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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偏执将军在线护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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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走吗?”
  “可以。”
  裴婼便搀扶着他往石头走去。
  两侧围挡,挡了寒风和白雪,而且地面干燥,暖和许多。
  等把宁暨安顿好,裴婼又跑去拾起那堆破布,想着有总比没有好。
  让人欣喜的是,宁暨身上居然带了火种,于是裴婼又连忙去周围拾了干燥的树枝,生起火来。
  两人坐在火堆旁边,这才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裴婼心里记挂着他的伤势,说:“你小心些,别碰着伤口了。”
  “没事。”
  “你怎么还随身带了火种呢。”裴婼感慨,幸好有了火源,不然这冰天雪地的她和他都坚持不了多久。
  “习惯了。”
  “嗯?”裴婼有些不懂。
  他便解释:“行军打仗可不是儿戏,也不是单单会白天打仗,晚上能干的事更多。”
  “噢,那……是不是也常常受伤?”
  宁暨点头,“是,所以你不用担心,这点伤不算什么。”
  “那你可有带伤药?我先前只是简单包扎了下,若是有药会好些。”
  “没有,战场上不会给你包扎敷药的时间。”
  裴婼拨弄火星子的手停了下来,惊讶“啊”了一声。
  宁暨看着她稍显凌乱的发髻,沉吟片刻后唤了一声:“婼婼。”
  裴婼便看向他,“嗯?”
  “今后我还会受很多这样伤。”
  他只说了那么一句,可裴婼都听懂了,眸子暗了暗。
  她以前没想过问题,那是因为先前她与宁暨算不上相熟,这个问题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情感。
  可现在。。。。。。到底也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于情于理都不希望他再受什么伤。
  不知过了多久,闷闷的声音响起:“我知道,可如今不是没战事吗,说不定将来也没有。”
  俩人都明白不可能,气氛有些沉重。
  裴婼突然想起昨日候明琪与她说的事,不管多大的将领在战场上都只是一条人命,谁也不能保证谁能活到最后。
  一个自私为上的将军也许在那样的情况下或许能逃脱,可她明白,宁暨与宁暨大哥都不是那种人,遇到危险冲在前头的必然是他们。
  裴婼悄悄抬眼去看他,突然间发现她看不透他,就像此刻,那张苍白脸颊下是在想些什么呢?
  当时那么照顾他的兄长却为了救他而死,他又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梧洗父亲的事情。。。。。。”裴婼看着他,有些不敢问出口。
  宁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谁与你说的?”
  “你那表妹。”
  “别胡说,不是我表妹。”宁暨不满看过去,“大哥的事你别听人乱讲。”
  裴婼解释:“我知道,我只是想说不是你的错,要是当时换成你你也会先救人的对不对?”
  宁暨垂了头,声音有些低沉:“事情已经过去了,什么都改变不了。我没事,你莫多想。”
  “噢。”裴婼看着火堆点点头,明白他是不想再说,只好道,“不知道娘亲她们什么时候会找过来。”
  外头天已经渐渐暗沉,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再过一会应就全黑下来了。
  裴婼估摸着一两个时辰已经过去,再怎么说也应该找过来了啊。
  “这个坡太大,而且又下着雪,搜寻不易,再等等。”
  “嗯。”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婼婼,你要不要坐过来?”
