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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一品良缘之夫人在上-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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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项闻言一惊:
  “你……你想……”
  昔邪看着他认真道:
  “他让我正式侍寝,大概是也是希望另要子嗣,这你应该清楚,可我是男人……”
  “……”
  褚项沉默不语,确实,事发当晚他还跟王说了希望他拥有自己的子嗣什么的……
  昔邪见他眉头紧蹙也不理会,停顿片刻后又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
  “褚项,睿殿下的体质是跟王一样的,王曾说过,如果可以选择,他不愿睿殿下继承大统,而是让他成为未来的大祭司。”
  大祭司拥有至高权利和威望,不会受制于人,没有人敢轻易冒犯。
  这是偶然间他们聊天的时候赫连仇告诉他的,那人希望彻底改变赫连王族继承的方式,但凡特殊体质者不能继承王位,这样会减少很多王权被架空的几率。
  想象一下,身为王,因为要怀孕生子,很多权利都会交给身边的亲王,对于王室来说是有多危险参考之前的赫连国情就知道。
  睿儿是跟司烨一样的体质,本不是赫连仇心目中的储君人选,但是,为了不让赫连特殊血脉流失在外,那人还是选择了睿儿。
  后来司烨来信说,按照赫连仇教授的方法,他和颜骆的第三只小宝宝并不是特殊体质,得知消息的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在听到赫连仇那样感叹的时候,昔邪心里就冒出了一些对他来说比较危险的想法……
  然后,在他正式抱了赫连仇之后,让他真切的渴望他心中的想法能够成真,假如,王能因为他诞下子嗣该多好……
  过了许久,褚项突然叹气道:
  “昔邪,假如王知道你现在的想法,就算不杀你,大概也会把你赶出赫连去。”
  昔邪笑笑:
  “我想你不会告诉他的吧……”
  褚项其实在帮他,从刚才到现在他已经确认了。
  “哼!”褚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看了他一会认真问:
  “你觉得,王喜欢你吗?”
  昔邪想了想点头:
  “你就当我自作多情,至少我觉得他不会真的对我恨之入骨,有些东西是要凭感觉的,恕我无法跟你说……”
  被他抱的时候那人分明很享受,轻声软语的抱着他撒娇请求,如果真的打心底恨他讨厌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知道了……”
  褚项不再多问, 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回过头来:
  “那么就试试你的感觉吧,我就回去复命了,明晚再过来。”
  昔邪笑了笑没说什么,今晚也算是意外的小惊喜吧……
  褚项走后,周围安静了下来,死寂般的安静,又过了片刻,三儿在外面敲门,昔邪在心里斟酌之后走过去开门。
  “娘娘,您没……”
  三儿刚想问没事吧,抬头看到一身男装的昔邪顿时瞠目结舌愣在当场……
  “没事。”
  昔邪笑着回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命令道:
  “进来说话。”
  “……是……”
  三儿战战兢兢的跟他走进屋里,看着满屋狼藉,顿时吓得双脚一软跪倒地上,背后冒出冷汗,仰头看翘起二郎腿坐在床上拿着一柄剑的昔邪,颤抖着嘴唇吐出两个字:
  “……娘娘?”
  昔邪点头:“嗯,怎么?”
  三儿用力吞咽几下喉咙战战兢兢问:
  “您……您是男人?”
  昔邪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瞥了眼放在一旁的女装,摊手:
  “如你所见,我是男人。”
  说完瞥了眼放在一旁的女装。
  三儿脸色苍白:
  “那……那……”
  娘娘是男人,他瞬间就想到了睿殿下……
  昔邪看他一副完全惊呆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却故意用严肃的语气告诉他:
  “这件事只有王和褚护卫知道,懂我的意思么?”
  “……娘娘饶命……”
  三儿当即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
  “奴才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求娘娘饶命……”
  他真是该死的发现了致命的秘密呀。
  “……”
  昔邪不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其实他的真实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不仅是为了赫连仇,还为了睿儿,所以,既然打算让三儿知道,就要做好威慑,省得以后生事端。
  这些天他也打听到了三儿的情况,知道了三儿在宫外还有家人,知道三儿之所以入宫也是为了家人,每月在宫里得的俸钱还要补贴家用……这样就好办多了。
  三儿见座上的人不语,继续颤声哀求:
  “娘娘……我一定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求娘娘开恩……”
  “娘娘……”
  “……”
  求着求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又过了一会,昔邪见差不多了,把剑放到一旁开口道:
  “先起来吧,幸好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只要我不说,王就不会知道……”
  三儿用力磕头后才擦了擦眼泪站起来,抽抽噎噎的说:
  “多谢娘娘,只要娘娘饶命,奴才愿给您做牛做马……”
  昔邪似笑非笑:
  “我又不缺牛马,要你作甚?这等心思还是继续留给你的家人吧,他们需要你。”
  三儿抖着肩膀又低下头去:
  “请娘娘明示……”
  昔邪无奈叹了口气才说:
  “我入宫多年,因为这个秘密身边也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人,三儿,效忠我,如何?不用做牛做马,只需要忠心,这个秘密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和你的家人都会过得很好,你可愿意?”
