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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嫁给残疾将军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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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万不得已——
  他握紧了手中的一个物件,只要他发动信号,徐缙就会带着那些人闯进来。
  十万人来找,总比他们几个找来得快。
  就在他再也忍不下去,准备放出信号。
  不远处听澜突然跑来:“将军!找到了。”
  夏寒青眼底眸光一闪。
  “在哪儿?”
  夏寒青几乎不可遏制着自己嘴唇的颤抖。
  听澜身后跟了一人,正是肃王府的裴乾,他朝夏寒青一拜,“将军,殿下在肃王府。”
  “列队,去肃王府。”
  似是一块沉重的大石头砸进水池子里,夏寒青脸上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夏寒青目光沉沉,带着骇人的杀意,像是草原上探出利爪的苍狼。
  在西北他是土皇帝,在京城他便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虎豹,根本无从施展拳脚。
  夏寒青心底有些慌乱,上次莲花池一行他总觉得肃王对待殿下不像是一个兄长的态度。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殿下会在肃王府,肃王竟如此胆大扣人。
  哒哒马蹄声响起,兵器交接声由远及近,铁骑包围了肃王府。
  萧建白这边刚被人解救出来,火势还没扑灭就接到了夏寒青带兵来找人的消息。
  “夏将军,这是何意?”
  “臣的妻子丢了,有人说瞧见肃王将殿下带走了,臣来要人。”
  夏寒青说得不卑不亢,目色寒冷犀利,阴森可怖,死死盯着萧建白,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萧建白笑道:“本王怎么知道你的妻子在哪儿?本王只知道你擅自调兵,擅闯本王府邸乃是重罪。夏寒青!你是要反了吗?”
  他说得言辞凿凿,眉目阴沉,他不怕夏寒青造反,就怕夏寒青不反。
  只要夏寒青胆敢有任何不轨,他便有理由立即拿下!
  “请肃王殿下交出臣的妻子,臣立刻退兵。”
  夏寒青衣袍下寒光微闪,长剑待出鞘。
  大不了,今日杀了肃王;
  大不了,十万大军踏破京城,他立即送殿下上位。
  日后青册史书便是骂起反贼,也是骂他夏寒青一人,与殿下无关。
  双方僵持不下。
  萧则绪还在翻萧建白的书房,趁着这里没人,他捞到了不少东西,目光发寒,随后一把火将书房点了。
  他将这些东西揣进怀里,翻墙而出,顿时头晕眼花,差点儿滚在地上。
  不过这肃王府的人去哪儿?怎么这么安静,居然没人拦他,也没人救火。
  萧建白怒道:“夏寒青!立刻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夏寒青道:“肃王殿下抢夺臣妻,臣不可能退。”
  萧建白:“你怎知他在我这里,可有人证?”
  夏寒青冷厉道:“臣要搜府。”
  萧建白不气反笑道:“你凭什么?你有搜查令吗?”
  夏寒青眸色一暗,突然拔剑指向萧建白,“就凭臣手里这把剑。”
  “你要造反不成?”
  夏寒青的剑往前送了送,抵在萧建白脖颈处,怒喝一声:“搜府!”
  他像一头发狂的猛兽,带着嗜血的寒光,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断萧建白的脖子。
  沉寂许久的苍狼王终于露出骇人的獠牙,他沉寂太久,这些人真的当他是吃素的吗?
  “臣一介粗人,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得殿下一人足矣,若是肃王殿下逼人太甚,臣不介意造了这个反。”
  萧则绪从后院翻过来时正好听见夏寒青这句‘一人足矣’,当即脚下一歪,差点摔个狗吃屎。
  这话怎么不当着自己的面说,非要说给萧建白听呢?萧建白怎么配。
  萧建白被他气得脸色发青,突然笑道:“夏寒青,你猜你不在的时辰里本王与他是如何同塌而眠的?”
