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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一品良缘之夫人在上-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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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邪听完他们的话后陷入沉思:
  “……”
  他从来没有想过赫连仇会喜欢他,三年多的相处时间,他虽然依旧无法参透赫连仇的性格,但却知道赫连仇是个无心之人,或者说赫连仇的心里只有赫连。
  在赫连仇眼中,没有谁是特别的,只有可以利用和无法利用之分。
  ……可是,首领和国主说得也有道理,他们是过来人,对感情这种复杂的事情见解比他好……难不成赫连仇真的对他有私心?
  不……赫连仇喜欢的是女装的他,也就是说喜欢的是女人并不是他本尊……那么暴露的话赫连仇同样会恼羞成怒杀了他。
  所以,他还是赶紧走吧……
  昔邪瞬间的悸动之后很快恢复冷静,刚想把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甩开却又听到独孤烈苦口婆心的劝他:
  “昔邪,你不如留下来跟赫连仇长相厮守吧,有权有势貌美无双,怎么看都不吃亏。”
  说完又看向京墨,京墨没有表态,看了看昔邪继续低头喝茶。
  他不想失去这么优秀的门人,昔邪这样的才能困顿深宫也未必就好,但也不是不通人情,就留给昔邪自己做主吧。
  昔邪没有犹豫太久就摇头拒绝:
  “国主您就别取笑我了,不可能的……我觉得还是走为上策。”
  赫连仇既然已经误会了,以后肯定还会寻找机会捉弄他的,身份暴露就玩完,想到往后要加倍紧张的度日干脆离开更为妥当。
  赫连仇那样的人还是不要随便招惹比较好。
  京墨没说什么,独孤烈却不肯就这么过了,继续煽风点火:
  “你就这样认怂走了,那他这些天对你的捉弄就算了?你就不考虑报仇么?”
  眼看一场好戏就要拉开序幕,昔邪直接放弃的话也太没意思了。
  昔邪无奈的笑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事……”
  独孤烈摇动手指:
  “我要是你就不会轻易认输,走之前怎么也得报复回来才行。”
  昔邪扶额:“国主……”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嫌事大呢……再说了,他就算想报复也报复不了啊,难不成要跟赫连仇打一架吗?
  “呵……”京墨失笑,看着心上人道:
  “就因为你的好胜心和犟脾气,才被我抓住的,烈。”
  “诶,你……”
  独孤烈被他这样当着昔邪的面调戏忍不住跟他杠起来:
  “说什么呢,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京墨无辜摊手: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煽风点火让昔邪自己决定,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一点小委屈而已又不算什么……”
  独孤烈撇撇嘴:
  “我哪有煽风点火,不过是觉得昔邪太好欺负了才教他的,鸩的教条之一不是睚眦必报吗?”
  京墨摇头:
  “鸩没有这样的教条……”
  “你以前明明就是这样对我的……”
  “你不一样,你那么主动,我也不能不解风情呀……”
  “我才不主动……”
  “……”
  两人就这么拌起嘴来,昔邪一边听他们打情骂俏,一边矛盾的胡思乱想。
  作为一名身怀绝技的暗杀者,昔邪自入了鸩之后除了首领就没有在任何人手里吃过瘪,这几天被赫连仇捉弄他当然感到憋屈,但凡身份再低一点他肯定会教训对方的。
  可惜赫连仇是王,还是司烨和颜骆敬重的人,也只能忍一忍了。
  一会之后,京墨停止跟独孤烈调笑,看向低头沉思的昔邪换上认真的语气:
  “赫连王既然误会了这样的事情,此番你跟随而来他自然也会觉得你是为了我,如此一来定会格外注意你的举动,本来此番出行,就守卫森严比皇宫更甚,被他有心注意我们要行动就会困难很多。”
  万一处理不当让赫连仇察觉到,再多的解释也只是越描越黑,到时候独孤烈都会受到牵连,两国之君若是产生隔阂就会影响两国关系。
  昔邪皱眉苦思:
  “那依首领之见该怎么办?”
  不小心引起赫连仇的注意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弄得现在确实不好办。
  京墨想了想才回答:
  “人我已经部署好,明日明晚见机行事,若是没有好的时机就只能取消行动,你沉住气不要让赫连王再起什么疑心,找了机会跟他解释清楚他就不会为难你了。”
  赫连仇不好糊弄,为了稳妥,要是这一天一夜没有好的机会的话就只能按兵不动。
  昔邪刚点头,独孤烈便又插话:
  “你解释一下就以颜家为借口或者干脆说出我跟京墨的事情来,然后直接向他表白说你喜欢的其实是他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多想了。”
  京墨:“呵……”
  昔邪吓得被茶水呛到:
  “噗……咳咳……”
  番外 三年后【十三】
  昔邪好不容易从失态中缓过劲来,刚想让独孤烈不要开玩笑了,就听到京墨居然接过话说:
  “反客为主确实是不错的方法,如此一来,赫连仇肯定会因为心虚而躲着你,到时候再另想办法离开就好。”
  独孤烈笑嘻嘻:
  “你反过来调戏他,也是扳回一城嘛,你若是能把他给嗯嗯……就更赚了,欺负他之后再逃之夭夭他都不敢怎么着呢。”
  换做是他,他一定会做得让赫连仇此生难忘哈哈……反正以鸩的势力和昔邪的实力,要隐藏起来并不困难。
  昔邪:“……”虽然首领说得有道理,可是国主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让他心虚。
  京墨暗自摇头,他家的某人啊,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京墨和独孤烈问清楚情况又说完计划之后就离开了,昔邪将茶杯和他们来的痕迹收拾好没多久,褚项就来传话说到用膳时间了。
  席间昔邪安安分分的低头吃东西,连一眼也没有再看京墨和独孤烈的方向,赫连仇见状便又觉得他是心虚了。
  便趁着昔邪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在他耳边低语问:
  “怎么不高兴?”
