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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大明仵作小娇娘-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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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哪样?”云曦明知故问。
  “我示范给你瞧瞧。”
  “……”
  片刻的功夫,满面通红的云曦快步迈进厨房,相拥着的青果和冷川一个激灵分开。
  云曦眨眨眼,冷川立刻变成了红透的虾、大步流星溜了。
  青果也学着云曦的模样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小姐,你嘴边怎么湿乎乎的?”
  湿?
  云曦心头一臊,赶紧抬手就要擦,却哪里有来?
  “好啊,你揶揄我!”云曦反应过来,走过去就要拧青果的嘴,吓得青果嗷嗷叫,直言“扯平了”!
  门外,一脸餍足的陆青帆难得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桌边,看着满面通红的冷川不禁得意地勾了勾唇瓣。
  “去瞧瞧冷海?”
  “是。”
  主仆二人走到冷海的屋中,看着冷海沉睡的容颜,皆神色暗了些。
  “你小子,还要睡多久啊?”陆青帆低声问道。
  回答他的只有悄然拂过的微风。
  是夜,云曦小院里摆了一桌好酒好菜,美其名曰“犒劳委屈的陆大人”。席间云曦充分发挥优势,将陆青帆的小碟子夹放得满满当当,势要让他好生补补。
  陆青帆瞟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几个菜肴小山,拿起筷子闷头干饭。
  另外一边,冷川也有相同的待遇,只不过他的碗碟数量可比陆青帆的要多得多。
  席后陆青帆告辞,云曦主仆收拾梳洗,躺在床上歇息。
  静谧的夜色里,一股悄然涌动的黑色身影蓦地朝刑部而去。
  刑部衙门内。
  黑暗中,警觉的陆青帆蓦然坐直了身子,大褂一批便拎着长剑出去了。
  地牢内火光冲天,几个值夜的差役拎着水桶快步来去,面上皆是惊慌之色。
  看到陆青帆的一瞬,把头的差役神色一讪:“大人……”
  “救火。”陆青帆不待他们细说,便快速冲进了地牢内。
  地牢里有些陈年旧犯、还有牛敬源和辛藿。
  纵火之人必然是冲着这二人来的。
  果然,抵达地牢之后,陆青帆就看到差役扶着已经被憋晕的牛敬源往出走,他一把拽过此人问道:“辛藿呢?”
  “在、在……”差役没说完,陆青帆便脚下生风、运功赶去了辛藿所在之处。
  地牢内,辛藿已经被呛晕过去;换成旁人兴许能救回来,可辛藿的身子已经遭不住这般磋磨。
  陆青帆二话不说,即刻将人背走。
  “咚咚、咚咚!”
  云曦小院。
  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云曦率先醒了过来,打开房门一看,就看到陆青帆衣衫不整地背着辛先生走了进来,缀在后面的冷川没有跟上,反而把门给三人带上了。
  “怎么回事?有人要暗杀辛先生?”云曦惊讶地道。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牢牢记着。”陆青帆把人放下,抓住就要施针救人的云曦,抿唇道:“你和青果,都不能有差错。”
  “好,你说。”云曦深知兹事体大,万不能含糊,认真地望着陆青帆,等待他的下文。
  陆青帆俯首过去,同主仆二人低语了几句……
  云曦和青果听完后不住点头,随即便开始忙活起来。
  陆青帆识趣地从屋里出来,跟冷川一个守着冷海的房门,一个守着云曦的房门……
  天光大亮,云曦一脸黯然地从房内走出来,她红着眼眶冲陆青帆摇了摇头道:“辛先生的病症本就在肺上、如今被呛过之后,俨然是救不回来了。”
  陆青帆看着伤心却强行抑制的小女人,抿唇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
  很快,刑部就发了讣告:凶犯辛藿所犯之罪令人发指、圣上下旨秋后问斩,岂料刑部走水、诸多凶犯受牵连濒死,其中病重的辛藿并未挺过来,已经身死。
  刚一上衙的冉杓望着四处狼藉的刑部,喃喃道:“怎得一夜醒来,衙门就不像个衙门了?”
