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霸宠:别跑,小厨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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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戴氏过了门,李万峰对戴氏千般好万般爱的模样,更是让钱氏怒火中烧,时不时的就说些酸话,没少在背后嚼舌根,说什么戴氏孝顺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李万峰是个没种的怕老婆云云。
上次李雁回被她儿子张铁蛋推到了磕破了头,她不领着孩子道歉也就算了,还满口胡说李雁回装死讹钱,还是张春生打了她一巴掌才算了事。
后来张春生还送来了三百个钱给李雁回看病,最终戴氏看在丈夫和张春生打小的感情的基础上就只收了一百个钱。
这钱氏知道了不依不饶的,非得到李家要把这钱要回来,说什么张春生被戴氏迷昏了头了,不光打了自家儿子,还倒贴钱给别人养闺女之类的,这两口子为了这事儿,没少打架,村里人提起钱氏都摇头,都说是个搅家不宁的,张家家门不幸啊。
可不是家门不幸吗,这张春生家兄弟二人,还有个妹妹,嫁到了离杏花村不远的下河村去了,本来两兄弟没分家,各自娶妻,张春生是大哥,娶妻钱氏,生了两儿一女,弟弟张春旺,娶妻刘氏,只生下一个女儿。
两兄弟的性子相像,都是老实厚道的农家汉子,可是这两个媳妇儿可不一样了。钱氏不用说,自私刻薄又寡恩,最是好吃懒做,没事儿就喜欢东家长李家短的嚼舌根。
刘氏确是个温柔贤淑,手脚勤快的媳妇儿,平日里也不多说话,做起事来也勤勤勉勉,不过就是因为过门好几年了只生下一个女儿,在钱氏这个大嫂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没法子啊,谁让钱氏能生呢,长孙出自人家肚子呢。
因为这事儿啊,钱氏明里暗里没少挤兑刘氏,都说长嫂如母嘛,刘氏多是忍让,更是助长了钱氏的嚣张气焰,家里重活累活全让刘氏一个人做。
大冷天的钱氏还让刘氏在井沿上用冷水洗全家人的衣服。北地的冬天,滴水成冰,井沿又滑,刘氏洗衣服久了蹲的腿麻,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就滑倒了,生生摔没了还不到两个月的孩子。
张春生、张春旺两兄弟打短工回来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怒火熊熊。张春生还以为自己两兄弟出去挣钱,家里钱氏能照顾好,谁想到竟是这般田地。
自己好吃懒做也就算了,弟妹打冬天洗个衣服还不让烧水,口口声声说什么柴都是自己丈夫砍的,没有刘氏用的道理,硬生生的逼着弟妹用冷水在井沿洗,说什么冬天在屋里鼓捣水有潮气,家里孩子受不了起疹子。
这边张春旺看着炕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的媳妇儿,想着那个两口子盼了多少年的孩子,把个高大魁梧的汉子眼睛都气红了,说什么也要分家,任凭爹娘打骂也不变心意。
最后说道分家,可分家是分家,那是分的什么家,张春旺的爹娘觉得张春旺这么闹就是不孝,让老两口下不来台,说了句净身出户。
就想房子不给一间,地不分一亩饿把老二一家三口赶出去。还说什么没个儿子,这次二儿媳妇儿小产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怀得上,就是个绝户头。
村里听了都替张春旺两口子不平,哪有这样的父母,自己咒自己儿子是绝户的。
最后还是张春生站出来,分给自己兄弟三亩旱田,两亩水田,两亩的坡地,把村东头的老屋给了弟弟,自己留了五亩旱田,五亩水田。
定下了父母养老自己来,不用弟弟操心,省的自己爹娘没事儿就找弟弟和弟妹的不痛快。
还说是当大哥的对不住弟弟,让弟弟弟妹受委屈了等等。这件事儿让老两口好顿埋怨,好些天都不搭理自己大儿子,也让钱氏一阵哭闹,生生咒骂刘氏是狐狸精,还是张春生说如果再闹就休她回钱家,才算作罢。
分家的事情平息了之后没有村里不说张春生是个有担当的大哥的,虽说留下了大半的土地,但是谁心里都知道这对于张春旺夫妇来说才是最好的。
张春旺夫妇感激大哥所做的,所以两兄弟的感情还像之前一样,不过不跟钱氏来往就是,对于爹娘也是三节两寿的孝敬不落的。
第十九章 遇钱氏 起风波(二)
二更到!!!
