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救赎冷冰冰的司医生宠我入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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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正上方的是司伋的姐姐,司兰泽。
今年三十岁,已经是帝都赫赫有名的珠宝设计师,自己创建了一个工作室,专门给达官显贵高级定制珠宝。
能拥有一份司兰泽亲自设计的珠宝,可是名门贵妇身份的象征。
看着倒还礼貌,冲着段瑶微微点头。
“你好。”
司兰泽起身,伸出右手,手臂修长,手腕纤细,一双手更是好看得发光,眉眼和司伋很像,却不如司伋那般神落凡尘仙仙的感觉。
段瑶笑得很礼貌又甜美,伸出右手,握住司兰泽的手。
“姐姐好。”
“啧啧啧,声音这么甜,我都要忘了你的恶毒了。”
说话的正是司兰泽身边的司开霁。
车钥匙放在边上,站起身,冲段瑶伸出右手。
“小丫头,正式认识一下,司开霁,司家二少爷,司伋的哥哥,今年27岁,我手里可是好几个大的科技公司哦。”
又开始炫耀上了,要说高调,整个司家真没人比得上司开霁。
说完还自认为很有魅力地冲段瑶眨了下眼,还放电呢。
坐在同一桌的司伋倒是不气,淡定地喝了口茶。
段瑶偏着头,嘴角上扬,溢起一抹极尽敷衍的笑容。
“坏叔叔好,上次给坏叔叔的名片,记得去看看哦,一定物有所值的。”
说完冲司开霁右手成拳,做加油状。
“坏叔叔加油,改变命运在此一举。”
司开霁咬了下唇,手缩了回来。
司开霁旁边坐的是司家三少爷,司阳晖,毕妙竹的儿子,毕璇的表哥。
个性张扬,一身朋克装,倒是和另外几个不太一样。
头发中长,还扎了个辫儿,一脸的冷漠。
据胡雅宁介绍,司阳晖是个赛车手,在帝都赛车的圈子里还挺受欢迎,被誉为天才赛车手。
“你好。”
司阳晖只淡淡地颔首,说了这两个字。
这性格,和毕妙竹、毕璇都不太一样。
段瑶也就没奚落他,只淡淡回了个你好。
司家家宴,来的都是司家的家人和亲戚,其中也包括各房夫人的娘家人。
所以这个家宴,其实也不太小。
其他的人胡雅宁就没一一介绍,回到自己的座位。
段瑶也在司伋身边坐下,司伋已经为她剥了一小碟瓜子,正拿着湿巾擦手。
司开霁在边上冷嘲热讽的。
“哟,四弟还有这样一面,来,给哥哥也剥一碟。”
说着将一个小碟子递了过去。
段瑶抓起桌上的瓜子壳扔了过去,正中碟子正中心。
“给你了,不客气,慢慢吃。”
说完余光就瞟见隔壁桌的毕璇正恶狠狠地瞪向自己。
回过身看去,冲毕璇眨了下眼睛。
“大姐好啊。”
毕璇咬牙。
“大……姐,哼。”
毕璇起身,端着酒杯过来。
“瑶瑶,你怎么说也是跟在表哥身边的,要是连基本的大学都没上过,给司家丢人呢。
多少,去学个成人自考,得有个大学学历啊。”
这是知道她没上过大学,拿学历嘲讽呢。
段瑶起身,偏着头笑了下。
“我们家司医生厉害就好了呀,我学来跟司医生比厉害么?”
