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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品良缘之夫人在上-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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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手脚并用跨过京墨身体的时候却又停下来,认真端详了一下睡觉时候放松表情的人。
  其实京墨这样放松下来并没有那种危险冷血的感觉,挺面善的,毕竟跟颜清有几分神似,所以真的凶不到哪里去……
  正当他在心里作对比评价的时候,京墨却突然睁开眼,看着半俯在他身上的人不悦道:
  “你在做什么?”


第二十八章 嫣蓉的身份
  “呃……你没睡啊……”
  独孤烈猝不及防被吓一跳,被他深沉的眼神盯着,急忙连滚带爬的滚到里面躺下,耳根有点热乎乎的。
  京墨语气不好:
  “睡着被你这样盯着看都醒了。”
  别说是他没有真正睡着了,就算是睡也睡得很浅,细微的动静都能醒来,这人趴他身上盯着他看半天,就算他想忽略都不行啊。
  独孤烈虽然心虚,但嘴硬的毛病也没改:
  “看一下而已怎么了……长着脸还不让人看啊。”
  “……”京墨连动气都懒了,便顺着他的话问:
  “那看完了觉得如何?我好看吗?”
  独孤烈怔了一下,脸上有点烫,侧身朝里面恶声恶气的回答:
  “……不好,一脸凶相。”
  “哼……”京墨咬牙瞥了眼他的后脑勺不再理他,深呼吸两下闭上眼。
  过了片刻,独孤烈又翻身回来,低声说:
  “那个,你煮的菜我吃完了……”
  “……”京墨闭着眼没回答。
  独孤烈见状又说:
  “谢谢,其实也不是很难吃……我刚才本意也不是抱怨你,就是味道稍差点,说一说罢了。”
  “嗯。”
  京墨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对他感谢的回应。
  独孤烈让自己尽量不计较,而且自己理亏,稳了稳气息又问:
  “你什么时候回程?”
  京墨睁开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一早,”独孤烈回答:
  “我已经跟嫣蓉说好了明日一早就启程去找那个人,事不宜迟,处理完之后还得赶回皇城。”
  “你跟嫣蓉同行?”
  京墨有点疑惑,顺口问出想问的问题: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她看起来年纪不过双十之龄……”
  知道他迟早会问,独孤烈也没打算隐瞒,双手放于胸前给他缓缓道来:
  “我认识她是因为师父,她是师父的仰慕者,别看她外貌年轻五感灵敏,其实已经是个年过古稀的老妪了,比师父小不了多少,皮囊下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大概四十年前,她三十左右,是关内一座花楼的掌事者,还是一位有名的制香师……”
  “后来对游荡到那里喝花酒的师父一见钟情,却不幸被师父的仇家所害毁了容貌,虽然报了仇,但容貌却无法恢复,她将研香技艺传给及笄之年的贴身侍女兼徒弟后,就跟随师父来到关外,从此隐姓埋名。”
  京墨了然,又迟疑道:“既然四十年前毁了容貌,那现在怎么……”
  别说是没有一丝毁容的痕迹了,简直貌美的过分。
  独孤烈侧过脸来反问:“你可听说过美人皮吗?”
  “没有……”京墨摇头,“书上怪谈倒是看过不少,都是妖物取活人皮囊混迹人间的故事。”
  独孤烈笑了笑:
  “怪谈虽然夸张妖邪,但实际上确实有美人皮这样的东西存在。”
  京墨:“愿闻其详。”
  独孤烈想了想将师父当年告诉他的方法说出来:
  “美人皮也是一种蛊,借用人炼就而成,但是也不要误会,不是把活人皮肤给剥下来,而是以一个人为模子,将蛊种在她身上,用十年时间从她身上拓印下一张皮,而后寄生到需要的宿主身上。”
  “美人皮炼制过程异常繁琐,且需要的时间长达十年之久,被拓印的人十年时间里不能有丝毫变化,不能有喜怒哀乐,要不然无法练成,因为种种苛刻的条件因素,故而很少有人炼,炼成的就更少了。”
  “死人?”
