑子不好,味觉也有点问题。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呼喊声。
  “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听说你遇到了刺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着声音便知到底是谁来了。
  “幸好伤的不重,娘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萧则绪现在看到夏老夫人还带着一丝怨念,每每见了她便能想到那碗十全大补汤,以及自己罪大恶极的手。
  “儿啊,娘特意给你炖了汤,补身体的。”
  奶白奶白的汤色被盛到面前,香气飘散,看似正常,谁知道这汤是什么东西熬得。
  萧则绪:“……”
  夏寒青:“……”
  夏寒青继续喝着他的汤药,“娘,儿子重伤至此,您就不要再耗费心神了。”
  “呸!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伤的是胳膊,又不是叽叽。”
  萧则绪哭笑不得。
  这夏老夫人不愧是能降服夏老将军的女人,果真是彪悍。
  “来,乖,把汤喝了,娘这次炖的汤可好喝了。”
  不能喝!
  萧则绪内心警铃大作,急忙给听澜递了个眼色。
  听澜连忙道:“老夫人,将军该换药了,这汤放在这里,奴婢看着他们喝。”
  夏寒青附和着点了点头。
  夏老夫人这才放下汤,叮嘱道:“记得喝啊,晚上定要努力,娘还给你带了最新的工具和话本子。”
  临走前不忘往桌上丢了一只四四方方的木匣子。
  萧则绪觉得那个盒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直到夏老夫人没了身影萧则绪才舒了一口气,他端起那碗汤,果真在里面闻到了一些奇怪的药材气味。
  夏寒青以为他要喝汤,急忙夺走,“殿下,不能喝!”
  等等,为什么不能喝?若是喝了,他们便可顺理成章行房,殿下万一能怀……
  夏寒青视线扫了一眼萧则绪的小腹,没一会儿又扫了一下,慢慢扬起一点点唇角。
  “这汤应当味道不错,殿下喝了吧。”
  萧则绪:“……”
  夏寒青果真有病!
  “我不渴,还是听澜喝了吧。”
  “殿下,奴婢不敢喝。”
  听澜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真以为是让她喝掉,她也害怕这汤的威力。
  萧则绪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听澜终于回过神来,“谢殿下,谢将军。”
  她端着那碗汤便走了,寻了个角落倒了个干干净净。
  萧则绪看着夏寒青的眼神,怎么觉得夏寒青还有点失望呢?
  “殿下,臣弄丢了殿下所赠的青丝。”
  丢就丢了呗。
  萧则绪翻了个白眼,一根头发他还以为是孙猴子的猴毛能变出来什么好东西不成?
  夏寒青说得委屈,眼眸微垂,望着空空如也的手腕发愣。
  空气沉静一瞬间,萧则绪无奈,最后又拔了个根头发系在他手腕上,“再给你一根就好了。”
  离谱!堂堂大将军居然因为一根头发在这里伤春悲秋。
  “多谢殿下!”
  夏寒青一喜,“臣定会好生爱护。”
  “喝药吧。”
  为什么夏寒青喝这个药不会觉得苦呢?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
  那个刺客还在柴房里绑着,被提审出来时,夏寒青本来不许萧则绪跟过去看,被他用美人计亲了两口就头晕眼花的将人带了过去。
  萧则绪歪着头看着下面跪着的小刺客,突然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
  “相公,我想吃核桃露,百刃说给我磨了核桃露,怎么还没好?”
  “臣去叫人催一催。”
  夏寒青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柔和,让底下的刺客都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能装。
  那个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踹他的时候可是朝着命门去的,现在撒什么娇?
  那个坐轮椅的残废,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人五马分尸,装什么纯情害羞?
  呸!
  夏寒青准备叫人,但江陵那崽子被打晕现在还没醒,身边居然一时没人可用,听澜又双手环胸守着那刺客。
  “臣去看看。”
  “嗯……”
  萧则绪乖巧地点点头。
  等夏寒青走远些后,他的眼神终于从兔子变成了阴险狡诈的狐狸,手上把玩着一串白玉佛珠,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其实你不说孤也知道是什么人派你来的,但是孤这些日子实在无聊,好不容易碰上你这么有趣的,自然要寻些乐子。”
  “这审问犯人有人喜好鞭挞、沾些辣椒水什么的,也有人喜好用水牢,看着那黏腻腻的水蛇往你身上窜,还有人喜欢同烙铁、针扎……”
  “不过这些都太庸俗了,孤信佛,不喜欢见血,赐你一个文雅的法子。”
  对上他狡黠的神色,刺客心里突然一咯噔,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说的这些法子,作为刺客早就心知肚明,也绝不畏惧。
  “听澜……”
  “奴婢在。”
  刺客咽了咽口水。
  “把他的衣服扒了。”
  萧则绪轻飘飘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飘进刺客耳中,像是一大只铁锤砸在他脑门上,恨不得自己没听清楚。
  多年的默契,听澜一下子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听澜掰着手腕带着猥琐的笑容朝那刺客一步步逼近,一脚将人踹倒,手朝腰带处摸去,撕拉一声,一幅精壮的躯体暴露在空气视野中。
  那刺客估计也是未娶妻的少年,当下便羞红了脸,看向萧则绪的视线多了一丝恼怒。
  如果他能开口的话,定然会雄赳赳气昂昂道:士可杀不可辱!
