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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在座的各位都要喊我祖宗-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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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嬴岚的父亲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大骂就想要对李晔动手,嬴岚的哥哥与几位堂兄更是直接冲过来,吓得李老爷和李夫人急忙跑出来拦着,宾客们也得被震惊了。
  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李家不仅做得出来,还想反咬一口。
  李晔脸色苍白,已经说不出话了,被嬴岚父亲和熊掌门一顿拳打脚踢,只有抱头缩在地上的份。
  他们料想的足够周密,这是丑事,若嬴黎不在,嬴氏长辈们定然不会召集宾客们来作证,这样会把事情闹大,只怕会先认下这个亏,想着先寻着嬴岚了再做打算。
  不过依照李家的人品定然会把事情闹出去,恶人先告状让嬴氏受尽脏水辱骂。
  即便是把事情传回邺城,一来一去,也足够李家把所有的证据抹去,届时再想问也是白忙一场。
  而且,嬴氏长辈们纵使想拷问小燕,最多就是打几棍子,根本不会闹出人命。
  可偏偏就是不会闹出人命,才会让他们觉得此事无解。
  “当真是一出好戏啊,但你们不该拿我嬴氏姑娘的性命和清誉来筹划。”嬴黎平静的让人觉得可怕:“是谁指使你们的?”
  李家人都不说话,他们至今相信自己背后的主子可以保自己一命。
  嬴黎叹了一声:“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来人,去李家一趟,将李家老太太这一支全部处死,告知始末,让他们死个明白。”
  “侯爷,包括孩子吗?”士兵问道。
  刚刚还在硬气的李家人瞬间不淡定了,全都跪了下来求情,痛哭流涕,一副悔过的模样。
  李家老太太更是把头磕得血肉模糊:“侯爷饶命啊,小儿无辜,老身愿意偿命。”
  “包括所有孩子,外孙,未出生的,都给我死!”嬴黎冷漠的宣布着李家人的结局。
  李家老太太一口气没上来,李老爷与李夫人也慌了,齐齐磕头求饶,求着嬴黎可以手下留情。
  “我这里,从没有悔悟二字。”嬴黎没理他们:“准备一口大缸,将这个老太婆淹死在这里,杀我嬴氏的人,是要偿命的。”
  李家老太太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就算是死了,也找口大缸泡一个月。”嬴黎的狠厉出乎所有的想象,饶是嬴氏的人,此刻虽觉得大仇得报浑身舒爽,却也不免胆寒。
  大缸很快就来找了,李家的人想要反抗,直接被小厮们按住,李家老太太被拽起来,士兵扯着她花白的头发,用力将她摁进水里,昏迷的她突然扑腾了起来,水花四溅,拼命挣扎,可哪里能抗衡两个壮年男子?
  “祖母!”李晔撕心裂肺,扯开了嗓子喊,脖子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嬴黎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的绝望,嘴角噙起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记住,大周由我说了算,天王老子到跟前,都要给我拜三拜。”
  赤果果的警告,吓得满院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许久,李家老太太不挣扎了,士兵并未客气,直接将人狠狠丢在地上,她的模样,与嬴岚几乎一样。
  “我家岚姐被溺死的时候,可比这个冤枉多了。”嬴黎提起嬴岚心里就是一痛,昨日她瞧见的还是一脸羞涩盛装打扮等着出嫁的嬴岚呢。
  “要么不娶,娶了就好生相待,我嬴氏将女儿许配给你,是想着两家结好,夫妻和睦的,不是让你行些禽兽龌龊之事来糟践的。”
  李晔眼圈通红,李老爷与李夫人也悲痛欲绝:“母亲。”
  “阉了李晔,将他父母也一并淹死。“嬴黎轻飘飘的吩咐,却是再度给所有宾客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轮到自己了,李晔愤怒之余更多的是慌张,亲眼见证了祖母死在面前的事,他再也没有办法抱着侥幸的心思。
  他可以无视李家其他人出事,甚至是无视亲祖母、父母出事,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无法做到无视,立刻大喊:“我说是谁指使我的,别杀我,别杀我。”
