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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偏执将军在线护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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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往事,裴婼自然没再有心思与她斗嘴,微微笑着:“婵姐姐,芊芊妹妹。”
  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自觉带了在宫里学的那一套,虚与委蛇,见了谁都是姐姐妹妹。
  可谁又与她是真的姐妹?林采儿吗?真是可笑。
  邱芊芊当即停下,几人对视,这还是那个一点就着的裴婼吗?妹妹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吓人。
  “裴婼你是不是糊涂了,知道我是谁么?”邱芊芊嘟着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涩。
  裴婼不知想到什么,笑意更深。
  邱芊芊本性不坏,以前得知她患了痨病进宫看了她两回,还特地寻了借口,道只是顺便的事,当时那模样与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还未待裴婼答话,裴婵就在一边说着:“这两日娘亲并未与我说二妹妹来上学堂呢,早知二妹妹来我们早上也好结伴一起。”
  “哪敢麻烦堂姐。”
  “二妹妹生的这般好看,想必作画也是极好的。” 裴婵走到她身后,去看她的画,然后表情凝固了,“二妹妹,这是,画的柴禾?”
  裴婼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堂姐是来看她的笑话的。
  其余几人也凑过来看,看完都捂着嘴笑。
  裴婼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天启朝又没规定人人都得会作画,而且她今日第一回 学,能好到哪里去?
  反而这群人心术不正,抓了别人的短处就开始嘲笑,一点风范都没有。
  裴婼也笑,目不斜视地盯着裴婵:“哎呀,竟然被堂姐认出来了,看来这画也不差嘛。”
  其实论不要脸,没几人比得上十五岁的裴婼。
  裴婵心思流转,到底顾及堂姐妹情谊,没再说什么。
  几人转而去攻击白袅。
  昨夜宁王府一事早传出去了,说是宁老太太单独叫了白袅叙话,看上了白袅做孙媳妇。
  常日里默默无闻的白袅竟然夺了宁老太太的眼,少不得引人妒忌。
  “白袅,昨日你可是使了什么手段?不妨告诉我们,我们也好长长见识。”说话的人是个将军的女儿,名字裴婼不大记得了。
  白袅当真是个纯纯正正的大家小姐,被人这么一说就有点红了眼。
  她自己都不知宁老太太为何单独叫了她说话,哪能回答个所以然来,而且她们这话真不好听,仿佛她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事一样。
  白袅瑟缩在位置上,颤颤巍巍说:“我没有……”
  “长安城中这么些小姐,上头还有公主呢,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什么香饽饽都想啃上一口。”那人又说。
  裴婼闭了闭眼,脑海中回荡着阿兄那一句“不可冲动行事”。
  谁知白袅竟然掉了金豆子,还可怜兮兮地望了裴婼一眼。
  这……犯规啊。
  裴婼生平最看不得美人哭了,偏生白白胖胖的白袅哭起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清纯模样,叫裴婼好一番心疼。
  某将军的女儿又说话了:“哟,我又没说你你哭什么,莫不是在宁王府就是想这样勾了宁世子去?”
  若是以往,裴婼早就忍不住了。
  裴婼最恨仗势欺人,是个直性子,只是在承乾殿内那几年生生压制了下来,因为无人再会为她的冲动买单,一行一言皆要小心谨慎。
  权衡一二,裴婼站了起来,问白袅:“她是?”
  白袅吸了吸鼻子,“吴锦宣。”
  “吴锦宣。”裴婼重复了一遍,“可是吴将军的女儿?”
  吴锦宣一点不怕,“是!”
  裴婼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开口:“听闻吴将军是骠骑大将军手下的名将,那怎么说锦宣妹妹的机会也较常人多些。锦宣妹妹,你可知为何宁老太太看上了白袅却看不上你么?”
