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媵妾为后 >

第15章

媵妾为后-第15章

小说: 媵妾为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妹; 一切以服侍好王爷为上; 万不可心生嫉妒。”
  “就怕王妃没有机会服侍王爷呢。”刘侧妃讽笑道。
  冯蘅强压怒火:“刘妹妹若能得王爷专宠; 我自会为你高兴。”一句话便又将仇恨拉到刘侧妃身上。
  刘侧妃却丝毫不惧:“那就承王妃吉言了。”
  两人争锋相对时,萧侧妃只一脸清高地坐在一边,显然是不屑于与她们相斗。
  而一众旧人中,那位容色最出众的俞夫人也是一声不吭,只时不时地扫冯堇一眼。
  冯堇看在眼里,心里却平静如水。
  王妃明艳似牡丹,刘侧妃艳若桃李,萧侧妃清高如兰,俞夫人清丽如梅,还有其他许多美貌姬妾,豫王坐拥如此多风格各异的美人,想来很快就会将她抛到脑后,那时她便有机会逃出王府了。
  请完安,其他妃妾都离开了,五姐唯独把她留了下来。
  “七妹,我也是昨天出嫁前才听母亲说,原来王爷想娶的人是你。我占了你的王妃之位,你不会怪我吧?”冯蘅握着她的手,满脸歉疚道。
  冯堇摇摇头:“是我当时用五姐的名字骗了王爷,要怪也是五姐怪我才对。”
  “傻七妹,我怎会怪你呢?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喜欢上王爷了。”冯蘅笑着道。
  “五姐不怪我就好。”冯堇松了口气,她骗了豫王,才引来这一场婚事,算起来,是她愧对五姐,幸好五姐是真的想嫁给豫王。
  “七妹,我知道你不想嫁给王爷,可咱们既然已经嫁进来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你也看到了,刚才刘侧妃仗着出身有多嚣张,以后咱们姐妹可要守望相助,不然如何敌得过刘侧妃她们。”冯蘅劝解道。
  冯堇虽不想争宠,却不好直说,冯蘅若是知道了她想逃出王府,潘氏也就知道了,到时候定会以三哥做要挟。
  “是,都听五姐的。”冯堇于是乖巧道。
  新婚第二晚,冯堇本来早早熄了灯准备睡觉,却没想到豫王又来了。
  房中只留了起夜的灯,隐隐绰绰的,她看到他袍摆上的四爪金龙似要飞出来一般,就如他桃花眸中那头凶兽,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将她吞吃干净。
  眼见他一步步靠近,她吓得坐了起来,将锦被拥在身前,声音微颤道:“你别过来!”
  纪煊知道自己昨晚吓到了她,可没想到将她吓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没走近,她竟怕得开始发抖了。
  她这副惊恐的模样,倒是像极了林间被围猎的麋鹿。
  她身上只着了寝衣,乌发柔顺地散落在肩上,称得雪肤桃腮、清灵绯丽。
  她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娇小柔软,让他有种揽她入怀的冲动。
  但他怕吓到她,便没再上前,只停下脚步,远远地欣赏着她的美丽。
  冯堇没想到豫王竟真的伫了足,不过,他虽停了下来,却仍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猜,他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否则昨晚她流泪时,他也不会停下来放过她。
  既如此,兴许她可以同他好好讲道理,而不是像昨晚那样顶撞他。
  冯堇于是咬了咬唇,柔声道:“殿下昨日与王妃大婚,理应先同王妃圆房才是。”
  纪煊听了有些不敢置信,她在说什么?他好心来看她,想给她头一份恩宠,她却让他先去同王妃圆房?
  “你的意思是,让本王今晚去王妃院里过夜?”他压着怒火问。
  朦胧的烛光下,他神色难辨。且他嗓音低沉,冯堇听不出喜怒,便点了点头道:“王妃见了殿下,一定会很开心。”
  早上五姐说她们姐妹在豫王府要守望相助,她也帮不了五姐别的什么,劝王爷去同她圆房便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她只管王妃开心,怎么就不想想他会不会不开心?