  萧则绪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周遭,最后噗嗤一笑。
  “身材不错,不过……比不上我们家大将军。”
  “将他绑到闹市去,脖上挂个牌子随便写些什么,早上挂南市,中午挂北市,下午换西市,晚上去东市,得让所有人都瞧瞧这等英姿。”
  “是,殿下。”
  “再去寻个好看些的绳子,孤眼里容不下丑东西。”
  萧则绪默默抿了一口清茶,人生无趣,还是要多寻些乐子。
  直接杀了多可惜,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有趣。
  刺客一身光不溜秋、生无可恋,恨不得撞柱而亡。
  趁听澜不在,他盯上一旁的柱子,奋起冲去。
  砰——
  他被又踹出去,一只脚压在胸口,抬眼瞧去,那个漂亮的男人正笑盈盈地看过来,唇瓣一张一合,只是眼睛里却带着骇人的光。
  “小刺客,你说,你伤了孤的大将军该如何偿还?”
  一枚银针突然在他右臂同样的位置处刺了进去半根,银针扎在肉中,顺着胳膊脉络一点点推着划过血肉,留下一道渗人的口子。
  小刺客张着嘴只能呜呜呀呀地流口水,疼得他眼泪直流,再加上萧则绪的动作缓慢,真的像是要活剥了他。
  萧则绪的笑容在他眼里刹那间便从漂亮的牡丹花变成了阎王爷爷。
  在未伤及筋骨的几乎将刺客的胳膊几乎一分两半,还是在人清醒的状况下,疼都要疼死了,小刺客却耐力很强。
  萧则绪笑盈盈地收起了银针,在小刺客身上擦了擦银针的血,脚面又在刺客胸口碾了两下。
  但不知怎得,小刺客忽然觉得被踩着的那一块热乎乎的,好似有一道暖流划过,小刺客再次红了脸。
  这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寒青回来时手里还端着一碗核桃露,紧接着整个人当场怔住。
  他看到他娇滴滴的殿下踩着刺客,那刺客怎得脱了衣服,连个底裤都不剩,夏寒青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殿、殿下。”
  萧则绪满脸委屈,当即扑到夏寒青怀里眼巴巴地看着他,“相公,是……他自己脱的,你一走他就自己把衣服脱了。”
  刺客也瞪大了眼。
  怎么还能这样污蔑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上夹子,今天提前时间,晚上就没有了哈


第25章 
  “无耻之徒!”
  夏寒青怒目圆睁, 若是他腿伤痊愈,定也要踹他一脚都不可解气。
  “殿下莫要看他,脏了眼睛。这是百刃最新磨的核桃露, 特别香,殿下快些尝尝。”
  萧则绪端着核桃露,乖巧地跟在夏寒青后面坐到椅子上, 鼻尖不断冒出核桃的香气, 果真不错。
  “相公, 你喝!”
  萧则绪一勺子送到夏寒青嘴边。
  “多谢殿下。”
  再面对刺客时夏寒青已经没了什么好脸色, 手中长剑一转抵到刺客脖间,正要说什么时,便见听澜拿着一捆红绳和一本书过来。
  “听澜姑娘,你这是?”
  夏寒青满脸疑惑。
  听澜笑容诡异:“奴婢有了个新主意,好撬开他的嘴。”
  听澜嘴上说着,手脚极为麻利,对照着地上那本书,言语间就将刺客五花大绑, 只是这绑法却越看越怪异, 而且透露着一丝熟悉的感觉。
  夏寒青盯上了那本书。
  “这是……”
  “是将军和殿下房中的书,奴婢瞧着很有用。”
  《海棠欢》!!
  怎么又是它?
  这次定要将它烧得灰飞烟灭才是。
  夏寒青脸色一红, 看这绑法确实是海棠欢里的一回,那一回正写到二人情到浓时玩了些新花样。
  红鸾帐暖,红绳缠身, 比之夏日里的牡丹还要妖艳。
  他轻咳一声,“听澜姑娘, 要不还是我来绑吧。”
  毕竟对方也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
  “好了。”
  听澜收起书本, 恭恭敬敬地还给了夏寒青。
  那刺客脸色涨红, 一些重要区域特意被圈起来,像是故意要展示出来一样,恨不得一头撞死,也好过受此羞辱。
  夏寒青再看听澜时,肃然起敬,此女不愧是殿下身边的人,果真不同凡响,巾帼不让须眉。
  萧则绪唇角微勾喝着核桃露,指尖微屈,一下一下节奏地叩击桌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看在刺客眼里像极了那阎王殿里爬上来的活阎王,那夏寒青和听澜便是阎王爷身边递刀子的黑白无常。
  实在是渗人,寒气渗到骨子里,毛骨耸立。
  听澜趁夜里无人时将人绑到了闹市处,听说清早有店家一开门便看到这等景色,当即报了官,但还是晚了一步,京内不少百姓围观瞧了个全面,那刺客几乎脸色涨红、羞愤欲死。
  京兆尹收到报信时磨蹭了许久才过去,去时听澜早就将人转移了位置,换到了东市。
  *
  入夏后天气闷热了许多,衣衫也换成了轻纱薄衫,萧则绪穿了件青衫,挽着玉簪,闲庭淡雅,坐在将军府的凉亭处,指尖捏着一枚棋子。
  “他招了吗?”
