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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偏执将军在线护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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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有多少人!”萧章远厉声。
  “殿下万万不可啊,城外三万宁家军还驻扎着呢,而且此事一拉弓就回不了头了!”
  “我再问最后一次,有多少人!”
  陈岫几近绝望,“。。。。。。五万。”
  “好。”
  ……
  这一夜注定不得安宁。
  裴婼回家的时候雨还在下,不过已由午间的大雨化为绵绵细雨,在将暗未暗的夜色中朦朦胧胧,润泽大地。
  璃院里静悄悄的,平时伺候的小厮都不知去了哪里,连徐白都不见人影。
  裴婼惦记着书房里的人,这么晚了,也不知他忙完了吗,午间的饭有没有吃。
  “绿衣,你回去带份饭来书房。”裴婼站在廊下吩咐,随后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随后一愣,里面说事的两人都抬着头朝她望过来,目露疑惑。
  都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有客人在?
  而且这人长相凌厉,不像中原人的模样。
  裴婼进退两难,最后恬然一笑,“世子先忙着,我晚些时候再来。”
  随着门吱呀一声关上,商晁朝宁暨望去,眼里似笑非笑,“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夫人?”
  宁暨冷森森看他一眼,不答话。
  “怪不得在北狄时就见你惦念得慌,原来是家有小娇妻啊。”商晁继续调侃:“你这娇妻模样甚是不错,看着身材娇软,要是我,我也得放在心上捧着。不过你们中原女子都这般好看吗?”
  “商国舅要是喜欢不若带一个回去?”
  “可有像夫人这样美貌的?”
  “没有。”宁暨答得极快。
  “那算了。”
  宁暨踢他一脚,“说正事。”
  商晁即刻正经,“我看你要是想弄倒太子,有些难,你是今早没看到你们那皇帝的脸,臭得都不能看。”
  “我就不明白你们中原人做事怎么这样拖拖拉拉的,要是你俩有仇,你直接找个人把他杀了不就成,还这样拐弯抹角的。”
  “你们不拐弯抹角?那当初怎么不直接把二皇子给干了?”
  商晁一噎,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还要我如何做,这次我们北狄可是吃了大亏来帮你了。”
  “我没帮你们?”
  商晁再次无语。
  宁暨道:“先看看,看看狗急会不会跳墙。”
  商晁先是理解了一下这句话,然后才问:“要是不跳呢?”
  “不跳就逼着他跳。”
  “我最近学会了你们中原一个词,叫鸡蛋碰石头,你们一个鸡蛋,外面看着是坚硬的壳,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而你呢,就是里外都硬的,用刀子戳都戳不动。”
  宁暨笑,“学得还不错。”
  俩人又说了许多,最后临走前商晁捂着肚子道:“你们中原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我这坐了大半天,连顿饭都不给?”
  可说完又在宁暨的不善眼神中败下阵,“行行行,我就不打扰宁大人回屋抱娇妻了,这就走。”
  宁暨心情不错,回卧室时脚步轻快,在看账本的娇妻侧脸偷香一口,自顾回内间去换被雨水打湿的外衣。
  “用过饭了吗?”裴婼问。
  “还没呢。”
  裴婼就又让绿衣去热早就备好的饭菜,随口问道:“怎么看起来如此高兴?先前那个可是你说的又精又坏的商晁?”
  “是。”宁暨走过来,伸手抱住她的腰,暗暗道:“真想把你藏起来。”
  商晁那个狗东西说什么身材娇软,那是他能看的人吗?
  裴婼觉得耳朵处痒痒的,歪了头偏开,“我今日听说了宫里的事,而且我方才回府的时候好像父亲还没有回来呢。”
  “嗯,他们忙着呢。”宁暨说完就又去蹭她,裴婼虽然没有养过猫狗之类的小宠物,可她想现在宁暨的动作大概也跟个小狗狗差不多了。
  “阿暨,我有一事十分好奇。”
  “嗯?”
