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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夫君猛如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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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之前觉得郡王对琬琬不同,但没想到竟这么不同。

    这样一来,到像是给二老爷的性命添上了一重保证。

    老夫人叹了一声,这事对于二老爷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只是小郡王如此用心,不知将来琬琬的路又会走成什么样。

    她拉起林江琬的手,细细端详了她一番,将她轻轻揽住:“琬琬真是漂亮,又这样懂事,没人见了会不喜欢的只愿老天保佑,我们琬琬能有个顺遂的好姻缘郡王说得对,旁的不想了,咱们就开开心心地等着笄礼吧。”

    这次回了院子总算是真的能歇下了,凤喜伺候她洗漱干净,将她扶上床,连半句话都没来得及问,便听见她均匀的呼吸沉沉响起。

    再睡醒时,已是笄礼清晨。

    林江琬披散着头发,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一列列的婢女鱼贯而入。

    她认得的只有凤喜和她院子里另一个头等婢女锦绣,再就是二太太身边的文竹了,至于剩下后头跟着的一串,虽然如锦绣一样都是她院子里的,但因为她初来时很怕露了马脚,故而一个都没亲近过,只是瞧着眼熟,连名字至今都叫不出。

    现在这么一大群人进了她的屋子,她一时还真不适应。

    文竹笑着上前:“姑娘这一觉睡得可真长,侯爷催了两回,老夫人都不许别人来扰,只说今天是姑娘的好日子,睡到什么时候就算什么时候。”

    林江琬忍不住露出个十分舒心的笑来。

    侯府这规矩确实与一般权贵人家不同,平时松散也就罢了,到了这样重要的日子里,还敢宠着她多睡。

    她庆幸自己这会就醒了,这要万一一觉睡到晌午去,还如何有脸出去见满堂宾客

    “祖母可见着二叔了外头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今日礼宴一过,郡王一行人就要开拔返京,这一行人里,当然也包括她。

    在侯府待了这么些天,一直盼着自己全须全尾地离开,现在总算是将要实现了,可也就是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对侯府也开始有了依恋。

    她轻轻掐了自己一下,提醒自己不可贪心,这一切本不属于她,能见识一遭便是福气了。

    她现在心里记挂的,自然是小郡王有没有放二老爷出来与老夫人见面。

    文竹听她在这时候还记挂着长辈们该操心的事情,心中对她敬佩:“已见着了,不过是当着郡王面上见的,之前听闻二老爷犯了癫症,这一见却只是精神不大好,言语上都还清楚,跟老夫人说了不少话呢。”

    林江琬点头,既是这样,她也就没什么不放心了。

    文竹见时候差不多,指着几个手捧托盘的婢子依次上前。

    “今日起姑娘便不同了。”文竹笑着说道,从第一个托盘上取了专为笄礼织造的双紒,“姑娘先依照次序换这几套衣裳,奴婢再为姑娘梳头。妆成之后便要到父母长辈前听一番祝祷训诫,最后由赞者为姑娘绾发插簪,拜谢宾客,便算礼成了。”

    林江琬望着从内到外一共四五件的隆重衣衫,这时候才真有些紧张起来。

    昨日也问过小郡王,这及笄礼分明是三姑娘的,三姑娘既然找了回来,就该由三姑娘来过。

    她又不生在这一日,也不知为何郡王非要让她来行礼见客。

    然小郡王却只说自有安排,想要二老爷安好,让她照做就是,还说三姑娘不愿回府,自然也不愿露面来行这个礼,只好由她来代劳。

    可她自打出生至今也从未过过生辰,年幼时曾问母亲自己是何日出生,都被母亲推说忘了。

    哪想到第一次过,便是这样的大阵仗。

    她这般思绪乱飘的功夫,人已经被文竹妆点起来。

    一身白底滚银里衣,外着绣了春花秋月四时美景的殷红八福湘群,又罩灵雀鸣空的广袖斜襟,左右两鬓带了郡王那日买的金丝流苏双芙蓉插梳,长发微微拢在脑后用一根丝绦松松系上,只等稍后赞者挽起插上笄簪。