  他不是故意要这样吓人的,只是为了以后着想,他的身边必须要有能说话的人,十七岁的三儿是个好苗子,值得培养。
  三儿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再次跪了下去,但不像刚才的战战兢兢,而是语气坚定的回答:
  “奴才愿意效忠娘娘。”
  虽然说是别无选择,但他一个打杂的近侍能得主子要求效忠,往后娘娘离开冷宫他就好过了。
  孺子可教,昔邪抬了抬手:
  “起来吧。”
  三儿恢复了精神:
  “谢娘娘,奴才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我且拭目以待。”
  昔邪把剑放好,转身拿出一个装着女子首饰的盒子给他:
  “里面是平日我用不上的东西,你拿出宫去,往后家里有什么困难尽可跟我说。”
  恩威并施,鞭子过后自然少不了糖果,他不喜欢这种方法,但在这里这样的方法最有效。
  三儿接过盒子直接踹怀里又躬身道谢:
  “多谢娘娘,奴才记住了。”
  “……”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昔邪有点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过来整理,还有,接下来也许褚护卫会经常晚间过来找我切磋武艺,你就当做不知道就好。”
  三儿点头:
  “是,奴才记住了,奴才告退,明日再过来给娘娘收拾屋子。”
  三儿退下后,昔邪锁了门窗上床睡觉,从褚项口中得知了王的情况,让他几日的压抑都消了,一觉睡到天亮。
  ……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果然如昔邪所说,褚项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二话不说就开打,不过他们没有继续在殿里搞破坏,而是找了空旷且不易被巡逻护卫发现的地方交手。
  到了第四天晚上的时候,气温又降了不少,褚项过来还带了酒菜,两人打了一架就坐下喝起酒来,拜褚项所赐,时隔多日,他终于又吃上肉了。
  这段时间素菜冷饭清汤寡水,人都感觉变得无力了,加上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跟褚项打架消耗体力,到半夜的时候就特别饿……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褚项突然说:
  “昨日今日睿殿下都吵着要见你,白天时候还在贤德殿哭了好久,王抱着哄也不中用,想来明日王就会带着殿下过来,你做好准备。”
  昔邪心里一喜,高兴道:
  “睿儿真乖……”
  差不多十天了,睿儿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天不见他的,肯定会问,王又极为宠爱睿儿,定然是拗不过的,能哄着小家伙这么多天王已经很厉害了。
  番外 三年后【二十六】
  褚项见他说起睿儿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不禁跟着笑道:
  “毕竟一直以来你都和王一起时常过去陪睿殿下玩,突然就见不到你他肯定会闹的。”
  这个阶段的孩子就是如此,睿殿下哭闹的时候王又生气又心疼,好说歹说答应明天一定可以见到母妃了,小家伙才消停。
  “……”
  昔邪笑笑不语,脑海中想象着王抱着睿儿哄的场景。
  褚项抿了一口酒又说:
  “我这几日都跟王说,你很少还手,所以内伤很重,明日王若过来,你记得伪装一下。”
  “嗯,”昔邪笑着答应,然后给他倒酒,“多谢你。”
  褚项摇摇头:
  “不必谢我,我只是觉得,你留在王身边兴许也不错……只是能不能成还是要看你的造化。”
  他们的王一直都很孤独,作为大祭司的时候高高在上孤独,成为一国之君之后也孤独,为数不多的情绪波动都是因为睿殿下和昔邪了。
  所以他才打算帮昔邪一把。
  而且,虽然王对于他汇报昔邪受伤的事情从不做回应,但却会旁敲侧击的问他昔邪在冷宫是否安分,是否会提什么无理要求,是否会抱怨……
  其实就是想知道昔邪在冷宫过得如何,何尝不是变相的关心呢?
  褚项为了帮昔邪,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而为了演戏,昔邪计上心来,主动跟褚项再打了一架,然后故意被他刺伤还结结实实的受了一掌,当场就吐了血。
  瞬间就把褚项给吓到了,急忙把他扶起来:
  “你……不用这样的……”
  昔邪笑着摆手:
  “装是装不像的,更何况王是懂医术的人,一看就能看出几分,这样就好,我受得住咳咳……”
  苦肉计不受些苦怎么能成。
  褚项皱眉:
  “那你直说不就好了,吃了这一掌你明天能不能起来都难说……”
  昔邪抹了抹嘴角笑答:
  “可以的,我没事。”
  他又不是普通人,心里有数的。
  褚项无奈,扶他回屋之后就离开了,昔邪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又叫来三儿为明天的事情做交代,才上床睡觉等待明日到来。
  冬月初的天气,夜间已经很冷了,连木炭都没有的冷宫更是寒气逼人,要是深冬还要待在这里,肯定不好过,虽然也不是受不了这样的苦,但还是觉得有个人抱着睡比较好,
  ……
  因为受了伤,又没有好好吃药,所以第二天昔邪精神有点萎靡,脸色也苍白很多。
  赫连仇领着睿儿来到冷宫的时候正值中午,他正躺在床上看书,三儿来传话才起身开门出去。
  赫连仇牵着睿儿,身后只跟着褚项一个人,其他宫人都没带。
  “母妃……”
  睿儿看到昔邪开门出来便松开赫连仇的手笑容灿烂的跑过来,已经穿上小棉袄的人儿小脸粉嘟嘟的,乖巧可爱。
  昔邪有点吃力的将他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小家伙也开心的亲回来,然后依赖的趴在他怀里撒娇:
  “母妃,睿儿想母妃了,母妃怎么住这么远了……”
  昔邪心都软了,抬手揉一揉他软软的发丝:
  “母妃也想睿儿,睿儿这些天可乖?”