  “想和我讲条件?”嬴黎眼皮微微一抬:“你还不配,我不想知道你是谁的狗。”
  李晔不甘心的大骂,被士兵摁在地上的时候又蹬又踹的反抗着,他的父母也不要命的阻拦。
  可惜嬴黎已经打定了主意让他们一家子去死了,所以士兵完全没顾及。
  你敢拦,他就敢挥刀乱砍。
  李家顷刻间便是家破人亡的结局,在座的宾客无不战战兢兢如坐针毡。
  嬴黎瞧了一眼他们,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八年没回来了,上京离着邺城又有些距离,只怕很多人对我的印象都是我依靠军功做了侯爷,如今在朝中独揽大权,其余的都没什么印象。
  那正好我就给你们加深些印象,本人十岁杀人,十二岁手刃堂兄弟,逼死亲祖母争夺兵权,曾带着三万人将瓦剌杀得几乎灭族灭种,逐鹿天下这六年间,死在我手上的人上万。
  我可以一心为民,裁军归农减赋税,可以掏空家底赈济百姓,但我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烂好人,嬴氏的人要是真的错了,我这个家主不会网开一面,但如果有人蓄意害我嬴氏,那下场就只有这一个。”
  她慢悠悠的语调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似乎这一刻宾客们才明白,为何嬴氏那么多长辈,难么多公子,却没人反对嬴黎来做这个家主。
  她的狠辣决绝不是谁都能抗衡呢。
  打从她手刃血亲开始,就注定嬴氏由她说了算。
  大刀插入,李晔的裤裆顿时一片血红,他一声凄厉惨叫,疼的满地打滚,他的父母心如刀割,哭嚎不止,却已经被士兵拉了起来,死命拖拽着将头死死摁进水缸里。
  最为绝望的事,便是看客众多,却无一人能救自己性命了。
  水花四溅,两条人命正慢慢消失,趁这会儿功夫,嬴黎已经让人把休书准备好了。
  “诸位亲证,我嬴黎以家主之尊替嬴岚休了李晔,自此两家再无姻亲束缚,形同陌路之人。”话毕,她将休书丢在了地上。
  痛苦哀嚎的李晔蜷缩在地上,满眼通红,这一刻世间所有的绝望悔恨之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亲眼看着父母死在跟前而自己无力阻止,万念俱灰也不过如此。
  李老爷与李夫人被活活溺死后,士兵依旧把他们丢在了地上,李晔已经要疯了,来来回回的趴在父母身上,声音颤抖的轻唤,无法得到回应,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恸哭起来。
  绝望到极致,他失智了一样开始咒骂嬴黎,用尽所有污秽肮脏的词儿,恨不得将言语化作刀子扎死嬴黎。
  嬴岚的哥哥再也忍不住了,拿了刀冲上来,泄愤般一连捅了李晔好几下,李晔浑身都是血,直接脏了他那一身喜气的婚服,直到咽气,还有话憋着嗓子眼上没有骂出来。
  没了李晔咒骂和李家人的哭嚎,院子里只剩下了哭声,陪嫁嬷嬷趴在嬴岚身上几乎将眼泪流干,嬴岚的父母也瘫坐在了地上,她哥哥杀了李晔后,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满手是血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悔恨的捶足顿胸。
  若知嬴岚会被李晔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害死,他们就是将嬴岚养在家里一辈子,也绝对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前因后果诸位都是听见的,还请诸位都明白,有些人会死,是因为自己找死,不该得罪的人最好别得罪,连试探的心思也一并灭绝了才是,否则,下场不止于此。”
  嬴黎起身抱拳:“不送了。”
  宾客们如蒙大赦,扶着桌子慌忙起身,匆匆见礼后赶紧互相搀扶着离开。
  “至于你们。”嬴黎看着同李家一块过来的几个老头儿,这几位就是李晔他祖父的堂兄,压根不是亲的,估计也是跟着来镇场子的,“今后再有人提及此事,诸位心里要有个公道是非才是,若让我知道了有人可以扭曲真相,我是会翻旧账的。”
  那几个老头儿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连声应着,着急忙慌的走了。
  等人一散,女眷们压抑已久的哭声再也忍不住了,围在嬴岚身边嚎啕。
  嬴黎瞧着嬴岚的脸,微微扭头红了眼圈,暴怒狠厉之后更多的就是心酸悲痛了。
  若她没记错,上个月,嬴岚刚满十七。
  昨日才两家结亲,今日李家人就家破人亡了,有好事者不住的打听,知晓原委后一个个唏嘘不已,虽然同情李家,却也觉得他们自作自受。
  与嬴氏结亲是多少人家梦寐以求的事情,稍得嬴氏提拔,不管是在商场还是官场都能一帆风顺。
  李家本就是皇商,有了与嬴氏的这门亲事,往后发财的机会太多了。
  何苦得罪呢?
