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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媵妾为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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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华斌一时有些艳羡,她们师姐妹倒是感情深厚,他这个亲哥哥怕是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了。


第五十二章 
  翌日; 冯堇带着药材补品去往豫王说的那处别院探望俞绮梅,到了别院,见豫王和俞绮梅坐在亭中不知在商议什么。
  俞绮梅见她过来; 连忙朝她招手道:“冯妹妹; 快过来; 我刚刚还在问王爷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冯堇来到亭中,先低头向豫王行了一礼。不知为何,明明已经下定决心接受豫王,但今日面对豫王时,她竟有些不自在; 全然不像之前那般无所顾忌随心所欲。
  纪煊看出她有些拘束; 主动道:“你们先聊,本王还有些公务; 要回书房处理一下。”
  说是回书房; 但别院的书房离这亭子不远,甚至打开窗子就能看清亭中景象。
  豫王走后,俞绮梅拉着冯堇在亭中坐下,冯堇见石桌上摆着一盘残棋,不由眼睛一亮; 重生后,她倒是许久都未曾与人对弈了。
  俞绮梅见冯堇看着棋盘眼睛发亮; 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免惊讶道:“冯妹妹还会下棋?我正愁没人与我对弈呢; 冯妹妹要不要陪我下一局?”
  她今日摆出这副残棋本是想在离京前和豫王下上一盘; 可惜被豫王拒绝了。
  “好呀; 不过我棋艺不精; 若是下得不好,还请俞姐姐见谅。”冯堇点点头道。
  俞绮梅笑了笑:“下盘棋而已,冯妹妹太谦虚了,我的棋艺也只是一般而已。”
  俞绮梅虽然这么说,下棋时却只用了三分心思,毕竟她的棋艺是经过祖父指点的,别说是寻常闺秀了,就是那些所谓大名鼎鼎的棋手,也未必能下得过她。
  唯独豫王,棋路诡谲,简直是她的克星。入府这两年,豫王偶尔会与她对弈两局,不过她从未赢过。
  和俞绮梅不同的是,冯堇一开始就全心全意地扑在棋局上。她本就棋艺不精,自然要全神贯注,不能有丝毫马虎。
  前几步俞绮梅都占着极大优势,因而她只是漫不经心地下着,下着下着,她发现自己的优势在一点点减少,她不得不凝精聚神,认真地对待起这盘棋来。
  可她殚精竭虑之下,却只能勉强和冯堇势均力敌,本以为要以平局收场,冯堇却突然出其不料下了一步诡棋,紧接着一点点将她蚕食干净。
  眼见胜负已定,俞绮梅连忙认输,却到底不甘心,觉得是自己刚开始没有用心下的缘故,于是提出再下几盘来。
  冯堇也没想到自己能赢过俞绮梅,只觉得自己是一时侥幸才赢的,便点点头答应了。
  俞绮梅于是打起精神来,可没想到接连几局,竟都输给了冯堇,一时有些下不来台。
  冯堇悄悄地觑了俞绮梅一眼,她曾听说俞太师是棋艺大手,还以为俞绮梅也很厉害呢,没想到她还真如她说的一样,棋艺一般。
  俞绮梅注意到冯堇的眼神,一时愈加尴尬,有些气闷道:“冯妹妹棋艺如此高超,先前又何必故作谦虚呢?”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不善棋艺。”冯堇连忙摆手道。
  俞绮梅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她把她打得落花流水还说不善棋艺,那她这个俞太师的孙女岂不是对棋艺完全不通了?
  但见冯堇神色不似作假,俞绮梅不免好奇道:“冯妹妹当真不知,以你的棋艺,已然可以胜过外面那些大名鼎鼎的棋手了?”
  冯堇愣了下,迟疑道:“不可能吧?我之前与人下棋,从来没赢过的。”
  俞绮梅回想到刚才几局,冯堇下棋的诡谲路数,竟与豫王如出一辙,不禁猜测道:“同你下棋的,该不会是豫王殿下吧?”
