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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在座的各位都要喊我祖宗-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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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白略有几分尴尬的摸摸鼻头:“子孙兴旺不是好事?”
  “靠着正妻也能子孙兴旺,有时候妻妾多了,更容易断子绝孙。”
  嬴黎扫了他一眼:“其实男人大可不必打着繁衍子嗣的旗号纳妾,摆明了说自己就是想天天换女人多好,说那么冠名堂皇做什么?”
  老白摇摇头:“这还真不是,多生些孩子,难保就有一个成才干大事的。而且,孩子多,底气也足。”
  “是吗?”嬴黎笑了:“我是没法理解,嬴氏孩子最多的是我八叔公,生了四个儿子四个女儿,四个儿子里两个经商两个入仕,四个女儿嫁的都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其余的都是两三个,独女只有我一个。”
  老白摇摇头:“你家规矩怪多,话说,你真这么把嬴禄逐出家门了?他回头也不原谅?”
  “他回头我就要原谅?”嬴黎反问:“事情他已经做下了,勾搭的还是青楼女子,我要是原谅了他,难保没人效仿,嬴氏所有的原配正妻,哪一个不是书香门第清白人家的女儿?
  他们愿意与嬴氏结亲,与嬴氏形成一张庞大的姻亲网荣辱共存,就是因为嬴氏不允许随便纳妾,保证了他们家女儿的地位,不把嬴禄撵出去,难不成等几年后,让那个外室带孩子上门认亲?”
  老白一阵沉默:“其实乱世中,女子沦落风尘也可怜。”
  “是可怜,我对她们表示同情,还这份同情不值得我牺牲家族利益。”
  她的语气很淡漠:“我如果孑然一身,我必定对她们施以援手,可我是家主,家族兴衰由我决定,就容不得我滥用善心。”
  老白无话可说,却也认同。
  走之前,老白提醒她:“皇上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你要提防他们用这个算计你。”
  “知道了。”嬴黎把此事放在了心上。
  气晕了燕王,她一连半个月没进宫,但很乖的每天都上朝,该处理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全部处理了。
  按照约定,燕行书也被她抬到人前,主管吏部与户部,这是嬴黎的示好,吏部与户部可谓是朝廷命脉,包揽了一半的国家大事,这无疑就是让燕行书掌握一半的国家大事。
  对此,燕行书并未过多要求,他很清楚嬴黎不会让自己插手兵部,而且自己想插手也插不进去,所以只做吏部与户部的差事。
  三月开春,朝廷下发恢复恩科的昭告后,燕行书来了一趟侯府,还是来要点心的。
  “尊夫人又有了?”嬴黎问的小心翼翼。
  燕行书笑着点点头:“嗯,月份尚小,但胃口不佳,想念侯爷府上的点心了。”
  “恭喜恭喜。”嬴黎赶紧吩咐丫鬟去厨房,让厨娘做些点心。
  燕行书一脸微笑,喝了口茶,就开始对桌上的点心下手了,他吃的很快,也不搭理嬴黎,嬴黎也不搭理他。
  等桌上的点心没了,燕行书才擦擦嘴问:“听闻侯爷家里出了事?”
  “殿下指什么?”嬴黎笑盈盈的看着他。
  燕行书很直接:“就是嬴氏子弟让娼女怀孕的事啊,外面传的挺多,说是那个娼女来了一趟嬴氏,孩子就没了,回去重操旧业了。”
  “哦,原是是这事啊,嬴氏规矩多,子弟断断不可留恋烟花之地,这些都是家规上写的明明白白的,嬴禄自己不遵守,所以我做主把他撵出去了,从此再也不是嬴氏的人。”
  嬴黎端起茶盏:“至于那位姑娘的孩子,她若与嬴禄情深,大可过简单日子,毕竟嬴禄已经为她赎身。
  可惜啊,嬴禄被赶出嬴氏后,她就离了嬴禄,没想到是回去重操旧业了。”
  燕行书点点头:“原来如此,侯爷当真是铁面无私。”
  “让殿下见笑了。”嬴黎觉得他不怀好意:“请问殿下,外面都是怎么传的?”