  “走水了,辛藿死了。还有一个更可怕的……”从后面走来的任丹青用折扇挡住嘴巴,小声道:“逸王殿下要来刑部当差了,恐怕三司会交由他统领。”
  冉杓闻言瞪大眼睛反问道:“怎得你比我还先一步知晓?”
  他这个京城百事通已经不合格了吗?
  “我早晨被陆大人拉起来了啊!”任丹青叹了口气,眼角眉梢都是小得意:“写辛藿身死的陈情,要给圣上交差的。”
  冉杓:“……”突然觉得五品官的权力享受得没那么舒服是怎么回事?
  “这不,来了。”任丹青说着,指了指冉杓身后。
  英俊洒脱的逸王殿下身着月白牙色锦袍,手持圣旨,嘴角挂着一抹笑容,大步流星地来了。

第258章 莫测态度
  忙活了小半宿的云曦主仆抵达刑部衙门时,正好看到陆青帆一行刑部官员站在衙门口恭候逸王殿下驾到。
  逸王殿下容貌英俊、气质潇洒出尘,一席月牙白的锦袍将其衬托得如同江湖大侠一般,毫无皇子的矜贵距离感,倒是同太子殿下截然不同。
  云曦主仆躲在后面偷偷地观察着逸王的行止,青果也忍不住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皇上的儿子也不似同一人呢!”
  太子殿下就明显跟当今圣上更像一些!
  云曦赞同地点点头,小声道且逸王殿下看上去更年轻些呢。”
  一点儿都不像是而立之年的人,倒像是跟陆青帆差不多年岁。
  这还是众人第一次在较为正式的场合中碰面,此前不论是偶尔遇见或者大殿参见,基本就只能瞥个衣角罢了。
  “……本殿下不熟悉刑部庶务,又熟知陆侍郎是个能干的。未来诸事,还望陆侍郎多加提点哪!”
  逸王殿下话说得客气,陆青帆却不敢托大,他恭敬地道:“殿下客气,臣等务必辅佐殿下尽快熟悉衙门内事务。还请殿下入内一叙。”
  “也好,也好。”逸王在陆青帆的引领下往内院书房的方向去。
  云曦和青果见状忙不迭退让到一旁去。
  恰好逸王等人途经二人藏身之处,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角落站着的清丽佳人、眼底涌上一抹惊讶,想探问的时候、那对儿主仆齐齐低头行礼退让,颇有“退避三舍”的意味。
  逸王将堪堪到嘴边的询问咽了回去,转头就对上陆青帆深邃如寒霜的视线。
  “怎么了?”
  “殿下怎么了?”陆青帆反问。
  “……没怎么,陆侍郎继续带路便是。”不知是不是逸王多心,总觉得陆青帆刚才的目光颇有些不友好,带着一股淡淡的冷意似得。
  到了书房,逸王望着干净整齐的地儿忍不住赞叹道:“陆侍郎办案有条不紊,就连平素办差的屋子都收拾得这样齐整。”
  “不敢当。”
  陆青帆提前归置过自个儿的东西,将独属于尚书的书房腾出来给逸王办差;他又重新将自己的物件挪去了冉杓的差房。
  逸王也不客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书房的上首,云曦主仆见状,只觉卢尚书当年所留的传承意味,让皇子皇孙这么一坐……怎得就少了那么些凛然正气呢?
  “本殿下听闻昨日地牢走水,陆侍郎可曾调查此事?”逸王嘴上谦逊,行事却有章法,一上来便探问混乱的眉目。
  “启禀殿下,火源是从地牢内部烧起的,火油和柴火皆是取自于地牢内部,至于究竟是何人出手、目的为何,仍在探查。”
  逸王闻言脸色不免有些失望:“这可不妥啊,陆侍郎。本殿下出宫之前父皇还曾探问这地牢走水一事;三司以刑部为首,如今有人公然火烧地牢、变相灭凶犯之口……若不能尽快有个交代,岂非让百姓嘲笑刑部无能?”
  这话从何说起?