  冯堇呆了呆,她的棋艺确实是前世豫王手把手教的,也只和豫王下过棋,但每次都会输豫王一子。
  若是寻常的输赢也就罢了,可每次都输一子,不就摆明了豫王是故意让她的吗?还让得那般精准,可见她的棋艺有多差!
  偏偏每次和豫王下棋下输了之后,总要输些‘彩头’,起初她还不服输想要精进棋艺赢豫王一局,后来干脆放弃了,对下棋也不大感兴趣了。
  今日是看到石桌上的残棋,加上久未曾下棋,才一时起了兴趣。
  不过,俞绮梅怎会知道同她下棋的是豫王?
  是了,她的棋艺是豫王所教,下棋路数一定多有相似,才被俞绮梅看了出来。
  但这一点,她是坚决不能承认的,毕竟她今生从未跟豫王下过棋。
  “没有没有,我是同我三哥下的棋。”冯堇连忙否认道。
  俞绮梅有些狐疑:“没想到你三哥竟是隐世的棋艺大手,下次若有机会,定要领教领教。”
  “我三哥近来忙着成亲的事儿呢,这段时间怕是没有闲心下棋了。”冯堇心虚道,若真让她和三哥下棋,怕是不到一局,就会知道她在撒谎了。
  “那实在是太可惜了,过两日我便要离开京城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俞绮梅惋惜道。
  冯堇先是松了口气,又担心道:“上次的杀手可查出来历了?现在离开京城,不怕会有危险吗?”
  “正是因为没有查出来历,才要离开京城,若能把杀手钓出来最好,若钓不出来,也要回潭州老家看看,那批杀手阻拦我回潭州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俞绮梅说。
  “可这么做太过危险了呀?”冯堇着急道。
  “再危险又如何,我总不能一辈子困在这别院里哪儿也不去,而且,我已经做好了丢掉性命的准备。”俞绮梅语气十分坚定,见冯堇还要再劝,便制止道:“冯妹妹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即便真的丢掉性命,临死前能看看大梁的大好河山,也不算亏。”
  冯堇见俞绮梅这般说,也不好再劝,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若不是因为她,豫王也不会遣散姬妾,俞绮梅也不会因此遭受许多磨难,眼下更是不惜性命也要回潭州老家走一遭。
  想到除了俞绮梅,豫王府别的姬妾也都被遣散了,冯堇咬咬唇,小声问:“俞姐姐可知道,豫王府其他姬妾,都被遣散到何处去了?”
  俞绮梅有些讶异:“你想知道,为何不直接问豫王呢?”
  冯堇默了下,她总觉得直接问豫王那些姬妾的去处有些奇怪,之前她问起俞绮梅,还是打定主意要借俞绮梅之事让豫王知难而退才问的。
  俞绮梅见她沉默,猜到她为何难以启齿,想了想,开口道:“其实豫王府那些姬妾真正意义上,并不算是豫王的姬妾。”
  “不是姬妾是什么?”冯堇不解地问。
  “她们其实各有来历,进豫王府,有的是为了刺探消息,有的是为了监视豫王,还有一些是刺客杀手,更甚者……”
  冯堇先是震惊,见俞绮梅说到这儿停顿下来,心下不由疑惑起来,还有什么比刺客杀手更甚?
