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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在座的各位都要喊我祖宗-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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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太子殿下想知道的问题,国师说,先前的事已经发生了,一旦避免,很多事情都会随之改变,不要强求。”
  燕靖予心里着急:“国师当真不能见我一面?”
  “殿下恕罪。”小童跪下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燕靖予也不强求了,立刻去了御书房,禅位诏书他早就写好了,不过那一份只盖了太子金印,所以他要重写一份,盖上玉玺。
  黄绢在桌上摊开,他认真写着不敢耽搁,太过投入,以至于雍王何时站在门口也不曾发现。
  停笔,用印,燕靖予松了口气,吹一吹诏书立刻喊道:“来人。”
  他把黄绢卷起来,放入锦盒,如释重负的笑起来:“把。”
  锦盒被雍王一把夺去,燕靖予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看见是他时,目光微微一震:“父王,把东西给我。”
  “这座江山的确是从宣平侯手中算计过来的,可是燕家历代帝王也不是昏君庸人,也为这座江山耗尽心血,你对嬴氏有愧,大可善待嬴氏众人,并非只有将皇位江山拱手让出一条路。”
  燕靖予翻过龙案一把抓住锦盒:“父王,你先前不是说过,若能富贵余生,也不是非皇位不可吗?”
  “那是以前,可你看看你现在。”雍王死活不放手:“你得罪了那么多人,这个时候要退下来,他们谁能容你?”
  燕靖予死死的抓住锦盒:“能不能被人容留暂且不提,我需要这封诏书,你松手,我求你了。”
  “嬴鲤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雍王大感失望:“纵使她先祖丰功伟绩,那又与她何干?我承认她是个好姑娘,可即便她再好,也容不得你这般胡来。”
  燕靖予看着他,突然松手:“知道了。”
  雍王拿走锦盒,当着他的面打开将黄绢撕碎,语重心长的交代:“国家本就已经风雨飘摇,经不起大动荡的,我知道嬴氏的势力,你若禅位,他们可以很快稳住局势。
  可然后呢?你可想过自己怎么办?
  想过燕家的皇亲国戚可会答应?我不信嬴氏可以压住他们,嬴鲤是个好姑娘,你要娶她,你为了她不纳妾,这些都可以,但你不能将自己弄得一无所有。”
  “嗯。”燕靖予冷漠的敷衍着。
  雍王叹了一声:“登基大典在即,你仔细想想,若真想对她好,等她回来,你就封她为后,给她最大的体面与宠爱就是,何必将自己所有的依仗都给出去,没了皇位,你觉得她还会与你这般要好吗?”
  “嗯。”燕靖予实在听不进去一句话,只求着他赶紧离开。
  好在雍王离开的也很快,可到了门口又折回来说:“他们推举忱白监国摄政的事,我虽然动过心思,却没答应,在我心里,你们闹得再难看也是兄弟,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
  “知道了。”燕靖予已经坐下,迫不及待的重新拿了一份黄绢出来。
  雍王稍稍沉默,这次算是真的走了。
  燕靖予赶紧重新写了一份,用印装盒,揣在怀里带着亲自送去嬴氏,借嬴氏的手将锦盒送出去。
  他如今不能相信任何人,只能相信嬴氏了。
  他们该是与他一样,希望嬴黎好好的活着的。
  可送信的快马出城不过百里,十几号人就杀了出来,护送东西的人身手极佳,双方打了几十个回合,
  送信的人被摁住了,锦盒也被送到了雍王手里。
  当天晚上,雍王就来了丞相府,嬴岐知道他会来,已经在等。
  “丞相,小孩子家胡闹,你我可不能乱了心思才是。“锦盒放在了桌上,雍王出奇的严肃:“本王年轻时也曾听过一句话,轰轰烈烈的感情,当以天下为聘。可事实上,这并不是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
  嬴岐把锦盒里的禅位诏书拿起来,打开细看:“若我告诉王爷,这份诏书不能送到我姑姑手里,他们这辈子就再也不可能见面,王爷会如何?”