  “乖……”
  睿儿回答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不远处的赫连仇,明显有点心虚……
  昔邪注意到他的眼睛有点肿,就知道他肯定没少哭,忍不住屈指刮了刮他的鼻尖:
  “肯定有不乖的时候对不对?”
  “……”
  小家伙不说话了,笑眯眯的趴在他怀里。
  ‘母子’俩说了一会话,昔邪将人放下,走上前去跟冷着脸的人行礼:
  “臣妾拜见王,给王请安。”
  “嗯,睿儿想见你,你陪他一下。”
  赫连仇冷漠的回应,说完就走到一边亭子里去了,他的心情很不好,看到昔邪的时候更不好了,但在睿儿面前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这几天小家伙闹得厉害,要不然他才不会过来呢。
  “是。”
  昔邪点头,趁机看了他一下,才转身再次抱起伸出双手求抱抱的小家伙。
  趁着昔邪将陪睿儿玩,褚项将三儿叫到赫连仇跟前,自己站到旁边稍作回避。
  三儿诚惶诚恐的跪下行礼:
  “奴才三儿拜见王,给王请安。”
  赫连仇点头:
  “起来说话。”
  “多谢王。”
  三儿站起来,心情忐忑的低着头等待座上的人发话。
  赫连仇看着战战兢兢的小近侍,冷声问:
  “孤问你,贤妃近日在冷宫情况如何?”
  三儿低了低头:“娘娘每日辰时起身……”
  “孤不是问这个,”赫连仇打断他的话,“孤是问他在这里是否安分?”
  三儿额头冒了一层冷汗,赶忙点头:
  “安……安分。”
  赫连仇见他吓到了,声音缓和下来,看了远处一眼继续问:
  “可有跟你说什么抱怨之类的话?”
  三儿摇头:
  “没有,娘娘未曾抱怨过任何,每日除了按时作息之外多是看书舞剑,只是这几日娘娘说身体不适,进食也很少,多在房中看书休息。”
  赫连仇眉头蹙了蹙:
  “身体不适?”
  三儿点头:
  “今早起来还……吐血了,奴才本想去请御医的,可是娘娘不准,也不让奴才出去说……”
  “……”
  赫连仇不语,眼神凌厉定在他脸上,想要确定他是否说谎。
  “求王恕罪……”
  三儿见状双腿一曲就跪了下去:
  “……真的是娘娘不准奴才说的,连奴才说取御膳房给他讨些滋补的药膳她也不准……请王明察,娘娘身体不适,奴才也很担心的,绝对没有故意不好生伺候娘娘的……”
  赫连仇见他吓得脸色惨白,挥挥手: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三儿起来抹了一把汗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绕过一道回廊后整个人直接腿软的在墙角蹲下。
  昨天晚上娘娘就跟他说了今天王和殿下要过来的事情,也提醒了他要是王找他问话让他如实回答,但关于晚上跟褚护卫打架的事情装作不知。
  王比他想象中问的要少很多,只是冷冽的气势吓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赫连仇在三儿离开后,目光看向远处玩闹一大一小,心情复杂又烦躁,刚才他确实发现昔邪的脸色很差,抱起睿儿的时候都显得有点吃力。
  按理说,昔邪如他所愿被褚项教训受伤了,他该高兴才对,可是,不管是这几天听的褚项的汇报还是刚才听了了三儿所说,他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一边觉得,明明跟褚项实力不相上下的人故意受伤是咎由自取,完全活该。
  一边又忍不住担心继续下去的话昔邪内伤过重……
  刚才三儿说都吐血了,想来是真的伤得不轻,冷宫这样的地方膳食起居都是最差的,继续下去真的会有危险……
  他不是关心昔邪,只是如果昔邪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鸩会找他麻烦,昔邪肯定是仗着这点才有恃无恐的!
  自从把人打发来这里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大概是想的问题太多,太生气,晚上做梦都还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加上这几天睿儿总闹着要找母妃,怎么哄也哄不好,他就更窝火了,处理政事都无法专心。
  “王,”褚项走过来打断赫连仇的沉思,直言道:
  “昔邪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好……”
  昨夜他那一掌可不是闹着玩的,饶是昔邪底子好,现在还陪着睿儿玩,晚上就要请御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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