  “更甚者,是为了挑拨离间。”俞绮梅压低声音道。其实,她也曾经想过为了报仇挑唆豫王,但豫王对他皇兄感情深厚,压根不是她三言两语就挑唆得了的,只好放弃了。
  冯堇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刺客杀手都只能算是蛮力,但若是挑拨离间成功,豫王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前世她一直以为豫王生来就高高在上,他的一生也注定是光明煊烂的,可没想到,豫王身后,也有这么多的黑暗之处。
  “豫王既然知道她们的身份,为何还要留她们在府里?”冯堇不解道。
  “自然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安心。”俞绮梅叹了口气,又道:“不过这次豫王能下定决心遣散所有姬妾,无论是对豫王还是对那些姬妾都算是一件好事。对那些姬妾而言,大多都可以结束做探子的生活,做回普通人。而对豫王来说,豫王府如今终于清静了,豫王也不必再时时刻刻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了。”
  冯堇心里既惊讶又有些怜悯,惊讶的是前世她时常见到的那些姬妾竟然都另有身份,怜悯的是豫王这么多年,竟然都是过的这样的日子,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不过,他有这么多不得已,前世却从未跟她说过一句。
  前世她被他抓回来,两人大吵之后,他一连多日都召了许多姬妾莺歌燕舞纵情享乐,现在想来,他恐怕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冯堇本来还担心那些姬妾被遣散后的去处,现在知晓了她们的真实身份,便不再担心了。
  俞绮梅今日和冯堇说这些,一是为了解开她和豫王之间的一些误会,二是为了让她对豫王产生怜悯。女人一旦对男人产生怜悯,就离沦陷不远了。
  俞绮梅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无耻,但她帮豫王,是为了让豫王多派些人手保护她,此去潭州,路远迢迢,她实在不想就此死在路上,最后落得个埋骨异乡的下场。
  见不远处豫王站在窗前执笔画着什么,很是入神,俞绮梅连忙拉着冯堇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
  谁知,还没走到窗边,豫王就察觉了,直接将桌上的画藏到了身后。
  “殿下画了什么,这么怕被我们看到?”俞绮梅好奇道。
  冯堇也有些好奇地看向豫王,豫王擅丹青,对自己的画作也向来自豪,今日画了什么,竟不敢让她们看到?难道是没画好?
  “没什么。”纪煊颇有些不自在道。
  “哦,我知道了,殿下刚才一定是看我和冯妹妹在亭中对弈,便悄悄画了一幅亭中对弈图,不过,殿下因为眼里只有冯妹妹一个人,所以画中只画了冯妹妹一人,这才不敢让我们看,对不对?”俞绮梅猜测道。
  冯堇被俞绮梅一调侃,便不想再看豫王画的是什么了,连忙提出告辞,匆匆离开别院。


第五十三章 
  纪煊的确是被阿堇对弈时兴奋又沉静的样子勾起了作画的兴致; 只是画着画着,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前世他手把手教她下棋时的场景。
  他赢了她时她会不服输地瞪着他,他讨要‘彩头’时她会害羞地不敢看他; 她举棋不定时总是轻皱眉头; 他为她指点迷津时她樱唇微张恍然大悟……
  这许许多多生动可爱的神情最终化为她隔着棋盘在他眼前巧笑盼兮的模样; 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笔下。
  因而; 这幅画他不敢让她看到,一旦看到,她便会知道他和她一样是重生回来的。
  见阿堇匆匆告辞离开,纪煊连忙将画放下,从书房追了出去。
  冯堇见豫王追了上来; 便放慢了脚步; 毕竟她今日来,除了探望俞绮梅; 也是为了见豫王一面; 同他说会儿话。
  可想到刚才俞绮梅说的那些话,想到豫王这些年一直活在监视刺探之中,她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才见你在亭中和俞绮梅对弈,不知战况如何?”纪煊主动开口道。
  冯堇闻言脚步一顿,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非今日被俞绮梅提点,她都不知道; 她的棋艺居然已经算是高超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前世棋艺很烂; 才会每次都被他赢一个子。
  细想想; 他好像从未说过她棋艺不精; 是她自己被他打击到了; 才有了这样错误的认知。
  不过他每次故意只赢她一个子; 分明就是在耍她,故意让她觉得自己棋艺不行。
  如果不是他耍她,她刚才也不至于在俞绮梅面前险些露馅,还被俞绮梅说她是故作谦虚。
  想到这儿,冯堇忍不住狠狠瞪了豫王一眼。
  纪煊被她一瞪,猜测道:“姑娘难道输了?”
