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也要逃婚了-第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值钱。”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蓦地撑起身子,蹙眉道:“你是不是反悔了?”
“又不想跟我好了?”
褚长扶遭受到他的连击追问:“不会又开始嫌弃我小不成熟不稳重不温柔了吧?”
少年义正言辞的指责,“做人要说话算话,才一天不到而已,就出尔反尔你自己觉得像话吗?”
褚长扶:“……”
她莫名有一种自己要抛下他,另寻高枝的感觉。
“没有那么严重。”她示意少年稍安勿躁,“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赢玉这才歇气,可能还是有些不信的,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她,里头藏着怀疑。
褚长扶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忽而注意到一个细节。
赢玉本人很不羁,躺着的姿势也很豪迈,一条腿高高翘起,压在床里厚厚叠起的被子上,赤着足,常年裹得严严实实不见阳光的部位,被大红的锦棉一衬,透着雪一样的色泽。
线条优美的足踝处挂着一个银色的项圈,还吊了个挂件,动作一大,会有细小的铃铛声响起。
褚长扶指了一下,少年十分自觉地将那只脚放下来,半屈起膝盖,踩在另一只腿上,方便她看。
她手伸过去,半圈住那个银圈,转了转,将正面外露,那个挂件对着她,指头勾着
背面翻过去一看,还真是,角落刻了个‘刘’字,老嬷嬷姓刘。
赢玉手枕在脑袋下,垫高后一边看她,一边回答,“老嬷嬷说别的小孩有的,我也要有。”
褚长扶点了点头,老嬷嬷很疼他,会这么说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看过那个老者留下的笔录,字里行里满满都是对赢玉的不舍,可惜她死的太早,要不然现在一定可以瞧见赢玉成亲,享受少年的孝道。
赢玉别的不说,儿时吃了太多苦,所以谁对他好,一点点他都会牢牢记住,以后涌泉相报。
这很好,没有辜负老嬷嬷的教养。
褚长扶想着心事,待回神时,发现自己目光落在赢玉那只赤足上。
赢玉这个人是个矛盾的结合体,性格有多躁,样貌就有多好,其实不仅是那张脸,身形,腰腹,手,连脚丫子都格外秀气。
窄瘦窄瘦,玉一样的白,因为曲着腿的原因,亵裤短了一截,叫那处完完整整露出来,还顺带坦出一节踝腕。
他这个人浑身上下线条都漂亮,像大师特意勾勒的画,没有一处瑕疵。
褚长扶注意到,和他的手一样,趾头下是淡粉色的,脚后跟下也是。
大概是觉得自己‘嫁’出去了,开始无所谓了,以前还会在她面前拘束一些,不做那些大开大合的动作。
现在想怎么躺就怎么躺,双腿本来还好好的,忽而一岔,脚心和脚心对折,一点不顾及,怎么舒服怎么来。
婚前提醒他的,不要乱露身体婚后也不听了,不知是嫌热,还是在床上来来回回蹭乱的,衣口大开,一截圆润的肩头也坦了出来,隐约还能瞧见肚兜一角上的花纹。
“褚长扶。”
他趾头和趾头贴着,后跟和后跟连起,手将脑袋垫的更高,不满地望着她,“你是不是又在转移话题?”
他反应过来,“不是说没有反悔吗?那你用我呀。”
可能是为了方便她,少年将双腿蹬直,手也抽出来摆好,“你用都不敢用,还敢说自己没有反悔。”
褚长扶:“……”
什么时候睡一个人成了验证真心的必须了?
“现在睡了你,你极阳之道大泄,对你以后修行有影响。”她一五一十道:“听伏裳说,最近天下恐有大乱,需要你的地方很多,等那些事解决再说。”
玉简玄天宗发给了伏裳,必然也会传给赢玉,如果以他原来的性子,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影子都不可能叫人瞧见,老早去截天一了。
因为这个任务被半身拦下,他才能继续待在衢州。
也留不久,这边的事安排好,立刻放他回玄天宗,天下比衢州的事重要。虽然万般线索都没有显露出现,所有人现下都是一头雾水,抓不住头脑,不过提前做好准备是没错的。
赢玉似乎也想起了这茬,整个噎了噎,愣了许久才扭过头,不太服气一样,脸颊鼓鼓,生着闷气。
褚长扶瞧着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玄天宗怕门下双圣子一起遭难陨落,从来不让俩人一同出任务,每次她在外,赢玉就老实待于宗门。
她在宗门,赢玉跋山涉水,只偶尔俩人能碰见。衢州一趟赢玉似乎对伏裳印象更差,不待见‘他’,回去后俩人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很少。
她手不自觉抬起,捏着少年嫩得能掐出水的两颊,将他的脸板正。
“不能睡,其它的还是可以的。”
赢玉眼前登时一亮,带着探寻问:“什么其它的?”
褚长扶微微倾身,离他近了一些,“接吻你能接受吗?”
赢玉大言不惭,“睡我都做好了准备,接个吻而已,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褚长扶看他兴致勃勃,没好意思打击他。
上次是谁一边说用了他,一边身子猛缩,恨不得退去椅子缝里?