  这话兴许是戳到了吴锦宣的痛脚,她愤愤看向裴婼:“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裴婼轻笑着,“我猜,一来是锦宣妹妹容貌上比不得白袅,二来呢脾气急了些,宁老太太和宁世子都不喜,第三嘛,这富贵命,锦宣妹妹怕是无福享受。”
  裴婼笑意晏晏,端庄大方,做太子妃那几年要是说学会了什么,那便是笑里藏刀。
  当然,她段位还远远不及宫里那些个人。
  “容貌、命数这些轻易也改不了,锦宣妹妹不若先改改脾气,说不定宁世子就看上你了。”
  吴锦宣气极,指着裴婼你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恨恨道:“裴婼你敢说那日不是冲着宁世子去的?你与我们又有何不同,何况那日太子也在宁王府,指不定你还想当太子妃呢!”
  学堂里的女孩目光都聚了过来,眼里探究之意丝毫不掩饰。
  就连白袅也惊奇看着她,仿佛真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裴婼扯了唇,坐回位子上,话语轻蔑:“谁来稀罕,都不会是我。”
  齐先生适时而至,众人一时不知道她是不稀罕宁世子还是不稀罕太子。


第5章 她不稀罕
  男部这边因着宁暨的到来也热闹异常。
  不过大家也只是停留在私下讨论,并不敢上前搭话。
  笑话,宁暨周身冷气,谁想上去触霉头。
  特别是先前上课时,先生叫了宁暨起来答话,问他“何为家,何为国。”
  先生颇有些为难意味了,这样宽泛的题目,就算当今状元也未必能答好,且还是在这样急促的时间内。
  宁暨当时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样一看,要是答不出来……最后惨的不知是谁,众人不由地捏了一把汗,为先生,也为宁暨。
  宁暨思考片刻,而后引经据典,又加了自己的见解,侃侃而谈,足足说了一刻钟。
  众人瞧见先生笑着点头,知宁暨这一关算是过了,同时也对“小战神”多了一番见解,既能武又能文,比之他们强多了。
  好不容易半日课毕,一行人前往膳房用午膳。
  裴玦与宁暨不算熟,不过还是大着胆问:“宁兄当真觉得先有国才有家?”
  “是,也不是。”宁暨含糊其辞。
  “那为何古人常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就是教导我们先成家再护国吗?”裴玦又追问。
  “我认为两者皆可取,权看个人志向。”
  裴玦点点头,确如他所说,两者皆可取。先前宁暨一番理论他其实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他仍坚信先有家、才有国。
  裴玦不由想,可能这就是宁暨为何能从小奔赴战场杀敌的原因吧,在他眼里,天启朝、黎明百姓永远在第一位。
  这也是他远远不能企及的。先不论朝代如何更迭,若是出事,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护住父母与妹妹,确保他们平安无事。
  裴玦再次看向宁暨的眼光里已经带了些敬佩。
  而沈青秋见一向爱钻研、不分对错不罢休的裴玦竟首先默了下来,啧啧称奇。
  只见裴玦又问:“世子觉得书院如何?”
  “尚可。”
  “就这样?”
  “不然呢?”
  裴玦败下阵来。
  沈青秋在一边笑,“阿玦你就莫要为难了世子了,你就当世子是来玩的,谁知道哪日又有战事,世子临时征召出战离开。”
  “我已另外安排了公务,确实在这边不会待多久。”宁暨说。
  白舜意接话:“所以,世子真是来玩的?”
  宁暨笑笑:“那倒不是,行军打仗也要识兵法谋略,何况先生们的见解很有意思,宁某受益颇深。”
  几人了然点头。
  只是宁暨这一笑让白舜意与裴玦大胆了些,两人问题越来越多,例如战场杀敌是什么感觉,胡人是不是都凶神恶煞的,宁暨常用的兵器是什么,一个接一个。
  那些刀口舔血的场面到底只活在这群少年的想象中,而宁暨三言两语的回答也让他们以为上战场是件简单的事,完全忽略了那些凶险。
  宁暨想起随父征战的日子,又看了看身边畅怀大笑的少年们,不经意间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意。
  ……
  玉山书院膳房无论身份高低,贫富贵贱,统一规矩。
  因此几人拿了各自份例,齐坐堂中用饭。
  膳房中人不少,此刻也都往这个方向看过来,大概是想不明白怎么刚凯旋而归的少将如今出现在玉山书院。
  白舜意今日昂首挺胸,吃饭吃到一半,问宁暨:“世子,如今我们也算同窗了,现下又坐同一桌吃饭,可算得上朋友?”
