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嫁给残疾将军后 >

第3章

嫁给残疾将军后-第3章

小说: 嫁给残疾将军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下莫要乱动……”
  萧则绪一动,夏寒青感觉他那武器更厉害了。
  夏寒青磕磕绊绊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没脸见人了,他试图把手伸进去解决一下,但萧则绪在这里他也不好这么做。
  “殿下,您先睡吧。”
  夏寒青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他整个人缩在里面,忍得有些难受,他在等萧则绪睡着。
  萧则绪见状勾了勾唇角,故意坐在床上不睡,看着他忍耐。
  虽说大燕朝也有两个男子成婚的先例,甚至有的男子体质特殊能孕育子嗣。
  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逼着坐上花轿嫁给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大他九岁的老男人!
  他是不是要谢谢他的好父皇没有把他嫁给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眼看着老男人忍得愈发难受,腰部蜷缩,但双腿不能动弹,额头沁出些密汗,萧则绪这才放过他。
  “我渴了……”
  萧则绪突然喊道。
  也算是给了夏寒青一个台阶下。
  “臣去给殿下倒水。”
  夏寒青蹭地一下起身,依旧没敢对上萧则绪的视线,他挣扎着下床坐上轮椅,水声哗啦,感觉到后面炽热的眼神,夏寒青脊背一僵,好像更硬了。
  “殿下,水凉了,臣再去烧些热的来。”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夏寒青冷静了许多,脸色依旧烫的发红。
  但很快他的声音埋没在寒气中,木门闭合,连带着夏寒青的声音一并阻断在外面。
  趁他不在,萧则绪翻身下床,借着喜堂新燃起的烛火,寻了笔墨纸,写了什么东西。
  他披着外衣踏着月色立在院中,外面风起月落,竹影摇曳映在白墙之上,他抬头手背半遮着眼睛看了看天。
  好宽阔啊!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院落内的一切。
  风声、虫鸣、鸟叫、花香、以及小厨房内灶火燃起、水声咕噜……
  他捶手轻咳了几声,手指落在唇边模拟出一阵鸟叫声,声音悠长,很快浓厚的黑夜之内,多了一个小黑点,从屋顶上踏空下来一个黑衣人。
  “主上!”
  萧则绪咳嗽两声,将方才的信筏交给他。
  “融雪现在哪儿?”
  黑衣人单膝跪地,有些犹豫,半响才难以启齿道:“属下等人自谋生路,融雪他、改了个名字,现在在鸳鸯楼做花魁。”
  萧则绪眼皮轻跳:“……”
  鸳鸯楼?花魁?
  孤才倒台三年,孤的暗卫都沦落到去做花魁了?
  风声渐起,绿柳新芽,院落空荡荡的,树枝摇晃,只剩下萧则绪一人,他紧了紧外衣,依旧望着天色。
  “殿下!”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萧则绪的思路。
  “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
  夏寒青从小厨房内冒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壶热水,视线落在萧则绪身上,不由得愣神。
  萧则绪就那么静静站在石阶,身材修长,姿态挺拔,衣角忽然被风掀起一块儿,连带着夏寒青心底也被掀起些波澜。
  一瞬间,夏寒青总觉得这个人气质骤然换了一圈,他好像看到了曾经那个京城人人赞誉的太子殿下。
  “殿下……”
  萧则绪回眸,微微一笑,却突然破功,蹦蹦跳跳地朝他招招手,好似三岁顽童。
  “相公!”