  纪煊心中怒火更盛,却仍旧压抑着,只突地笑了一声:“你和你五姐,还真是姐妹情深。”
  冯堇不明白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便小心翼翼道:“五姐素来端庄贤惠,定能服侍好王爷,帮王爷打理好王府。”
  她现在帮五姐多说几句好话,希望他们夫妻能够幸福美满,日后她有机会逃出王府时,希望五姐也能给她行个方便。
  纪煊气极,他堂堂豫王,还轮不到她一个媵妾来做他的主!她五姐再端庄贤惠,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本不相干的陌生人。她说的这些,他通通都不需要。
  他沉下声来:“你是不是还想说,祝本王和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冯堇听他嗓音压得极低,似是在压抑着什么,她没多想,只有些惊讶他竟然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当即点头奉承道:“王爷和王妃郎才女貌,乃是天作之合,相信日后一定能琴瑟和鸣、瓜瓞延绵、鸳鸯璧合……”
  纪煊见她竟丝毫没发觉他在生气,还绞尽脑汁地想着更多的祝福语,他胸口的怒火一时压抑到了极点,当即大步上前,伸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再也无法说出那些气人的话来。
  冯堇突地被扼住咽喉,倒在床靠上,抬眼一看,只见豫王满面怒火,那双桃花眼里有愤怒、有不屑、有嘲讽、还有几分杀意。
  脖间的手越收越紧,她几乎难以呼吸,她清楚地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可,到底为什么?就因为她骗了他那一次?他不但要让她做最卑贱的媵妾,还要夺了她的性命?
  她不能死,她不想死,她用尽全力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却如蚍蜉撼树根本掰不动。
  她只能放弃掰手指,用力挥拳头打他。可拳头打到他身上,非但没伤到他半分,反倒愈发激怒了他,以至于他手下加力,几乎掐断了她的最后一丝呼吸。
  濒死之时,她两只手胡乱挥打,一不小心摸到了床头的瓷枕,她凭着求生的本能,抓起瓷枕便往他头上砸去。
  这一砸救了她的命,瓷枕破碎的那一瞬,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倏地一松,她重获呼吸,连忙大喘了几口气,又怕他缓过来会继续要她的命,她立马抓了块碎瓷缩到床角,警惕地盯着他。
  他站在床边,身形依旧挺拔如松竹,仿佛那一砸丝毫没伤到他,只他的面色阴沉如水,像是随时能掀起一场暴风雨。
  她惊慌不已,连握着碎瓷的手都开始发抖,她想,若他一定要杀她,她便是不能和他同归于尽,也至少要带走他一只眼睛。
  所幸,他盯着她看了几瞬后,竟忽地转身大步离开了。
  她不敢放松,只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防着他派人来抓她,可盯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
  她这才松了口气,一低头,看到满床碎瓷,想到新燕和春岸那两个惫懒丫头可能早就歇下了,便自己收拾起来。
  收拾着收拾着,竟看到有几块碎瓷上沾着血,原来,她竟砸伤了他!
  可他为何没有表露半分,也没有暴怒之下杀了她,反而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难道他是回去包扎伤口了?等伤口处理好再来收拾她?
  冯堇被这个念头惊了下,连忙穿好衣裳,又带了些金银细软在身上,悄悄躲到院子里的一处假山中,想着他若是带人来抓她,在房间里找不到人时,一定会以为她逃出去了,绝对想不到她还躲在院子里,到时候她再趁着王府人荒马乱偷偷逃出去。
  偏偏冯堇在假山里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等到他带人来抓她,反倒等来了一大群蚊子。
  七月底,正是蚊虫最泛滥凶残之时,最后,她实在扛不住,灰溜溜地又回了房间,把床上收拾干净,放下帐幔,隔绝蚊虫的侵扰,合上眼睛睡着了。
  纪煊一路回到前院书房后,才觉察到头痛,他伸手一摸,便摸到一手的血,他面不改色,只让人取来一些冰块,用帕子包着冰块按住头上的伤口止血。
  回想到刚才在玉清院发生的事,他既后悔又庆幸。
  后悔的是,他又没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还险些掐死了她。
  庆幸的是,紧急之时,她用瓷枕砸了他一下,把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他砸清醒了,救了她自己的性命。
  想到自己已经接连两晚愤怒到失去理智,纪煊有些惊疑不定。
  他虽有脾气暴戾嗜杀成性的恶名,可那都是他故意做给外人看的,省得朝中那些立嫡派还对他心存妄想,冀望着他能夺回皇位,也省得那些立贤派视他为眼中钉,总想着法子要他的命。
  从何时起,他竟变得这般暴躁易怒了?