  刺客在这东西南北街市早已名扬,恨不得换一张脸再活,听澜再去寻他时,刚安上下巴,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所有东西都吐了个干净。
  “是肃王手底下有个叫杨吉的,为了讨肃王欢心,便弄了这么一出。”
  萧则绪突然挽着袖子落下一子,轻飘飘吐出两个字,“杀了!”
  “杨吉已经死了。”
  对面执白子的百刃说的很认真。
  萧则绪眉梢一挑,“谁做的?”
  动作这么快?
  百刃不语。
  但萧则绪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夏寒青?如他预想的一样。
  夏寒青已经提前一步杀了杨吉。
  他突然轻笑一声,“看来咱们的大将军也不好惹呢。”
  都以为夏寒青在京内被皇帝砍了翅膀禁锢在鸟雀笼子里,但他们似乎都忘了,夏寒青是千万人血海尸山里爬出来的大将军。
  “那个小刺客交到风荷底下,若是能驯服便留着,不能就杀了,不许他与外界接触。”
  听澜一抱拳,“殿下,风荷回来了,他说幸不辱命,托我要回他的二胡。”
  “不给他,孤要再玩上一段时间。”
  听澜哭笑不得。
  “风荷说他猜到了,他说他用乞讨了好几天的饭钱给您买了个新的,劳您把旧的还他。”
  萧则绪棋盘一推。
  局势已经很明朗了。
  “不玩了,你们两个毫无挑战力,百刃你的棋艺下降了。不过你的厨艺倒是步步高升。”
  他捏着一块栗子糕,松软香甜,入口醇厚。
  “肃王既然送了我们这么大的礼,我们也要回礼才是,让陆一去端王府上偷一块信物,交给夏寒青,递个折子,就说是端王殿下**,咱们瞧出好戏。”
  陛下仅有三子,如今萧则绪被困在将军府,这朝堂上只有肃王、端王二人相争,端王平白被人扣了一顶帽子,心里定然清楚是谁嫁祸于他。
  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风波呢?
  真有趣啊。
  “可是这种低劣的嫁祸陛下会信吗?”听澜不解。
  “当然不信,陛下心里知道是谁做的就好。如今袁家失势,淑妃为了求情触怒龙颜被贬为袁美人,朝内肃王独大,既然要制衡,陛下定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下一个他要惩治的便是肃王,咱们只是给了陛下一个不错的理由罢了。”
  听澜这才了然般地点了点头。
  景顺帝如今年纪不算很大,自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在朝内伸手太长,便让这俩兄弟内斗自行消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肃王那里也不必叫裴乾藏着了,把夏寒青供出来,过两日要降雪,如果皇帝要派人前去接言家的人,叫他举荐夏寒青,方便我们跟着。”
  萧则绪说着拎起一旁的二胡,继续学习他的二泉映月。
  刺啦——
  听澜如临大敌后退三步,“奴婢去找陆一。”
  百刃也连忙要跑,“那属下去通知裴乾。”
  萧则绪啧了一声。
  孤拉的曲子应当还挺好听的吧?
  “相公,好听吗?”
  萧则绪笑盈盈地看着亭子外不知何时来的人。
  夏寒青点了点头,扶着轮椅上前,说得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虚夸的成分。
  “殿下奏曲极妙,臣以为殿下天资聪颖,很有天赋,若是能再得名师教导一二,定可成为当世大家。”
  萧则绪继续刺啦刺啦地拉着二胡。
  果真这府里知孤者,夏寒青也。
  知音难寻啊——
  桑月路过时还以为百刃在外面就开始杀猪了,再看凉亭内这二人,恍然明白。
  殿下又在练习曲子了。
  夏将军居然不怕死的陪着。
  爱情不仅使人盲目,还使人耳鸣!
  **
  大朝会上景顺帝兴致缺缺,心里头还念叨着丽妃宫里的酥酪,只想着尽快结束朝会。
  “陛下,臣有本奏。”
  夏寒青沉默许久,却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下。
  “臣前几日与夫人游湖,回程路上却突遇刺杀,臣从刺客身上捡了一块玉佩,样式清贵,臣不敢妄言主人是谁。”
  景顺帝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近几日不知怎的头疼病又犯了,日日像是针扎一样,他朝康德禄摆摆手,康德禄立马下去将那枚玉佩取了上来。
  “此乃京内重地、天子脚下,居然发生此等痛心之事,微臣寒心,不知是哪位贵人想要臣的命,若是传出去臣恐影响皇室声誉。”
  一句皇室声誉,直接将这件事推上了浪潮。
  萧建白攥紧了双拳。
  萧承允还在看热闹。
  下面的文武百官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莫非这刺客是皇室中人所买?
  康德禄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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