迎面撞上了钱氏和那个拖着鼻涕的张铁蛋,李雁回一家都觉得倒霉,互相看不顺眼的两家人坐在一起也真是尴尬。不过赶牛车的老汉可不管那个,大人两文,小孩儿一文,不管是谁坐了就走。
“哎呦,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装死讹钱的一家子啊,什么玩意儿啊,装个死就能挣一百文啊,这买卖做的好呦!”钱氏尖酸刻薄的地说。
“钱氏,你说清楚,谁讹钱,要不是看在你家春生和我家万峰打小的交情上,你以为我能忍气吞声地饶过了你?”戴氏毫不客气厉声喝道。
“啧啧啧,瞧这小话儿说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呸!”说着朝着李雁回一家的方向吐了口浓痰,把李雁回恶心的啊,差点吐了。
“你说谁呢,钱氏把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不要把你的想法都套在别人身上。”戴氏很是生气。
“啥叫我的想法,哎呦呦呦,做了不敢承认啊,昧下人家的钱就那么好花啊,这家伙的没少买啊,也不知道这钱都是坑了谁家的!”
钱氏瞥见李雁回一家买的东西,眼睛都放光,恨不得是自己的,眼睛都快掉到上面了。
看着钱氏的目光吓得李曦一哆嗦,偷偷跟姐姐说:“铁蛋娘要吃人吗?大姐,我怕。”“不怕,不怕,有爹娘在呢,曦哥儿不怕啊!”说着搂紧了弟弟。
“坑谁家的,钱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不要满嘴喷粪!”戴氏气急。
“既然你要说我就跟你掰扯掰扯,”钱氏毫不服气地说,“你家那大丫头不就磕破了点皮吗,本来也是我家铁蛋一失手,也没咋地,咋就讹了我家男人一百个钱,你家那丫头咋就那金贵,金子堆银子砌的啊,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卖了她也不值这个价钱。”说完还不坏好地瞥了李雁回一眼。
一车的人听见钱氏这么说都撇了撇嘴,暗自想,这女人还真是嘴上不留德,哪能这么说人家孩子。
“磕破点皮儿?我家大妮儿后脑勺上开了那么大一个血口子啊,都快成血窟窿了,那血都流了一大滩,要不是卫家那孩子给背回来,我这大丫头能不能救回来还两说着呢!你说话可是要凭良心啊,你那良心让狗吃啦?”
“还好意思说呢,那卫家小子也十六七了吧,一个大小伙子抱着个姑娘家,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吧,我这是看着我家春生跟万峰的交情才帮你遮掩着,你这当娘的还不知道藏着掖着的,这名声啊,以后哪个要你家大丫头做媳妇儿,都丢人的慌。”
“我们家有什么藏着掖着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当时要不是卫家小哥儿救命,我这丫头说不准就没了。”戴氏回想着李雁回一身是血的样子被抱了回来,戴氏的心就揪着疼。
“我们全家感激人家还来不及,你少在那嘴上长蛆。你不是说我家大妮儿就是磕破点皮吗?好,正好今儿我也让你看看,各位父老乡亲给我做个见证。”这时候牛车边上也围了不少人了。