  门边的云曦便觉不快,天不亮发生的事情,现在就要个结果……她之前想得不对,逸王殿下同皇上相似极了,皆是周扒皮的做派!
  “殿下……”冉杓一听就有些委屈,他们刑部办差的是人又不是驴,都不用休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青帆拦住,抢道:“殿下所言甚是,下官无能、故而圣上才命殿下统领三司、指挥破案,如今纵火案必然同辛藿之案有关,究竟该从何处着手调查、还请殿下示下。”
  此言一出,无异于杀了个回马枪:既然逸王嫌他们办事效率欠佳,那便拿出个方案来听听。
  云曦和青果对视一眼,只觉陆青帆又要开启“舌战群雄”之能了。
  果然,逸王嘴角的笑意稍僵,立刻改口道:“本殿下初来乍到,怎敌陆侍郎的统领调遣力,方才的话不过是传达圣上的意思,陆侍郎尽力去办就是、不拘时辰,啊!”
  真苟啊!
  云曦心下暗暗吐槽逸王口气变化挺快哪!
  方才准备为陆青帆打抱不平的冉杓赶紧退后一步,对上任丹青戏谑的眼神,只觉自己多嘴了!
  陆大人纵横官场数载,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啊!
  既然要办案,陆青帆便安顿冉杓等人调查纵火案,又让云曦上前来将辛藿难治身死之事启禀给逸王。
  “仵作云曦,参见逸王殿下。”
  再见云曦,逸王的反应比之前要沉敛许多,他喟叹道:“你便是父皇御赐为‘一品仵作’的那位云曦?”
  “蒙圣上厚爱。”云曦再度福了福身,将今晨陆青帆是如何紧急把人送到她的院子、她又是如何救治,最后辛藿还是不治身亡的细节过程详尽讲了。
  “……辛藿年岁不轻,又已然病入膏肓,肺内溃烂病变本就难以为继,再碰上烟熏火燎之境,无力回天了。”
  “就算纵火之人不动手,辛藿也没两三日的光景。”陆青帆补充道。
  逸王闻言之后点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问陆青帆道:“京城这么多医馆,为何陆大人要把人送到云仵作的院子里呢?”
  “嘿嘿,殿下有所不知,这云仵作不仅是我们的仵作,还曾经师承神医谷!那天不亮的功夫,哪有医馆开门的?陆大人此乃权宜之计罢了!”
  冉杓再次主动开口为陆青帆和云曦辩解。
  “冉大人,本殿下在问陆侍郎。”逸王分明是笑着,偏那笑容里不见丝毫笑意、反而带着一股难掩的戾气阴寒。
  冉杓赶紧鞠躬道:“下官莽撞了。”说完,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恭敬地让到后面去,再不说话了。
  “唉,既然辛藿身死,也无甚可说的了。陆侍郎多在纵火和重建衙门之事上操操心吧。”说完,逸王竟然起身就准备走了。
  临走前,他还微笑着道:“今日本殿下便不来上衙了,诸位,明日再会。”
  说罢,逸王便如同翩翩剑客一般,脚下生风离去。
  云曦一脸懵,“殿下施压半晌,不等着接手刑部诸案,就这么走了?”
  “他是故意这般行事的,”任丹青说完压低声音道:“大人,你有没有觉得逸王殿下有那么点儿子针对你啊?!”