  燕行书想了想:“说你不管子孙血脉,将近一个五个月的孩子活活打掉了。”
  “啧~就这啊?”嬴黎嗤之以鼻:“我要是真让那姑娘进门了,他们得告我嬴氏家风不正与娼女为伍了吧。”
  燕行书笑而不语,下意识的去碟子上拿东西,抓空了又去端茶盏,这才说道:“闲言碎语罢了,不必放在心里。”
  您都专程来提醒我了,我能不放在心里?
  嬴黎忍不住腹诽,等燕行书提东西走后,嬴黎溜达着去找赵氏。
  几位嫂嫂都在一块呢,见她来了,招呼她坐下喝茶,嬴黎听她们闲聊,说的是几位族妹的婚事,人家都是长辈们定下的,与她们不相干,她们正商议着回去赴宴道贺的事。
  “届时家主也回去一趟吧。”赵氏提议道:“多年不曾回去了。”
  嬴黎心里有些触动:“八年没回去过了。”
  “是啊,八年了,该回去瞧瞧了。”赵氏意有所指。
  和她们聊得差不多了,赵氏叫上嬴黎回屋说话,“家主有事?”
  “嗯,我想问嫂嫂,近来外面是不是有很多风言风语?”
  赵氏点点头:“嗯,那女子没能如愿,自然会说些难听的话,只是犯不着与她置气,能去那种地方浪荡的人,嬴氏也断断不会与之结亲的。”
  “这到是,不过刚刚燕行书特地来提醒了我这件事,我就在想他肯定不会那么闲的来和我聊八卦,定然是有事的,可他不说。”
  嬴黎挺纠结:“是不是近来家中有人闹了事?”
  赵氏仔细一番回忆:“没有啊。”
  “那就奇怪了。”嬴黎想不通。
  燕行书提的莫名其妙,总让她觉得不对劲。
  可事情还没查清楚,上京就要办喜事了。而且,也正逢父母祭日,所以嬴黎告假回去了一趟,留嬴穹嬴肃嬴弗三人及另外几位嬴氏子弟在邺城。
  再回上京,嬴黎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对其他人来说自己只是八年没回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几乎十二年没回来了。
  父母常埋于此,她对上京即亲近又陌生,如今的嬴氏虽然族人众多,可她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与所有人都隔着一层呢。
  离着上京城还有些距离,遥遥可见不少人等在城门口,嬴黎突然有些紧张了。
  昔日手刃血亲的事历历在目,她不会忘记自己是怎样将所有的堂兄弟一个个杀掉的,血脉亲情四个字,对她来说就像是枷锁诅咒一般。
  随着马车渐近,城门口等候的人也容貌清晰了起来,可嬴黎对他们毫无印象,她离开上京那一年才十二岁,家中人多都没认全呢,如今就更认不得了。
  跟着赵氏她们下车,等候的人不管老老小小,齐齐见礼:“问家主安好。”
  “无须多礼。”嬴黎不苟言笑,纵使面前的好些人,年纪都在自己之上。
  但嬴氏有规矩,长房嫡系为家主,偏长房嫡系仅剩嬴黎,她本人屠杀血亲手掌兵权,又闯出了一番天地立了功绩,自然无人敢跳出来与她争夺家主之位。
  跟着他们进城,眼前的一切都让嬴黎觉得熟悉又陌生,离开这八年,战火不曾波及到上京,只因这里是嬴氏的地盘,只因军侯嬴黎出自上京。所以,邺城被毁,上京无碍。
  路上遇见的每一个百姓,都会以膜拜神明的虔诚看着她,因为她,上京才能免于战火,因为她,上京特产的酒糟酪才能大卖,百姓才能换取钱财粮食。
  可嬴黎并没有觉得自己值得他们这样。
  到了嬴氏老宅,这里又有一些人在门口等候着,都是嬴氏的长辈们。
  “问家主安好。”他们依旧齐齐见礼,无人托大以辈分为尊。
  嬴黎抱拳受了,然后跪在地上拜了一拜:“问诸位长辈安好。”
  礼数总是繁琐的,可所有人都遵守着,这一通互礼叩拜后,赵氏将嬴黎扶了起来。
  瞧着古旧却依旧威严的大门,嬴黎心里有些激动。
  嬴氏老宅,这里的第一任主人是她的太爷爷,后来是她爷爷,再后来是她父亲,如今是她。