毕璇嘴脸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表哥什么时候就成你们家的了,他明明……”
毕璇瞟见正前方正盯着自己的司伋,硬生生地把话给咽了回去,连忙改口。
“都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还什么关系都没定呢,就张口闭口你们家的,一点都不矜持。”
段瑶自然知道毕璇心里在觊觎司伋,上身下压凑到毕璇的耳边,脸上的神色一瞬间消散。
嗓音低沉,一字一顿地开口。
第90章 毕璇被吓尿了……
“我对所有人都笑,你猜猜我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
嗓音清冷,低沉,和先前的甜美判若两人。
段瑶回正身子,端起桌上的饮料和毕璇碰了个杯,小声警告。
“我和你不熟,瑶瑶你不配叫。”
说着又偏头冲毕璇甜甜地笑了下,冲她眨了下眼,仰头喝了一口饮料。
毕璇还想继续纠缠,坐在边上的司阳晖冷声开口。
“回去坐好。”
毕璇见司阳晖开口帮段瑶,心里的气更大了,却只好听话地坐回去。
真是可气,她为什么要坐这么远,段瑶凭什么一来就和表哥表姐坐在一起。
家宴开始,苏管家高声一喊上菜,佣人们鱼贯而出,手里都端着珍馐美味,送上餐桌。
段瑶看了看司伋,他没有半点要动筷子的意思,段瑶也就没动,端着茶在喝。
司开霁冷笑一声。
“嘴巴这么刻薄,不吃饭哪有力气啊。”
段瑶端着茶喝了一口,偏着头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凑过去。
“我来的时候在菜里下了毒,但是我忘了是在哪碟放的了,啊,好像你这个,我记得是绿油油的。”
司开霁筷子悬在空中,夹的青菜一下子放下去,收回了筷子。
嘴上不相信地笑笑,说段瑶是在开玩笑,筷子却没敢再拿起。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真会下毒。
司兰泽一直在回消息,看着挺忙的,也没动。
倒是司阳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然后起身和毕妙竹说吃饱了,先走了。
这独来独往的性格,倒是让段瑶对司家多生了一丝好感。
这司家,也不是人人都像司开霁和毕璇这样的人嘛,还是有几个正常的。
毕妙竹瞪他几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司伟业也没说什么,只是不耐烦地挥了下手,然后司阳晖就大步朝司家大门走去。
还真的走了。
够个性……
司阳晖刚走没多久,就有个男的端了杯酒过来。
酒杯从右手转到左手,在换手的一瞬间,右手掌心里掉落一颗白色的东西落入段瑶的水杯里。
“国画大师龙吉兼书法大师姚都安,今日有幸认识,真是我的荣幸啊。”
来人正是毕妙竹的侄子,毕璇的亲哥哥,毕世。
25岁,大毕璇五岁,家里忽然出了十个亿买一幅破了的字画,他自然要给家里好好出一口这口恶气。
自认为动作自然无人看出端倪的药,却不知道段瑶和司伋都看在眼里。
药片白色,很小,落入水中瞬间融化,无色无味无气泡,若是在外面,一定不会察觉,是男人们捕猎最爱用的“武器”。
“我叫毕世,是毕璇的哥哥,我妹妹不懂事,我替她赔个不是,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话说的很有礼貌也很得体,得体得如果段瑶还不给面子,那就是给司伋脸上抹黑。
可杯中的饮料,早已加了料。
段瑶起身,手下意识地碰了一下水杯。
水杯倾倒,水洒了一桌。
就连裤子都湿了一截。
段瑶扯着裤子,连连退了好几下,扯了扯被打湿的裤子。
仰头,一脸抱歉的笑容。
“哎呀,不好意思了,我得去一下厕所。”
说着转身离开宴席,在转身时冲着毕璇挑了下眉,极尽挑衅意味。
段瑶离了桌,毕世也只好悻悻而归,还在心底失落刚才奸计没能得逞,却不知自己这行为已经入了某人的眼。
毕璇也起身,跟在段瑶身后去了厕所。
厕所里,段瑶抬手擦了擦裤子上湿了的地方,放在鼻尖稍稍嗅了嗅,好辨别药物的成分以及药效。
还没嗅出来,毕璇就跟着进了来。
毕璇双手环胸,先看了看,确认厕所里只有两人之后,就不再伪装。
所有尖酸刻薄的样子都露了出来。
段瑶也不急着走,就等着看她演戏。
弯腰,拿纸巾擦了擦裤子上打湿的部分。
毕璇冷笑一声。
“就你,也配司伋哥哥吗?我司伋哥哥是人中龙凤,我姑姑可是答应我让我嫁给他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还有,我表哥司阳晖也不是你可以觊觎的,他竟然开口帮你,你到底一天到晚耍了些什么诡计,连我表哥也敢勾搭。
你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要家世没家世的,你连帮司伋在司家站稳脚跟的能力都没有。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们毕家在帝都虽然比不上司家,但好歹也是金字塔塔尖的大家。
我劝你啊,趁早离开,别逼我动手,一个村姑,也敢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可笑,你家里是穷得没有镜子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吗?”