    林江琬望着镜中人,一时心下恍惚。

    年幼曾听父亲讲过有个古人梦中化蝶,醒来后却言实乃是蝴蝶化他。

    当时只当一番痴话,想不到此时她竟有些懂了。

    盛装之下,她觉得自己甚至比三姑娘更像三姑娘,若两人站在一处,说是双生姐妹也定有人相信这种感觉可不就如同那个痴人一般,尽是匪夷所思的妄想了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吉时一到,侯爷的小厮终于还是催进院子里; 见姑娘已经收拾妥当; 连忙跪下磕头说了一连串的吉祥话。

    之前还有些茫然的心思; 被这样一闹立刻好了许多; 加上文竹在旁从袖中拿了二太太准备的赏钱,替林江琬赏下去,又夸那小厮会说话,惹得一院子婢子全都吵闹着上前磕头。

    林江琬本也不是忧郁的性子,赏过笑过之后,吐一口气又直起腰杆。

    许多事想得多了也没用; 尤其这些天在侯府所见所听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哪怕位高权重之人也多得是身不由己的时候。

    好比侯爷; 又或是二老爷; 就连老夫人和二太太,谁不比她烦恼更多呢。

    既然是福是祸都躲不过; 还是那句话,凡是只要尽力,不留遗憾便好。

    旁边文竹将赏银发了一圈; 回头看她; 她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伸手让文竹搀扶着,其余婢子们手持玉梳发簪如意等吉物跟在身后,浩浩荡荡向侯府中屋正厅走去。

    一路上; 侯府下人对她遥遥行礼祝贺; 文竹就不停地发赏钱; 这样一直走到宴中,就见两堂宾客早已入座等着,见她来了带着笑意齐齐看过来,一时称赞夸奖的好听话不绝于耳。

    林江琬站在氍毯的这端扫视一周,那边老夫人和侯爷已经在堂前坐好,二婶的眼睛也用冰敷过,又薄薄盖了层粉,看不出红肿,只欣慰又满意地看她。

    周围还有她两个从未谋面的侯府公子和二房三房的兄弟,更有许多旁支的叔伯也前来赴宴。

    侯府的几位公子也是好看的,但人群中最为亮眼的,却还要数那红衣银甲的八尺男儿。

    陆承霆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今天特意挑了个座儿,就离她一会行礼的地方不过两步之遥,此时见她端庄地走来,远远站在氍毯那头,立时把椅子掉转,背靠席面直对着她看过来。

    他不管旁人如何看他,只觉他这一看之下,心中很是惊喜。

    笄礼礼成之后,女子就算成人能出嫁了,她也是如此小小的人儿这样妆点起来还真多了几分女子的娇艳妩媚。

    再看她通身盛装连同头上首饰全是他选的,与她十分相配,顿时更觉得有意思,冲她笑得也更直白了。

    他这幅样子落在众人眼里,满府宾客的目光都跟会说话了一样,一个望着一个,挤眉弄眼好不热闹。

    林江琬顿时红了双颊,她不想去看他,可只要他坐在那儿,就是个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日他的衣裳格外鲜亮,像是跟她一样盛妆梳洗过似的。

    尤其满场的人一半都在看他,他那双凤目却毫不收敛地望过来,只看着她仰着下巴嘴角轻笑,一副亲昵熟稔样子。

    看得她连心跳都快了几息。

    礼官已经唱了一段吉词,林江琬一身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竟一句都没听见,还是文竹哭笑不得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才引着她踏上氍毯,一步步走向老夫人与侯爷。

    “接下来就行礼了,姑娘和郡王可不能再这么旁若无人地互相张望了。”

    眼看就快到了,文竹一边走,一边小声在她耳边提醒。

    林江琬听出她语调中带着十足笑意,顿时脸色更红,却没机会辩解。

    正这时,身旁却猛地传来他的声音声音:“说的不错,礼成后再张望本王也无妨。”