  萧则绪的视线往下移了一些,并没有看到什么突兀挺立的东西,看来夏寒青已经处理好了。
  夏寒青应了一声,脸色发烫。
  “我们快回屋吧。”
  “天黑夜凉,殿下会生病的。”
  夏寒青倒了热水给他暖手,看着眼前人乖乖地捧着杯子喝水,脑中还是忘不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不禁想起他和萧则绪曾经应当是见过一次的。
  “殿下……”
  “其实、我们应当是见过的。”
  七年前,夏寒青功成回京,彼时尚是太子的萧则绪头戴金冠、一身红色宫袍,他站在群臣之首,代替皇帝前来迎接。
  “大将军一路行军辛苦,孤代燕云百姓谢过大将军。”
  萧则绪年方十一,作为储君,姿态得体,性情温和淳厚,唇角常年挂着淡淡的笑意,气宇轩昂,势似骄阳,泰然自若站在城门口的位置,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夏寒青身骑高头大马,铁叶嵌梅铠甲包裹着他的身躯,身似苍松,手持一杆红缨烈枪,威风凛凛,战功赫赫,被誉为将星转世,所到之处鲜花铺路。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手中的红缨烈枪咚地一声杵在地上,泛着光辉。
  “微臣夏寒青参见太子殿下。”
  骄阳似火,喧声正浓,两个正是意气风发的人恰好四目相对。
  不过七年的光景,当年的人俱是高台跌落,摔得个狼狈不堪。
  “殿下,还要吗?”
  夏寒青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兑着方才的凉白开,混成温水。
  萧则绪摇了摇头。
  他确实还记得夏寒青,整个大燕谁不认得夏寒青呢?
  夏寒青,八岁随父入军营,十五岁剿灭东夷,收复失地,所向披靡,被封为骠骑将军。
  二十岁歼灭乱匪,平定流寇,被封为镇国大将军。
  二十七岁大败平珠,班师回朝,手握重兵,本该风光无限,可惜中了敌人的毒箭,腿脚半残,沦为鱼肉。
  说起来,他们两个倒是同病相怜。
  他转身脱掉鞋子爬上了床。
  夏寒青帮他掖好被角,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抱出来两床褥子铺在地上,合衣而躺。
  萧则绪眉梢轻挑,突然有些不明白夏寒青这又是何意?
  “殿下,早些睡吧。”
  烛火再次熄了——
  月色透过雕花窗子洒落一地银霜。
  萧则绪继续盯着夏寒青不语。
  若是细细看,这老男人样貌倒是不错。
  五官硬朗,英气逼人,些许俊美,这样的样貌在京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战功赫赫的大将军,若是没有这一茬,估计京内不知多少贵女挤破头皮想嫁他呢。
  夏寒青被那道炽热的视线盯得不自在,翻了个身背对着萧则绪睡去。
  身后的萧则绪双手交叠垫在脑后,目光深邃。
  他本打算慢慢杀了夏寒青,再假死脱身,不过现在他改主意了。
  他的好父皇既然将这位将星转世的大将军送到他手边,他自然要好生感谢。
  只要夏寒青没有不轨之心,他便好好陪老男人玩玩。
  恍惚间又想起方才夏寒青冒着冷风出去烧水的背影,喉中暖流涌动,他闭上了眼睛。
  罢了,且留你性命,给孤做挡箭牌吧。


第4章 
  尘埃在光中静静飞舞,雕花镂空窗前竹影晃动,光线穿透层层帷幔,落在榻上的两个人身上。
  小傻子睁着眼睛躺在夏寒青旁边,还在玩自己的头发,绑成一个结,再打开,逐次循环。
  夏寒青动了动眼皮,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正盯着自己看,近在咫尺,他呼吸一顿。
  “相公!”
  见他醒来小傻子立马爬起来,拄着胳膊肘托着脑袋,软软地喊了一声,小腿晃来晃去,看起来很兴奋。
  “殿下,你的头发?”
  他的头发全打成了结,炸呼呼地顶在脑袋上,看着异常可爱。
  “将军,您醒了吗?”
  门外响起江陵的声音。
  夏寒青轻咳一声,压低声音:“殿下,你先回到床上去。”
  萧则绪一走,他连忙将地上的床褥收拾妥当,轻咳一声。
  “进来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陵才敢端着水盆进去伺候。
  夏寒青已经坐在轮椅上,脸色憔悴,眼底青黑,带着些疲惫之态,一看就是没有睡好的模样。
  江陵脚步一顿,看来昨夜这二位折腾的挺厉害?