最后还不忘强调,段瑶和司伋不是一个是世界的人,而毕璇所在的世界,是段瑶望尘莫及的。
段瑶也不假装擦了,站直身子,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转身,撩了撩肩头的秀发,一步一步走向毕璇。
毕璇嘴里还一个劲地唠叨,说段瑶多没有自知之明。
段瑶二话不说将一把刀比在了毕璇的脖子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阴影,一张脸不苟言笑的,看着阴鸷可怕。
“你……你……你哪里来的刀啊?”
刀刃冰凉的触感,毕璇瞬间就慌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段瑶缓缓抬眸,冷冷地睨着毕璇,嘴角勾着一丝邪魅危险的笑意。
“你你你什么你,结巴了,舌头打结了?我就是在宴会上顺了一把刀,但是感觉这刀不够锋利,要不然,你帮我试试?”
说着假装将刀挥了一下。
毕璇整个人瞬间瘫痪跌坐在地上。
段瑶蹲下身,用刀背拍了拍毕璇的脸,冷笑一声。
“呵,这么不禁吓,你到底哪里来的胆子挑衅我。”
边说,边拿刀拍着毕璇的脸。
“以后别张口闭口提我们司医生,脏了他的名字你赔不起。”
警告完起身,刀藏在手后,路过一个小池塘时,顺手丢进了水里。
而厕所里,毕璇早已吓得站不起身,下身也湿了。
她,是真的吓尿了。
抬手摸了摸脖子上,一丝鲜红触目惊心,脖子上真的被划了一丝口子。
刚才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真的顺了一把刀在身上……
第91章 司医生黑化
段瑶刚离桌,司伋也迅速起身。
回廊下,司伋对司煌交代了一声,两人在低声商量什么。
司伋回到宴席的时候,段瑶也刚好回来。
两人一起坐下。
“司医生刚才也去厕所了吗?”
身体凑过去,笑颜如花的。
“是不是茶喝多了?”
司伋扫她一眼淡淡地开口。
“坐好。”
段瑶身子偏得要扑到司伋怀里了。
段瑶哦了一声,身体仍旧没动。
仰头,在司伋耳畔低声询问。
“我这里有颗更猛的,我,可以吗?”