  “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裴婼没头没尾的一句把人问懵了,这个母亲指的定然不是温氏,而是宁暨过世的娘亲。
  宁暨又“嗯?”了一声。
  裴婼便解释:“我看父亲虽然打仗有一手,可心思却简单,人也和善,与你一点都不像。”
  宁暨听完在她脖颈啃咬一口,以示不满。
  “你这么说,就是说我心思复杂,为人凶狠?”
  “。。。。。。。难道不是?”
  随之而来又是一记惩罚,裴婼低声喊:“你别咬了!我明日还要不要见人了?”
  过了一会,终于听到身后的人说:“母亲比父亲更良善,下人犯了错从来不会大罚,遇上来打秋风的亲戚也都好好招待,以前小时候不懂事,惹了许多事都是母亲善后,从来没有打过我骂过我。”
  “那小时候的阿暨肯定也是个惹人心疼的好小孩。”
  裴婼从温氏口中、从老太太等人口中知道的花夕颜从来都是一个散发着温柔母亲光芒的形象,今日有此问不过也是想听听他亲自说这些事。
  而在她眼里,宁暨虽然计谋多,为人不算善良,可那些都是针对外人、针对坏人的,对亲人朋友可是比任何人都好的,不然又怎么会因为大哥的事而如此耿耿于怀,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宁暨低声笑,“惹不惹人疼不知道,招人厌倒是真的。”
  “那要按你这么说,我小时候也招人厌的,朋友也没几个,长安里的贵妇人也不喜欢我,说我妖精转世,说我不学无术。”
  “那是他们没长眼。”
  裴婼浅浅笑了,丢下一直没有翻过页的账簿,转身回抱他,“对,是他们不长眼。”
  “嗯。”宁暨低头把她散落的发别到而后,亲了亲娇艳欲滴的红唇,“不问问我今日怎么回事?”
  “不问了,我不关心。”裴婼说,“不过你小心些,小心萧章远狗急跳墙,你要再受一回伤我可真的不管你了,我就搬回国公府去,让你自生自灭。”
  “不会了。”
  窗外毛毛细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雨后清新的湿润空气弥漫,沁人心脾。


第63章 结局(中)……
  第二日一早; 裴婼依旧吩咐绿衣去煎药,还躺在床上的人眼一沉,叫来徐白去唤齐大夫。
  药还没煎好齐大夫就急急来了; 气都没喘匀。
  已经穿戴整齐的宁暨道:“齐大夫; 劳烦你帮婼婼看看; 看看她近期身子可有不适。”
  齐大夫眼睛瞪大,十分不满,“你这一大早就是让我来给这小妮子请平安脉?”
  好像确实是这么一个理。
  不过宁暨可不敢这么说,把前因后果与他讲了清楚; 而一边的裴婼已经非常不好意思,“我说了不用的。。。。。。”
  齐大夫听完倒是缓和许多; 这个家里的老太太可不止跟他提过一回重孙的事,提得他都要快烦了。
  这宁家的种,他可不敢小看,于是便拿出家伙事; 细细给裴婼把脉。
  过了一会; 齐大夫道:“没什么大碍; 就是身子有些虚; 现在要孩子有些不妥; 先把身子养养。”
  “那再劳烦齐大夫看看她吃的药,可会对身子有害。”宁暨转身从梳妆柜下的抽屉里拿出裴婼放好的药方; 递给齐大夫。
  齐大夫认真看了会; 最后点头说:“方子没什么问题; 不要日日吃就可。我再开一副润养滋补的药; 晚间用,把身体给调理一下。”
  “谢谢齐大夫。”裴婼轻声道谢。
  正好绿衣这时把煎好的药端了上来,一股浓重的药味灌满整间屋子。
  可就在裴婼抬手要饮下时; 齐大夫一声高喝:“慢着!”
  在几人惊讶的眼神中齐大夫接过那碗黑不拉几的药,放到鼻下嗅了嗅,又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口中尝味道,随后眉头皱起来,好像在自言自语:“不对,多了一味药。”
  几人又是一惊,宁暨忙问:“多了什么药?”