  她走在众人前面进去,瞧着打扫干净的庭院房屋一言不发。
  嬴氏有规矩,老宅只能住家主一脉。为此,即便长房嫡系只剩下她了,即便她八年没回来了,其他族人依旧不曾搬入嬴氏老宅,只命人每日扫洒收拾。
  摸着金丝楠木立得柱子,沉香木做的灯笼,整套紫檀做的桌椅,看着堂上摆放的古玩,墙上挂的字画,梁上垂下的红珊瑚珠帘和洒金帐子。。。
  “还是和当年一样啊。”嬴黎说了一句。
  嬴氏富贵,能得前朝赏赐依仗,其财力自然不可估量。
  但饶是这份财力,在缺粮的乱世,却换不来山珍海味。
  头一日回来,长辈们惜她劳累,不曾多多打扰,嘱咐她早些休息,明日一早,陪她去祭拜父母先祖,说完便走了。
  嬴黎按着记忆去了自己曾经的院子,父母离去时她尚且年幼,又被嬴戟当做掌上明珠一般捧着。
  所以并未放心让她单独住,她的卧房就在主院,单独一排耳房,十分宽敞。
  主院的布置与当年差别不大,只是她与母亲亲手种在墙角的牵牛花枯萎了,她用小刀刻在廊柱上的小人儿们也都模糊了,与老爹一块看月亮看星星的石墩子也不见了。
  站在院子里看着房门紧闭的大屋,嬴黎十分希望房门可以打开,希望母亲可以从里面走出来唤一声她的乳名。
  小阿黎。
  她对着主屋跪下,郑重磕头:“老爹,母亲,我回来了。”
  离家八年,她一次都不曾祭拜过父母,旁人以此说她是个冷血无情,亲情淡薄之人,她都认了,
  她就是亲情淡漠,就是很难与人热络起来。
  叩拜之后,她才到主屋去瞧了瞧,这么多年,陈设都没有变化,只是少了人气,显得空荡冷清,再回到耳房,这里同样一切如旧。
  作为嬴氏长房独女,她自小受尽宠爱,除吃不到什么山珍海味,住的地方当真是谁也比不上的,洒金帐根本入不了她的屋。
  她的罗帐是千金一匹的缙云绢,她的枕头是塞了粟米的软锦京绣,她的珠帘是一颗颗圆润的大珍珠,她屋里用的摆的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她只是在吃的东西上没有见识,其余的当真在她面前炫耀不起来。
  不过,看着自己满屋子的宝贝,嬴黎突然就想起了嬴淮曾经说的话,“古董很值钱的。”
  “三百多年呢,这些应该也是古董吧。”嬴黎突然一阵激动,然后一阵懊悔,又一阵后怕。
  自己这满屋子的宝贝能值不少钱吧,那为啥自己当时没想起来去城阳岭盗个墓,为啥就去刨燕王的祖坟了?
  那家伙穷的,能跟她比吗?
  人死之后,好像是要把日常用的东西都陪葬的,那这些东西应该都在城阳岭吧,不会招惹盗墓贼吧?
  着急,害怕,希望守陵人认真负责一点。


第246章 :又有人上赶着来找死了
  极为平静的过了一夜,次日一早,嬴黎换上素净的衣服,先去了祠堂,除本家外,任何人都不准入内,祠堂内一派肃穆,所有人屏气凝神,不敢闹出半点响动。
  嬴黎带领全族先是一阵叩拜,然后才起身上前,一一接了供祖的饭食三生放在长案上,摆了满满一大桌后,所有人又是一阵焚香烧纸。
  起起跪跪四五次方才礼毕,时辰也到了正午,所有人退出来,老宅已经摆下了家宴,十几张圆桌一水的放在厅堂,酒水菜肴皆已经准备好,只等他们落座便一一端上来。
  嬴黎坐在主位,同桌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叔公们,周遭几桌各按辈分落座,到也不限男女,孩子们都在另外一处又嬷嬷们照看,这样的场合不许他们来瞎闹。
  长辈们惯爱问的话左不过就那么几句,奈何他们和嬴黎不熟,不敢托大去问,而且嬴黎也有话在先,早早的断了他们询问的念头。
  客客气气的吃过饭,男人们都借口离开了,仅留下女人们闲坐着,嬴黎陪着笑了笑,找借口走人。
  她独自骑马去了嬴氏祖坟,什么也没带,到地方的时候,刚下马就被林子里跑出来的老汉喝住:“此乃嬴氏祖坟,不得擅闯。”
  “我是嬴黎。”她报上姓名,放任马儿去吃草,径直走向父母的坟茔。