  “是有点么?我看很多。”冉杓想到方才逸王不容旁人插话的模样,分明就是有意刁难。
  “只是不知这份刁难究竟是逸王故意为之,还是皇上的授意。”
  陆青帆薄唇微抿,很快将天家父子肚子里的弯弯绕抛诸脑后:“诸位,纵火案事关衙门诸人的安危、不得不查。冉大人,你即刻率人去调查火油的来历;任师爷,那几个发现起火的差役都还在差房休息,劳你准备几份口供。云曦,你去后院差房里看看牛敬源,那老小子命大、活过来了。”
  “是,”云曦微讶,反而有些庆幸牛敬源还活着。
  只要此人还活着,当年的旧案有牵系的人证便尚存。
  自此,众人便赶紧分开行事。
  陆青帆独自一个人换上常服离开,众人皆不知晓他的去向。
  且说云曦主仆很快赶到了差房,坐卧在一个简陋床铺上的牛敬源神色发怔,脸上还带着污脏的痕迹。
  云曦见状转身去湿了帕子,走到牛敬源身边,“牛大人,擦擦脸吧。”
  牛敬源如今成了嫌犯、折了儿子,还供述出了多年前的旧案牵涉,莫说是家人、便是差役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鄙夷。
  如今又有人唤他一声“大人”,还将他当个人看待,接过帕子的一瞬间,劫后余生的中年男子终于痛哭出声。
  “你、你何必可怜我……”
  “不,”云曦认真地道:“我并不可怜你,相反,我比任何人都怨恨牛大人。”

第259章 调虎离山
  牛敬源似乎没想到世上会有人这般直白地言说对自己的恨意,他呐呐地望着云曦已经开始为他诊脉,方才的泪意都跟着散了散。
  “还行,虽然憋闷过气了一会儿,没甚大碍。”云曦专注诊脉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递给牛敬源。
  见他迟疑不接,云曦微笑解释道:“是通润肺气的药,不是毒药。”
  真要毒死他,何须人前动手?
  牛敬源亦觉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快速接过药丸吞了下去,瞬间一股暖流从食道润进四肢,竟是脑海都觉得清明了些。
  “既然恨我,为何还要救我?”牛敬源十分不解:“我死了,岂不是能消解你心头之恨?”
  云曦已经拿好几样东西准备离开,听到牛敬源的话,她一脸疑惑地转过头道:“我是医者,怎能被私人心绪影响治病救人的初心?牛大人当为自己的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才是。”
  干脆死了就能让逝者活过来吗?复仇也不能让十年无父无母的光景重新来过。
  牛敬源一下子被云曦戳中了肺管子。
  她一介小小女子都会在关键时刻尊崇医德,可他呢?身为翰林院正五品学士、天下清流学子之首,他又做了些什么?
  “牛大人这些日子在衙门内一定要多加小心,这场火只烧死了辛藿、幕后之人未必不会再盯上你。”
  云曦一再嘱咐牛敬源万不可单独行事,避免被人逮住空子再行逞凶。
  如今局势逐渐明朗,牛敬源活着对刑部、对陆青帆更有价值;想让他死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牛敬源望着云曦喃喃道:“云仵作,我、我是不是让你失去了一切……”
  “大人怎得这般自信?”云曦弯了弯唇瓣:“像我这样的人失去了最珍贵的家人的人不在少数,但我也收获了新的家人。”
  人生的一切不在过去,而是在未来。
  “是我错了!我本不该助纣为虐、与虎谋皮!”
  牛敬源仿佛下定了决心,沉声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夫还有些内幕消息不曾道来,想再补一份口供。”
  这倒是意外之喜。
  云曦微讶之后,略一颔首道:“我去找师爷。”
  片刻后,搁下手中活计的任丹青跟着云曦主仆来到了差房。
  他是记录口供的老手了,坐在桌边冲云曦点头,示意二人可以开始了。
  云曦也不耽搁,对牛敬源道:“牛大人还要补充什么口供,且说来吧?”
  “哎。泄题那事并非我意外泄露,乃是刻意为之。当时老夫遭到翰林院的另外一名学士弹劾,又有几个素来被我严苛责骂过的学生从旁作梗,皇上便为此问罪,我气不过便故意做了泄题之事……”
  此事说来话长,牛敬源深谙其中关键、字字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很快就让众人得了一份颇有价值的口供。
  口供录完之后,牛敬源心思已经落定,不禁冲云曦道:“那些陈年旧事都说完了。这下就算有人想要来灭口,你们也不用再担心我的性命。”
  他肺腑之言让任丹青很不痛快,将笔放下之后没好气地道:“我们是为了这份口供才救你性命的么?没有你这份口供,当年的真相早晚也会大白于天下!”
  调查真相、让案件大白于天下的正义之事,从不是为了所谓的“目的”而行。
  牛敬源未免太小看刑部之人心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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