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也要逃婚了-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褚长扶每次对着他也说用啊用的。
是那个用吗?
褚长扶没看到他那个探求欲很强的眼神,注意力还在天上,雷劫已经酝酿完成,降下了第一道。
轰的一声,整个几亩地大的地下宝库连同上面的巢穴,一同被毁去,直接夷为平地。
原地只剩下一道雪白的身影还站着,赢玉在关键时刻被传送去了其它地方,只有他一个,伏裳也不知道去哪了?
赢玉本来还想趁着伏裳虚弱的时候好好欺负欺负他,以泄多年来的憋屈,结果直接人没了。
他可不认为褚长扶会伤害伏裳,所以肯定是挪去了其它地方。
赢玉叉着腰,扛着剑,心里越发不虞,还要老实地给褚长扶护法。
护着护着琢磨过味了,伏裳那只老狐狸,这个是他的修为,本来应该他突破他渡雷劫来着,结果移到褚长扶身上,打着为俩人好的名义,实则让褚长扶替他承受一切,还有自己给那厮护法。
如果是那厮本人的话,打死他也不可能给那个混蛋护。
叫他哪来死哪里去。
赢玉越想越不得劲,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被算计了。
遇到强敌的兴奋都被冲击没了。
不开心啊。
褚长扶没留神到他的异样,全心全意渡劫,考虑过种种之后,只在这里接了一道雷劫,毁了大赝乡分巢,盖下所有法术留下的痕迹便通过传送门,去了另一个冰雪之地。
赢玉跟她一起。
雷劫在短暂的失去目标后,很快追了上来。
天道规则之物,只要是天之下,逃到任何地方都会被追踪,然后继续承受雷劫之难。
除非躲去一个封闭的地方,一点气息都漏不出来,一辈子不出来,否则只要露头肯定会被劈。
渡雷劫时敢使花招,被检测出来只会激怒天地,降下更恐怖更厉害更不可能抵挡的雷劫,所以几乎没人敢乱来,都老老实实渡劫。
褚长扶这也不算偷奸耍滑,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人始终在天之下,被天道监管,所以渡的还是那个,没有增强多少。
之所以去别处,是因为她的雷劫比较特殊,九九八一之道,至少三天过不去,待在大赝乡分巢三天,会被主巢的人发现然后下阴手。
在别处就没这个担忧了,只要考虑别被陌生人盯上就好。
渡劫后会有福泽出现,福泽可抚平任何伤痛,巩固修为,被人抢走,渡劫者实力至少差一半。
一般情况下修士都会在宗门与长辈的护法和陪同下渡劫,褚长扶也不担心,赢玉会护好她的。
如果是以前,她没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赢玉给了她这个自信,所以她十分放心地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他。
褚长扶在渡雷劫时,偶尔瞥去,每每都能瞧见少年的身影,或站或坐,或对付暗中潜伏的人,偶尔还会掏出黑衣人的灵魂,对着脑门弹了又弹。看得出来,他一个人很无聊,不过始终没有走开,一直护在身边。
即便有时候隐下行踪,好骗一些外来者觊觎,也会很快出现,解决对手后站在她外围,频繁回头看她,等着她夸奖一样。
褚长扶起先还能对着他笑一笑,越到后面应付的越艰难,也没功夫顾他。
她的雷劫一共有八十一道,一击比一击强,幸运的是她真元和基根也厚实,气息还算稳定,来一道,接一道,消化和炼化雷劫带来的坏处和好处。
炼体的人都知道,雷其实是炼体圣物,当然这个圣物太强的话会损坏身体,将人打死,所以褚长扶一开始被劈的浑身冒血,内府动荡,还需要用真元开启防御抵挡。
中间一点一点尝试挪开防御罩,硬接雷劫,十几次之后渐渐地已经能适应,后面的雷劫委实太强,她接的辛苦,身上又开始出血,嘴里也禁不住吐出大口大口的鲜红,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烧焦的气息。
实在狼狈。
也没有白挨,每次过后,她都会以细微的速度变强,八十一道,就是八十一次,所以三天后,她顺利接下了威力最大的一道雷劫。
虽然被劈的很惨,但是她渡了过去。
福泽出现时暗中闪出很多人影,还没来得及接近,已经被一把巨剑贯穿,大日金乌宛如神明,带着至刚至阳的太阳真火,睥睨人间,一口气解决了无数贪心的人。
事后赢玉站在她不远处,手里拿着剑,一边用帕子擦刃上的血,一边望着她,笑的张扬:“终于好了?”