  “为何?”雍王下意识的问:“难不成嬴鲤非要皇位不可?靖予可以立她为后,可以为她虚设六宫,这对一个女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嬴岐笑了笑,将禅位诏书妥帖的放回锦盒:“王爷只需回答臣,是不是为了保住殿下的皇位,愿意让他重蹈王爷的覆辙,失去挚爱,后半生浑浑噩噩与不爱的女子共度余生。”
  这话扎到雍王心里了,他沉默了。
  “谁年轻时没有肆意过?王爷很清楚没了心爱之人是何感觉,沈氏好歹给王爷留下了一个孩子,我姑姑与殿下除了一桩婚约,可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嬴岐把锦盒推过去:“王爷为殿下好,可全了殿下想要的才是真的对他好。”
  雍王拿起锦盒,几番权衡:“本王不会让他败了祖宗基业。”
  “所以说,王爷宁愿太子殿下痛失所爱。”
  雍王起身快步走到门口,顿足许久丢下一句自欺欺人的话:“谁都可以被代替,少年情谊,有几人可以被成全?”
  他拿着锦盒离去,嬴岐也不说话,只是起身去了书房,将傍晚刚到的战报拿在手里。
  ‘嬴氏女携狼胥山大军奇袭瓦剌王庭,重伤瓦剌大王’
  战报简短,却是捷报。
  嬴岐反复摸着战报,语气心疼:“姑姑何苦如此呢?大周欠你够多了,实在不必如此的。”
  接下来好几天,捷报都能传来,她带兵灭了王庭,屠杀瓦剌王族,一路将瓦剌王庭追击到北边荒无人烟的地方,逼得通海关的瓦剌不得不大军回援。
  嬴氏女再度成了瓦剌人心里的噩梦。
  嬴岐每次都会将捷报送给燕靖予,他在准备登基大典,所有与嬴黎有关的战报对他来说都是顶好的消息,最少他知道她还在。
  登基大典前一日,燕靖予来丞相府找嬴岐,带着两壶酒,笑的很开心:“丞相不嫌我来叨扰吧。”
  “怎会?殿下请。”嬴岐将他接进来。
  同样来找嬴岐喝酒的雍王急忙躲了起来,他拦截了禅位诏书后,一直心虚的不敢见燕靖予。
  坐下喝了两杯,燕靖予主动打开了话匣子:“狼胥山接连大捷,瓦剌大王实力受损,瓦剌内部也开始分裂,通海关的危机暂时缓解,我算着,再有一个月,阿鲤就能回来。”
  “恭喜殿下。”嬴岐微微含笑。
  “我是想求丞相一件事。”他很客气,喜不自禁:“届时大婚,不管帝位归谁,我都想亲自迎亲。”
  嬴岐稍稍错愕:“殿下想的这么远?”
  “嗯。”他笑了:“我算着,那东西马上就要到她手里了,我也去看过夏徽玄,他还活着,应该可以坚持到诏书到阿鲤手里,我问过夏徽玄,是不是阿鲤拿到诏书就行了,他说是。”
  说起禅位诏书,嬴岐笑的越发勉强,忙拿起酒杯遮掩,趁势往雍王躲避的地方看了一眼:“殿下当真这般喜欢姑姑?”
  “这是自然。”他坦然的承认,脸上是少年人该有的真挚与热烈:“丞相担心我对她不好吗?我可以发誓的,我一定会对她很好,不让任何人欺负她,也不会委屈她。”
  嬴岐放下酒杯:“若是诏书没有送到姑姑手里呢?”
  燕靖予愣住,喜气洋洋的脸猛然一沉:“出了何事?”


第219章 :我找不到她了
  他话音刚落,雍王就走了出来,看见他,燕靖予的脸色猛然大变。
  他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站起来,将椅子带倒,身子也踉跄了一下,袖子扫落酒杯,将衣裳弄湿大片。
  “父王。。。你。”他极其不愿意相信,却又十分笃定自己的猜测,看着雍王,心头的慌张铺天盖地的袭来。
  雍王也有些慌张,但是父权给他的底气,让他不愿意在自己儿子的面前露出胆怯与心虚:“诏书我截了。”
  燕靖予神色大变,一瞬间,所有的喜悦与期盼全都成了泡影,他嘴唇翕动,极想问话,却又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马上让人送去。”雍王让步了,虽然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让步。
  但燕靖予对未来的向往,对着嬴岐的保证,那份真挚且热烈的少年意气,都让他太过熟悉。
  他何尝不曾这般掏心掏肺的想要将自己心爱之人留在身边。
  燕靖予眼圈通红,愤怒的大吼:“现在送去来得及吗?”