    林江琬一惊,文竹的话声音极小,竟是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叫他听去。

    他不但听去,还出言接话,一语之后更是站起身,朝她两步走了过来。

    眼看笄礼就要被打断,文竹一惊,连忙跪下向他告罪。

    林江琬心中也顿时紧张起来,自相识以来就没怎么见过他按章程办事,更没见过像今日一样可亲的笑容,这幅样子,总让人生怕他要一伸腿就勾着她摔倒出丑,又怕他下一秒就要过来拉着她同大家介绍说“这是我婢女”。

    陆承霆今日却宽厚得很,对文竹摆摆手,走到她面前站定,又上下仔仔细细看了她一番:“本王送你个东西。”

    他说着在衣襟里摸了摸,摸出一块通透莹亮的玉坠,当着全府家眷满堂宾客递到她手上,声音中带了几分难得的郑重:“今尔春秋,弃尔幼时志,彰尔成时德,福运并茂,日月昌明。”

    林江琬一怔。

    她从未过过生辰,更从未被人这样郑重地祝福过,听了这话只觉眼眶发热,连忙眨眨眼,不可思议地仰头看他。

    不是要害她当众出丑,也不是要奚落调侃于她,而是真要送她礼物

    他的手又往她面前伸了伸,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接过福身道谢。

    玉坠入手升温,通透莹亮白而无瑕,只是那雕工看上去十分粗简,而且看不出到底雕的是个什么物什说像是狐狸,尾巴和脑袋却更扁更大,说像是家猫,眼神却又透着野性难驯的灵动狡黠,四只爪子短短胖胖,耳朵脑门上还乱着一丛绒毛

    她心中刚升起的感动,又被这一团胖狐狸弄得糊涂起来。

    “去吧,别耽误了时辰,本王在那里等你。”他不由她多想耽误笄礼,指指一旁会客的小厅,示意自己会在那里等她。

    说完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玉坠子,见她紧握着十分珍视的样子,满意点头,转身离开。

    陆承霆一走,满座宾客犹如失控的海潮,议论之声哄然四起,林江琬红着脸听了几句,全是震惊羡慕之词,这一下之前那些认为侯府自攀高枝往脸上贴金之人,再说不出什么了。

    礼者重新唱起祝词,文竹连忙起身继续扶着她向前。

    一直等她走到长辈面前行了大礼,那些宾客的议论都不曾停下。

    林江琬在这样热闹喜气的氛围中,对着老夫人和侯爷深深下拜,老夫人和侯爷对她说了一番训示祝祷,一旁赞者盥手焚香上前为她挽起发髻,插上及笄簪。

    礼成了。

    接下来便醮酒敬客,只是小郡王之前当着众人的面前说了那么一句,现在人人都知道旁边小厅中有人在等。

    用不着林江琬犹豫,老夫人就点头微笑,示意她可以先过去休息。

    林江琬早就受不住大家的议论了,连忙再次叩谢,红着一张脸往小厅而去。

    小厅是临时隔出来的,前后两道门都可进出,离宴席又只几步距离,不关门的话也算不得私密,加上郡王身份在那摆着,他说话无人敢不听,于是勉强无需大防。

    她一闪身进去,便用手捂住脸颊,想让脸上的温度褪些。

    陆承霆正在厅里喝茶,见她进来,不紧不慢问她:“东西收好了”

    那物件他平生第一次想送女子礼物,是他亲手雕的,而且是照着她的样子雕的。刚才在宴席上不及问她喜不喜欢,这时又见她没拿在手上,竟是有些担心她别是随手给了婢女拿着。

    林江琬哪敢把他的东西交给别人,自然贴身收着:“郡王要拿回去”

    陆承霆见她摸向胸口衣襟,眼中闪过满意。

    “不必,你收好便是,”然后飞速转了话题:“我们这就出发,还有什么要带的你告诉长风,让他去帮你收拢。”

