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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师门不幸的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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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自然不会加入这种辛苦活儿,先去休息了。雁负水终于找到机会问:“到底什么情况?他有这么好说话?”
  楼春山也不确定。他相信操无天很满意自己的手艺,但说魔教教主会为了一口吃的放弃警惕心,他也要头一个跳出来反对。“确实有点反常,”他低声同意,在篝火的哔剥声中往羊排上洒了些粗盐,“他连问都没多问两句。”
  “看来不是我的错觉。”雁负水嘀咕了一句,又望了望风雪中的毡包,“我总觉得我被认出来了,背后一阵阵发凉。”
  这同样很难说,毕竟操无天没显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亦或者,他目前在这里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要是他真认出来你,怕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楼春山推测,但这话他没啥信心。
  雁负水显然听出了这种心虚。“算了,多想无益,反正知道咱们在阎阗火那家伙之前就行了。”说着,她在火堆上挑挑拣拣,最后拿起一根最细的羊肋条,钻回自己毡包去了。
  看来拥有雁负水这个角色的玩家本人应当也是个姑娘,胃口这么小……
  楼春山毫无边际地思忖,很快又转到了操无天身上。能做到魔教教主,操无天显然不傻;他这次的计划虽然逻辑能圆上,但因为时间仓促,远称不上周密,绝不至于从心底里说服操无天。
  然而操无天不吭声,仿佛什么异常也没发现……
  在端着烤羊排和热奶酒走进毡包的时候,楼春山已经下定了决心。
  对此,操无天只觉得便宜徒弟满脸都写着“快问我话我想说”,闹得他胃口也不好了。故而,在草草填饱肚子之后,他颇有点没好气地开口:“你又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手动狗头
  这章没有闪亮登场的字数了,下章应该没问题~
  感谢在2021…05…08 19:02:10~2021…05…11 18:51: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暮晚鸦寒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传说中的师兄
  说实话,面对操无天的问题,楼春山竟没有产生之前那样紧迫的危机感,反倒暗自松了口气。毕竟,如果他这时候不说,等明日上山和风微生撞车,怕是会有更惨烈的后果。
  思及此,他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看见孟津的剑舞,到接到将人带去见风微生的请托;其中利用姬青龙的部分,也全部说明了。
  “又骗了师父一次,徒儿自知错上加错。”最后楼春山如此承认,垂目收手,跪在自己的那块羊皮垫子上一动不动,“请师父责罚。”
  操无天一时半会儿没说话。他早知道这事是其一,楼春山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其二。对徒弟的坦白,他确实有所预料;但他以为对方最多坦白到七分真的程度,剩下三分做保命底牌。
  结果徒弟这会儿就全说了,还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是他表现得太温柔了吗?以至于楼春山觉得他比风微生还靠得住了?
  回想起自己结果第一、过程无所谓的退休指南,再看刚才不降反升的师徒好感,操无天不由深吸了口气,第无数次暗骂游戏策划设计的坑爹互动——
  这TM也能涨好感度?
  那他猴年马月才能把面前这尊大佛徒弟送走啊?
  腹诽归腹诽,台词还是要说。“所以孟津真的不是幌子?”
  楼春山原本在等死神判决,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一句。“‘幌子’?”他迷惑地重复了一遍,随后马上意识到,对方这么问的意思有且仅有一种——
  从一开始,操无天就根本不信有人能学去他的剑法。剩下的可能,只有他传出去,或者风微生传出去。无论哪种都不是什么好事,而西域则使这种猜测变成了唯一的定论,操无天确实用不着再问。
  “既然你是微月的人,会答应他的要求也是正常。”操无天又道,神态有些恹恹的,“强扭的瓜不甜,本座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楼春山越听越不妙,比预计的死亡判决还不妙。“……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座的意思,早前就说过了。”
  ……早前?
  对上操无天平静无波的目光,楼春山真的有些心慌了。如果他没记错,操无天最早时的意思就是各走各道啊!“不是,师父,我……”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操无天摆摆手,表示此事到此为止。“毕竟本座估量着,就算你不这么做,他也应当耐不住了。”
  虽然楼春山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但他不得不注意到,操无天的后一句话透露出了很重大的新信息。“‘他’……是指风微生吗?”
  听到这糟心名字,操无天没忍住白了便宜徒弟一眼。“现在还装不知道就没意思了。”
  “徒儿不是那个意思!”楼春山本能地为自己找理由,“徒儿只是听说,风微生和师父似乎是……同门?”
  便宜徒弟光靠自己应当不会这么清楚,操无天再一次怀疑起对方的消息源……算了,也不重要。“确实是。”
  楼春山缓慢地眨了眨眼,他□□无天的配合态度震惊了。“可据说风微生目前就被锁在临近的雪山上……”
  对这种明晃晃的试探,操无天嗤之以鼻。“若是他想走,他早就能走了。”
  这话完全验证了达摩之前的猜测,关于没人能绊住风微生、而是他自己不想挪地方。楼春山一时语塞,因为他完全想不通风微生的意图——
  就算内力高深不怕寒冷,也用不着天天蹲在荒郊野外忍受风吹雨打啊?这不是自虐是什么?图啥?
