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成了万人迷-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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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送给她的那本《隐秘的花园》
薄柔拿过书开始翻阅; 本来听上次赫伯特说的时候还稍微提了点兴趣; 不过这次翻阅才知道,这何止是一个继母和继子的爱情故事。
这还是个18x小说,尽管内容描写的极其华丽大气,行文全是优美的赞叹文字; 但是这也掩盖不了这就是在做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
薄柔看了一会就脸红的合上了。
她第一次看到这书的名字只觉得好听,现在再听到这名字只觉得头上开过了一层火车。
全是呜呜呜呜。
小说不能说不好看; 爱情也挺烂漫的,只是那啥太多,隔几章就换个地点。
她第一次看这种故事; 有点不太好意思接着看。
赫伯特看起来那种优雅矜贵的人就喜欢看这种东西?
还是故意挑给她的?
她说不准,反正她现在不想接着看了。
将书放在床头以后她扭过头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昨夜毕竟没睡多少,起码被折腾了大半晚上,她现在身体又不太舒服所以就很容易困。
等她再次睡醒的时候是被敲门声打断的,敲门声很柔和,同时伴随着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听说你身体不舒服。”
这声音听起来亲和力很强,很随和,好像是米切尔。
“夫人,我是米切尔,我能进去看看你吗?”
薄柔听到他的名字以后,起身坐在床边上微微打个哈欠,检查了下衣服没什么问题这才说道:“进来吧,米切尔。”
门开了,米切尔的身影从门后面出来,他手里捧着一捧带着露水的白色小花,他将花朵插在窗台前的花瓶上,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她道:“夫人是哪里不舒服,看过医生了吗?”
米切尔其实是刚回来没多久,听说薄柔身体不舒服就过来看她了。
当然这个听说,是从菲尔嘴里听来的。
“谢谢你的关心,米切尔,睡一觉起来我感觉已经好很多了。”薄柔回答着。
尽管她这么说,米切尔还是坐在她的床前对她道:“夫人需要我为你祷告吗?慈爱的上帝怜悯世人,或许他垂听了我的祷告,夫人就不会那么难受。”
薄柔见他一番好意没有拒绝,所以就接受了他的祷告。
当然这个祷告是需要按手的,所以米切尔将手放在了她肩膀上。
本来米切尔是真的打算来为她祈祷上帝,只是如今他祷的有些心不在焉。
倒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注意力无法全部集中而已。
因为他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很近,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全部都传递了过来,这让他不禁有些失神还有些分神。
不过最后还好他将思绪拉了回来,认真的结束了这个祷告。
将手从她肩膀上离开的时候心里还有稍微些许失落。
“谢谢你米切尔,我感觉现在好多了。”
她柔和的嗓音传来,米切尔抬眼去看她,就看她昨日还精神饱满的脸上今日就透着寡淡的白,精神气看起来也不太好,眉眼之间也带着淡淡的愁绪。
他忍不住轻声问道:“夫人,是在为什么而忧伤呢,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讲一讲吗。”
薄柔闻言瞧他,黑眸淡淡的又垂下,然后说道:“不用了,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米切尔。”
她看起来不是很想说,米切尔也没有强迫她,只是关心道:“夫人,那你先休息,如果不行的话一定要叫医生。”
“我会的。”薄柔说道。
没什么理由逗留的米切尔就这样跟她告别然后离开了。
他刚一打开门差点被吓一跳,然后迅速将门合拢道:“大哥,你站在这做什么?”
菲尔透过刚才门的细缝看了一眼里头然后收回目光道:“她看起来怎么样?”
“感觉不太好,她看起来似乎很忧愁,但是她又不肯告诉我为什么忧愁。”
菲尔听他这么说微微沉默一会然后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菲尔会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之前米切尔自己说过两天就要离开。
没想到此时米切尔摇摇头道:“暂时先不走了。”
他已经想清楚了一些事情,既然放不下,那就不逃避了。
菲尔微微敛眉,他打量着面前的米切尔,淡声问道:“米切尔,你不是身心都侍奉给上帝了吗?”
米切尔应声回道:“是的。”
“全心信奉上帝的人,可以结婚吗?”
