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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在座的各位都要喊我祖宗-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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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准备送太后启程。”
  一旁的左皇后略微吃惊:“这么快?”
  “她有资格过夜吗?”嬴黎反问。
  左皇后不说话了,示意自己的亲信去准备。
  “在你咽气之前,有件事我得与你说一说,燕忱白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大出息,我也不可能让他活着,我与燕靖予定了亲,拦他的路,便是拦我的路,拦我者死。”
  杨太后脸色苍白,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僵硬:“哀家是太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哀家动手?”
  “太子金印在我手里,我就算什么都不是又怎样?满朝文武不都听我的?”
  嬴黎唇角微微勾起:“人呐都是势利眼,跟着谁有前途大家心里都有数,燕忱白?嘁~”
  她不屑的笑了一声,比言语辱骂更让杨太后难受。
  很快,嬷嬷就拿来了白绫毒酒匕首,任凭挑选。
  “新年刚过,见血不好。”嬴黎站起来:“勒死吧。”
  她吩咐的随意,却没人敢真的动手,左皇后也没有亲手处决太后的勇气。
  “怎么?”嬴黎站在门口,负手瞧这外面,声音低沉:“一个老太婆,你们都不敢勒死?”
  嬷嬷心中犹豫:“姑娘,这可是太后啊。”
  “太后?”嬴黎笑了:“有人出头撑腰才算是太后,没人撑腰,不过就是个作恶多端的老太婆罢了。”
  左右人一阵犹豫,左皇后心里一狠朝嬷嬷们使眼色,嬷嬷们也就听命上前。
  “放肆!”杨太后怕了:“哀家是太后,你们这是造反,哀家要禀报皇上杀了你们。”
  她不断叫嚣,临死了还耀武扬威,却没几个人听她的话了。
  如今这宫里谁做主,势利眼的奴才们看的最是清楚。
  几个嬷嬷按住杨太后,任凭她如何挣扎,拿起白绫缠在她脖子上,两个嬷嬷一对眼,咬着牙用力拉紧,杨太后挣扎的越发厉害,绣鞋都被蹭掉了,翻着白眼,涂着红色口脂的嘴大大的张开,妄图以此拒绝窒息死亡。
  “三年了,我不动你,不是我不敢动你,是我懒得动你,硬要找死的人,我向来愿意助人为乐。”
  在嬴黎慢悠悠的语调里,挣扎的杨太后逐渐没了声息,左皇后浑身冷汗,竟觉得嬴黎的话时说给自己的听得。
  “娘娘。”嬷嬷们跪了下来,一个个浑身颤抖。
  左皇后脸色苍白,往嬴黎看了一眼,声音微微发抖:“太后对挑唆燕忱白谋反一事供认不讳,自缢于慈安宫,秉承皇上口谕,不以谥号加尊,遵先帝遗命,另葬墓室,不与先帝同穴而眠。”
  “是。”早有太监听旨,她一说完,就赶紧去衙门回禀。
  嬴黎这才回头瞧了一眼杨太后,心里并不觉得痛快,反倒有些后悔,后悔的想扇自己。
  让这样一个老太婆恶心了三年,她真是被富贵美色迷了眼。
  仔细想想,燕靖予真的被雍王影响的很深,又或者说,他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血缘亲情,千古名声,朝野人心,皇权利益。。。
  这些东西构成牢笼,让他做不到决绝果断。
  他最放肆的一次,大概就是隆安给自己下毒,他执意要隆安去死的时候了。
  “唉~”嬴黎拍拍心口:“太后的后事,就劳烦皇后娘娘了。”
  左皇后立刻说道:“国家正值危难之际,不宜奢靡,且太后乃畏罪自缢,一切从简最好。”