  夏寒青瞪大了眼,“你胆敢……”
  电光火石之间,他扶着轮椅一个用力竟然站了起来,耐着刺骨的疼痛,气到深处,砰地一声抬脚便将萧建白踹飞了出去,又揪住萧建白的衣领,一拳打到他身上,很快又一拳接踵而至,如雨点似的落下,依旧难解心头之气。
  萧建白没撑住力气,当场被砸的鼻血直流,眼冒金星,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这才知道夏寒青为什么号称武功盖世、难逢敌手。
  夏寒青久经沙场,手上力气自然大,又专往痛处去打,疼得萧建白身体蜷缩成一团。


第50章 
  砂锅大的拳头又一拳朝着萧建白那张贱脸而去, 当下鼻青脸肿。
  萧建白咳嗽两声,吐出一嘴血沫,他一张口便感觉不对劲, 又吐出两颗门牙来。
  萧建白脸色有些难看,然而整个肃王府全部被夏寒青控制住,夏寒青今日便是将他打死恐怕都有可能。
  “尼……”萧建白坐在地面, 满身狼狈。
  他一张口, 火光照耀下明晃晃两个黑洞, 十分滑稽。
  徐缙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夏寒青面色生寒, 还要继续,突然身后窜出来一个人。
  “相公……”
  萧则绪制止了夏寒青的动作,朝他扬起一个笑,这一笑便感觉脑袋更沉了,重的他恨不得倒头就睡。
  萧建白还不能死,如果萧建白真的被夏寒青活活打死,恐怕夏寒青的名声就要臭到史书都要添上两笔了。
  他希望后人读史时,只道:夏寒青是战无不胜的大英雄, 他是燕云的守护神。
  不能因为萧建白这个贱人, 毁了他所有的功绩。
  “殿下。”
  夏寒青看到他的一刻,眼圈便红了下来, 所有强撑的力气瞬间消散殆尽,双腿一软,方才强行站起来的后遗症就是伤势复发、刺骨之痛。
  萧则绪接住他, 将他扶到轮椅上。
  “我们回家吧。”
  他俯身亲了亲夏寒青的额头,一扭头果然见萧建白脸色很不好看。
  萧则绪突然扶着夏寒青的轮椅, 故意对着萧建白视线看得真切的方向, 捧着夏寒青的脸, 俯身亲在他唇角上。
  赶来的徐绥等人:“……”
  萧建白气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夏、寒、青!
  “走吧。”
  萧则绪推着他一路回了将军府,外面还亮着灯,夏老夫人还没睡,急得团团转,看见人回来这才放心。
  “老天爷保佑,幸好是没出什么事。”夏老夫人将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松了口气。
  “娘,没事了,您先去睡吧。”
  夏寒青有气无力似的。
  “没事就好,娘就放心了。”
  夏老夫人看了看他们,总觉得这两个人应当是有话要说,趁着天色蒙蒙亮的功夫又跑回去补觉了。
  “陆大夫,劳烦你给将军看一下。”萧则绪唤了陆修文。
  夏寒青方才不仅站了起来,还用力踹了萧建白一脚,恐怕病情要加重。
  果不其然,陆修文掀开裤腿,眉头半天没舒展开,又是施针,又是敷药的,夏寒青额头冷汗连连,硬是没吭声。
  “将军!万万不可再受刺激了,否则便是大罗金仙都难以救回了。”
  “我知道了。”
  夏寒青淡淡道。
  得知夏寒青没什么事后,萧则绪两眼一闭,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正好倒在夏寒青身上。
  “殿下!”
  夏寒青急忙扶住他,方才灯线昏暗,这会儿屋子里亮堂他才发觉萧则绪脸颊通红,手背贴上去竟烫的吓人。
  听澜接过人,抱到床上。
  “殿下,殿下……”
  他同样恨不得躺在这里的人是自己。
  陆修文抚上额头,表情愈发凝重,“殿下怎么烧成这个样子?”
  徐缙突然一拍脑门,急冲冲道:“我想起来了,前天夜里我在外头碰上了一个老大夫,说是肃王得了风寒,他过去诊治,今儿看来这他娘的得风寒的不是肃王,是咱们家殿下!”
  夏寒青目光一滞。
  难道殿下前夜就开始烧了?