  昔邪稳住心绪端起酒杯给他敬酒:
  “臣妾很高兴,敬王一杯。”
  就说这个人是没事找茬吧,他不小心失神就误会他跟首领眉来眼去,他安分了说他不高兴,果然是眼神不好使么?
  赫连仇不语,举杯跟他同饮后没再说什么。
  宴席过半酒过三巡,赫连仇开始跟独孤烈等人聊起明日进入猎场狩猎的事情。
  大张旗鼓的出行,狩猎的时间只有一天,昔邪觉得要不是心有计划他才会来呢。
  于是,在他们谈起明日之事的时候昔邪就起身告退了。
  回到屋里屏退身边人,抓紧时间沐浴洗漱又重新穿戴整齐,赫连仇还没有回来。
  为了明天的计划,昔邪很想趁着夜色换上夜行衣亲自勘察行宫和周围的环境,却又怕赫连仇突然回来。
  纠结了半天拿不定主意,打算开门出去透透气,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褚项守在门外回廊的台阶下。
  看到褚项的时候昔邪惊了一下,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因为吃了压制功力的药,加上屋里点着熏香,所以他的五感没有巅峰时候那么灵敏。
  如褚项这样的实力要是稍作掩饰的话,这样的距离他就没法敏锐的发现了,不过,如果他从房间内消失了,褚项就会知道。
  褚项在他开门的时候就看过来,接着走上前来询问:
  “娘娘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昔邪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屋子:
  “没有要去哪里,只是刚才不小心点了不喜欢的熏香,觉得有点闷,开门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褚护卫在这里,是王让你过来的吗?”
  褚项恭敬的鞠了一躬回答:
  “这里不比皇宫,随行伺候的宫人也少,王担心娘娘初次出门宿在行宫不习惯,在他回来之前便让在下过来看守,娘娘有什么尽管吩咐就好。”
  昔邪摇头:
  “没事,我透透气就好,多谢了……”
  说罢还让同样守在门外的近侍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来,不管赫连仇是想监视他还是真的因为担心他,总之褚项平日里对他态度挺好的也该感谢。
  褚项双手接过茶后道谢:
  “多谢娘娘。”
  之前这位贤妃娘娘有名无实,他并没有看得太高,如今有名有实了,王连出行都带着,他就不得不用心对待了。
  不过,认真观察后倒也觉得这贤妃确实不错,没有恃宠而骄,待人也平和有礼,往后若是真的诞下子嗣的话,被扶为王后他都不意外。
  昔邪不知道他心思百转,只露出微笑跟他客套:
  “不客气……”
  “……”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只是出来透透气,昔邪在跟褚项聊了一会之后就回房间里去了,无聊之下只得拿过房间桌案上一本古籍看起来。
  古籍行文晦涩难懂,看了没多久就开始打瞌睡,幸好,在他睡过去前门外传来赫连仇的声音,紧接着门口就被推开来。
  昔邪用手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后起身迎上去:
  “王,您回来啦。”
  赫连仇看他一眼点头:
  “嗯……孤还道你睡了呢,时候不早了,这里不是在宫内,累了先安寝也是可以的。”
  昔邪摇头:
  “臣妾不累,倒是王特地安排褚护卫过来给臣妾守门让臣妾受宠若惊,他是您的贴身护卫,该让他在您身边守着才是的。”
  赫连仇笑笑:
  “无碍,孤又不是离不开守卫,你独自回这里孤让他给你守门比较放心,现在已经让他走了,孤让他去其他院里巡查一下。”
  昔邪看了眼门口垂下眼帘:
  “哦。”
  赫连仇看上去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脸上泛着两坨红,平时冷漠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下来。
  昔邪刚想说给他更衣,赫连仇的近侍就撩开通房的珠帘走出来,很快绕过屏风走近传话:
  “沐浴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王移步到浴房沐浴。”
  浴房就是隔壁通房,赫连仇沉思片刻回答:
  “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说完转过头来对昔邪说:
  “爱妃今夜伺候孤沐浴吧。”
  “奴才告退。”
  近侍听到他这样说很快识相的退下并离开了屋子。
  昔邪惊了一下表情僵硬的点头:
  “是。”
  赫连仇从来都不让除了近侍之外的人近身伺候的,尤其是沐浴这种事,今天又这么反常是闹哪样?