    林江琬刚要去取玉坠的手一顿,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动身了,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既早说了今日走,多一个时辰少一个时辰也没什么区别。

    况且她今日替三姑娘笄礼,又拜了老夫人和侯爷,还见了侯府所有的亲眷长辈,得了大家的祝福,已经像是真做了一日侯府女儿了,心里只有高兴,再没遗憾。

    她感激地看向他:“除了我那些书本和医药箱子,其余都无需带。”

    陆承霆点头,那些东西早在她出了院子时就已经装了马车了,换洗衣物和简单脂粉首饰都装了几件,她既不贪心,想是够用。

    眼看都安排妥当,他对着屏风后说了声:“行了,你可以出来了,今日生辰有你一半,剩下这一半便交给你了。”

    屏风后传来女子娇气的气哼声,林江琬愣了一下才明白,连忙探身去看。

    只见屏风后果真坐着三姑娘,而且这一次,竟是从头到脚都与她穿戴得一模一样。

    三姑娘正绞着手指撅着嘴不开心,见她看她,从椅子上跳下去:“你要走了,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林江琬有些不好意思,人家的生辰,她占了最好的一半,况且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她,一时还真想不出要跟她说什么,犹豫了半响,才道:“因为我的缘故,凤喜的婚事出了点岔子”

    她这边走了,这事要跟凤喜的主子交代一下。

    三姑娘哼了一声,看她的眼神像看怪物:“一个下人,也值得你专门来说”说到一半忽然撇见林江琬背后陆承霆的眼神,连忙换上笑脸:“这段时间有劳姑娘了,姑娘路上当心着些,我就不送你们了”

    说完,脚步匆匆,逃命一般出了花厅。

    林江琬站在不易被人望见的角落里,看着与她一模一样的三姑娘走向宾客,最后一路小跑至老夫人和侯爷的面前,撞入二人的怀抱。

    “今次终于换回来了,你舍不得”

    她正看得出神,揉了揉眼睛回头:“没有我就是想不明白,郡王如何说服她的”

    陆承霆心中感叹她果然在这种事上特别愚笨:“她那表哥是个读书人,来年少不得往京城中赶考去,她若不怕毁了表哥前程,大可以跟本王对着干,加之二老爷被我们押走,侯府里也没什么让她害怕的。”

    见她又要回头去看。他索性提着她的袖子从后门出去,直朝外头停着的马车而去:“你也不必觉得对她不起,你们都是一样的,她年年有,你却就这一回。”

    宾客们都在庆祝,李琬一肚子气地跟在文竹身后敬酒行礼。

    想到辛苦活都被她做了她就不开心啊,可是想想表哥的前程,她又不能不咬牙忍着。

    而且这水酒也太难喝了吧她手一滑,第六个杯子落地摔碎。

    她一脸无辜向刚喝了敬酒的的远房表亲,提了提嘴角抱歉一笑,端起第七个杯子去敬下一位。

    忽然,宾客中一阵骚乱,大家纷纷让开,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人。

    李琬趁机将自己不想喝的第七杯也摔了,按着文竹的肩头往上垫脚:“文竹姐姐,出什么事了”

    文竹眨眨眼忍不住想笑,心道姑娘真是善变,之前还稳重懂事,这笄礼一过,怎么反而又像个孩子似的又回了从前的本性她都好久没听她喊自己文竹姐姐了。

    不过姑娘说的是,那边是什么人在闹事呢

    似乎有个女子在混在宾客里尖叫着什么,站在这边听不清,文竹便向前走了几步,想问问究竟。

    谁知一靠近,她瞬间就看清了那人的脸。

    居然是许久不见的苏琴柔苏姑娘

    这可不是儿戏,苏姑娘忽然出现在三姑娘的及笄礼上,又在宾客中喧哗,必然是没安好心,她连忙护着三姑娘后退,又朝二太太看去。

    二太太也瞧见苏琴柔了,对她这边打了手势让她照顾姑娘,起身朝苏琴柔走过去,侯府之前寻她,让她躲了个没影,后来府上事情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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