  “什么?”裴婼没太听清。
  “坐一起,暖和些。”
  裴婼本想说已经不冷了,可又顾忌着他是个病人,便挪了过去。
  谁知刚靠近就被他揽在怀里,头顶传来虚弱的声音,“好累,婼婼让我靠会。”
  裴婼察觉到他动作,微微抵开,“你别乱动,我怕碰着你伤口。”
  “无妨,这样好得更快。”
  “。。。。。。”
  裴婼不作声了。
  她能怎么办呢,说到底他这个伤都是因她而起。
  可没想到靠着靠着先睡过去的那个人居然是裴婼。
  宁暨听着她绵长安静的呼吸声,脸上浅浅笑着,双手不自觉用力拥紧了她。
  一个不小心碰到腰腹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紧接着又急忙去看有没有惊醒怀中的人,宁暨见她仍然睡得安稳,放下心来。
  然后伸出一只手去够身边的木柴,往火堆里添柴。
  柴烧得很旺,宁暨盯着火光渐渐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四周出现火把的光亮,那边也发现了黑暗的火光,急忙寻过来。
  “世子!”徐白有些激动,急忙喊了出来。
  谁知宁暨立即“嘘”了一声,徐白这才看到世子怀里睡得香甜的人。
  宁暨压低了声音对他说:“去拿两件厚实衣服过来。”
  随后轻轻拍了一下裴婼的肩膀:“婼婼,他们来了。”
  裴婼很快睁眼醒来,懵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睡过去了,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着他:“我怎么睡着了。”
  宁暨则低头笑,“太累了,走吧,我们回去。”
  “好。”裴婼软软应了声。


第41章 同流合污、情投意合……
  大雪封山; 一行人最终还是回了法云寺。
  寺里懂医术的僧人给宁暨的伤上了药,又细细包扎好,叮嘱了几番后才离开。
  温氏与陈氏上前去; 温氏眼底含泪:“世子这份恩情; 裴家铭记于心。”
  “夫人言重了; 婼婼是我妻子,这是我应当做的。”
  陈氏听完不动声色看了温氏一眼,然后道:“总归是因为我们才让世子遭了这祸事,这件事已经让人知会了宁大夫人; 也派人去报了平安,世子不必担忧。”
  宁暨微微点头; 问:“婼婼怎么样了?”
  “这会儿应当睡下了,身上没什么大的伤口。”
  宁暨“嗯”了一声,俩人关怀两句即离去。
  “徐白。”
  门外的徐白应声而入,“世子。”
  “怎么回事?”
  “不知; 我们找到马的时候马已经死了; 当时马失控的地方也已被大雪覆盖; 根据已有的信息; 许只是意外。”
  “车夫、喂马的僧人; 凡是能接触到马的人都查一遍。”宁暨脸色微沉,语气狠戾。
  “世子觉得不是意外?”
  “不简单; 先查。”
  “是。”
  第二日一早; 裴婼早早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宁暨。
  守了一夜的绿衣答她:“寺里僧人已经给世子看过了; 姑娘不用担心。”
  “不行,我得去看看。”
  裴婼下了床,随手拿起件衣服就走; 急得绿衣在后面喊:“姑娘您慢点儿。”
  屋外的雪已经停了,只是天空依旧阴沉,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下起来。
  裴婼此刻也没了赏雪的心,心里甚至有几分厌恶。
  等走到宁暨所住的禅房时,那急促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裴婼身上只是简单披了个袄子,一头乌发长长垂在脑后,甚至连脸都没洗。
  她终于意识到什么,回头问,“绿衣,我这样是不是不妥?”
  绿衣不断点头,“姑娘,要不我们回去洗把脸再来吧,再说您昨天半天就没吃什么饭,昨夜回来后也是倒头就睡,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也好呀。”
  绿衣才刚说完,裴婼肚子就配合地叫起来。
  素面朝天的人当即决定折返。
  待洗漱梳妆完毕,又用了早饭,裴婼再次走向宁暨的禅房,只是这回手里多了个食盒。
  宁暨还没醒,裴婼便轻手轻脚的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又小心走到床边去看他。
  他这会儿脸上有些血色,不像昨天那般吓人了。
  裴婼放下心,把他露在外头的手掖回被子里去,正待转身离开时,手腕被一把拉住。
  于是她便回头,柔声说:“你醒啦?好些没?伤口疼吗?”
  “不疼。”宁暨声音嘶哑,裴婼便松开手,“我去给你倒点水。”
  可茶壶里的水是凉的,裴婼吩咐道,“绿衣,你去烧壶水来。”
  “还好我带了粥过来,你先吃,应当还是温的。”
  裴婼从食盒里拿出粥,盛了小碗端到他面前。
  床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可是他不动弹,看看她又看看粥,裴婼懵了一会才明白,“你要我喂你?”