  宁暨抬头,有些不解。
  沈青秋忍着笑答他:“算算算。”
  白舜意咧了嘴:“那就成。”
  须臾,旁边一桌的谈话声传过来,“今日女部听闻也是来了新人,还把吴将军家的女儿气哭了。”
  裴玦瞬间不淡定了,女部的新人除了他妹妹还有谁?
  于是便杵着耳朵去听。
  “噢?是谁?”
  “那倒不知道,我也是吃饭前撞见了我妹妹身边的小厮,他告诉我的。只说这新来的长得天仙似的,教训起人来也是真厉害,绵里藏针。”
  裴玦:“……”
  那人接着说:“最后这姑娘还放了狠话……”
  “什么狠话?”裴玦这会已经起了身,他可不能放任他们在这里败坏自己妹妹的名声。
  说话那人本并无坏意,见得裴玦这样激动,心下一动,“裴兄,那该不会是你妹妹吧?我就说,怎么没想起来长安城还有这样的姑娘。”
  “你快给我细细说来,到底发生了何事。”裴玦追问,面容不佳。
  于是那人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最后说到裴婼说的那句话前还忍不住看了宁暨几眼。
  “……裴姑娘说,她不稀罕宁世子。”
  那人直盯着宁暨,现场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以前长安女子眼中的香饽饽许是人中龙凤的太子,可如今不同了,谁不知道宁家世子威名远扬,引得贵女们趋之若鹜?
  这裴婼竟还当众说这样的话,那看来是真不喜了。
  沈青秋不着痕迹的咳嗽两声,偷偷去瞄宁暨的脸色,他倒淡定。
  裴玦立马为自己妹妹说话,斥那人:“你家那小厮是不是听错了,婼婼怎可能如此说。”
  “那我便不知了,不过小厮说当时好多人都在,想来是错不了。”
  “这……”裴玦转向宁暨,“世子,我打包票,我妹妹定不是这样的人。”
  沈青秋也跟着附和,明明裴婼只是说了句稀松平常的话,而在他俩看来就是犯了错。
  宁暨专心吃着盘中的饭菜,就好似那饭是人间美味一般,未言一语。
  裴玦不得已低声去问沈青秋,“世子脾性如何,不会将婼婼视为仇人了吧?”
  沈青秋轻声应他:“我也好些年未见世子,可照目前看来,是气得不轻。”
  “啊?那我要不要让婼婼来道个歉?”
  “婼婼到底怎么回事,两人是不是有仇?”
  “你问我,我从何得知?不应当啊,莫不是昨日宁王府发生了什么事?”裴玦问。
  这么一说沈青秋倒想起来,昨夜在亭中,裴婼见了世子也是匆匆离去,可是宁暨到底救了她……
  哎不对,裴婼不会怪人家抱了她身子吧?
  那还真有可能。
  沈青秋浮想联翩,而宁暨已经站起身离开:“我吃饱了。”
  三人赶紧跟上。
  ……
  裴玦几乎下了学就直奔国公府。
  “娘亲,婼婼呢。”
  “你爹书房。”温氏看着急冲冲离去的背影喊:“你那么急找你妹妹做什么!”
  裴玦一路疾奔,走到书房前却反而放慢了脚步。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书房中央地面上盘坐了个娇俏女孩,咬着毛笔一脸忧愁地看着眼前的画板,周围是散落的各种工具和废弃的纸张。
  裴婼背对着裴玦,于是裴玦一眼就能看见那鬼画符似的图案,心中问责的心思瞬时去了一半。
  “婼婼。”裴玦走进来。
  裴婼转头,见是裴玦也没有多高兴,恹恹地喊了声阿兄。
  “这是画的什么?”
