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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媵妾为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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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想见,很快,觉明大师不仅会被民众崇仰权贵追捧,还会成为一众京城贵女的崇拜心仪对象。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京城贵女中,就刮起了一股疯狂迷恋崇拜觉明大师的热浪,比之前倾慕豫王更大胆更奔放更广泛。
  毕竟,豫王虽俊美,却满身恶名。
  而觉明大师却受万众景仰,还来自西域,又是混血,自带一种神秘感。
  这帮京城贵女,抢起官票来,一个比一个舍得出价。
  就连师姐,也花高价抢了几次票。本还有些心疼银子,一听说官票所得收益全都会用来救济贫民,便再也不心疼了。
  私库受损严重的薛华斌此刻,正对着姚嘉琅等人强烈谴责觉明大师。
  “这个觉明,身为出家人,却以美□□骗无辜少女,何其可恶!”
  “就是,说他沽名钓誉都是轻的,分明就是个招摇撞骗的花和尚。”姚嘉琅附和道。
  “花和尚?你的意思是,他还会?”薛华斌一脸惊疑。
  “那是当然,表哥,你最好把表妹看紧些,千万别让她被那个花和尚骗了心又骗身。”姚嘉琅提醒道。
  薛华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狐疑地看着姚嘉琅:“你怎么又叫我表哥?还有,你这么关心华裳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打她的主意?”
  “我哪儿敢呢,表妹不是出家人么,我想打她主意也打不着啊。”姚嘉琅连忙辩解道。
  薛华斌一想也是,这才放下疑心,转头撺掇豫王:“殿下这京城第一美男的名号还有那些个倾慕者都被那个外来的和尚抢了,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纪煊瞥了他一眼,不以为意道:“抢便抢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他便是。”
  薛华斌没办法,只好下了剂重药:“听华裳说,她师妹也和她一样,自听了那次佛法辩论后,很是崇拜欣赏那位觉明大师呢。”
  纪煊平静的脸色陡然变了变,他怎么就忘了,这世上许多女子比男子更喜美色,而阿堇就是其中之一。他也很清楚,前世许多次,她都是被他的美色所迷。
  他虽没见过这一世的觉明,却也听说过他的容色不输于他。那么,阿堇像其她贵女一样,因美色迷恋上觉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早知如此,他前些日子就不搜罗那两张票,借薛华斌之手,送给她和她师姐了。
  他当时只是想着,那官票稀罕,佛法辩论她可能也会感兴趣,才想法子弄了两张票。
  可没想到,就因为那两张票,就让她崇拜欣赏起那个觉明了。假以时日,崇拜变成迷恋,也很有可能。
  纪煊一时懊悔不已,还有一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之前阿堇和杨柏轩定亲他都没这么紧张过,因为他很清楚,阿堇不会真的喜欢上杨柏轩。
  但这次这个觉明,就不一定了。
  纪煊想了想,要让阿堇不再见到觉明,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觉明再公开讲法。
  “觉明此次来访大梁,可带了什么东西?”纪煊问。
  “听说从塔希尔带了两箱子佛经还有一些佛像画。”薛华斌答。
  纪煊闻言勾了勾唇,既然带了那么多佛经,那就先安心翻译佛经吧。
  作者有话说:
  文中佛法辩论相关内容纯属作者胡诌,请勿当真~


第七十五章 
  圣上接见觉明大师后; 将其封为大梁国师,并赐长明宫与其居住的消息传出后,京城一片哗然。
  将一名异国僧人封为国师; 还允其住进皇宫; 大梁从未有过先例。
  但受过觉明大师点化或是恩惠的百姓们; 则是欢天喜地地庆祝起来; 有这样一位国师,百姓们必将深受恩泽。
  一众贵女则是既喜且忧,喜的是她们迷恋之人被封为国师,证明她们的眼光极好。忧的是,觉明大师被封为国师后; 第一个任务便是; 将带来的许多佛经典籍进行翻译,这便意味着; 短时间之内; 觉明大师不会再公开讲法了。
  对贵女们来说,无法再亲眼瞻仰觉明大师的圣容,简直就是生命之痛。
  与贵女们相反,冯堇却将日夜与觉明大师同处。
  原来,圣上不止命觉明大师翻译佛经典籍; 还准备挑几名工匠,将觉明大师翻译出来的佛经刻在玉板上; 将觉明大师带来的佛像画刻成玉佛像; 以作珍藏。
  不过; 觉明大师在朝上随手指了指成国公腰间戴的玉佩; 言:“此玉佩雕工甚好。”
  成国公腰间的玉佩; 正是出自冯堇之手。
  于是; 圣上下令,封冯堇为正六品司宝,辅佐觉明大师,雕刻佛经与佛像。
  冯堇接到圣旨后,既惊讶又惊喜。
  她正发愁该怎么立女户呢,圣旨便来了。
  大梁立女户的条件很是苛刻,要么是无夫无子的寡妇,要么是有固定职役的女官。
  如今得了这样一道圣旨,冯堇自然欣然应允。
  收拾好行装,冯堇便立刻进宫,到长明宫当值。
  被宫人带到长明宫偏殿时,见觉明大师正伏在案前翻译佛经,他神情专注,旁若无人,似乎眼前的佛经便是他的全世界。
  冯堇跪坐在一旁,没敢打扰,只从案边捡起一张翻译好的经稿,看了一遍后,正准备动手雕刻,却听旁边传来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
  “此乃废稿,冯女官莫急。”
  冯堇惊讶地抬起头,见觉明大师伸出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点在她手中的经稿上,道:“这个‘寤’贫僧用错了,应当用‘牾’。”
  他的声音如清泉击石,悦耳动听,冯堇呆了一瞬,连忙道:“这两个字时常混用,国师也不算用错。”
  觉明大师摇了摇头:“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说完,亲手整理了一册文稿递给她,交由她雕刻。
  “多谢国师。”冯堇心中感叹国师的严谨,也打起精神,争取刻玉经时不要刻错。
  日头西斜,两人一个坐在案前撰写经稿,一个跪坐在玉板前雕刻玉经,斜阳洒在两人身上,渡上一层金光,和煦又静谧。
  不知为何,冯堇心中竟无比的安宁,仿佛觉明大师身上,自有一股让人心平气和的力量。
  冯堇手下越刻越快,下刀越来越稳,不知不觉间,殿外天色已暗,而殿中,已有宫人点上了烛灯。
  再看案后,觉明大师不知何时已经盘坐起来,在闭目养神。
  “国师?”冯堇唤了一声,想要问他要下一册文稿,却没有得到回应。
  难道是睡着了?