  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反倒不值得了。
  故此,嬴氏大办丧事的时候,李家正忙着瓜分家产呢。
  李家老太太一支全都被杀,留下庞大的家产,谁能不眼红?
  纵使李家老太太昔日有旧怨的妯娌,此时都要忙不迭的过来分一份好处,家里的商铺田产金银财宝,一天功夫就被本家人瓜分殆尽,就连宅子也被兑了出去,一家子的后事也没人张罗,卷了席子丢去了城外乱葬岗,可谓是凄凄惨惨。
  出了这样的事,家里另外两门亲事自然是要耽搁下来,嬴黎特别嘱咐家里的长辈要仔细打听那两家的意思。
  若不是真心待自家姑娘,宁可招婿入赘,也绝对不让姑娘外嫁,另外也要仔细告诉他们李家的事,别让人家怕了嬴氏。
  省的回头让人觉得和嬴氏结亲只有死路一条。
  嬴岚安葬后,嬴黎就回了邺城。
  她敢保证,一定有人弹劾她。


第248章 :她可是实干型的掌权者
  返回邺城的当天傍晚,夏隶就来了,将手里的一沓折子砸在嬴黎面前,气的浑身发抖。
  “国法已经明令禁止行私刑滥杀无辜了,你竟然知法犯法?你可知后果有多严重?”
  嬴黎淡定的喝着茶,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是李家先对我嬴氏的人行私刑的。”
  “他们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夏隶气的直拍桌子:“你是摄政侯爷,如果连你也无视国法,还有谁会遵守?国法不是摆设。”
  嬴黎这才瞧了他一眼:“国法规定,凡私刑者,必定问罪,我身为侯爷,处置一个皇商难道不行?李家违反国法再先,我秉公处置何错之有?
  再说了,国法若能给我公道,我必遵守,可若国法无法给我公道,我遵守了做什么?
  真要按照国法来说,李家也就李家老太太有罪,李晔和嬴岚是拜了天地的人。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强迫嬴岚,此事都与他无关,难道嬴岚就白死吗?国法到底是为谁做主?一国法度不能为受害者伸冤平恨,要了有何用?”
  “你这是匪气。”夏隶指着那些折子。”这都是弹劾你的,你还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吗?”
  嬴黎扫了一眼:“有多严重?问罪于我?还是罢免了我?就凭这几封折子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这话甚是嚣张,夏隶差点气疯。
  “这些折子,我就是不看也知道是谁写的,他们对我的意见我根本不在乎。”
  她把桌上的折子全部扫落在地:“而且,丞相与其来找我问罪说我滥杀无辜,还不如去查查,到底是谁不自量力,想要利用李家构陷我嬴氏。
  嬴岚的事若是没有查清楚,我嬴氏女的清誉就都毁了,我嬴氏所有的姻亲从此都要与嬴氏划清界限。
  届时蒙受不白之冤的就不止是嬴岚了,而是我嬴氏一族所有女眷,如此阴损的招数,你不怪幕后之人,反倒怪我这个自保之人?”