  京墨忍不住插话,正常活人是不可能十年时间没有变化的。
  “对,”独孤烈点头:
  “练就美人皮就需要一具美人身体,丑的自然是不行的,美人年纪不能超过二十岁,而且不能死太久,须在她身体血脉没有完全冷却的时候种下蛊种而后找个冷泉浸泡,期间不得跟任何有体温的活物接触,成与不成都要封存十年。”
  “既然为了保存尸身不腐,冰窖不是更好?”
  京墨疑惑,暗叹这些巫蛊之术果然诡谲神秘。
  独孤烈耐心解释:
  “不只是为了让尸身不腐,冰窖温度太低,会让蛊种陷入休眠无法生长,冷泉不会,在保证尸身完好不变的同时也能让蛊种持续生长,不让有体温的活物接近,则是因为一张美人皮只能苏醒一次,一旦依附上其他皮肉,宿主就不能用了。”
  “原来如此,”京墨忍不住感慨:
  “还真是麻烦,何必呢……而且,还不知道十年时间能否练成,这样孤注一掷最后失望会更可怕……。”
  独孤烈翻个身侧过脸面对他:
  “你这人真不明白,容貌于女子来说可比生命还重要,加上师父有愧于嫣蓉,便不惜代价要给她炼,他走遍坊间,找了一个出身贫寒身患绝症的妙龄美人,等她死后将她带走,然后跟嫣蓉归隐山林十年时间。”
  “……”京墨不答,他确实是不理解,也许是因为他们这一类人总是戴着面具的原因。
  独孤烈见他无话可说,顿了顿又继续把话说完:
  “十年时间,嫣蓉学了不少巫蛊之术练了一身本领,最后也得了一张美人皮,算是重获新生,但师父是个冷情的人,最终也没有跟她成为眷属,两人大概都看开了,一个终身不娶,一个终身未嫁,就这样用一种让人不解的方式相守。”
  “后来,师父在收我为徒后算是正式退隐,嫣蓉也不再总是追随他的脚步东奔西跑,隔着几座城池的距离安顿下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在这个叫落霞镇的小镇上开了一家名动一方的落霞楼。”
  ……
  听完独孤烈的话后沉思半响,京墨才忍不住轻叹:
  “这倒也可以传为一段佳话了。”
  独孤烈轻笑一下:“可不是么……”
  他曾问过师父为什么没有跟嫣蓉成亲,却又愿意付这么多年的时间为她做一件事,师父当时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以前不懂,现在却慢慢的懂了,师父巫蛊之术造诣颇高,但也因为这样所以一生心无家室,如果跟嫣蓉成亲未必会比现在的状况好。


第二十九章 【你萌期待已久的心动的感觉来了】
  京墨沉吟片刻突然侧过头来说:
  “就算他们没有成亲,但这么算起来,你也得尊称她一声师母。”
  独孤烈笑笑:
  “师父还在的时候我是经常那么叫她,她也乐意。每次都很开心,师父走后我便没有了,担心她想起师父难过……”
  说着心里一动突然又想起另一件关联的事情顺口说出来:
  “对了,她在毁容前曾用名烟紫,所掌管的那座花楼叫做胭脂楼,也是她从上一代掌柜那里接过来的,后来她离开,几经易主后,胭脂楼现在已经叫做胭脂阁,可巧你还知道的,就是现在天枢城的那座。”
  “胭脂阁?”京墨差异的看过来,“你确定?”
  不会这么巧吧?
  “确定。”独孤烈表情认真:
  “原先师父还说过想办法让她重新买回来,但她拒绝了,虽然无心回去,但念想还是有的。”
  “……”
  京墨沉默下来,独孤烈觉得奇怪,往他这边挪了挪:
  “有什么问题吗?”