  确实很厉害,一会儿是外面的冯保河偷听,一会儿萧则绪要喝水,最后还是在地上将就了一晚,能睡好就怪了。
  帷幔拉起,江陵的视线落在萧则绪身上,突然呼吸一滞,新夫人好漂亮!长得跟个神仙似的。
  这就是传闻中的那位废太子?
  “乱看什么呢?”
  夏寒青怒喝一声,眉宇间隐隐带着怒色,眼神如钩,像是属于自己的珍宝被人觊觎了一般。
  他对萧则绪轻声细语地哄着,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么好脸色。
  江陵心里一咯噔,感觉自己脑袋下一秒就要分家了。
  将军前些日子不是还在书房里摔的乱七八糟说什么誓死不娶三殿下?
  但是这傻子长得这么好看,也难怪将军护着。
  夏寒青挣扎着开始穿衣物,挪到轮椅上,江陵几次想帮他更衣,都被夏寒青瞪了回去。
  夏寒青身残志坚,誓死都不许江陵帮忙,否则在殿下面前显得他像个废物。
  “哎哟——将军和殿下终于醒了,昨儿个真是辛苦了。”
  昨晚那床榻吱吱呀呀的响声,隔着门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可真是羞死个人了。
  没想到这傻子居然没死在床上,真是可惜。
  冯保河尖锐的嗓音又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见一满头红色大包的太监抬脚进来。
  他左眼还青了一块,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脸上的伤一半拜萧则绪所赐,另一半则归功于夏寒青。
  “将军,奴才给将军请安,陛下说三日后您记得带殿下回门呐。”
  夏寒青皱紧了眉头,脸色阴沉。
  所谓回门,无非是鸿门宴,陛下想要自己手里的兵权。
  但他又不能不去……
  见夏寒青吃瘪,冯保河感觉自己隐隐作痛的眼角都没那么痛了。
  “陛下心忧三殿下,还赐了汤药来。”
  冯保河拍了拍手,身后跟着一名小太监,双手端着红木盘子,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送到萧则绪面前。
  单闻着那难闻的味道,萧则绪眉毛拧成一团,后退一步。
  “我不喝。”
  冯保河内心骂骂咧咧,面上依旧挂着假笑,“殿下,这可是陛下特意赐的汤药,您不喝、也得喝。”
  他脚步逼近,脸上的笑容在萧则绪看来极为恐怖。
  “不喝……”
  那碗药汁儿看得萧则绪头皮发麻,转身就要跑,但冯保河身后跟的几个太监嬷嬷可不是吃白饭的,力气粗大,打算故技重施,按住他。
  “听澜,听澜救我……”
  萧则绪转身抱着头,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要往外跑。
  路过夏寒青时,眼泪没绷住,啪嗒啪嗒就开始往下掉,羽睫上挂着泪痕,小脸通红。
  “相公救我!”
  指尖死死抓着夏寒青的衣角,抽噎出声,泪珠子如线一样滑进夏寒青心坎里,当即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
  “放肆!”
  唰地一声寒光冷冽,夏寒青抽出架子上的宝剑架在冯保河脖颈上,脸色铁青。
  “你是奴才,他是主子,殿下金枝玉叶,你也敢去拉扯他的衣裳。”
  “当着我的面便敢动粗!是觉得本将军废了,连你一个阉人也要爬到我的头上来?”
  一声冷喝吓得冯保河打了一个寒颤,脚底生寒,脖间的铁剑冰冷,稍稍用力,他的脑袋就掉了。
  锐利的双眸中隐隐透露出嗜血的光芒,他像一匹草原上刚刚苏醒的狼,露出骇人的獠牙。
  夏寒青手上稍稍用了些力气,冯保河的脖子上立马出了一道血痕,血渍顺着寒剑留下。
  冯保河已经吓得一动不敢动。
  “将……军,饶命,奴才、奴才只是奉陛下口谕。”
  长剑继续送了一下,冯保河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咚咚咚地磕头。
  他这一跪,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们也扑腾扑腾尽数磕在地上。
  “将军饶命,奴才、奴才……”
  他吓得额头冷汗直冒。
  萧则绪也被剑上的血吓了一跳,他的指尖还死死抓着夏寒青的胳膊,眼眶微红,眸子里含着泪,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杀、杀人了!相公要杀人!'