“不可以。”
米切尔的回答让菲尔紧绷的弦松弛了下来,他淡淡道:“你想住多久都可以,不着急走也没关系。”
“谢谢大哥。”
会这么客气的原因,是因为这栋房子的归属权已经给了菲尔,如果他不愿意,随时可以撵走他。
这个房子的归属权并不是菲尔自己分的,而是老伯爵一早就把这个房子归属立好了,只要他死了,这个房子就归菲尔。
送走米切尔以后菲尔看着眼前的门,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敲门。
他知道这会儿她应该还对他有些看法,他也不勉强她接受,只是还是让她稍微冷静一下比较好,这么想着他就转头离开了。
只是这一冷静,就是三天。
整整三天他没有见到她。
换句话说,不只是他,任何人都没有见过她,除了娜丽莎。
不知道夫人跟娜丽莎说了什么,她门前开始有人守着,吃饭也有人送进去,别人根本别想见她一面。
菲尔唯一庆幸的就是至少她还肯吃饭,不然他哪怕会冒犯她也会冲进她的房里。
在外面这些人还在担忧想法颇多的时候,薄柔可是过了个很滋润小康的三天。
娜丽莎太过善良,她只是跟娜丽莎卖卖惨,说想要歇息几天,娜丽莎就满足了她。
她说想要几个守门的,娜丽莎也照做了。
大概娜丽莎还觉得她不想要被打扰。
当然,她确实不想被打扰,因为她要看小说。
这几天她已经把那本隐秘的花园都看完了,感想没什么别的就是他们那个啥的花样可真多啊,还挺刺激的……
当然,这个结局她不得不想点什么。
因为文中的继母和她最有权势的儿子结婚了,这个儿子是个优雅的贵族,并且在婚后以后对她特别好。
她不得不怀疑赫伯特是在暗示什么。
但是不管他暗示什么,她都装做看不懂。
毕竟她就是个可怜的继母,她什么都不懂。
本来薄柔以为她这种安逸快乐的日子起码会多过个几天,结果没想到今天就要结束了。
她看着突然出现在屋里的贝洛克,对他道:“你怎么进来的。”
薄柔朝着门外看了眼,发现门外空荡荡,看守的人全都消失了。
“夫人这些天都没有出门,我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贝洛克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她的神色道:“外面天气很好,夫人不出去走走吗?多散散步身体才会健康。”
躺了三天薄柔确实感觉身体都快躺退化了,但是她如今还不能这么快就认怂。
“我不想去,你出去吧。”
“夫人忧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菲尔那家伙已经被我们惩罚,夫人现在不用担心他了。”
他这话出来,薄柔的眉头就是一动,她微微抬眼看他,“你说的是真的?”
她的语气带着些怀疑,但是这话是贝洛克说的,贝洛克一直没有表现出对她的异样,应该还是可以信任的。
更何况他笑的那么温柔,一副处处都为她考量的模样,实在是不像说谎的人。
“当然是真的夫人,花房那边的景色很美,最近开了很多新奇的花儿,您真的不去看看吗?”
“或许我们还可以谈谈这个让夫人伤心的事情。”
他的后一句话戳中了夫人的伤心事,她确实需要找人诉说,这种事情在她心里积压了好几天,她惶恐又无措。
眼下贝洛克这么一说,她就好像找到了个突破口一般,寻到了出路。
她答应了贝洛克的请求,她起身跟贝洛克下楼出去。
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夫人浑然不知她找到的出口其实并不是出口。
而是另一个猎人的牢笼。
透明的花房很漂亮,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攀爬的各种绿色藤蔓和争相开放的花朵。
贝洛克将她带进透明的花房以后轻声对她介绍着这几日开的花朵,在她目光好奇打探过去以后手背在身后轻轻将门落了锁。
这种门只要锁了,就是锁了。
没有钥匙从里面外面都打不开。
他忍得够久了,久到心里沸腾的都快压抑不住了。
菲尔都下过手了,如今也轮该轮到他了吧。
136。 第一百三十六苏 为你作画
“亲爱的; 你们真的把菲尔惩罚了吗?”
虽然眼前的花儿开放的娇艳,但是夫人却始终关心这个问题。
“夫人希望他能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贝洛克看着眼前如同花儿一样娇艳的夫人问道。
今天夫人穿着水绿色波浪长裙,洁白的蕾丝花边点缀着她一字肩的领口; 看起来像是欲要绽放的花蕾。
跟眼下的场景结合起来看上去她就像游走在花丛里的精灵; 让看见的人都想采摘她的美好。
只是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忧郁; 似乎在纠结。
她在纠结什么?
是想让菲尔受罚; 但还担心他会受到太重的惩罚吗?
“不然把他驱除巴拉特家族怎么样,夫人对这个处罚满意吗?”
他步步靠近站在花园场中的夫人道:“夫人觉得满意的话; 一会我就回去写信……”
“会不会太重了。”夫人的语气有些犹豫; 似乎她没想到要让菲尔受到这样的惩罚。
“这是他的错,但是没必要把他驱除巴拉特家族。”
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 没有了家族的庇护和光环无疑等于平民,而平民哪怕有在高的学问和才识也很难爬进贵族的圈子,更何况是站在顶端。
这种代价不亚于杀了他。
贝洛克本来就没有这个权利将菲尔驱除巴拉特家; 他只是这么一说看看夫人是什么态度。
结果这么一试……
“夫人都被他这样对待了,还在为他着想吗?”