  齐大夫这回直接凑到碗前抿了一口,砸吧砸吧几声后直摇头,“尝不出来,这药我先带回去,暂时也不要用了。”
  宁暨夫妻俩对视一眼,宁暨道:“好,有劳齐大夫。”
  等齐大夫走后,裴婼仍是惊讶,问绿衣:“绿衣,这药真是你煎的,没有假手于人?”
  绿衣哪会看不出来齐大夫的意思,心里一急,眼眶红了:“真是我煎的,煎药时一步都没离开过,这怎么就多了一味药呢。”
  “好了,没怪你,你再回去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裴婼一下也有些慌,可齐大夫又说她身子没问题,那就是这药还没造成太大影响。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没事的,大夫都说了没事,别想太多。”宁暨拍拍她的手安慰。
  “嗯。”
  但愿如此吧。
  ……
  长安里局势越来越紧张,弃太子之声愈来愈响,建成帝开始摇摆不定。
  萧章远急了,虽陈岫极力劝谏不要冲动行事,可他手底下仍有许多幕僚觉得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上策,这种时候不博一把那就只能当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于是几人谋划数日,终于想出了个万全之策。
  管他宁家军有多少人,远水救不了近火,到时候整个长安都在他手里,皇位也在他手里,他不必惧怕任何人。
  父皇在这个位子上坐得已经够久了,萧章远没想过把他怎么着,不过是给他些压力,让他心甘情愿从皇位上退下来。
  在萧章远与若干幕僚眼里,这不是逼宫,只是应势而为,是为自保。
  可惜,事与愿违,迎接萧章远的只有无穷地狱。
  这一夜,长安城灯火渐息,百姓安然入睡。
  而皇宫中却不得安宁。
  偌大议事殿内,建成帝坐在皇位上一脸绝望地看着带着京畿军闯进来的太子,连连摇头。
  而建成帝身边护卫的不是宁暨又是谁?
  不过萧章远仍觉自己会赢,大言不惭道:“父皇,儿臣今日所做不过是为我天启朝清除居心叵测之人,您有没有想过今日一切不过是有心人设计?”
  萧章远目光直指宁暨,眼神又狠又恨。
  “为何北狄会突然提出如此无理请求,为何沈相等人此时对儿臣发难,这一切都是计谋,是宁家为了夺我萧家江山而设的瞒天过海的大计,父皇,您看清楚啊!”
  建成帝似乎极为疲倦,手倚在椅背撑着脑袋,无奈道:“章远,你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子,也是朕最为看重的皇子,今日一场,是要弑父吗?啊?”
  “父皇!儿臣没有!只是不忍您再被欺骗,再被这些人利用,儿臣是为护驾而来,为护天启朝安宁而来!”萧章远上前两步,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宁暨身前的护卫因他上前的动作而齐齐拔刀,萧章远身后的京畿军也拔刀相向,形势顿时紧张起来。
  “章远,为父实在是太失望了。”建成帝气极攻心,低咳两声,“事发多日,你这是第一回 进宫,带着刀,带着京畿军,这就是你所说的护架?”
  “你是一国储君,但凡你好好认个错,朕还会将你如何不成?章远啊,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建成帝话里的意思已是完全不信任自己,萧章远眼底变暗,握紧了手里的刀,也不再好言相劝:“父皇,儿臣本不想这么做,都是你们逼的,什么太子什么东宫,不过都是虚的,父皇你从未信任过我!”
  建成帝已经移开脸,不忍再去看他。
  昨日宁暨几人将太子要逼宫的消息告与他时,他一脸的不敢置信,他都还没打算将他如何,他倒是自己先急上了。
  逼宫?竟已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他不信,但还是默许了宁暨安排,直到太子带人已闯进内宫的消息传来,直到他亲自推开议事殿的大门,他不得不信了。
  太子,已被利欲熏心,不配再为储君。
  萧章远沉声:“父皇,儿臣没想过要伤害你,只要你传旨禅位,一切自然好说,不然。。。。。。。”
  京畿军再次拔刀向前,气势唬人。
  殿内包括宁暨在内的护卫不过十几人,而京畿军足有五六十人,殿外、宫外还有无数兵将护着,他胜券在握!