  不应该呀,前世经过他手把手的教导,她的棋艺怎么也比俞绮梅强啊。
  冯堇一口气梗在心口,却又不好解释,更不好因为他前世耍她而怪罪今生的他,便没有理他,快步往前走,却一不小心撞到一样东西,说柔软又有些坚硬,说硬又有些温软。
  她抬头一看,才知道这既温软又坚硬的东西,竟是豫王的手。
  原来,纪煊刚才见她闷头往前走,连前面有棵树都没看到,一时来不及提醒,只好将手挡在树前,以免她伤了额头。
  “姑娘小心些!”纪煊收回手,温声提醒道。
  冯堇懵了下,看到眼前的树,才知道自己险些撞了树,一时尴尬不已,虽然豫王没有嘲笑她,但她还是觉得太过丢脸,以至于脱口而出找补了一句:“这树怎么种在路中间?一不小心就容易把人撞到。”
  “姑娘说得没错,本王回头就让人把这棵树移走!”纪煊点头道。
  冯堇见他一本正经的,便故意指了指脚下的路:“还有这路,七拐八拐的,跟迷宫似的,走着多费劲。”
  这别院是一处少有人知的安全居所,路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但纪煊还是毫不犹豫道:“确实费劲,回头本王就让人重修一条好走的路出来。”
  冯堇眨眨眼,又指着园子里的花木道:“这园子里的布局也不太对,看着怪别扭的。”
  虽然这园子是他亲手设计,里面种的全是名贵花木,但纪煊还是眼都不眨道:“是有些别扭,回头本王就让人全都拆了重修。”
  冯堇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这副样子,让她怀疑,无论她现在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满足,哪怕她说要摘星捉月,他也会想办法满足她。
  换做前世的豫王,早在她撞树的那一刻,就会哈哈大笑起来,压根不会拿手去护她的额头,还会特意看她出糗。
  她若是对园子里的布局有什么不满,他非但不会改,还会跟她讲园子设计的精巧之处,以审美碾压她,从而让她打消改布局的念头。
  “我刚才不过是在跟殿下开玩笑,殿下可千万别当真了!”冯堇眨眨眼道。
  纪煊看着她难得俏皮的模样,忍不住唇角微翘,他何尝不知道她是在同他开玩笑,但哪怕是开玩笑,他也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姑娘迟早会成为豫王府的女主人,到时候,无论是王府还是别院,都依姑娘的心意来改建。”纪煊直白道。
  冯堇愣了下,亏她刚才对他有了一丝好感,他竟然这么快就恢复本性说出这般自恋的话来!她是下定决心准备接受他,可还没答应要嫁给他!
  “殿下慎言!”冯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快步离开了。
  纪煊唇角弧度加深,她没有直接纠正他的话,就说明她并不抗拒这个说法,看来,豫王府确实很快要迎来它的女主人了。
  纪煊一时心情愉悦得难以言表,比吃了几罐蜜还要甜,见她脚步匆匆,怕她待会儿又撞树或是迷路,连忙抬脚跟了上去。
  这厢,俞绮梅进到书房,看到那副刚才被豫王藏在身后的画,果然,她猜得不错,画的果然是亭中对弈图,也的确只有冯堇一人。
  只不过,亭子是那个亭子,石桌是那张石桌,棋盘是那张棋盘,唯独人,却不是今日的冯堇。
  画中的冯堇梳着妇人头,笑吟吟地看着画外之人,眸中盛满柔情蜜意,眉间却藏着一丝哀愁。
  这幅画古怪之处甚多,其一,冯堇尚未出嫁,怎会梳着妇人头?其二,冯堇分明对豫王有所抵触,怎会这般柔情蜜意地看著作画的豫王?其三,这两次接触下来,冯堇性子伶俐豁达,并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她眉间怎会出现这样一丝哀愁?她在哀愁什么?
  俞绮梅正觉着奇怪,突然手中一空,她抬眼一看,才知豫王不知何时回来了,他将画拿走,眼神颇为戒备地盯着她,还警告道:“这幅画的内容,本王希望你彻底忘掉,更不希望传到阿堇耳中,否则,不用幕后之人派出杀手,本王现在就可以给你寻一处埋骨地。”
  这话中的森寒之意让俞绮梅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连忙应下,匆匆转身离开。
  她刚才只猜测是不是豫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画出了这样一幅画。可豫王这副表现,让她推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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