  难道这些年他扮演纨绔久了,竟真的变成了暴戾嗜杀之辈?
  不行,他不能任由自己变成那样,他要想法子克制这暴戾脾气。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沉的冯堇被两个丫鬟叫醒,洗漱后匆忙赶往正院。
  到正院时,其他妃妾已经都到了。不知是不是冯堇的错觉,她感觉今日大家看她的眼神更异样了。
  “这么热的天儿,冯妹妹还穿着高领衣裳,不觉得热得慌么?”刘侧妃意有所指道。
  刘侧妃这话一出,冯堇瞬间感觉大家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似是既羡慕又嫉妒还有几分恨意。
  她愣了下,她们嫉妒她做什么?难道她们也想体验下险些被豫王掐死的滋味?
  不过她突然间想到,昨天早上她照镜子时,发现脖间有几处红痕,都是被豫王咬出来的。只不过昨天那几处红痕位置低,印子浅,她多扑了些粉也就遮住了。
  但今天照镜子时,脖间那一大片深红的掐痕是怎么扑粉也遮不住的,她这才穿了高领的衣裳遮掩。
  冯堇这才明白众妃妾误解了什么,只是这事儿实在不好解释,她只好轻咳两声道:“昨晚妾身贪凉在院子里多吹了会儿冷风,今日早起便感觉好似着了风寒,冷得慌,这才穿了高领衣裳。”
  刘侧妃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嫌弃地用帕子掩住口鼻:“既着了风寒,便老实在院子里待着,可别把病传给了咱们。”
  “侧妃教训得是,等给王妃请完安,妾身便立即回去。”冯堇应道。
  说话间,王妃走了出来,冯堇见她眼下隐有乌青之色,虽用粉遮了,也还是有些明显,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难道昨晚豫王离开后,来了王妃的正院?
  很快,刘侧妃的话解答了她的疑问。
  “这都两天了,王爷既没有踏进正院一步,也没有带王妃进宫给太后皇上请安,明日回门,王妃难道要一个人回去?”刘侧妃不掩嘲讽道。
  冯蘅寇红的指甲再次掐进手心里,她微微一笑:“刘妹妹是羡慕我明日可以回门么?其实侧妃妹妹若能讨得王爷宠爱,让王爷破格允你回门,本王妃也会为妹妹感到高兴的。”
  这下轮到刘侧妃不高兴了,她恨恨地看了王妃一眼,毕竟她刺王妃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回刺她自己。
  众妃妾请完安后退下,冯堇再次被王妃单独留下进内室说话。
  “听说昨晚王爷进了玉清院后,没一会儿就离开了。难道七妹你昨晚又拒绝王爷了?”冯蘅担心地问。
  冯堇点点头:“昨日五姐说咱们姐妹要守望相助,我便劝了王爷来正院同五姐圆房。”
  冯蘅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恼怒,她握住冯堇的手,感激道:“七妹心里能记着我,五姐很是感激。只是王爷显然厌恶于我,七妹还是别再顾忌我了,抓紧机会先承宠才是。”
  冯堇微微低头,没有回应,她劝王爷与五姐圆房,不仅是为了五姐,更多的,是因为她自己不想承宠。
  冯蘅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劝解道:“七妹,我知道你不想嫁进王府,可你接连两晚拒绝承宠,就不怕真的惹恼了王爷,到时候降罪整个冯家?五姐知道,你向来不在乎家里其他人,可你不能不管你三哥啊!”