  “宁暨,这一回,你逃不掉了!”萧章远恶狠狠道。
  被提及的人浅浅笑着,丝毫不惧,“太子杀了我一回又一回都没有成功,如今还想再来一回吗?”
  萧章远冷哼一声:“那是你命大,今日无论如何你都别想走出这个门!”
  “我看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是太子殿下才对。”宁暨朝建成帝方向看过去,“圣上?”
  建成帝挥挥手,话都不愿再说一句。
  宁暨则继续道:“太子殿下,现在放下刀尚可避免一场祸事,莫要让自己后悔莫及。”
  “哈哈哈哈哈哈。”萧章远疯了般大笑,“笑话,该放下刀的是你们!父皇,即刻拟旨,否则别怪儿臣不客气了!”
  既已走到这一步,他已是孤注一掷,再无后路可退。
  而且,他不会输!
  宁暨越过挡在面前的十几护卫,站在萧章远面前,看着他“啧啧”摇头,“太子,今日,都是你罪有应得的。”
  宁暨赤。裸。裸的挑衅让萧章远心头血一涌,手里的刀也不再客气,一个晃眼就朝宁暨辟去,随后被他轻易躲过,几个交身萧章远都讨不到好,更加气急,一声厉喝:“给我上!”
  可与此同时,殿外忽然涌进来大量官兵,将萧章远等人团团围住,力量对比悬殊。
  萧章远立即转身问:“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呢!”
  那将领模样的人此刻也已慌了神:“属下不知,我们的人应当都在外面守着的啊!”
  萧章远再愚笨此刻也已经明白了什么,抬眼看向那看戏模样的宁暨,再看向已经闭着眼的皇帝,心中怨恨再起,咬牙切齿:“上!”
  话音刚落,自己则冲向皇位,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宁暨当然不会让他如愿,这一回动了真格,没两下就把人擒住,而殿内几十个京畿军也纷纷落败,缴械投降。
  吹灰间,这一场注定会失败的逼宫悄悄而来,又悄悄熄灭。
  太子大势已去。
  建成帝终于有所动作,站起身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场面,有气无力道:“押下去吧。”随后在宫人的搀扶下离开。
  宁暨应是,待皇帝走后走至被禁锢住的萧章远身旁,嗤笑道:“太子可有想过今日?”
  萧章远眼底灰暗,冷笑一声:“宁暨,你以为你赢了?等父皇想通,你的日子也不远了。”
  宁暨伸手戳戳他的脑袋:“脑子坏掉了?开始胡言乱语?”
  “放肆!”萧章远十分不满他这轻蔑的动作,“宁暨,我不会放过你的!”
  宁暨轻笑,靠近他,低语:“萧章远,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没错,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以前心软,让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萧章远尚不理解他的话,宁暨已走远,“带下去。”
  ……
  太子逼宫的事除了几名大臣无人知晓,第二日太阳照常升起,百姓依旧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生活。
  只是这事终究要有结果,建成帝顶不过大臣的进谏,最终还是做了决定。
  次日,一道诏令传遍长安大街小巷,太子萧章远褫夺太子之位,贬为庶人。
  不过建安帝还是给他留了体面,虽不能在住东宫,可一未抄家二未将人赶出长安,依旧许其在长安置业。
  此事一出,举朝轰动。
  不知情者以为是北狄来使所为,有些人愤愤不平,斥责皇帝居然屈服于一个小国,有些则感慨这北狄国到底是许诺了天启朝什么样的好处,皇帝居然真的废了太子。
  而北狄来使本人就有些郁闷了,在璃院里沉着个脸,“你们这太子也太弱了,比起我们的二皇子简直不堪一击,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诓骗我们,好为天启朝谋利?”
  宁暨正忙着写什么呢,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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