  夏隶一阵沉默:“皇上不会如此,但其他人。”
  “这是丞相该去查的事,与我无关。”嬴黎靠在椅子上:“我的态度就一个,任何人企图为皇上谋利而做出不利于嬴氏的事,我都会把账算在皇上头上,别拿不知情来说服我。
  另外,这些除了对我表达不满却没有任何实际伤害的东西就别拿来给我看了,我没空看废话,若还有人不依不饶,我定然不会客气。”
  夏隶越发恼了:“图一时爽快,可知你是在自掘坟墓。”
  “说的好像我老老实实听话就能长命百岁一样。”嬴黎十分不屑:“这样的陈词滥调丞相还是不要说了,你主子能不能容下我,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你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总拿来说服我,不觉得可笑吗?”
  “嬴黎!”他大声呵斥:“我为你好,你为何就是不知好歹?”
  嬴黎被这话恶心坏了,直接吼回去:“不知好歹?你要是看不惯就滚。”
  夏隶脸色大变,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二殿下还不知道为何皇上会对他怎么也看不顺眼呢,他要是知道是因为你在皇上面前提议立他为太子,暗示皇上我与他走得近,你猜他会怎么对你?”
  嬴黎站起来:“你别忘了,有句话叫一朝天下一朝臣。  恩科之后,官场是要大换血的,现在的朝堂有几个人是靠本事坐在职位上的?
  不就是凭靠着从龙之功才得到了一官半职吗?这是第一代君王的恩典,可后面呢?从龙之功也不能吃一辈子。”
  夏隶不吭声,他知道嬴黎想说什么。
  燕行书示好嬴黎为的就是皇位,嬴黎将吏部与户部交给燕行书打理,也是变相了让燕行书安排自己的人。
  至于被挤掉的人,只可能是燕王的旧部,这些人不会听燕行书的,所以不会留下。
  如今燕王被架空,他左右不了恩科的结局,至于自己,若是不投靠燕行书,那就只能投靠云贵妃的儿子。
  否则夏家必将终结于新君登基那一日,可云贵妃的儿子还小,如何能与燕行书抗衡?
  几番比较,燕行书是唯一的出路,他有嬴黎的支持,只要他不作死得罪嬴黎,皇位就注定是他的,可是自己又曾在皇上面前进言对他不利,谁知他是否不计较?
  这就是嬴黎威胁他的把柄,而他,不敢轻易去试探燕行书。
  “丞相。”嬴黎走到他身边,语气不善:“得空,还是想想自家后路吧,别一时风光,子孙无福。”
  夏隶的脸色十分耐人寻味,嬴黎也没功夫猜他是怎么想的了,坐下来下逐客令:“丞相是不是该走了?”
  夏隶没说话,捡起地上的折子,扭头就走了。
  次日早朝,无人提起上京的事,写折子的人多,刚当面和她说的人一个没有,也不知夏隶是怎么办到的。
  下了朝,嬴穹他们去了一趟衙门就回来了,大家一块吃饭的时候,免不得说起嬴岚的事。
  “让人去查查燕行书。”嬴黎夹了筷子菜:“他很有问题。”
  “二殿下?”嬴肃眉宇微沉:“你怀疑是他指使李家?”
  嬴黎喝了口粥:“我回上京之前,他特意告诉我,与嬴禄勾搭的娼女回去重操旧业了,这太古怪了,一个谋求皇位的皇子,哪有闲工夫搭理这些小事,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是他指使李家的,那他能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嬴穹将筷子拍在桌上:“若是真的毁了嬴氏的清誉,嬴氏的姻亲网必定断裂,嬴氏一族的威势也大不如前,我们几个都会被弹劾。
  如今燕行书掌握着吏部与户部,他完全可以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的人抬上来。
  若是没有,嬴氏必定会报复李家。如此一来,嬴氏仗势欺人的罪名就坐实了,恩科之后,那些新入仕的学子必定视嬴氏为敌,拱卫皇权,燕行书是唯一涉政的皇子,如今的情形下,新秀们如何战队显而易见,他最为得利。
  最主要的是此事不管成与不成,旁人都会认定是皇上所为,任谁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去。
  如果真的是他,那与他老子就是一样,一边扒着嬴氏得利,一边提防着嬴氏,想玩过河拆桥那一套。”
  嬴弗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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