  “师父,他……”楼春山突然想到了某些不好出口的原因,不由犹豫起来。
  “想说什么就直说,”操无天冷冷地瞥过去一眼,“本座最烦扭扭捏捏的家伙。”
  楼春山赶忙把这点记在心里,然后把刚才想到的说了:“徒儿只是想问,风微生是不是有负于师父你。”
  这话听着很普通,但操无天一时间震惊到无言,因为任务提示突然更新了一大片——
  从开口问“你又怎么”开始,他就抱着走任务的心态,照着提示念台词。主控智能的习惯是每个提示都很简短,像是“孟津”“幌子”“微月”“勉强”之类的。直至楼春山说到“风微生是不是有负于师父你”的“有负”时,却意外地碰到了隐藏的触发点,让他看到了百寻而不得的前情。
  这些前情里,除了他已经知道的部分——同门和继承人——之外,还有最关键的部分,就是二人分道扬镳的过程。
  师出同门又知根知底,成德含章师兄弟俩比了很多次都不相上下。
  含章先不耐烦了,打算去找其他人练手。而论起惹是生非的能力,幽阳教自然是强出微月门无数倍,想挑那些人打一场再简单不过。他就这么一路浴血而上,所向披靡,直至登上教主宝座。
  成德对此自然是不赞同的。
  但到最后一次比武时,不管是两人之中的哪一个,他们的马甲都已经比本名响亮太多。成德和含章是师兄弟,可风微生和操无天就只能是死对头了。
  于是,操无天尝试着提出了一条新建议,不再点到即止。换句话来说,就是生死罔顾的决斗。
  想也知道,风微生对此还是不赞同。他坚信师父给他们俩留下这个难题,并不是要让兄弟反目,而只是一种考验。在他看来,若要实现“只能有一个继承人”,除去分出胜负,还可以……
  看到那条办法,操无天脸都绿了。他这便宜师兄到底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还不如搞生死决斗呢!怪不得他之前要把对方锁在雪山上,这发热的脑袋确实需要清醒清醒!
  在楼春山眼里,就是操无天对他的问题变了脸色、还半晌不吭声。他估摸着可能碰到了对方的底线,赶紧自己递上台阶:“若是师父不方便告诉徒儿,那就算了。”
  操无天回过神,没忍住心里咆哮——我这是不方便告诉你吗?不管换谁来,都根本说不出口好吧!“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他硬着头皮打哈哈,“不过是理念相左,说了也是白费口舌。”
  楼春山点点头,若有所思,但没持续很久。“那师父明日上山?”没等操无天回答,他又接着表态:“徒儿也随师父去。”
  操无天不想对此发表评价。毕竟,楼春山的实力在他之下,显然也就在风微生之下。若他真和风微生起了冲突,便宜徒弟在其中的作用大概就是被殃及的池鱼。不过话再说回来,他便宜师兄似乎也有个徒弟啊?
  “你认识代无穷那小子吗?”他冷不丁地问。
  “嗯?”楼春山完全没料到话题突然切换,愣了一瞬,“微月现任门主,徒儿自然是认识的。”
  “你觉得他功夫如何?”操无天接着问。
  楼春山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思考了下。“门主公认是微月门中最强,不过应当离风微生还远着。”
  操无天想听的就是这个回答。很好,徒弟这次说不定真能派上大用场!“本座看你刚刚没吃多少,赶紧补点。”他催促道,“吃饱了睡觉,明日天亮就上山。”
  ……嗯?师父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和颜悦色了?
  这会儿的楼春山不仅迷茫,感觉还很是不对。但他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只得依言照做。在钻进被窝之后,他借着羊毛褥子的遮挡,给雁负水发了个消息。一切安排停当,他也没下线,直接在游戏里休息了。
  典合城的天气大多时候都很恶劣,好在还算给他们面子。第二日晨起,风停雪歇,天空也显出了朦胧高远的青蓝色。
  只可惜,一行三人都没有心情欣赏。用过早饭后,雁负水带队,其他两人跟着,往临近光秃秃的山头进发。
  到处都是冰雪,路并不好走。再加上海拔拉高、空气稀薄,一般人想快也快不起来。阳光看着明媚,照到身上却全无热度,除了白雪反光让眼睛更花之外全无用处。即便早前得过提醒,走到最后楼春山也觉得实在累得慌。
  但在山路上转过最后一道弯,这种累立马就被眼前的新景象取代了——
  白雪堆积的峭壁,峭壁下极深的雪窝,还有雪窝里显眼的红衣人。
  楼春山对传说中的微月初任门主的第一反应是,不愧是师兄弟,穿的衣服颜色都一模一样。第二眼他才注意到对方的长发和眉毛都是霜色的,而眼神、年纪和身材都半点不像老人;实际上,给人的感觉像极了锐利的鹰。
  看起来不是很好相与的角色啊……
  他心里开始打鼓。
  雁负水也有些吃惊。因为在他们到达之前,红衣人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她之前可从没得到这种待遇,看来找操无天来确实没错……
  她一边想着,一边悄悄地往边上挪了挪,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这种担忧可能是多余的。因为风微生一瞬不瞬地盯着操无天,眼神就像生了根似的,根本没分半点给旁人。“你终于愿意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操无天:便宜徒弟应对便宜师兄,感觉挺配。
  楼春山&风微生:……


第31章 雪山之上
  这个开场白熟稔里带着怀念,不管是雁负水还是楼春山,都忍不住看向身侧面无表情的红衣人。惯常谨小慎微的雁负水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而楼春山的不祥预感在他脑子里愈发警铃大作——
  虽然理论上风微生是微月派别的祖师爷级人物,但目前看来,操无天这个师弟在对方眼里的重量明显大于其他所有啊!