不知道是不是薄柔的错觉; 她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不太高兴的情绪。
“还是说; 夫人舍不得惩罚他; 只是碍于脸面不得不要做出惩罚他的样子,其实空房很久的身子被他滋润以后也爱上了被疼爱的感觉。”
“毕竟。”
他的眼眸微微低沉,嗓音温柔如蜜:“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也无法满足夫人吧。”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打歪了他的脸颊,他白皙的面孔很快就浮上了一抹红印。
他敛了敛长睫将头侧回来; 眸子盯着眼前身子微微颤抖的女人。
她似乎气急了,一双如同夜空般漆黑的眸子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 诱人的胸口也急速起伏着,一张白嫩饱满的小脸更是气出了淡淡的红晕。
不过却更加有生气,比起她之前那副几乎要凋零的模样简直不知让人有欲望多少倍。
“贝洛克; 那是你的父亲,你不能如此诋毁你的父亲。”
她声音也不如以往的柔和,带着些微微冷意,“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看花吧。”
她是真没想到这种低俗不堪的话是从贝洛克嘴里说出来的。
她还以为贝洛克是那种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结果是她看错了,他哪里是那种好孩子,他分明是个混蛋。
他太让她失望了。
贝洛克微微侧眼看着擦着他身子朝着房门走去的夫人,一双金色的眸子凝视着她妙曼的背影,温柔的表层下搅动着浓稠的暗光。
脸是有点疼,但是却让他陷入了更加无法挽回的阴郁状态。
他本来就因为菲尔第一个得到她有些吃醋,如今她这种疑似偏向菲尔的姿态更是让他失去了理智。
这虽然不是她的错,但全部都是因她而起。
她为什么就能像个局外人一样漠不关心,甚至指责他。
他摸了摸脸侧,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痛麻的感觉。
或许是真的气狠了,她用的力气格外的不留余力,他甚至看到她手心的微红,就知道她手心肯定也是会疼的。
他抬眼看向站在门边企图开门的夫人道:“没办法出去了。”
怎么晃也打不开门的薄柔站定,低头看向门锁,想打开发现打不开。
“这种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贝洛克轻轻的说着,态度看起来很柔和,那双温柔的金眸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薄柔。
不过薄柔还是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危险,她下意识想后退,不过她忘记了身后没有退路,所以就一下子贴在了玻璃门上。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贝洛克,将门打开。”
夫人冷声吩咐着贝洛克,她看起来很镇定,如果忽略她眼中的些许慌乱的话。
其实薄柔不是特别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没下限的事情,因为这个花房是全方位透明的玻璃房,虽然四周有攀爬绿色的藤蔓花枝,但是如果他想要做什么从外面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当然,除了他真的特别的丧心病狂。
特别丧心病狂的贝洛克没有靠近她,反而微微后退几步走到一个被白布遮住的架子那里,他声音柔和,手指像是抚摸爱人一般的抚摸被白布遮住的架子。
从那个形状看去,薄柔感觉像是画架子。
“夫人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动作轻柔,手指轻轻在白布表面摩挲。
薄柔才不想知道他放在花房的画是个什么东西,她现在只想出去。
所以她没应声,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贝洛克并没有将她的默不作声放在心上,手摸着白布将其撤掉。
白布缓缓地滑落在地露出被布料掩盖的画架子,薄柔视线看向画架子,眼眸缓缓睁大。
贝洛克将手指点在画里的女人脸颊的位置,轻轻摸了摸道:“夫人真美。”
要是放在平时,薄柔可能会应和他的夸赞,而现在她只想恨不得上前打死他。
因为那可不是一个平常的画,而是人体画。
顾名思义,人体画,没有衣服那种。
“夫人还记得这个地点在哪吗?”
他手指顺着画上的女人脸颊开始缓缓往下滑,然后接着温柔的说道:“上次夫人跟我去采风,夫人睡着了,所以我画下了这幅画。”
怪不得薄柔看那个背景眼熟,原来是她那次在树下睡着的那张。
怪不得他后来没有把那幅画给她,原来是因为一边看着她一边画了这么下流的画。
她都能想到那种场景,他对着她不设防的睡颜,一边目光在她身上衡量一边画出他脑子里构成的人体。
“原来你跟菲尔是一种人,而且那么早就在打我的注意,还装的那么和善,你可真下流。”
贝洛克丝毫不在乎夫人对他的评价,甚至从中找到了一丝爽感。
他眯着眼睛,微微歪着头打量着站在门边的薄柔,注意到她眼中的警惕,微笑道:“夫人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伤害夫人。”
“我只是,喜欢夫人太久了。”
他说着又摸了摸那个近日深夜藉慰大作品,接着说道:“夫人都能接受菲尔,又怎么不能接受我。”
“他与我是强迫,你也要强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