  想来那大夫最了解病情。
  “那大夫是谁?将他带过来。”
  徐缙摸摸脑袋,“末将不认得他,不过记得他的模样,我这就去找。”
  他说着也不敢留在这里触夏寒青的霉头。
  夏寒青不断地拧了冷毛巾帮他擦着脸颊,试图降下温来。
  陆修文眉头拧紧,反复查看萧则绪的脸色,“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伤口发炎了?”
  “伤口?”
  夏寒青一惊。
  “殿下身上并无伤口。”
  陆修文也不敢贸然开药,最好还是等徐缙将那个老大夫带过来。
  “将军要不先去休息,我看着殿下,你的腿……”
  “不用了,我不放心。”
  夏寒青又命人端来了温水,加了些糖,用小勺子一点点喂下去,发烧最容易脱水,他只能这样喂些水,再拧着毛巾帮他擦脸降温。
  半个时辰后徐缙终于拎着一个老大夫跪在夏寒青面前。
  “将军,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出来混口饭吃。”
  老大夫冷汗直流。
  怎么就摊上这些事了?
  这些人他一个也惹不起。
  陆修文接过夏寒青手里的毛巾,明显感觉周围的气压变得沉闷了许多,像是一只被关在密室里的飞虫,怎么飞也找不到出口。
  夏寒青端坐在轮椅上,瞳孔不经意间微微一缩,眸中凌厉的光芒闪过,分明只是一个残废之人,被困在那轮椅上,却带着震慑三军的威力,看得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将军饶命啊。”
  夏寒青终于开口道:“要想饶你的命,便将事情细细说来,你可曾在肃王府见过他?”
  老大夫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但他又不敢说。
  “说话!”
  夏寒青音量突然拔高,像是嗜血的狼露出尖牙,黝黑的眸子里火焰跳动。
  “见……见过!小人前天夜里为这位贵人诊治过,他的右胳膊被马车撞了一下,伤口又沾了水,导致夜里发热。”
  他话音未落,夏寒青立即掀开萧则绪右臂的袖子,果然见那里缠着绷带,绷带上还带着沁出来的血迹。
  “小人绝不敢陷害贵人,小人昨夜已经开了退热的方子,按理说今天不会有这种情况,除非说……”
  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肃王那边也不是好惹的啊。
  “我可以保你性命。”
  夏寒青没敢再吓唬人。
  想必这老大夫也是被肃王唬住了。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大夫又磕了两个头,“小人是要开方子的,但肃王殿下不想让这位贵人清醒,便让小人开的效果最慢的法子,但看情况,恐怕最慢的方子也没吃。”
  “再这样拖下去人会拖坏的。”
  老大夫眼含热泪。
  不管皇权如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这样从他手中丢掉。
  难怪烧成这样!
  难怪他脸这么烫。
  夏寒青看着他右臂缠的纱布,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了。
  “先治病,你二人商议,治好殿下,定有重赏。”
  夏寒青垂着脑袋,头一次恨自己是个废人。
  他伸出手碰了碰萧则绪的指尖,握在手中,握紧了怕捏痛他,松了又怕他跑了。
  “殿下……”
  收拾了伤口,换了新药,又用尽各种办法喂了汤药,萧则绪还是死沉沉地睡着,只是折腾了许久,好在是烧热轻了一些。
  夏寒青握着他的手,死死不敢放。
  他翻身合衣躺在旁边,伸着胳膊又落下,诸此来回,他才敢将人抱住。
  “殿下,臣想抱着你,可以吗?”
  纵使萧则绪听不见,他还是问了一句,夏寒青身上还带着昨夜的寒气,冰冰凉凉,萧则绪似乎是想要寻找清凉,翻了个身反抱住夏寒青。
  夏寒青微愣,没敢动。
  良久他才敢搂住萧则绪的腰,越搂越紧,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融入要怀里去,他迫切想要证明怀里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萧则绪才醒来。
  身上还是有些重,但好了很多,额头还搭着湿冷的帕子降温。
  “寒青……”
  他张了张嘴,喉中干涩,像是含着刀片似的一下一下划着嗓子。
  “殿下!”