  他扭头出去,门口就有他来时骑的马,他翻身上马立刻就要走。
  “站住。”雍王追出来一把扯住缰绳:“明日就是登基大典,再急也不差这一日。”
  嬴岐跟着跑出来,看着他们父子,平静的说道:“殿下,万事不可强求,姑姑去了狼胥山,便是已经做好了打算的。”
  燕靖予看着雍王,目光已经冷透了,再看嬴岐,冷透的目光里多了疑惑,却极快的被不认命的倔强覆盖,他用力扯出缰绳,头也不回的离开,跟随的侍卫立马跟上。
  这个时辰城门已经关闭了,可是城门拦不住他,他没回去收拾东西,直接驾马出城。
  雍王亲自上马去追,嬴岐瞧着也不吭声。
  从邺城到狼胥山这条路,很远,要翻过高山,穿过长河,一路向西。
  燕靖予日夜兼程的赶路,胯下的马死了一匹又一匹,他自己也几乎虚脱,可狼胥山离他还是很远。
  雍王一路跟着他,起先要抓他回去,后来便一直跟着。
  刚开始那几天,捷报频传,可是慢慢的,没有捷报了,什么战报都没有了。
  燕靖予越来越慌了,他不吃不喝也要赶路。
  他们是在七月底与枫扬在半道遇上的,枫扬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们,起初以为自己花了眼,确定是燕靖予后,他直接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满身尘土血迹狼狈不堪,跌跌撞撞的跑到燕靖予面前,张着嘴半晌没把话说出来。
  “阿鲤呢?”燕靖予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掉下马背,抓住枫扬,情绪几近失控:“阿鲤呢?”
  枫扬说不出话,手足无措的将身上的随侯剑解下递过去,双腿一弯重重的跪在地上。
  “我问你阿鲤呢?”燕靖予一声大喊,身体虚弱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也瘫在了地上。
  枫扬抱着头,闷声哭起来:“我们在追击瓦剌的时候,遇到了沙龙卷,嬴姑娘被瓦剌缠住无法脱身,我们在沙地里找了十天,都找不到她,就找到了随侯剑。”
  “不见了。”燕靖予呆呆的念了一句,神情呆滞,这一刻心如死灰。。。
  半个月前。
  狼胥山外,茫茫草原。
  嬴黎一身黑甲带着五千骑兵,正沿着瓦剌王庭留下的足迹一路追击。
  部族瓦剌一直在他们周围警惕,兜兜转转,却不主动进攻。
  五千骑兵雄赳赳气昂昂,一个月来,他们杀得酣畅淋漓,杀出了中原大国的威风,也切身体会到先祖杀穿草原时是多么的威武。
  走了百里,哨兵就来报发现了瓦剌王庭的位置,嬴黎立刻带兵过去。
  瓦剌王庭一路败北,部族瓦剌起初还拼死救援,如今且极少有人援救了,即便一路围着大周骑兵转,关心的也是他们能不能一举灭掉王庭。
  靠近王庭,嬴黎并没有着急进攻,她四下一番打量,耐心的等待着。
  “嬴姑娘,不动手吗?”枫扬很是疑惑。
  嬴黎摇头:“现在动手我们会被包围的,王庭就是一个诱饵,咬上去就完了,而且瓦剌与中原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就是讲究挟那个什么。”
  “挟天子以令诸侯。”
  “嗯,就是那个。”嬴黎指了指周围:“我们现在打过去,他们立刻打过来,顶着救了王庭的功劳,可以理所当然的跟着王庭,然后便可以顺势接管瓦剌大权了。”
  枫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传令下去,包围王庭,没有命令不得发动攻击。”
  “是。”
  五千骑兵迅速散开,围着王庭开始不听的呼喝,草木皆兵的王庭见大周军追了上来,所有人都慌张了起来。
  嬴黎就在远处瞧着他们,静待时机。
  “嬴姑娘。”枫扬话多的不可思议:“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用意啊?”