她有些忧虑跟上次一样,提醒他,“要是接受不了就‘啊’一声叫停。”
说罢示意他‘啊’一声,定个信号。
赢玉不疑有他,张嘴便道:“啊——”
褚长扶:……好乖。
她几乎忍不住,嘴角微微地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来,难得的有了笑意,由衷的那种,从身到心都在愉悦。
自从褚家落败之后,日日都是背叛和杀人夺宝,每天过的水深火热,头疼不已,似乎只有跟赢玉在一起时才能有那么些轻松。
她指头用力,将赢玉下巴挑起,自己也矮下身子,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少年漂亮的唇形。
这厮每一个器官凑在一起好看,分开也好看,大概是刚吃过冰糖葫芦和饴糖,唇上有点点的嫣红,离得太近,能闻到明显地一股子甜甜气息。
褚长扶与他稍稍错开,最后一次预警,“我要亲你了。”
赢玉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快点……”
更多的甜随着他张嘴泄露出来,不腻,是淡淡的那种。
褚长扶低头,一口亲了上去,切身尝到了那甜,更觉味道独特,带着属于少年本身的太阳气息,叫她尽数品了个正着。
赢玉瞳子震了震,眼眸微微睁大,盯着头顶朱红的幔帐,不知在发呆,还是震惊,许久都没有出声。
是被堵着不方便,还是怎么地?
褚长扶稍稍停顿了一下,给他喘息和求救的机会,赢玉还是没出声,于是她继续,更放肆,更大胆,“张嘴。”
赢玉不晓得是听话照做,还是被震到,老老实实开了口。
褚长扶攻城略地,舔到了他藏在两侧尖尖地小白牙,顺着弧度勾画了一下,怕这厮接受不了更过分的,及时止住,到此结束退出来,于离他不远的地方问他:“你怎么没有‘啊’呀?”
赢玉眼中先是点了火一般,亮了一下,恢复光彩,很快不满反问:“我为什么要‘啊’?”
褚长扶有些意外,“这么过分你居然都接受了?”
赢玉:“……”
听着这个语气好像他很没用一样,连这点程度都受不住。
以前不懂的时候确实以为会很难,自己肯定来不了,尤其是看过旁人恩爱之后,更觉厌恶,但不知为什么,真正做起来,只要人是褚长扶,对他干什么,他都觉得没关系。
拉他的手,咬他脖间,甚至是现在亲他,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接受,没有一丝异样,还不希望停。
想让褚长扶对他做更多,俩人更亲密,天下第一好,比所有人关系都要近,做所有人都不能做的事。
赢玉忽而扯开衣襟,“我听人说,成了亲之后,肚兜之下丈夫和媳妇,想看就能看。”
他问道:“你想不想看?”
褚长扶:“……”
刚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她拍了拍少年,叫他更往里面睡了睡,自己跟着躺下,与少年并排,“下次吧,一点一点慢慢来,不用着急。”
她不急,赢玉反而躁了起来,目的没有达到,在她身旁翻来覆去,一会儿正面朝她,一会儿朝里,半响后忽而抓住她的手,掀开自己的肚兜,将她的手整个包了进去。
褚长扶:“……”
第64章 半入赘的
褚长扶试图挣了一下; 没脱手,赢玉握的很紧,扭执地拉着她的手; 往上行; 目光很是坚定,似乎她不依着就是不爱他。
不爱他就是想反悔另寻高枝。
明明往日里少年考虑事情很简单; 就是一根筋,笔直笔直; 都不带拐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事上这么敏感。
褚长扶犹豫片刻; 没再动弹,叫少年牵引着; 摁在他胸口。
才十六岁出头,就是块水豆腐,嫩的出奇; 皮肤光滑细腻; 露出的肚皮白皙如雪。
修炼的是至刚至阳的功法; 丹田内还有大日金乌和太阳真火,体热; 能明显察觉到掌下接触的地方; 有小小的躁意迸过来。
少年又往前挪了挪,叫她触到了一颗小小地; 不太明显的东西。
她指尖一颤; 少年也像触电似的; 蓦地松了手。
不知是心虚; 还是如何; 两只手握着,举过头顶,像一个投降的姿势,又宛如做错事后等着挨罚一样。
褚长扶:“……”
她趁着机会,将手抽出来,想了想,给他拉了拉肚兜的一角,盖住他坦出的小肚子。
腰很细,和他的身子一样,不是白斩鸡的软瘦,是炼体后恰到好处的劲瘦,身上很有爆发力,手脚也有劲,带着少年的韧性和紧绷,好看——手感也很好。
褚长扶刚要给他连被子也一并盖上,赢玉似乎已经缓过来,棉锦往旁边一甩,继续露出穿着小衣裳的身子。
玉润的胸膛挺了挺,不要脸道:“遮什么遮,我们都成亲了,我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不是你的?给你看一下怎么了?”
褚长扶:“……”
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义正言辞,凿凿气壮,一时竟叫她无法反驳。
说来也是,俩人已经成了亲,本来是假的,现下是真的,所以赢玉算完完全全属于她,给她看一下能怎样?
