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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八零回城之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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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卉闻言有些心动,这儿已不是废土那灰扑扑的世界,生活自然也不是只剩下“活过今天”这么一个信念!
  云省一年四季都有花,家家户户房前屋后,田间地头,山上山下到处都是,太多,太常见了,也就无人拿来街上售卖。
  沐卉看了一圈,走到一个卖果子的咩吧(大妈)跟前,五分钱,买了两大串红果,小小的拇指大,一个挨一个跟葡萄似的,甜酸味。
  咩吧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干活时,在山里摘的。
  沐卉折下一串往头上一插,问儿女:“好看吗?”
  颜懿洋、秧宝很是捧场:“好看!”
  沐卉笑笑,又取了下来。
  原主是长的不错,可她这会儿头上打着绷带,几天没梳头、洗头了,方才换衣服时,也只是随便拢了下,扎了个低马尾,如此狼狈的模样,跟好看肯定不沾边。
  取下的红果,被她一把揪下丢进了嘴里。
  见她吃完又摘了几颗要喂秧宝,颜懿洋忙抱着秧宝往后退了几步:“没洗。”
  沐卉喂食的动作一顿,瞪他:“瞎讲究!”
  “这里的幼儿抵抗力低,稍不注意,肚子里就长蛔虫。”
  沐卉翻看了下原主的记忆,知道什么是蛔虫后,瞬间手里的果子不香了。
  颜懿洋嘴角一翘,看向怀里:“秧宝想吃什么?哥哥给你买。”
  此时,三人正好站在国营饭店对面,秧宝指指店里卖的烧饵块。
  炭火加热后,用铁钳夹放在竹箩里,有客来买,服务员拿起片裁好的芭蕉叶,夹起一块放在上面,问一声,吃甜吃咸。
  吃甜,就在上面抹上薄薄一层野蜂蜜或是细细洒一点红糖。
  吃咸,就蘸些饭店厨师自制的酱料,或是放一撮凉拌菜,这菜有炮仗花嫩芽尖和酸芒果丝,二选一。
  沐卉、秧宝要甜,让服务员给涂了层蜂蜜。
  颜懿洋要的芒果丝,结果一口咬下,脸都皱了,酸的。
  看得沐卉、秧宝哈哈大笑。
  出镇时,一位赶牛车回寨的大爹见母子仨一伤两幼,还提着只皮箱,拎着只网兜,停下问他们去哪,他可以帮忙捎带一程。
  子弟小学离镇子不远,却也有四五里。
  沐卉谢过大爹,把皮箱往车上一放,一把抱起秧宝、颜懿洋把两人送上了车。
  颜懿洋的脸倏地胀得通红,窘的!
  沐卉哈哈一笑,欠身坐在了大爹身旁:“老爹弄,你来镇上卖东西吗?”
  大爹是下一个寨子的大队长,村里住着十几位知青,几年下来,跟他们打的交道多了,也能说几句普通话:“嗯,山里采的野蜂蜜、牛肚子(菠萝蜜)、麻山坡(木瓜)多了,自家吃不完,拿来换点钱票。”
  沐卉朝后看了眼,鼓鼓的麻袋里露着只硕大的菠萝蜜:“老爹弄,牛肚子怎么卖?”
  大爹呵呵笑道:“不要钱、不要钱,拿去吃吧。”
  “那怎么行……”
  推让一番,下车时,沐卉五毛钱买了两个菠萝蜜,一个足有十几斤,两个加一起三十多斤。
  怕他们不好拿,大爹给他们送到了学校门口。
  抱着太重,沐卉见校外的墙边种着大片的鸭舌兰,将它们悄悄藏在了里面。
  与之同时,蒋士绍找的两人已摸到了住院部。
  张倩在上课,沐卉带着兄妹俩去办公室找她同屋的李知青,想借宿舍钥匙一用,先去把原主的复习资料取来。
  颜东铮爸爸寄来的高考资料,是沪市出版的一套《青年自学丛书》,完整版有37种(其中8种分上下册),共计46本。
  颜爸寄来了19种,25本,涉及初中到高中的数、理、化、语文、政治、历史、地理、生物、气象等课程。
  还有原主要的绘画颜料和画具。
  沐卉带着儿女过来时,李知青手里正拿着一本《中国文学史》在看,见沐卉过来,她下意思地把本子一拉盖在了书上:“沐、沐知青你出院了?”