  嬴黎瞥了他一眼:“你猜。”
  “猜不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包糖递给嬴黎,摸着头龇牙笑:“姑娘好心,告诉我呗。”
  嬴黎笑了,收下他的糖:“这么些天,王庭的人也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也清楚游荡在周围的部族作何打算,为了保持应有的体面,他们应该不会蠢到坐以待毙,最好的法子,大概就是让部族之间争夺王庭的控制权。
  谁有能力,谁就可以掌控王庭,我们只有五千人,王庭想让部族的人先除掉我们。
  但那些部族的人可不会给王庭过河拆桥的机会,他们会先内斗争夺控制权,暂时不动我们,以防王庭出尔反尔。”
  “哦。”枫扬有点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等他们内斗,我们再动手,不然我们太危险了对不对?”
  嬴黎吃了块糖,又给了他一块:“就是这个意思。”
  “多谢姑娘。”他欢欢喜喜的接了糖块吃进嘴里,耐心的等着。
  一连三四天,没有部族瓦剌对他们发起进攻,嬴黎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
  在得到部族瓦剌交战的消息后,嬴黎立刻下令发起攻击,五千骑兵冲入王庭,见人就杀,不留后患,王庭的护军所剩无几,但奴隶很多。
  他们拿着各式工具反击,却也只是徒劳,骑兵一路杀过去,接连重创,王庭已经没有力量逃跑了,骑兵一番屠戮,王庭再无活口。
  杀完刚要走,立刻就有哨兵来报,部族瓦剌杀过来了。
  “备战。”嬴黎对此早有准备。
  所有人立刻做好准备,嬴黎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他们都跟在身后。
  即便部族瓦剌三面合围过来,他们依旧不怯不退,杀气腾腾的准备突围。
  手中长刀一挥,嬴黎率先杀入瓦剌军中,骑兵们呼喝着,双方厮杀在一起,嬴黎一路劈砍着向前,无人能挡住她的去路,枫扬紧跟着她,手里的红缨枪裹了太多的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混战中,部族瓦剌越来越多,大周军渐感吃力,在这里他们没有援军,只能依靠自己。
  双方卖力厮杀,五千骑兵淹没在了瓦剌军中,嬴黎成了首要攻击目标,虽然瓦剌闻风丧胆,但是谁没有挑战至尊的雄心?
  攻击她的人太多,几十把马刀同时挥砍向她,让她躲无可躲,但嬴黎却不慌不忙,紧握随侯,周身自有一道气墙保护。
  她最让瓦剌头疼的地方,就是这只存在于书中的气功了。
  可她一个人厉害也无济于事,其他人渐渐撑不住了,伤亡越来越多,围攻的部族瓦剌也越来越多,似乎是游荡在荒漠中的狼,好不容易逮着羊了,个个都想着来撕一块肉。
  嬴黎闷着头杀穿一条路,回头发现其他人被缠的根本走不了,二话不说又杀了回去。
  她四周人仰马翻,但凡倒地都没有站起来的机会,都会被自己人活活踩死。
  渐渐的,骑兵们汇集到一处,这样做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被围困在中间的瓦剌只有死路一条。
  厮杀正酣,万里晴空突然乌云密布,大朵大朵的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盖住整个晴空,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辽阔的荒原远处突然冒起几支沙龙卷,它们的速度飞快,直冲大队人马而来。
  见此景象,嬴黎立刻下令快跑,她自己也准备走,却猛地被人从马背上扑了下来,几个瓦剌死死压着她,看着越来越近的沙龙卷,大有与她同归于尽的想法。
  “嬴姑娘!”枫扬一声大喊,毫不犹豫的跳下马杀过来,飓风中挥舞红缨枪,逆风而行耗损了他极大的力气,一枪刺下,一个瓦剌被他捅穿。
  嬴黎杀掉那几人,一把抓住枫扬的领子把他丢上马背,自己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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