司伋垂眸,撞上段瑶那期盼的眼神,星光闪烁,好看得很。
司伋端起茶杯,声音冷冷的,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好闻得让人想扑上去。
“别被人看出来。”
段瑶冲她眨了下眼睛,得意地笑笑。
“保证不给司医生丢脸。”
说完端起一杯新的茶水走向毕世,在碰杯的瞬间将那片更猛一些的药下到毕世的杯里。
司伋坐在位子上,淡定从容地喝着茶。
以前的段瑶,嚣张是因为自身性格使然。
而如今的段瑶,她的嚣张和不可一世全是司伋惯的。
司兰泽有事,得赶回工作室,和司伟业报备之后也先行离开。
段瑶回到座位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下司伋和段瑶两个人了。
司开霁有点饿,回屋让人单独准备吃的去了。
段瑶这桌的菜是万万不敢动的了。
下午一点,段瑶说想看司伟业的收藏。
家宴已散,司伟业就带着段瑶往自己放藏品的地方去。
司伋看着段瑶跟在司伟业身侧,有胡雅宁陪着,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穿过后院儿,来到司家最偏僻最寂静且无人问津的木屋。
轻轻推开房门,进去之后迅速反手关门。
屋内,司煌已经候着。
而地上,是昏昏欲睡早已没了神志的毕世。
“司少,这毕世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宴席上忽然就倒下了,不过好在大家都以为他喝多了,没起疑。”
司煌心里窃喜,司伋让他把毕世打昏了带来,倒没想到天助他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毕世带来了。
而且毕世在这屋子光昏睡就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
司伋套上白大褂,戴上手套,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把他弄水箱里清醒清醒。”
不知道这丫头下的是什么药,起效这么快。
不过经历了一起做实验研究新药,对于段瑶的制药能力,司伋丝毫不怀疑。
司煌闻言,将毕世整个扔进提前准备好的水箱里。
身体浸泡在冰凉的水里蜷缩着,仍旧昏睡着毫无神志可言。
“司少,还是没醒。”
司伋淡淡应了一声,将一个笼子拎起,掀开上面遮盖的布。
笼子里满是老鼠,一个个早已饿得在笼子里逃窜找吃的。
司伋打开了笼子大门,四五只老鼠全部钻入水箱里,和毕世关在一起。
老鼠咬了一下毕世,毕世仍旧没有反应。
“司少,还是没反应。”
司伋拿着一只针管,打开一只药,不疾不徐地将针管里的空气排出。
“不急,慢慢玩儿。”
司煌很了解司伋,连忙找了胶布将毕世的嘴巴封起来。
司伋拿着针,一步一步朝水箱走去,皮鞋在木板上发出哐当哐当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像是打了节奏。
司伋将针注射进老鼠的身体里,老鼠瞬间像发了狂,张嘴伸出獠牙,冲着毕世身上一口一口咬去。
伤口不算太大,却每一下都很深。
毕世终于被疼醒,在水箱中挣扎着。
看着屋子里的司伋,瞳孔放大,是绝望,是求救,也是难以置信的威胁。
水因为毕世的挣扎溢了些出来。
司伋朝司煌递了个眼神,司煌拿了盖子盖上,但最上面留有孔供呼吸用。
司伋蹲在水箱旁边,轻轻敲了几下水箱,嗓音清冷,不带一丝情感。
“放心,给你空气,我一定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司伋和司煌在边上,看着水箱里毕世被发了疯的老鼠咬,一下一下的。
痛得不仅仅是老鼠,还有段瑶先前给他下的药。
段瑶的药,怎么可能只是让人昏迷。
毕世此时心脏更是滚烫,五脏六腑像是有蚂蚁在撕咬在啃食。
由内而外,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却连喊叫都没办法。
司伋起身,脱掉白大褂和手套。
虽然戴了手套,但还是觉得脏,洗了好几遍手,才离开。
“扔远一点。”
司煌站在屋内,双手贴在身侧,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是,司少。”
司伋离开朝司伟业放藏品的地方而去。
司伟业虽然不喜欢司伋,但段瑶就是他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国画大师和书法大师,难免对段瑶语气要温和一些,面上仍旧端着司家家主的架子。
“我这里还有好几副你的字,正好你看看,是不是真品。”
段瑶点头,笑得甜美,声音更是比笑容还要甜上几度。
“嗯嗯,好的呢。”
跟着司伟业来到最里处,苏管家拿出几个包得很好,保护得很严实的字。
一一摊开来,每一幅是谁送的,什么时候送的,司伟业都记得清清楚楚,看来是真喜欢这些东西。
苏管家拿出一幅画,司伟业说是毕妙竹去年生日的时候送他的,是他最喜欢的一幅字,因为上面是姚都安写的一首诗,慷慨激昂,有一种将天下收入袖中的大气。
段瑶一听是毕妙竹送的,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弯下腰仔细端详。
毕妙竹送的,那可得看仔细一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