他有些埋怨,“我等你等的花都谢了。”
觊觎者都不知道打死了多少个,没细数,反正大大小小杂鱼不少,三天前在大赝乡分巢捉的黑衣人元神也差点被他玩死。
褚长扶是属蜗牛的吧,也太慢了点儿。
第74章 是吧是吧
褚长扶没理会他的牢骚; 低头看向身上,确定洁净符管用,衣裳包括她自己都很清爽后朝少年走去; 真诚且认真道:“赢玉; 我想亲你。”
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而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亦或者说在渡雷劫时就有了。
她在拼死拼活应付雷劫那会儿; 赢玉就守在一旁。四周无人; 少年无所顾虑地半躺着石头上; 将一双手抬起,压在脑袋下,宽袖滑落; 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从指头到腕脖再到肘间,所有线条都好看。
也有时候烦闷了赤着足踩雪,雪白; 他肤色也白,每走一步足腕上的铃铛都会叮叮当的响。
一身的大红,背影在一望无际的纯色间十分醒目; 干得事也刺眼,用玉白的足一下一下; 绕着她一圈留下一串头接尾的脚印。
偶尔少年也会抬头看天上的白云; 疑惑雷劫怎么还没过去,每次扬起下巴,漂亮的脖颈登时坦露无疑。
中间一个小小的凸起不知为何; 越看越觉得——诱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赢玉还有做狐狸精的潜力?
少年到底还小; 太单纯; 吓得手一抖,长剑掉在地上,深深扎入雪地里。
他反应算快,及时将剑抽出,目光幽怨地看着她,不知是逞能,还是如何,嘴上强硬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就是你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想亲也随你。”
少年怨气很大,“讲过那么多遍了,还老是问啊问的,烦死了。”
他手握着剑,突然唰得一下将剑塞回剑鞘里,又陡然拔。出来,再塞,来来回回好几次,“你看,我拔我的剑都从来不会特意通知它。”
他抿了抿唇,脑袋别别扭扭地歪去一边,“你也不需要。”
褚长扶盯着他手里的剑看了一会儿,又瞧了瞧他,半响面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似乎有些懂了。
赢玉是想说,她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不用管他在想什么,想不想,都可以直接对他做任何事,这个任何事包括她刚刚问的,可能还有一些别的。
少年大概是怕她没理解吧,张了张嘴,还要解释,身子忽而一晃,被人推了一把。
他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站稳,又被推了一回,这次没那么幸运,背后有一块落的厚厚积雪内。
明艳的红色刹那铺开,像雪山上的花,兼并了冷和艶,恣意伸展开,露出它的美来,叫人忍不住为它侧目,情不自禁被它吸引。
赢玉手肘撑在石头上,刚想起来,又被人摁进厚实的雪中。
褚长扶手压着他的肩头,慢慢贴近少年,脚底下也悄悄地使力踮起,要去亲他。
没亲着,少年太高了,即便处于半躺下的状态,身子展着,依旧是她够不着的程度。
褚长扶空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的脑袋往下搬了搬。
少年像个木偶,乖巧又听话,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着。
褚长扶手往后,勾着他的长颈,叫他更往下一些,终于得逞一样亲到了少年,尝到了少年口中的甜。
赢玉肯定又吃了糖,还不少,嘴里时时刻刻都是甜的。
她像上次一样,攻城略地,遇到不顺畅的地方也没有跟以前似的,提醒少年,叫他配合着,赢玉好像对她一次次的问有些烦,所以她直接动手,掐着少年白净的下巴,逼迫着人开口。
少年没怎么抗拒,叫她顺利的顶开了口齿,与上次一样,舔到了他尖尖地,小小地,藏于两侧的小白牙。
这对犬牙又白又精致,像易碎的陶瓷,看似脆弱,实则很是锋利,她曾经好些次听到他咔嚓咔嚓咬冰糖葫芦的声音。
有时候中间卡着签子,一口吃不完,回回剩下的半颗上都是它留下的细小痕迹。
那时候她就在想,赢玉牙口好好。
想看看它的全貌。
因为长的比较巧,在两侧,他不开口,不笑的时候是瞧不见的,即便能看到也只是小小的尖头,瞅不见全貌。
现下还是看不到,不过感受到了。
褚长扶对它还是很好奇,她退出来,用大拇指抵着他的上牙,食指摁着下牙,叫他开着口,仰着头,看他已经显露了些踪迹的犬齿。
那地方果然像她想的一样,唇红齿白,干净漂亮。
少年还是没有抵抗,甚至老老实实没怎么动弹过,叫她许多行为顺理成章进行着。
褚长扶松了手,目光也从那一口的小白牙上,落到赢玉玉润的脖颈处。
上面有淡青色的血管蜿蜒曲折着,乖巧的伏在薄薄一层皮下,中间一个不太明显的凸起不似男人的粗犷,清秀又小巧,更偏向少年的,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褚长扶张嘴,一口咬在他喉结处。
少年的身子很敏感,虽然他一次又一次的强调,他可以的,他无所谓,还让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这厮承受不了。
只这么一下便禁不住往衣襟里缩脖子,看得出来很努力的适应,又竭力伸长了方便她。
然而她再进一步,他又会缩起,然后再次展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引颈叫她吸吮,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好几次。