  “皇后娘娘安排就是。”嬴黎根本不在意这些,她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以她对燕靖予的了解,他肯定是信了夏徽玄的话,所以决定将皇位给她,好让她留下,为此还在百官中间做了安排。
  否则,即便嬴氏的权势再大,夏徽玄再怎么费心经营,也绝对不可能让满朝文武对她监国毫无异议。
  最主要的事,皇族对此竟然保持沉默,这是最不应该的。
  但嬴黎没有时间去查这些东西,她要做的就是两件事。
  不让燕靖予死,再与瓦剌大战一次。
  她喜欢的人,她必须保全。
  她打下来的江山,容不得任何人进犯杀戮。
  每日除去上朝批折子的时间,嬴黎都在思考怎么对付瓦剌,北境的地形她至今记得,瓦剌如今的兵马数量她心里也有谱。
  可最关键的地方,是大周当真没有几个可以用的武将。
  那些所谓的将军,在驻地耀武扬威吓唬吓唬百姓还行,让他们披甲上阵血海厮杀真是想都不能想,还不如士兵来的靠谱。
  再说士兵,嬴黎只要想想偷袭通海关的时候,那几个精挑细选出来的青年,爬上城楼就几乎没了所有力气,以至于她孤身奋战。
  这种事遭过一次,她就长教训不会再去第二次冒险了。
  杨太后自缢后,燕靖予于三月底回了嬴黎消息,燕忱白拒绝回京,燕靖予已经先他一步,直接派兵包围开元府。
  和他斗,燕忱白终究是嫩了些。
  确认他那里无事,嬴黎放心多了,她也开始行动,而且是大行动。
  抽调各地精兵赶赴边关,教领以上军职的将军尽数前往凉州到任,至于各地空缺,暂且不管。
  精兵悍将都调走了,将军也都调走了,留下一堆战斗力不行的兵马和一群刚裁军回去种地的老弱病残,谁也闹不起来。
  敢闹,她带着大军折头杀回来,弄不死他们。
  旨意下发后,嬴黎也准备出发了。
  嬴岐作为嬴氏家主,夏徽玄总会和他叨叨一些嬴黎都不知道的事。
  所以在丞相夫人和秦嬷嬷围着嬴黎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老头儿一直待在旁边没说话。
  “此一去,谁知回来又是何年何月?”
  丞相夫人装了满满一箱子外伤用的药:“姑姑在外,可千万小心才是。”
  嬴黎坐在一旁,托着下巴毫不在意:“知道了。”
  秦嬷嬷抱了好些衣裳过来,都是穿在盔甲下面的,靴子也很多,嬴黎不愿意慢悠悠的走,绣花鞋在她脚上根本套不住,所以她得闲时做了许多。
  “明天就出发了。”嬴黎往嬴黎瞧了瞧:“我好想吃阳春面,嗯。。。还有饺子。”
  丞相夫人越发难受,刚要吩咐人去做,秦嬷嬷就应声了:“奴婢让人去准备。”
  她出去了,嬴岐挥挥手示意丞相夫人也出去,等人都走了,他才看着嬴黎,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明亮的眼睛里装满了世间所有的智慧,没有一丝沧桑。
  “姑姑想好了。”
  “嗯。”嬴黎知道他要说什么:“皇位不皇位的暂且不提,我要是真的等燕靖予没了再对瓦剌动手,情况绝对不会比现在好。”
  老头儿微微垂眼:“姑姑可曾记得,晚辈问过你,若是在这个过程中对太子有意了怎么办?”
  “记得,我说那就给他生个孩子,让孩子登基。”嬴黎笑了笑:“这个想法,还是天真了。”
  她显而易见的失落,却极快的掩饰了过去:“平心而论,燕靖予的性子我是不喜欢的,瞻前顾后,要顾全的东西太多,或许他不会委屈我辛苦我。
  可是我看着累,但我很喜欢他这个人,起于容颜,陷于才华,忠于品性。”
  “你们经历的事毕竟不同。”嬴岐习惯性的把她爱吃的点心推过去:“姑姑生于乱世,长于战火,若是瞻前顾后,必定错失战机,危及自身,所以做事果断,亲人早亡,也无情谊羁绊。
  太子生于皇室,先帝,雍王,沈家,哪一个不是他的羁绊?
  自小被寄予厚望,他连弃权的机会都没有,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居高位,就擅自决定了他的道路,替他选择了将来,却不愿意替他改善污糟的局面。
  他要往上爬才能活命,否则谁登基都容不下他,可这往上走的路可不是一个人努力的过程,大臣们各有利益坚守,政见不同,世俗礼数哪一样不是枷锁?