  冯堇想了想,悄声挪动到觉明大师跟前,近距离看着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却怎么看也看不出,这张脸究竟是不是□□。
  她犹豫了下,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抬手摸向他的脸侧。听说□□边缘做不到完全平整,可以用手摸出来。
  可就在她的手触到他的脸时,冯堇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瞬间大变样。
  她不再是在长明宫的偏殿,而是回到了豫王府玉清院。眼前之人不再是觉明大师,而是满脸胡髯的豫王,以及,他怀里抱着的,她?
  这是,她死后的场景?
  “阿堇,你怎么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阿堇,你知道吗?这大半年,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你可有想我?哪怕一瞬?”
  “阿堇,我这次立了许多军功,看在这些军功的份儿上,皇兄也一定会同意让我改立你为王妃。”
  “阿堇,你知道吗?我给我们的孩子起了好些名字,你睁开眼睛,我全都写给你看,你喜欢哪个,就用哪个,好不好?”
  “阿堇,我好恨,好恨我自己,没有早些跟你说清楚,我是因为爱你,才不肯放你走,不是因为什么报复,我害怕放你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就像现在这样……”
  “阿堇,只要你睁开眼睛,我现在就放你走,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保证,绝不会抓你回来……”
  “阿堇,你如果再不睁开眼睛,我就杀了所有人,所有害你的,所有和你的死有关的,还有所有你关心的,以及你所有的亲人朋友,我要他们全都给你陪葬……”
  ……
  冯堇像是一道离体的游魂,飘浮在一旁,听着纪煊说了半宿的心里话,看着他痛苦嚎哭了半宿,又枯坐了半宿,直到天明时分,他一头黑发已经全然变白。
  一夜白头的他,终于放下她僵硬的身体,走出了玉清院。
  而她不能离体太远,又惧阳光,只能留在玉清院。
  待到傍晚他回来时,满身浓重的血腥气,不知杀了多少人。难道,他真的如他所说,杀了所有人?
  他重新抱起她的身体,嗓音沙哑道:“阿堇,她们都该死,是她们联手害死了你,她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我已经把她们全都杀了,给你报了仇。还有后院,我也一把火全都烧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杀你的亲人朋友,因为那样,就算到了地底下,你也会怪我的,对不对?”
  “阿堇,我知道你怕黑。不过这次你别怕,黄泉路远,我陪你一起去……”
  紧接着,她看到下人抬来一具金丝楠木,他给她和他自己都换上红色婚服,然后抱着她躺进了棺木,又命人从外面把棺木钉死。
  他这是要把自己给活埋?她大惊。
  果染,下人们把棺木抬到深山里,挖了个大坑,埋了起来,又竖上一块墓碑。
  墓碑上是豫王的字迹,写着纪九幽与妻冯堇之墓。
  “不要!”她疯狂地阻拦,却触碰不到任何人,也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煊活生生地便埋在地下的棺材里,一点一点流失生命。
  她曾听人说过,有人被活埋后,因空气耗尽窒息而死,死状极为凄惨,死前,会因为求生的本能疯狂地抓挠棺材板,抓得手破血流也不在乎。
  可纪煊没有这样,他抱着她的尸体,始终安详的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仿佛能这样抱着她死去,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不想让他死,于是疯狂地找人求救,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她的求救。
  直到第七天,前世的觉明大师路过,听到了她的求救,跟着她来到了坟墓前,挖开了坟墓,可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纪煊和她一样,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好大的煞气!”觉明大师惊叹,连着念了几遍佛经都无法度化。
  他闭上眼睛,掐指一算,顿时脸色大变,仔细推敲了一番,才道:“世事错乱,唯重来一世,方可拨乱反正。”
  接着,觉明大师问她:“能救他之人,只有你,你可愿救他?”