  裴婼更丧气了,垮着个小脸:“果然连阿兄你也看不出来。”
  裴玦不好打压她的自信心,便指着画板前的一个花瓶道:“是这个花瓶?”
  裴婼脸已经埋到地底下去了,“不是,是咱们院子里的竹子啊!”
  这……不能说相似,只能说毫不相干了。
  “你若是想画竹,那就应当到竹子跟前去画,在屋子里只靠想象有何用,你知道竹子有几个竹节有几片叶子吗?”
  “啊?还要这般复杂?”
  裴玦说:“那当然了,有其形才能有其灵。”
  裴婼思虑片刻,当即决定到屋外去画,自己搬了架子,又吩咐:“阿兄,你帮我把剩下的东西拿出来。”
  于是裴玦便陪着她画了许久的竹,有哪里不对就细细指出来,讲得比先生还细致。
  一番辛苦,终于能在裴婼的画上认出那几根竹子来。
  收拾东西的时候裴玦才想起要问她的事,“婼婼,你今日是不是与吴将军女儿闹不愉快了?”
  “是。。。。。。”裴婼瞬间有些底气不足。
  裴玦扶了扶额,又问:“还冲撞了宁世子?说不稀罕?”
  “没有啊。”裴婼不明所以,“我没说宁世子。”
  “婼婼!”裴玦大声了点,“人家世子昨日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世子?恩将仇报的事情我裴家可做不出来。”
  裴婼瞬间明白自己简单的一句话已被过度误解,她本意是指萧章远的啊,却不料众人这样以讹传讹,将她与宁家世子生生捆在一起。
  可如今也不能解释过多,裴婼只好扮软,否者依阿兄这性子不知要说她到什么时候,温声细语道:“可是,学堂里她们说我想巴结宁世子,我才不是呢。”
  裴玦果然心软了,语气放柔:“她们真的这样说?”
  “嗯,不止说了我,还说了白袅。”
  裴玦若有所思,过了会说道:“那这件事也怪不得你,只是下次再不许这样当众让世子没面了,女孩子家家的要温婉些。”
  “再说了世子为天启朝在前线拼命,立了多少功,我们应当心怀敬意。而且朝廷关系复杂,不乏有人将你这些话掺了假说到父亲与骠骑大将军跟前去,影响两家关系。”
  裴婼倒是没往这方面想去,当下也有些戚戚,“阿兄,没有这般严重吧?”
  “无事,阿兄自会将事实告诉世子,只是你下回见了世子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在外人面前也不可。”
  “知道了。”
  于是晚上用饭时裴婼特地看了几回裴国公的脸色,见他与平日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裴婼想起裴婵的事,问温氏:“娘亲,堂姐的婚事不是定下来了么,怎的堂姐还去学院?”
  天启朝内往往上学的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若是结了亲,便不好再去书院上学了,是以裴婼才这般问道。
  “你堂姐给你找麻烦了?”温氏顺手给她夹了块肉。
  裴家大房与二房不算亲近,但面上还算和睦,不至于闹出什么家丑。
  只是二房养的裴婵心眼小,什么都爱和裴婼比上一比,偏生样样比不过,白给自己找了许多罪受。
  长大倒收敛了些,两人来往渐少,不甚亲密。她后来对这堂姐并未过多留意,想来也是安分的。
  “那倒没有。”
  顶多是想让她不痛快,她可没闲心事事与她计较。
  “顺安伯府里老太太刚去,这桩喜事得延后一年,不着急备婚。”温氏道。
  “噢。”裴婼淡淡答。
  一边用饭的裴国公突然对裴玦道:“听闻宁世子也去了书院?”
  “是,午间还一块吃了饭。”裴玦说完没眼色地看了一眼低头扒饭的裴婼。
  “今日上朝圣上特意提了宁世子,要他主持今秋武试一事,可见荣宠。”裴国公感慨道。
  确为荣宠,但凡能主持武试的历来都是朝中德高望重的武将,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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