  冯堇本想说不至于因为她一个人牵连整个冯家,可想到昨晚豫王掐住她脖子时的狂怒眼神,她便有些说不出口了。
  毕竟豫王昨晚是真的打算杀了她,对豫王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来说,降罪整个冯家,似乎并非不可能。
  她一时意气惹怒豫王,很有可能连三哥的命也搭上。
  “真的有这么严重么?”她不死心地问。
  “七妹,豫王身份何等尊贵,你拒绝承宠忤逆王爷,便等于以下犯上,他怎么降罪都不为过的!”冯蘅说。
  只是拒绝承宠便算是以下犯上了?
  “那要是伤了豫王,会怎么样?”冯堇小心试探了句。
  冯蘅脸色陡地严肃起来:“胆敢行刺豫王,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便是豫王不计较,太后和皇上也不会轻饶。七妹,你没有伤到王爷吧?”
  冯堇一听如此严重,连忙摇了摇头道:“我怎么敢伤害王爷?”
  “那就好。”冯蘅松了口气,“你我姐妹二人既嫁进了王府,切记要谨慎行事,否则一旦行差踏错,全家都要受牵连。”
  “七娘记住了。”冯堇点点头。
  回到玉清院后,冯堇越想越后怕,昨晚她用瓷枕砸伤了豫王的头,若他拿头上的伤来说事,说她是刺客,定她一个逆贼之名,再牵连整个冯家,连带三哥也丢掉性命,那该如何是好?
  一整天下来,冯堇都悬心吊胆的,眼见着天色转黑,她才终于下定决心,沐浴后从箱子里翻出那身妃色婚服换上,对着镜子精心妆扮了一番。
  又让新燕去把前天晚上没用完的红烛找出来重新点上,再准备一壶清酒摆到桌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冯堇端坐在床前,等候豫王驾临。
  可一直等到戌时末,也没见豫王过来,新燕等得不耐烦了,抱怨道:“折腾这么大一通,王爷也没过来啊。”
  “我看王爷今晚不会过来了,夫人还是早些歇着吧。”春岸打了个哈欠道。
  “你们俩困了便先去睡,不必管我。”冯堇道。
  虽然她们都说这么晚了他不会过来了,但她总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还会过来。
  两个丫鬟便真的没管她,自去睡了。
  冯堇独自坐在红烛下,一直等到亥时三刻,外面才传来脚步声,她连忙起身迎到门口。
  看到门外的人果然是豫王后,她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既安定,又忐忑,更多的,是惧怕。
  “妾身恭迎王爷。”她躬身行礼道。
  纪煊今晚本不想过来的,他怕自己又像前两晚那样,被她几句话就气到失去理智,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可他在书房迟迟睡不着,便想着过来看看她脖颈上的伤,偏偏她今晚竟又穿上了前天那身妃色婚服,这婚服领子高,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
  见她妆容精致,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他微微讶异,她这是突然想通了?
  冯堇见豫王迟迟没有应声,只站在门口看着她,正忐忑时,就听见他出声道:“平身吧。”
  纪煊说完越过她进了内间,见房中竟点着新婚夜才会用的红烛,便问:“今晚并非新婚之夜,为何燃起了红烛?”
  冯堇她咬了咬唇,答:“为了应景。”
  纪煊回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应什么景?”
  冯堇有些羞涩,走到他身前,柔声道:“妾身先帮殿下宽衣。”
  纪煊没有拒绝,任由她帮他脱了外衣。只见她先将外衣放好,又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
  纪煊没接,喝酒会使人失去理智言行无状。前天晚上他就是喝醉了酒,又被她激怒,才差点强要了她。今晚,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理智了。
  冯堇见他没接酒,以为他是担心她下毒,便主动喝了自己的那杯酒。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接,看来他是真的怕她下毒毒死他。
  纪煊知道她是误会了他,正犹豫着要如何解释,就见她将递给他的那杯酒收回去自己喝了,动作之干脆,他甚至来不及开口阻拦她。
  俗话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