说这话,戴氏散开了李雁回绑着的双丫髻,掀开了后面的头发给大家看。只见后脑勺上面婴儿拳头大小的伤疤,现在看了还很狰狞,只有边上新生了头发,中心只有粉色的头皮,让人看了心惊,可见当时受伤时候多严重了。
戴氏放下闺女头发,眼圈发红,“大爷大娘,各位乡亲们,谁家都有儿女,谁家儿女谁不心疼,我家大丫头昏迷了五天五夜,又在炕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才能下地啊,我这当娘的怎么能容忍她这个疯子这么诋毁我闺女的名声!”戴氏气的声音都在哆嗦。
“还有她说的钱,她家男人拿了三百个钱过来说是给我家丫头治病的,我看在他和我丈夫从小交好的情分上就留了一百,就这也被他编排,你去问问咱村里的王老爷子,我家大妮儿治病可是花了五两银子,这还是老爷子慈悲,没收我们诊费,只这药钱就这些,几乎掏空了我们家。”说完戴氏呜呜地哭出了声。
李雁回不知道自己治病掏空家的事儿,一时间百感交集。
李万峰拍了拍媳妇儿的肩头,对着众人一拱手,“各位乡亲,都是做父母的,谁家儿女谁心疼,本想着乡里乡亲的,小孩子家打闹受伤也是常事,我本不好计较什么,只是这钱氏出言不逊,辱我妻女,我李万峰堂堂七尺男儿不能护着他们母女已是惭愧,这事儿今儿这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钱氏,你个妇道人家我跟你说不上话,等回了村里自有村长我我们一家做主。”
回头又对赶车的老汉说:“大伯,抱歉,耽误你生意了,一会儿我多补给你车费。”
边上坐牛车的也有杏花村的婶子大娘们,都出言帮腔,张春芳的母亲王氏最是气不过。
“这事儿啊大家都心里明镜似的,人家李家不计较,你就消停眯着得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咋地?大妮儿头上那么大口子我瞅着都心疼死,钱氏你那心咋是个黑的,之前欺负弟媳妇就算了,这又来欺负大妮儿娘,你个脏心烂肺的。”王氏嘴上也不留情。
“是啊,一个女孩子,头上那么大个疤瘌,都怕留下病根啊,作孽呦!”王氏的婆婆也就是张春芳的奶奶爱怜地摸着李雁回的头。
听着王氏提起钱氏欺负弟媳妇儿刘氏的事,知道的都窃窃私语,不知道的都向边上人打听,一时间把个钱氏气的倒仰,拽着张铁蛋的手急匆匆的下车跑了,留下了一牛车的议论。
老汉看着这全过程,安慰了下李万峰两口子,“你们两口子看着就是心善的,那个什么钱氏,不好不好啊,说什么补偿车费的,一会儿就满了,不差这一会儿工夫,丫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福报在后头呢。”
有别的村的人打听了事情的始末,也替李雁回不平。有个大娘说,“我瞧着那个钱氏就不是个好东西,你看她领着的儿子,鼻涕拖着老长,就往那袄袖子上抹,袖口都蹭的锃亮的,屁股上挺长的口子也不知道给缝上,多亏才刚暖和穿得多,这要是夏天还不得漏了腚,一看就不是什么称职的娘。”
“可不咋地,瞧她那泼妇的样子,蛮不讲理,谁家摊上这媳妇儿,谁倒霉。”旁边婶子跟着帮腔。大伙都对李雁回的遭遇感到同情,时不时地看李雁回一眼,看的李雁回低个头不说话,大家都以为是被那个钱氏给吓的。可不是嘛,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人这么说,能不伤心吗?