  她点了点头。
  “那便忘掉不该记得的事。”觉明大师一指点在了她的额头,她的意识彻底消散。
  意识重聚,冯堇重新置身于长明宫,眼前人也从前世的觉明大师变成了今生的假觉明大师。
  她脑中回想起前世觉明大师的话,为何要救纪煊,就得忘掉她死后的那段记忆?难道要救纪煊,就得远离他,不再与他产生关联?那为何她一摸到假觉明的连,就又记起了这段记忆?还有,世事错乱是什么意思?怎么才算拨乱反正?
  回想到前世她死后纪煊的种种疯狂之举,回想到他抱着她的身体一夜白头说的那许多心里话,回想到他在棺材里那安详的笑容,冯堇不知不觉地,落下泪来。
  这时,柔软的指腹贴到她脸上,帮她拭去一滴眼泪。
  冯堇抬眼,原来觉明大师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认真地看着她,碧蓝的眸中映着她的倒影。
  “施主看到了什么?”他问。
  “我,我看到了前世。”冯堇含泪说,又问:“国师,您相信这世上有前世今生吗?”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他道。
  冯堇似有所悟,把一切都当成虚妄,不去执着,许多心结自然迎刃而解。
  殿外,纪煊赶过来时,正好看到两人互抚脸颊这一幕。那一瞬间,他如遭雷击,浑身痛到麻木,他捏了捏拳,想要冲进去把他们分开,想要狠狠揍上觉明一顿。
  可然后呢?他还能做什么?难道要再以死相逼一次?
  凡事可一不可二,再来一次,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何况,若非他向皇兄提议翻译佛经的事,皇兄就不会提前接见觉明封其为国师,觉明就不会指着成国公腰间的玉佩夸赞,皇兄也不会封阿堇做女官入宫辅佐侍奉国师,也就不会发生眼前这一幕。
  说来说去,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七十六章 
  阿堇今日当是第一次与觉明同处一室; 却能一见如故,甚至,互相触碰……
  相比她对他的种种抵触; 纪煊头一次有了深深的挫败感。
  但; 她既然已经答应他; 永不嫁人; 那么,即便她喜欢觉明的容色,甚至想要与觉明发生些什么,他都不该管,也管不着。
  至于世俗伦理; 他自会替她挡着。
  若是觉明不从; 哪怕他如今当上了国师,只要她想; 他自有法子; 让觉明乖乖地给她做男宠。
  想通了这一点,殿中两人互抚脸颊的暧昧一幕便更刺眼了,纪煊再也看不下去,转身悄悄离开了。
  冯堇并不知道纪煊曾经来过并有所误会,她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抚在觉明脸侧,连忙收回手; 往后退了些。
  觉明大师为她拭泪的手落在空中; 却丝毫没有尴尬; 十分自然地将手收了回去; 捻起腕上的佛珠来。
  冯堇回想到自己刚才一时失神; 竟说出了前世之事; 便抬起头,语气肯定道:“你不是觉明。”
  他那双风平浪静的碧蓝眸中,终于起了一丝涟漪,却又很快平息下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觉明是吾师法号,他临行前突然圆寂,托我承他法号,代他出使大梁。”他平静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怪此觉明非彼觉明。可这一世的觉明大师为何临行前突然圆寂了?
  冯堇满心疑惑,又问:“不知国师本名是?”
  “吾名那罗延。”他答。
  那罗延?冯堇默念了一遍,总觉得有些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好作罢。
  “国师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您不是觉明大师的吗?”冯堇问。
  “吾师圣名远扬,冯女官有所耳闻,也不稀奇。”那罗延淡声道。
  冯堇默了下,还是没有多做解释,毕竟转世这种事,实在不好随意与人说。
  一连多日,冯堇都在长明宫雕刻玉经,虽然枯燥,但国师带来的那些佛像画却十分精美,她很感兴趣。且,与国师待在一起,总有种安宁感,遇到不懂的经句,还可以随时请教。这让她有一种开了小灶的心虚感。
  这日傍晚,国师去与圣上讲经,冯堇也得以松乏松乏。
  宫廷是非多,她不敢走得太远,只在长明宫外面转了转,谁知,竟凑巧遇见了豫王。
  “见过豫王。”冯堇恭恭敬敬地行礼。
  千机阁不在宫中设探子,纪煊试图通过她的气色来判断她这些天过得怎么样,但她这般低着头,他便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和光洁的额头。
  “冯女官初进宫,不知可适应?”纪煊问。
  “有劳殿下关心,下官一切都好。”冯堇低头答。
  “你与国师……”纪煊本想问问她和国师发展得怎么样了,但问到一半,却怎么也问不下去。
  冯堇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他把话说完,不由疑惑地抬起头:“下官与国师怎么了?”
  看着她清澈的眼神,以及略憔悴的神色,纪煊不得不怀疑,她还没有成事。
  纪煊皱了皱眉,难道觉明并不上道?
  “若他不从,本王或可助你一臂之力。”纪煊直接道。
  不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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