  “胳膊疼,动不了。”宁暨语气委屈,表情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裴婼更不懂了:你伤到的不是腰吗?
  裴婼不肯,从被窝里拉出他的手,将粥碗放到他手心,“自己来。”
  宁暨憋着笑接过碗,一边看她一边用完了这碗粥。
  等他好不容易吃完,绿衣热水也烧回来了,于是裴婼又给他倒了水端过去。
  裴婼见他心情好,便也笑道:“我这专门过来伺候你来了。”
  “嗯。”宁暨不明所以低笑一声:“那我这伤受得还挺值。”
  “怎么,还想再来一回?”裴婼含笑瞪他一眼,“我看外头这雪应当还会再下,正好你好好休息几天,等伤好点,天放晴了我们再回长安。”
  “嗯,都听你的。”
  宁暨说这话时目光落在她脸上,顺从温柔得让裴婼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对话怎么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他们分明还没成婚呢。
  下一瞬,裴婼的脸不合时宜地又微红起来,只好接过茶杯往桌子边走。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好。”
  可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赶过来的侯家姐妹。
  “裴姑娘,我与姐姐来看看表哥。”侯明琪道。
  裴婼便侧了侧身让两人进去,站在外边看着。
  侯明珠说:“世子可好些了?”
  “本就没事,谢大嫂关心,另外,此事不要告诉祖母。”
  侯明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应下来。
  “怎么好端端的出了这事,昨夜接到消息时我们真是吓了一跳,可当时太晚,只好这会儿才来。”候明琪站在候明珠侧后方问。
  “是啊,好在世子没事,不然我回去怎么和将军、老太太交代。”侯明珠接话,又问边上的裴婼:“裴姑娘无事吧?”
  “无事。”裴婼笑着摇头。
  “这雪下得实在凶猛,我听人家说近几年都没下过这样大的雪。”侯明琪道。
  “嗯,正好我们过几日也回去,届时与温老太太们一道,路上也好有个照顾。”
  侯明琪看了一眼静立的裴婼,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宁暨才道:“对,可不能再出这样的事了。”
  而床榻上的人已渐渐显露些不奈,唇角下拉,面无表情。
  侯明琪仿佛没有察觉,接着说:“可我总想着这事没那么简单,怎么独独裴姑娘的马车出了事呢,世子当好好查查才是。”
  裴婼也心知其中可能有疑点,可此时重要的不是这事,她将视线从床上的人上收回来,向侯明珠道:“大少夫人,母亲与祖母这会应当在大殿中,您既然过来了,我带您去一趟?”
  “哎,好,麻烦裴姑娘。”
  ……
  好在余后几天天气放晴,积了两三日的雪开始融化,除了冷些再无其他。
  这日早上裴婼按常例去看宁暨,笑脸洋溢。
  宁暨养了几天已经好多,这会儿正在禅房外指点宁梧洗练功。
  宁梧洗自从知道宁暨受伤后就闹着要来看,看着看着就不走了,日日粘在宁暨后面。
  裴婼拎着食盒进屋,一一将从斋房打的白粥小粥放在桌子上,然后才走出门口冲俩人说:“先过来吃早膳。”
  宁梧洗立马把剑丢下朝裴婼跑去,嘴里抱怨:“裴姐姐,你帮说说小叔,这么冷的天他居然还要我起那么早,我还是小孩子呢。”
  裴婼笑着摸他的头,把他牵进屋子。
  “你可听过‘闻鸡起舞’的故事?你这都不能坚持将来还怎么做大将军?”