褚长扶深觉自己残忍,人家那么讲,可能只是嘴硬,她还当真了,竟真的这么对人家。
她反思了一下后,脚后跟微微落地,刚要后退一步,赢玉叫住她,没让她走。
少年抬着下巴,将脖颈抵在她唇边。
“都说了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做你想做的就好,你还顾虑这顾虑那,真烦……嘶!”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也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这次褚长扶真没管他,叫人说了两次‘烦’,她也不是泥捏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褚长扶使了些气力,开始对着那修长雪白的颈部进行惨不忍睹的摧残了。
赢玉一直忍受着,没有叫停,像是在鼓气似的,她不主动停下,他绝对不先喊,褚长扶也较着劲。
既然你都说了,叫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我还客气什么?再推辞反而显得我小气。
她心中也是有气的。
为你着想怕你受不了,每次提前预警一下,叫你有个心理准备,好心当驴肝肺还嫌我烦,嫌我絮叨。
那就依着你呗。
少年才十六出头,平时忙于修炼几乎没注意过旁的,在男女方面一窍不通,叫他去学,他也只是敷衍似的上青楼看了两眼便厌恶的跑出来。
其实什么都没瞧见。
所以至今不知道具体的,大概是被她带歪,一直以为这事就该女子主动,从始至终处在被动的位子,回回都是她占少年便宜,赢玉连她的手都没主动拉过。
今儿就让他知道知道世间险恶,‘任何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保证的。
褚长扶指头下移,拉开他的衣襟,看他裹在黑色中衣下的身子。
少年桀骜不驯,修炼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功法,嫌热里头没穿亵衣,这次连肚兜都没有,里面干干净净,一眼就能瞧见白皙的肤色。
少年人瘫着,不知是放弃挣扎,还是如何,一动不动软软陷进厚厚的积雪内。
像只陀螺,抽他一下动一下,不抽不动,也不折腾,任她为所欲为。
是知道反抗没用,还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能?
褚长扶犹豫片刻,给他衣襟拉好,决定不折磨他了。
才十几岁的小屁孩,不能太为难他。
少年亦没强求,还仰着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脖颈,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样,嚣张道:“这次我坚持的比较久吧?”
果然是在暗搓搓纠结这个所以才没挣扎的吗?
时间长显得他很厉害?
虽然这只是前菜,在真正的男女之事上显得很是微不足道,不过褚长扶还是捧场的点了点头。
“嗯。”她夸赞少年,“棒棒的。”
少年很开心,一双手张开,画着大饼。
“我下次更久。”
褚长扶听着他吹牛,一边伸出手,将少年从巨石上拉起来。
赢玉借着她的力道,蓦地至雪中脱身,宽大艳丽的衣摆摇曳着,带起一片片零碎的雪花,夹杂着少年本身的朝气蓬勃,迎面而来,砰的一声一道撞进她怀里。
褚长扶闻到了少年身上淡淡地偏干燥和炙。热的气息。
很好闻,她莫名的喜欢,且越来越爱了。
不知道为什么,和少年待的时间越久,越看他顺眼,哪哪都很满她的意。
所以以前果然是眼瞎吗?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褚长扶歪头望向一旁已经稳住身形,和她十指相扣的赢玉。
少年貌似心情很好,脚步都轻快许多。
俩人现下位处在极北之地,正午大白天,有云挡着,天上又刚经历过一场雷劫,太阳不太强烈,那么些微弱的光都选择聚在少年身上。
少年偏头看了一眼,当即露出颈上的牙印和红痕,他嫌太阳刺眼,抬手挡了一下,长长袖摆滑落,手腕上的痕迹也藏不住,肆意坦着。
褚长扶喜欢他那处线条,所以没有放过。
其实衣裳下,肩颈和锁骨位子上亦有不少印记,隐了起来而已。
被骂了两次,这次是真的没有顾虑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赢玉身上很惨。
少年却像没什么感觉似的,照例和她亲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隐约感觉赢玉将那一身的痕迹当成了耀眼的盔甲一样,恨不得拿出来展示,叫所有人瞧见。
俩人从雪地里回来,走在赢家坊市的大街上时,有人看,赢玉不仅不扭捏,还大大方方漏出来,甚至好几次不经意撩发,将耳朵和耳垂上的咬痕也坦出。
偶尔会低头,后颈处的亦掩不住。
是因为以前的合约,想让旁人知道俩人有多恩爱吗?
他倒是难得细心,还记得这事。
第75章 不禁夸啊
褚长扶配合着他; 人在坊市内,没有急着走,拉着少年到了一家卖各种各样饴糖的铺子; 给他买糖吃。
到了他这个修为; 任何东西都能炼化; 就是钢铁下肚也要化成渣渣,一丝不留的地步;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甜食对他的害处,他想吃给他买就是了。
赢玉还很喜欢,站在装满了各种饴糖的架子前; 一双眼亮亮的; 嘴角不自觉勾起; 笑的耀眼又干净; 像个小孩子。
周围都是大人带着小孩; 只有她领的小朋友比较大,俩人穿梭在诸多小朋友里面; 谎称给小孩买的; 然后光明正大挑选大朋友喜欢吃的种类。
褚长扶记过一些; 赢玉喜欢硬的,咬起来咯吱咯吱响的那种。也有软的,他嫌黏,嫣红色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