  “……”京墨皱眉沉思没有马上回答,想要把脑海里的思绪联系起来。
  “京墨?”独孤烈有点心急,深处手指小心的戳了戳他的手臂,“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吗?”
  又过了片刻,京墨紧蹙的眉头放松下来,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直接问:
  “你刚才说,嫣蓉曾经有个当时才及笄之年的徒弟?”
  独孤烈点头:
  “对,是她的贴身侍女兼徒弟,但她随着师父来到关外后就跟那个徒弟再没有任何联系了,怎么了?现在该五十多了……莫非你认得?”
  师父说,毁容后的嫣蓉差点寻死,跟他来了关外就跟之前的一切完全断绝了关系隐姓埋名。
  京墨想了想摇头:
  “我不认得她,但也许认得她的后人……而她大概已经去世多年了。”
  独孤烈也来了兴趣:“她的后人是谁?”
  如果是真的,让嫣蓉知道她该是很高兴的。
  京墨:“如今胭脂阁的花魁,思思。”
  思思是前任鸩的首领带回来的,也就是颜清的母亲,别看她容貌娇嫩,其实跟他年纪差不多,进门的时候大概五岁。
  跟其他孤儿不同,思思的母亲是病死的,死的时候留给她不少遗物,所以她一直很清楚自己的身世,也知道母亲的遗愿。
  在思思正式出师的时候,他就答应过她,只要对组织不造成影响,他不会干涉她想做的事情,而思思想做的事情就是入住胭脂阁,这是她母亲给她的遗愿。
  身为首领,他从未细问属下的私事,如今看来多半跟嫣蓉的事情有关了。
  将思思的事情挑拣些,简单明了的跟独孤烈说了一遍,独孤烈也觉得思思的生母十有八九就是嫣蓉当年那个徒弟,心情跟着雀跃起来:
  “该是错不了,明日我就把此事告诉嫣蓉,她肯定高兴,若是以后胭脂阁被徒孙继承,她也无憾了。”
  京墨也难得扬了扬嘴角:“嗯。”
  他也传书给思思告诉她把,日后有时间让她亲自过来看看。
  独孤烈想了想又说:
  “你明天稍微等一等,我去跟嫣蓉要点东西过来,信物之类的让你带回去给那位姑娘……”
  京墨打断他的话:
  “我明天不回去,跟你们同行,信物就不必了,我传书给思思,她会自己过来的。”
  “啊?你不走?”独孤烈惊讶的张开嘴巴,“为……为什么?”
  “你我一起出来自然要一起回去,”
  京墨见他这样的反应觉得有点傻。
  独孤烈咬了咬嘴唇:“那颜清怎么办?”
  京墨:“我已经把东西托付给值得信赖的人了。”
  “哦……”
  独孤烈心里莫名有点小兴奋,除了兴奋还有点奇怪的感觉,想表达一下感激之情,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了好一会只想到只有些别扭的说了句:“京墨你这人其实挺好的。”
  “……”
  京墨不语,定定的看着他,这人一言不合就咬牙切齿的炸毛,一旦有点小开心就像个孩童一样的说他好,还真是有点傻。
  虽然于生存规则而言,他们这类人跟其他人无异,但于生命和鲜血来说,他简直十恶不赦,好坏哪里是这么好一刀分辨清楚的,每次被说是好人的时候他心理总感觉别扭又新鲜。
  突然想起刚拿到的悬赏令,京墨嘴角忍不住扬了一下,不知道独孤烈到时候是否付得起自己的悬赏金,违背规矩是十倍的赏金,一个闲散王爷有那么多钱吗?