  夏寒青听到声音急忙扶着轮椅,眼眶微红,“殿下终于醒了,臣给殿下倒杯水来。”
  他匆匆扶着轮椅,在门口唤了守着的听澜和桑月,倒了温水。
  萧则绪拧着眉毛,支撑着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发冷,身上关节都如生锈似的难受酸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滚烫无比,眼皮重的他恨不得再倒头睡一觉。
  床边很快围满了人,听澜、桑月、江陵、夏老夫人、徐绥徐缙、陆修文,连融雪都被叫来了。
  夏寒青坐在最前面,端着一碗温水给他喂水,萧则绪想自己喝,抬了抬胳膊没什么力气又放弃了。
  每个人脸上都是悲痛欲绝,好像他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
  “都是臣不好,臣把殿下弄丢了,殿下罚臣吧。”
  夏寒青眼眶微红,眼底下还有青黑,满脸憔悴,看来他这段时间也很是煎熬。
  “殿下,属下该跟着您的。”
  听澜说得痛心疾首,他只离开了一会儿提前去了鸳鸯楼准备,怎么人就丢了。
  “没事了就好,娘担心死了,可怜的孩子,你那什么劳子的鬼兄长可真不是个人。”夏老夫人抹了抹眼泪。
  萧则绪张了张嘴,空有一肚子想安慰的话,但嗓子难受,干巴巴的,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拍了拍夏寒青的手背。
  为什么难受的是孤,孤还要安慰他们?
  “药来了,药来了。”
  江陵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汁儿。
  萧则绪浑然不觉,只当没听见,默默地拉着被子要躺进去。
  死也不喝!
  “殿下,不能这样。”
  夏寒青一早就发现他的小动作,简直哭笑不得,抓住他的小被子,将人揪了上来。
  “冷……”
  萧则绪可怜巴巴地吐出一个字。
  江陵立马跑到柜子里又抱出来两床厚实的被子,摞在萧则绪身上,厚实松软,好像要将他压扁。
  “不喝药行不行?我觉得我快好了。”萧则绪扯了扯夏寒青的衣角,试图推脱这碗看着便苦到天际的汤药。
  “不行!”
  夏寒青拒绝的很干脆。
  “殿下,臣准备了芝麻糖、奶糖、橘子糖、话梅蜜饯,殿下每喝一口就吃一块糖好不好?”
  夏寒青舀着那看得人头皮发麻的东西,苦味儿都飘到萧则绪面前。
  “我头疼,好疼啊。”
  萧则绪按着头皮默默地又将自己缩回被子里,只留下一个背影。
  夏寒青放下汤碗,慢吞吞地挪到床边上,双臂一捞便将此刻浑身毫无力气的萧则绪抓进怀里,手臂死死钳制环着他。
  “殿下,喝药了,臣让修文加了很多糖,臣尝过了,很甜的。”
  萧则绪:“……”
  你骗傻子呢?
  夏寒青吹凉一勺药,直接趁萧则绪不注意灌了进去,死死掰着他的嘴让他只能被迫咽下去。
  他整个人烧得还有些迷糊,根本挣不开夏寒青,只能被迫软软的靠在夏寒青温厚的胸膛上。
  但是很快一块橘子糖又塞了进去。
  橘子的酸甜清香将舌尖发麻的苦味压了下去。
  又是一勺子。
  “……唔,不想喝。”
  萧则绪被他灌的眼泪直流。
  他自然知道喝药才能好,但夏寒青在,他就偏生想闹腾一二。
  “已经见底了,还有一点点,只剩下几勺了。”
  夏寒青看着大半碗药,努力哄骗着。
  “我没瞎……”
  萧则绪一张嘴,又一勺药喂了进去。
  听澜站在旁边看得直咂舌。
  这么多年,终于碰上一个能制住殿下喝药的英雄人物。
  殿下自小体弱,又偏偏怕苦,死活不喝药,他们废了多少功夫,往汤药里加糖、做成药丸……
  软硬兼施,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最后还是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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