  老汉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进了林中木屋。
  离开这几年,地里添了不少人,坟头石碑都还是新的呢。
  嬴黎将他们的名字一一瞧过,停在了嬴戟夫妇坟前,揽袍跪下,大礼叩拜。
  守墓的老汉提着一只竹篮跑来,离着几步就小心翼翼的磕了头,然后才拿着竹篮靠近,替她在坟前点了香烛,又把几样点心瓜果摆出来供她祭拜。
  “去吧。”嬴黎拿了纸钱,打发走老汉,自己点火将之前丢进土坑里。
  她把所有的纸钱烧了,看着石碑上的刻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仔仔细细的将石碑擦了一遍,又把周围的野草也拔干净。
  嬴氏待嫁的姑娘有三位,出阁的日子各自相差一个月,一位嫁的是皇商之家嫡长子,一位嫁的是勤勉读书的小书生,一位嫁的是蓟县充案的次子。
  算不得高门显贵,但都是殷实可靠的人家,夫婿也是品德谦和之人。
  回家不过四五日,就赶上了第一场出阁礼,是与皇商之家嫡长子李晔的亲事。
  家里头两日就热闹了起来,嬴黎跟着一群祖母辈的老夫人,笑眯眯的喝了好几盏茶,手头随时捏着红包,遇上道贺的小辈就要发一个。
  到了出阁那一日,夫家姻亲,宾客登门,热闹更甚,嬴黎兴致勃勃的去看了新娘子嬴岚,窝在闺房里还没喝上一口茶,立马就被嬷嬷叫走,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正堂。
  等新娘子出来,新婚夫妇又是一阵磕头敬茶,长辈们说了些训诫嘱咐,便欢欢喜喜的将人送出门了。
  虽然没了新人,但府上依旧热闹待客,嬴黎不想再和长辈们一起了,在赵氏她们那一桌寻了位置坐下,听着她们聊天说笑,可还没吃上两口菜,就被叫回去了。
  对着一桌老头儿老太太,嬴黎笑眯眯一脸无害,老头儿老太太们也笑眯眯,实在找不到话说。
  “家主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有人强行找话了:“不能再耽搁了。”
  嬴黎眯眯笑:“我嫁过人的,只是失散了。”
  “可找到了?”话题一打开,这群老头儿老太太能发挥的空间就大多了:“姓甚名谁?是哪里的人?父母是谁?家里还有谁?可去老家寻过了?”
  嬴黎呵呵笑着,先把夹起来的糯米鸭放在碗里:“还在找呢,叫靖予,姓。。。沈,母亲是书香世家的小姐,父亲也是世家公子,家里没人了,去老家寻过。”
  “哦。”他们一阵唏嘘,但并未住嘴:“多大年纪?是文臣还是武将?怎么认识的?”
  嬴黎:“。”
  她能安静吃个饭吗?
  “几时成亲的?怎么没听穹哥他们说起过呢?”
  “还是要继续找啊,等找到了早早的要个孩子才是。”
  “如今事忙,也要多多休息,虽年轻,也要注意身子才是,年轻人就是喜欢糟践自己。”
  巴拉巴拉。。。。
  嬴黎顿时觉得一桌的好菜都不香了。
  好不容易等到散席,嬴黎脸都笑僵了,回到侯府就让嬷嬷浸了两张热手帕,她靠在椅子上,将热手帕盖在脸上慢慢的揉着自己的腮帮子。
  “家主,奴婢去给你那些饭食过来吧。”嬷嬷是看见她没吃上几口东西的。
  嬴黎立马点点头:“那个烤的金黄流油的香猪我都没吃上,记得拿一份。”
  “是。”嬷嬷笑着走了。
  林秋儿寻过来的时候,嬴黎正在吃东西,被她撞见也不觉得尴尬,直接问道:“有事?”
  “我有话想向表姐打听。”林秋儿对她依旧惧怕,却远远没到不敢说话的地方,见嬴黎点了头,就直接问:“丞相夏隶成亲了吗?”
  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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