  “……干嘛?夸你你觉得不中听不听就是了,这样看我做什么。”
  独孤烈被他看得不自在,本来床就小,而且他刚才还往外挪了一下,现在距离很近,京墨这样看着他让他感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京墨见他不好意思,移开视线才说:
  “你不擅长夸人就不必勉强自己,让人听着都感觉怪怪的。”
  身居高位惯了的人都不擅长跟人说好话,就如同他的职业习惯所致,不喜欢繁琐的人情世故一样,他可以理解独孤烈说这些话时候的别扭。
  独孤烈却不肯承认,犟着脖子反驳:
  “我哪有勉强,我是真的觉得你好。”
  至少靠谱仗义这两样就很好。
  “噗……”京墨突然笑起来,而后摆摆手:
  “好了,我知道了,多谢,很晚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被他笑得面子上挂不住,独孤烈忍不住伸手拽一下他的衣袖:
  “你这人,就不能不笑我么?”
  京墨视线扫过他拉自己衣服的手,忽而侧身过来跟他面对面几分玩味的问道:
  “那我该什么反应?你希望我怎么回应?”
  “你……”独孤烈心虚的把手往回缩了缩,“我想跟你好好相处,你别什么话都堵我就行了。”
  他知道他不擅长对别人说好话,毕竟从小就不需要他讨好任何人,这也是头一遭屈尊降贵来对人示好,别什么都当年拆穿吧,怪没面子的。
  京墨定定的看着他,背着光让他双眼显得越发深邃,片刻盯着独孤烈不自然的表情低声问:
  “仅此而已?”


第三十章 【如你萌所愿】
  京墨问出来的时候认真观察对面人的反应和神态,不能怪他多想,而是独孤烈从上次夜宿山间那晚过后对他的态度就变得有点奇怪,弄得他也有点莫名其妙的心思,他很想忽略,但忽略好像不是最好的办法。
  他倒要看看,独孤烈是故意试探还是无意……
  “对……对啊……”
  京墨刻意压低声音说话和他此刻让人猜不透的表情让独孤烈心跳慢了一拍,下意识的往里面靠了靠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京墨就这样看着他的反应和他的动作,嘴角勾了勾:
  “我以为烈公子应该有其他事情要说才对,是我想多了么?”
  独孤烈呼吸一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朦胧的东西要被揭开,心里萌芽于感激的悸动在疯狂滋长,让他忐忑又莫名的有点期待……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京墨戏谑的笑了笑,“你几岁了?”
  这个时候来装傻也太敷衍了,他们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不相信独孤烈不懂。
  “你……”独孤烈气结,“我懒得理你……”
  说完直接翻身侧往里面,双手紧紧的拽着衣袖压在胸口,生怕急促的心跳让背后的人听到,明明觉得生气,却不敢反驳,明明期待却也不敢面对,太奇怪了,让他脑袋禁不住的发晕。
  京墨保持着侧身的动作,看他心慌意乱的样子和泛红的耳尖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人的感情真是奇怪,他们之间明明气场不对,一开始甚至都生出了杀心,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呢?
  大概从独孤烈尝试跟他好好相处的时候开始的吧……
  独孤烈的心情完全无法平复,心里思绪乱作一团,手心和背上都冒汗了,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希望京墨能说话,哪怕是取笑他的话也好,可是此时的京墨却一个字也不说。
  周围静得只有呼吸声,突然,一声轻巧的破空声后,一枚飞镖穿过屏风 准确的将燃着的灯芯切断,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独孤烈下意识的惊了一下,刚想转身看什么情况京墨就从身后贴上来,大手扣在他的肩头上,灼热的气息吹在他颈侧:
  “既然你真的不懂,那我就告诉你……”
  话音落,独孤烈就感觉到京墨的手掌从他的肩膀上渐渐滑到胸前,抓住他的手拿开滑入里衣,长着茧子的手掌动作缓慢的摩擦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轻轻颤栗。
  “你……”
  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瞬间断开,明明又羞又气,想大声告诉占他便宜的‘你想多了’‘自作多情’,可是,做出的动作却只是不知所措的抓住京墨的手。
  他心跳如擂鼓,京墨其实也比他冷静不了多少,气息越发的炽热吹撒在他的脖颈上,陌生的情愫在心底泛滥,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个孤独太久的俗人……
  京墨在独孤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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