  要说,赫连仇对自己的外貌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平日除了身体不健全的近侍之外,即便是宫女,他都会尽量避免过于近身。
  这会儿是又想了什么馊主意捉弄他吗?
  昔邪在心里暗自分析了下最后猜测,赫连仇也许是觉得他心有所属才故意让他伺候的,因为这样比较安全,既不会让自己陷于不利又能捉弄他……真是恶劣至极。
  赫连仇交代之后就径直走进浴房里,昔邪硬着头皮跟进来给他束发宽衣,只留里袍,全程也不敢抬头乱看。
  准备好后,赫连仇让他在原地等待,自己绕到围着浴桶的屏风里,褪下贴身衣物入了水才又对他命令:
  “好了进来吧。”
  “是。”
  昔邪应声走进去,浴桶很大,雾气缭绕的,旁边还放着两盆烧得旺盛的炭火,并不觉得太冷。
  赫连仇背对着他已经坐好,上半身露在外面,手臂张开搁在浴桶边沿上,白皙的皮肤因为水蒸气的原因开始发红。
  “臣妾先给王擦背……”
  昔邪说着挽好袖子,拿起放在一旁的澡巾湿了水后开始动作生硬的给他擦拭背部。
  他没有伺候过别人沐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凭感觉和自己洗澡时候的经验……
  将沐浴用的香粉放在手上沾了水稍作柔和之后直接抹在赫连仇的背上,手掌直接触碰到皮肤让赫连仇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有些紧张的压着声音问:
  “你没有伺候过主子沐浴?”
  昔邪如实回答:“没有……”
  “你……”赫连仇有点懊恼,“刚才怎么不早说。”
  昔邪抹着香粉的手继续在他背上滑动,闻言动作顿了顿低声道:
  “您也没问臣妾,突然让臣妾伺候,臣妾也没来得及问近侍……”
  赫连仇:“……”他没问就是想看看她被吓到的反应,没想到现在被吓的却是自己!
  昔邪见他不说话,便又问:
  “可是臣妾伺候得不好?”
  “确实不好……”赫连仇语气不悦的回答,接着教她:
  “香粉放在澡巾上用就好,其他东西也一样,手……不要直接碰到孤的身体……小心孤给你剁了!”
  这是基本的规矩,这个女人是笨蛋吗?
  先不追究为什么身为大户人家的侍女连这么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这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也不知道?
  就这么随便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而且,昔邪的手掌有点粗糙偏硬,大概是本身也会些功夫和平时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的原因,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也没养出一双小姐手。
  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让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真想剁了她的手!
  “臣妾失礼了,请王恕罪。”
  昔邪听他说完后恭敬道歉,接着把手收回来换成澡巾,心里却不以为然,洗个澡规矩还这么多,不想别人碰到万金之躯的话自己洗不就好了,他真是受够了!
  赫连仇不答,只闷闷的‘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不过昔邪却注意到他回答的时候耳朵变红了,心里惊讶,确定不是因为水蒸气也不是因为喝酒,倒像是有点害羞了……
  昔邪忍不住盯着他泛起粉色的耳朵看了一会,莫名想起独孤烈说的那些不正经的话……
  假如赫连仇真的喜欢他的话,那知道他是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会不会后悔今天让他伺候沐浴被他不小心占了便宜?
  是偷偷害羞的忍下去把他赶走还是会恼羞成怒给他下死令?
  又或者……有可能会喜欢摘下女人面具的他吗?
  番外 三年后【十四】
  昔邪正在脑海中想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又突然听到赫连仇说话:
  “行了,你出去吧。”
  冷漠的语气让昔邪微微一怔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不禁疑问:
  “王怎么了?”
  他的手没有摸到他吧……
  赫连仇闭了闭眼沉声重复一遍:
  “出去,笨手笨脚的,让近侍来。”
  “……”
  昔邪心里莫名窝火,但还是放下澡巾躬身行礼:
  “是,臣妾失礼了,臣妾告退。”
  嫌他笨手笨脚早说不就好了。
  珠帘声响又恢复平静,赫连仇才皱着眉头吐出一口气,不用回头他就知道刚才昔邪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后背看,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的笨女人!
  啧,也怪他自讨没趣吧。
  昔邪离开不久,赫连仇就在近侍的伺候下收拾妥当,刚从浴房出来,守在门外的人就通报说褚项有急事求见,赫连仇没有多问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昔邪虽然疑惑,但也不敢问,安分的待在屋子里,省得再次惹某人不满。
  赫连仇和褚项来到另一间方便说话的屋子里,才发现褚项的表情有点奇怪……
  屏退其他人后,赫连仇在椅子上坐下问:
  “这么晚了发生什么急事?”
  褚项低着头回答:
  “其实也不是很急,就是觉得既然发现了应该早些让您知道……”
  “嗯?”赫连仇疑惑,指向旁边的椅子,“坐下说,发现了什么?”
  褚项依言坐下,斟酌片刻低头回答:
  “属下发现南安国主跟他的客卿京墨关系非比寻常……”
  “嗯?”赫连仇还是不懂:
  “怎么个非比寻常法?”
  褚项整理了一下措辞后进一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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