  “可我才五岁呀。”
  宁暨从后头跟上来,拍拍他的头,“我五岁的时候不也是与你父亲天不亮就起床练剑?那会儿可比你用功多了。”
  裴婼视线扫过踏过门槛的人一眼,而后才继续给俩人舀粥。
  “。。。。。。好吧,那我也要像父亲一样努力,将来做个无敌的大将军。”宁梧洗虽然委屈但还是应下来,小脸已经皱成了苦瓜,仿佛已经预见将来要吃的苦。
  裴婼把粥放在他面前,劝慰:“以后习惯就好了,不难的。”
  裴婼见宁暨坐下来,也给他盛了碗粥。
  “你吃了吗?”宁暨边接过粥边问。
  “吃了,早上娘亲说我们今日可以回去了。”
  这也是裴婼今日如此开心的原因,在寺里待了这么多日早就疲倦了,而且这么冷的天寺里哪有家里舒服,尽管每夜盖了两床被子可裴婼还是觉着冻人,好几个晚上没睡好。
  “是,等会收拾收拾,晌午前回去。”
  “好。”裴婼接着指着其中一道小菜道:“你试试这个南瓜丝,听说是寺里僧人自己做的,很好吃。”
  宁梧洗弱弱抬起头来,视线在他左右俩人来回巡视,最后总结道:“裴姐姐,我发现你最近对小叔特别好。”
  话语刚落,裴婼笑意僵在脸上。
  “小叔分明可以走动了,可你还日日送早膳过来,你还跟他说南瓜丝好吃不跟我说。”
  “咳咳,咳。”裴婼被他这莫名奇妙的话惊得连连咳嗽,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脸蹭一下又红了。
  偏偏宁梧洗继续不知所谓的发言:“你看吧,裴姐姐你脸红了,我听娘亲身边的翠碧说,害羞的话就会脸红,裴姐姐你还害羞了!”
  宁暨坐在一边看好戏,唇角紧抿,笑意丝毫不藏着。
  裴婼一不小心见那人偷笑,狠狠瞪了一眼。
  可这一眼在年纪尚小的宁梧洗眼中就是,“啊!裴姐姐你还和小叔眉来眼去。”
  裴婼忍不住了,“宁梧洗,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怎么不学好的尽学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不止要学功夫,你还得学些正经东西。”
  宁梧洗撇撇嘴,朝宁暨说:“小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宁暨看着羞红了脸的人,知道不能再调笑下去,要不以后谁给他送早饭?
  于是便收了笑意,也沉了脸说道:“不错,等回去就让大嫂给你送玉山书院去,连个成语都不会用,丢人。”
  宁梧洗极其不服,仰着头辩驳:“谁说我不会用成语,书上说了,你们这就是狼狈为奸、同流合污、情投意合、蛇鼠一窝。”
  俩人听完互相看一眼,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第42章 你的不就是我的,我……
  回程路上一路无事。
  只是回府后不免被裴国公与裴玦一阵关心问候; 温氏在旁边把那日的惊险一一述说,又吓了两父子一次。
  裴国公直言道:“看来今后不能再让你们俩单独出门了。”
  “父亲,这只是个意外。”裴婼说; “人家世子查了; 说是没查到什么; 马儿单纯受惊了而已,再加上雨天路滑,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裴玦点头,“是意外还好; 就怕还有像林采儿那样恶毒的人,防不胜防的。”
  “还好有世子在; 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呢。”温氏说起来还有些后怕。
  “不过这雪是真的大,长安以北至嘉靖关都被白雪覆盖着,各地都报了灾情上来。圣上正发愁呢,已经召了众臣议了两晚; 要不是我寻了借口说不得此刻都不能在这儿。”
  裴婼惊讶地“啊”了一声; “竟这般严重吗?”
  “是; 长安城还好些; 可外头已经冻死了好些百姓; 而北边雪还在下,灾民只会越来越多。”
  “那圣上打算如何处理?”裴玦问。
  “还未定下来; 不过施粥赈银是少不了的。”
  裴婼突然想起萧家皇室先前没收的林家家产; 现在恐怕还没捂热呢就要归还北边的百姓了。
  不过随即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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