  百姓可不管你的无奈与因由,他们只知道,一个对手足亲人下手的皇帝,是个暴君。
  辟如前朝戾宗皇帝,都说他残暴不仁,说他严法酷吏,说他打压诸侯,却没人说他打压诸侯减少了战乱,没人说他严法酷吏限制贵族私权,没人说他自己紧衣缩食的凑振灾银。
  戾宗还没死,天下群雄就开始造反,说什么谁谁谁仁义,谁谁谁是明君,把本来就不安稳的日子搅合的越发乱七八糟,事了,也不见得他们建立的王朝就比前朝好,可是前朝已经没了。
  跟着造反的百姓先前过什么苦日子,后来还是过什么苦日子,对他们来说。
  无非就是换了个皇帝,可对与被他们联手推翻的前朝来说,可是灭族之灾。”
  “虽然我也是造反大队中的一员。”嬴黎打趣道:“不过我想。若戾宗在天有灵,肯定会想,早知道这群刁民不知好赖,朕管你们死活作甚?给脸不要脸。”


第215章 :变局之前
  “哈哈哈。”嬴岐大笑起来:“估计会吧。”
  嬴黎也跟着笑了,却也明白嬴岐想说什么。
  大周如今的情况比之前朝,不过是少了二十年的天灾。
  燕靖予比之戾宗皇帝,也不过是多了几分谨慎与顾虑。
  其余的情况,不是一样吗?
  就是不知世上会不会再出现她这样一个异类,没有她,前朝也不会短短六年就灭国,燕王更不可能短短六年就坐上皇位。
  “还好。”嬴黎笑道:“杀太后的人是我,与他无关,脏水也泼不到他头上造不了他的反。”
  嬴岐突然就沉默了,老头儿难掩悲伤:“先前,我一直不能理解姑姑,做事情想一出是一出,明明很想要的东西,即可以努力去争取,也可以坦然说放弃,后来想想,是我世俗肤浅了,姑姑只在乎结果,哪在乎其他啊。”
  “别人能做好的事,我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嬴黎摊手:“坐享其成不是很爽吗?”
  老头儿笑了:“此去,姑姑一切小心。”
  长久的沉默后,他眼睛微微湿润:“晚辈们,等着姑姑回来。”
  “好。”嬴黎回答的很爽快,伤感离别,从不是她的做派。
  嬴黎以最快的速度出发,一路上都能碰上往边关赶的兵马。
  虽然大周江山岌岌可危,可是盖了太子金印的旨意还是很有号召力的,加上先前裁军整顿,弄掉了很大一批居心不良的人,所以受阻不大。
  快马加鞭二十天,四月底,嬴黎直接集结十五万兵马,借碾压的优势用三天时间攻下下邳,五万瓦剌守军全部枭首示众,然后对雄安雄关两城发起攻击。
  雄关城外,十五万大军将城池团团围住,厉兵秣马,军旗招摇。
  嬴黎一身黑甲,手持长刀,腰挂随侯,立马于万军之中,身侧跟随了二十几个将军,全是被她点名叫来的。
  不会打仗是吧,她教。
  只要不是傻大缺,简单的战术应该能看懂。
  城池里的瓦剌战战兢兢,嬴氏女用三天时间破了下邳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所以,他们怕,三百年前,他们的祖先被上京嬴黎杀得太惨了。
  三年前,他们的兄长被嬴氏女杀惨了。
  传令兵飞马报信,完全来不及下马:“报,通海关援军出发,骑兵十万。”
  说完就走,又一个传令兵赶来:“报,大军已经包围雄安城。”
  他们一声比一声高,即是说给嬴黎听,也是说给城内的瓦剌听。
  “传令。”嬴黎开口了:“攻城。”
  旗手得令,挥动令旗,步兵迅速向前,一排排盾牌筑起铁墙,护着大军往前,瓦剌的羽箭‘叮叮当当’的打在盾牌上,偶有人被射中,立刻就有人替补上去。
  嬴黎带着一群将军在后面观战,顺势说道:“攻城可用云梯,但是别在前进的路上造成太大伤亡。另外,别死咬着一道城门打,几道城门一块打。
  另外,如果是在寒冬,守城可用水浇城墙,这样城墙更加坚固,如果是攻城,就用大火烧,烧完立刻用冰扑灭,城墙易碎,这个时候不论是用投石器还是什么的进攻,事半功倍,懂?”