  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腰侧金蝉若有似无地硌着手肘,像是对他翻车可能的提醒。
  被三个人注视着的操无天倒是很镇定。作为NPC,死也无所谓,他最怕的其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导致剧情出错。如今情况已经基本了解,他自然从容不迫。“你写信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当然不是。”风微生还是原先的表情,像是没听出这话里浓重的火药味,“我只是关心你。”
  若是人设允许,操无天真想对天翻个大白眼。他算是明白他俩之前为什么会分道扬镳了——这种长辈对小辈的纵容与无可奈何,太容易触碰到自尊心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两人是师兄弟关系,这口气听着就跟爹与儿子差不多!
  “要我说,你先管好你自己罢。”他很快针锋相对地刺回去,“还是说,你已经在这里待到乐不思蜀了?”
  闻言,风微生转眼打量四周,很轻地叹了口气。“此地十分清静,倒是有益定心。”
  练武要的就是定心,换句话来说就是耐得住寂寞。操无天怀疑对方这话的潜台词是说他自己这些年里武功大有长进,但系统提示没有新的反应……
  他在心里摸了摸下巴。“我今日到这里来,可不是闲得没事听你讲什么大道理的。”
  风微生回以颔首,竟然很是理解。“你自小便不耐烦这个。”
  嚯,还来?
  虽然操无天确信自己没有早前的记忆,但不得不说,对方这种“我比你大所以我惯着你”的样子实在令他牙痒手也痒。克制,他对自己默念了两遍,勉强按下了拔剑的冲动。“四下无人,你也用不着装兄友弟恭了。”他冷笑出声,“你我之间总要有个了断。”
  冷不丁被“四下无人”囊括在内的楼春山与雁负水面面相觑,而风微生则像是刚刚注意到两人。他的视线很快地从雁负水身上掠过,随后落在了楼春山面上。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眉心微动。“你又有新的提议?”
  这个“又”字就用得很有说头。至少在操无天看来,就是风微生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对方已经预判他接下来的提议和之前——就是生死决斗——一样,不会得到赞同。心底的无名火燎得更高了,不过他没表现在脸上。
  “你我多次分不出胜负,我早就不耐烦了。正好我近日收了个徒弟,便叫他代我与你那徒弟一战罢。”
  刚刚还觉得自己被视若无物的楼春山完全没料到这个发展,一时间震惊莫名。“师父,你……”原来操无天昨天问他代无穷功夫如何是为了这个?
  操无天没搭理这种几近于无的抗议。“你可别说不公平,”他继续对另一个红衣人说话,不能说没有挑衅,“这徒儿我可能才收半年,基本没怎么教过。”
  沐浴在雁负水不明显的同情视线里,楼春山只觉得自己膝盖接连中枪。
  可能才收半年?
  您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收我为徒吧?
  基本没怎么教过?
  为什么您这话听起来还那么自豪啊?
  相比于这种疯狂腹诽,风微生皱眉的反应只能算相当轻微了。“你收了徒弟?”他重复了一遍,带着点显而易见的反问和不信任,“微月的徒弟?”
  操无天微微眯了眯眼。
  对方如此自然地排除了雁负水、甚至连一点疑问都没有,可见此人确实是托雁负水送信、还教她做引慈鸟的人。
  偃术对阵法,医术对毒术,微月心符对幽阳秘经……
  他现在怀疑,目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师父又一可能把自己会的东西均分给了他和风微生,才造成现在僵持不下的局面。至于什么“只能有一个继承人”……
  他不知道自己早前怎么想,但讲道理,这事儿听起来就很麻烦,谁爱干谁干去呗!
  只可惜,其中差距太过明显,风微生对此提出质疑也是理所应当……
  操无天心里想撂挑子,面上只回以不假颜色的嘲笑。“哈哈,微月又如何?我操无天想收的徒弟,还有收不到的不成?”
  楼春山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对。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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