少年像是刚想起来似的,接着道:“嬷嬷说我结了婚就是成人了,不用再穿肚兜了。”
说罢拉了拉小衣裳中央,宛如被束缚许久,终于解脱了一样,迫不及待将那件肚兜扯下去,往一边丢。
那个架势怕是以后都不打算再穿,扔了很远,啪的一声糊在架子上,准备堆在角落里吃灰。
褚长扶用法力牵引着,又给他捡了回来,“贴身的衣物不能乱丢,要不然被旁人捡到,下个什么禁制和咒法,说不得可以控制你。”
她折好后要塞进赢玉袖子里,赢玉压着口子不肯,“反正我是不要了,随便你处理。”
和上次一样。
上回褚长扶给他把散开的地方缝好,差了一针的时候他跑掉了,后来给他装在盒子里,压在汤的
收一条是收,两条也没什么区别,褚长扶塞进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随后就像惩罚他随便丢这种贴身的衣物似的,叫他伸出手。
赢玉乖乖照做,褚长扶握住他的手腕,挑他的指头,选来选去,看中了最长的那个,拉到嘴边用力一咬,破了皮,有血涓涓直流。
褚长扶摁着那手,从他屁股下拉出一块皱巴巴的白布,将赢玉的指头怼上去,登时染红了白色锦布。
赢玉一直看着,也不喊疼,像是没有感觉一样问:“这是做什么?”
瞧着脸嫩,实则皮糙肉厚,这点疼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惩罚’也像一拳打进棉花里,一点作用都没有。
赢玉可能都感觉不到这是在惩戒他。
褚长扶只好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赢府的人不知道他俩昨夜跑出去,一定以为他们待在房间,将该做的事做完,这个时辰,也差不多有人喊他们了。
赢玉的院子有禁制,不让任何人接近,所以她们听不了墙角,也只能在门外叫人。
褚长扶刚这么想完,便听外面有些动静,女子的声音很小心很小心的问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有没有起床?
音线断断续续,像在怕着什么似的。
不用想也知道在惧谁,除了赢玉还能有旁人?
赢玉这个大魔王有两幅面孔,在她面前时又乖又听话,叫他做什么大多数他都会干,只偶尔脾气上来,扭执的坚持自我,比如让他走门,他非要跳窗户,且屡教不改。
一到外面,法外狂徒遇到旁人时便暴露出了本性,没好气喊道:“催什么……呜呜……”
他被捂住了嘴,压在枕头内,褚长扶使了些气力,叫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自己扬声回答:“我们马上就好。”
‘我们’两个字叫赢玉挑了挑眉,被放开时,他问:“我们这么早起来干嘛?”
在他看来是没事做的,还不如继续躺着。
褚长扶手握着外衣衣襟,边脱边道:“去给公婆敬茶。”
赢玉一征,随后扭过头道:“不用去。”
褚长扶垂目看他,“有些事要交代,你不想就算了,我自己去吧。”
自小是赢伯伯和赢伯母看着长大的,很熟了,有没有赢玉都一样。
赢玉手肘撑在锦被上,思来想去,不情不愿地将臂膀从衣襟内掏出来。
他脱衣裳不讲究,比褚长扶快了许多,褚长扶去书房换中衣时,他已经恢复成往日的装扮,里头黑,外面红,黑红之色衬得人越发的白,朱墙青瓦上的积雪一样,明艳的惊人。
褚长扶人在他一侧,前脚先行一步,赢玉后脚跟上。
她没打击人的爱好,嘲笑少年刚刚说不去,现下又去,反而停顿下来,等着他一样,朝后伸出了手。
没说什么意思,少年倒是难得聪明一回,她感觉有什么黑影以极快的速度追上她,没有客气的和她十指相扣。
一对新婚夫妇就这么手拉着手从小院离开,去了主院那边。
赢夫人和赢家主早就等着,远远地瞧见俩人来,出门迎了一把,说了些客套话,赢玉不爱听这些,人到主殿反而止了脚步,立于一旁,靠在柱子上等她。
褚长扶自己跟着赢伯伯和赢伯母进的高堂,她要给二老敬茶,二老没肯,大概是怕赢玉不得劲吧。
二老对不起他,也不勉强他媳妇做这些条条框框的规矩,赢玉不愿意干的,也不让她干,反正这茬很快揭过去。
褚长扶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颗亮眼的珠子来,流光溢彩的漂亮结界内藏了条龙,是赢家为了娶她给的聘礼。
她捏着被封在禁制里的极品龙脉,要奉给二老。
“爹,娘,此物太过珍惜,长扶修为不足,戴在身上很容易被人觊觎,不如爹娘帮长扶保管。”
说是保管,其实是还给二老的意思,赢家给她面子,在这种时候愿意拿极品灵脉当聘礼娶她,事后她当然不能让赢家太难做。
极品灵脉对于这个刚兴起的世家来说就如同命脉一般,很是重要,整个赢家也只有两条而已,发展缺它不可,俩人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定才舍得拿出来,她不能叫俩人失望。
赢家主和赢夫人对视一眼,“这……不妥吧?”
送出去的东西,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