  “是。”一群将军很听话,嬴黎用一天时间攻下下邳的操作震惊到他们了,他们不敢不服。
  继续观战,云梯已经搭上城墙,撞城门的东西也准备好了,盾牌护着头顶,士兵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撞城门。
  城楼绵长,十五万人铺的很开,瓦剌根本应付不来,攻势凶猛,不到半日,城门破,大军入城。
  嬴黎没动,却朝那些将军下令:“杀。”
  “是。”一群将军杀了上去,走投无路的瓦剌凶猛,可是他们不敢不从。
  传令兵又来了:“报,通海关援军已于我军交战。”
  负责拦截通海关的人是嬴淮,除了他,嬴黎真不知道该放心谁去,换做不地道的,扭头一跑,大家都得玩完。
  两天时间拿下雄关,善后的事自有人做,带着大军,嬴黎马不停蹄的去了雄安。
  这是最后一座只有五万瓦剌驻守的城池。
  大周军被瓦剌虐的很惨,士气低落,所以她专拣软柿子捏,人海战术,速战速决,把所有人的底气都提起来。
  有士气,才能勇猛,也顺便立威,方便后面大规模战役号令全军。
  打雄安的事嬴黎没插手,她都示范两座城池了,怎么着也该让他们自己来。
  而且,士气振奋是好事,太过振奋就成坏事了。
  正好用雄安让鸡血上脑的将士冷静一下,省的自负起来目中无人。
  她在边关打的火热,邺城也出事了。
  宣德帝病危,奄奄一息,可她和燕靖予都不在邺城,左皇后没主意了,即便有嬴岐等老臣压着,她也不放心。
  而且,开元府的消息也刚刚送来,两江总督被杀,燕忱白夫妇问罪拿下,正押解回京,许氏因惊恐,小产了。
  邺城,坤华宫,宣德帝脸色灰白,出气多进气少,眼睛紧闭,已到了弥留之际。
  燕维燊跪在床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悲伤。
  纵使幼时被疼爱过,可是母亲与姐姐的相继远去,宣德帝在左皇后的蛊惑下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也不待见,他对父亲这个词儿已经陌生到极致。
  左皇后也在一旁,脸色悲戚,却哭不出来,她在深宫磋磨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扶正,好不容易有了心心念念的孩子,以为往后的日子会更好,却顷刻间希望破灭。
  对宣德帝,她已经死心,口口声声说着多么期待自己腹中的孩子,结果孩子被害,他一句话都没过问杨太后,对这样一个懦弱愚孝的男人,她真的没办法伤心,她只可怜自己。
  “皇上。”赶来的雍王轻声唤着,纵使他与宣德帝有了嫌隙,可是照常心软了。
  宣德帝自然是没有回应的,后妃们抽噎着,哭的矫揉做作,虚假恩情一眼便知。
  沈毕看不下去了,叫上嬴岐出来,两个老头儿站在殿外,瞧着阴沉的天,两人心里都重重一叹。
  “五月将至。”
  沈毕突然说了一句,嬴岐心里一紧,看向他。
  “国师必定找过丞相吧。”沈毕负手而立,花白的胡子被风微微吹动:“年前,靖予突然来找我,他说国师预言,他活不过五月,大周也会亡国,他求我,若他亡,便带着沈家扶持嬴鲤。
  那天,我狠狠打了他一顿,执意要到丞相府退亲,他求我,让我成全,说若是大周必亡,与其让其他人乱了江山社稷,不如还给嬴氏。”
  嬴岐知道他还没说完,故此保持沉默。
  “他与嬴鲤两情相悦,我这个做外祖父的自然高兴,也盼着他们夫妻恩爱绵延子嗣,可是将皇位江山让出这种事当真是儿戏了。
  再者,嬴鲤监国一来的种种举动,都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事早有预谋,她是不是在利用靖予。”
  他盯着嬴岐,已经不在乎职位高低了:“还请丞相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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