众人见主角走了一个也就散去了,不一会儿又来了人,牛车晃晃悠悠地启程了。
第二十章 遇钱氏 起风波(三)
一路上大伙议论不停,同村的知道李万峰决定要让村长主持公道,都说要去作证,不能便宜了钱氏,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打了人家孩子不说赔礼道歉吧,还这么趾高气扬,咄咄逼人的,不能轻饶了她。
戴氏不住地向周围人道谢,丝毫没有刚才和钱氏针锋相对的样子,大家就知道这是当娘的被逼急了,不得已啊,看着齐整的几个孩子,干净利索的,也能看出来戴氏是个好女人,更突显出了钱氏的不堪。
牛车晃悠到家已经快下午四点钟的样子了,临分开的时候几个热心的村民说要是去村长那说理别忘了叫他们,李万峰也不住地抱拳感谢。
因为钱氏这一遭,一家不管大人小孩都兴致不高,几个孩子围在大姐身边,时不时地看看,像是大姐还会受伤的样子,连戴氏都不住地摸着李雁回的头,一家人真是被李雁回受伤吓怕了。
看着一家人的样子,李雁回抿了抿嘴,说:“爹,娘,我这不是没事儿嘛,你们别这样啊,你看把弟弟妹妹们吓得都不敢出声了,今天这么高兴的一天,别让钱氏坏了兴致。”说完还咧着嘴冲着戴氏笑笑。
“你这丫头心咋这么大!”戴氏红了眼睛“伤在儿身,疼在娘心啊,那个钱氏还那么埋汰你,我不能让她好过了,要是任由她往你身上泼脏水,你这名声还要不要了,以后怎么嫁人啊,那卫小哥也不用做人了。”戴氏十分严肃地说。
李雁回作为一个现代的灵魂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可戴氏不一样,这个年头儿虽然男女大防没那么严重,但是这名声不好,可是不好说亲的。
“要是真的信这些流言蜚语啊,那样的男子不嫁也罢。”李雁回很光棍的说,“真正知道我的,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了解我的,我也不在意。”李雁回说。
“你个妮子,就说胡话,女儿家的名声重如山,你也不小了,也要注意起来了。”戴氏拿李雁回也是没办法。
“都是我这个当爹的让你们娘几个受委屈了,今天晚上我就去村长家,得给咱们大妮儿讨个公道,不能再在乎什么兄弟情义,我连自己妻女都护不住啊。”李万峰很是后悔。
“她爹,这事儿啊,你不能出面,咋说春生跟你这么多年的情义不能说没了就没了,这说破天就是孩子打架,媳妇儿家家吵架的事儿,你个大老爷们出面算怎么回事儿,今儿晚上啊,我去,你看我不收拾他钱氏我就不姓戴。”戴氏就差撸胳膊挽袖子了。
“娘,不姓戴姓啥?”李曦天真地问。
他这么一打岔啊,一家人都笑了,驱散了一天的阴霾。
一家人脚步轻快地往家里走去。
隔着篱笆小院,李雁回已经看见爷爷在翻整菜园,奶奶坐在院子里拿着个绣绷子做绣活,不时地抬头看爷爷一眼,目光中满是柔情。
其实爷爷和奶奶的岁数并不大,在现代来说正是中年人罢了,不过在这里确是爷爷奶奶辈儿的人了。
李雁回觉得奶奶的身份肯定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奶奶的身上一定有故事,或者是个大家小姐,公侯之女也不一定呢,不过,可以看出来奶奶很幸福,这就够了。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几个小的一边扯着脖子喊,一边跑进了院子,李万峰和戴氏的心情也平稳些了,只是笑着摇头,满脸的宠溺,随着孩子们的脚步进了院子。
“哎呦,可回来了,累坏了吧?吃饭没有啊,锅里我给你们留饭了,怕你们只顾着卖东西也不顾着几个孩子的胃口了,孩子们还小,可禁不得饿啊!”
爷爷李大春拍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说,没有先问卖了多少钱,而是先关心他们累不累,饿不饿,家的温暖就在这一言一语种流淌,看的奶奶文氏微笑不语,这是奶奶文氏当姑娘时不曾有过的,现在却守望着的。
“爹,都吃了,还喝了豆腐脑呢,几个小的吃的都快走不动道了。”戴氏笑着说。
“那就行,那就行,坐牛车回来的吧,别为了省几个钱就累着了,你和万峰受得了,我几个孙女儿、孙子可就差着了。”
“不坐也不行啊,买了不少东西呢,拿不下啊。”李万峰举着手里的东西对自己爹说。
“可买不少,行了,进屋吧,喝口水,喘口气。我也歇歇。”说着,爷爷李大春当先进了屋。
一家老小大包小裹地进了屋,一起来到了东屋,怕脏的布料什么的都放在了炕上,像猪肠子之类的,戴氏都放在灶间的地下了,怕熏着老两口。
“哎呀,看来是卖得不错,要不啊咱家节俭的儿媳妇儿不能买这么些个东西。”李大春笑呵呵地对文氏说。
“可不是,看来是这样,金枝我还不了解嘛,最是仔细节省的。哎要我说啊,这些东西也早该买,春衫早该做了,家里大人小孩儿的都补丁摞着补丁,都是我这破身子,吃那么些药也没用,不如不吃了。”
“那可不行,你这身子,大夫都说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