  '好可怕。'
  '救命……'
  “江陵,把药端过来。”
  江陵迈步过去,端药的小宫女吓得瑟瑟发抖,把头埋的更低了,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夏寒青接过药碗,闻了一下。
  红花?
  这是……避子汤?
  看来陛下是真想绝他夏家的后,为此不惜伤了自己儿子的身体。
  他直接将药倒在了花盆里。
  “药已经喝了,你等回去复命。”
  “但你若是敢乱嚼舌根,别怪本将军割了你的舌头!”
  他收回长剑,拿着帕子慢悠悠地擦着剑上的血迹,每一下的动作都仿佛砍在冯保河脖子上。
  直到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才将帕子丢到冯保河的脸上。
  冯保河也顾不得脖子上的血顺着脖颈流进衣衫内,整片肩膀的衣裳都被血迹染成了深色。
  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紧咬牙关。
  “是是是,奴才亲眼看着殿下喝进去的。”
  他哪里敢惹夏寒青。
  刚才那把剑只差一点儿就能要了他的命。
  就算他真的死在将军府。
  估计夏寒青也顶多是落一个责罚,而自己却是真的丢了小命。
  他现在才真的意识到夏寒青到底有多恐怖,听说西北那边的敌军听到夏寒青的名字,便是闻风丧胆、抱头鼠窜……
  “奴才这就回宫复命,奴才告退,这些是陛下赐下来留下伺候殿下和将军的人。”
  他双手交叉挡着满是大包的脸,脚步倒着往回走,一步留神拌在门槛上,整个人“哎哟”一声险些从上面滚下去。
  他急匆匆落荒而逃,不敢再待半分。
  这份差事真是晦气,被派来伺候傻子和残废,不仅没落了什么好,还留了一身伤。
  回去恐怕要被那些杂碎们笑死。
  他退回去时正好碰上听澜和桑月两个姑娘进来,见他如此狼狈,桑月忍不住嘲笑两声,眉眼弯弯。
  “冯公公大早上的这是喝多了吗?当心脚下啊,这亏心事做多了,走夜路还容易碰到鬼呢。”
  “你……”
  冯保河刚要出声对骂,余光一瞥,里屋内夏寒青直勾勾的眸子望了过来,他当场闭嘴,连滚带爬地跑了。
  听澜抱着萧则绪要换洗的衣服,迈了进去,里面跪了一圈人。
  萧则绪看到听澜的一瞬间,像是有了主心骨儿一样,心里愈发委屈,光着脚就扑了过去,死死躲在听澜身后,揪着她的一片衣角。
  “听澜……听澜救我,相公杀人。”
  “殿下,臣不是,他还活着……臣只是想、想吓唬他一下。”
  夏寒青丢下长剑,那柄曾斩杀过无数敌将头颅的宝剑就这么被丢在地上。
  “殿下,臣不会伤害您的。不哭了,是臣、臣不好……”
  刚才的气焰瞬间消散,他扶着轮椅朝萧则绪挪了两步,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地哄着,手足无措。
  夏寒青从未哄过人,此时看萧则绪离他远远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生嘴笨不会说话。
  听澜想起刚才冯保河脖子上的血痕,再看一眼地上那柄寒剑,突然明白了什么。
  屋子里还带着一股浓厚的药味儿,夹杂着一丝丝血腥气。
  “殿下,将军没有杀人,将军是为了保护您。”
  听澜柔声宽慰道。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萧则绪眼角的泪痕,心下一片酸涩。
  若是放在几年前,冯保河那等阉人连跪在殿下脚边的资格都没有。
  “保护我?”萧则绪不解。
  “是啊,刚才是不是有人欺负殿下,将军把他们打跑了?”
  萧则绪歪着头想了片刻,突然重重地点了点头,阴霾之气一扫而空,又重新高兴起来。
  “相公是为了保护我!”
  听澜三言两语把他哄好。
  转头朝夏寒青一抱拳道:“多谢将军,但殿下心思单纯,还望将军下次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