  沐卉的目光扫过办公室的一张张桌子,看到桌上或摊、或扣、或撂在一起的《高等数学》、《基础物理学》、《化学》等崭新的复习资料,唇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我公公给我寄来的书基本都在这里了。”
  “我们跟张倩借的。”李知青喃道。
  “哦。”沐卉挑下眉,没太计较,放下行李,伸手去拿桌上倒扣着的一本《近代优秀作家作品赏析》。
  “诶,那本张倩还没有看完。”
  沐卉淡淡瞥她一眼:“不好意思,我今天回农场,所有的资料都要带走。”
  说罢,沐卉探身捏住她本子下的《中国文学史》猛然一拽,抽了出来。
  “全、全部拿走吗?你一下子又看不完!”
  沐卉点点头:“按理,我可以借几本让你们先看着,可是我们农场报考的知青也不少,他们一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先来后到,我不能失信于人呀。”
  李知青深吸一口气,缓了片刻,恳求道:“沐知青,数理化,你给我们各留一本好不好?求你了!只借三天,三天后,我给你送去。拜托、拜托!”
  颜懿洋把秧宝往竹椅上一放,挨个桌子走了圈,找出同款纸张的新书,拿出数理化翻了翻,抽出三本递给李知青:“三天!”
  “嗯。”李知青一把将书紧紧抱在怀里,看向沐卉道,“沐知青你放心,我们抓紧时间抄,一抄完就给你送去。”
  沐卉取过颜懿洋手里剩下的书,一数,除了给李知青的那3本,还缺11本:“李知青,陪我去趟宿舍吧,我还有画具、颜料和11本书要拿。”
  “诶,好。”
  沐卉随李知青去宿舍,颜懿洋和秧宝留在办公室等她。
  颜懿洋拿出壁虎给秧宝玩,自己则拿起本《有机化学》往秧宝身边一坐,看了起来。
  翻了几页,就没兴趣了,太简单了,转手他又拿起本《几何》……
  没一会儿沐卉和李知青回来了。
  沐卉脸色很不好,缺了三本书,分别是《政治经济学基础知识》上册,《无机化学》上册和《普通物理学》。
  颜懿洋:“丢了吗?”
  “没有,”李知青道,“张倩借给寨子里的知青了。”
  说话间,下课铃声响了,张倩和其他两位老师先后回了办公室。
  “沐知青出院了,头好些了吗?”
  沐卉冲两位老师点点头,一把扣住张倩的手腕,将人拉出了门。
  “沐卉你干什么?放手!”
  学校不大,沐卉不顾她的挣扎,拽着人出了校门,一把将人甩开:“钱呢?”
  张倩双眼慌乱地闪了下,揉着手腕装傻道:“什么钱?”
  沐卉把医院的收费记录往她面前一递:“扣除你这两天给我的12块和两斤粮票,剩下的85。5元拿来。不给,我报警了。”
  “报呀!”张倩下巴一抬,嗤道,“你说这么多就这么多啊,谁见你口袋里的钱了,我还说你诬陷、忘恩负义呢!我好心送你去医院,帮你交住院费,反倒被你咬了口,我看你是缺钱缺疯了!”
  “我拆信时,李知青也在,要不要找她来问问,当时,我可是从信封里抽出了五张大团结,另从兜里掏出了58元。共计108块,我请你吃晚饭花了4毛,剩下107。6元。怎么,你以为李知青会站你那边,给你做证。这么想你就错了,她现在最缺的是高考复习资料,而这资料恰好我有。”
  “乖乖地把钱还给我,借出去的书给我要回来,这事就罢了。否则,”沐卉双手抱胸,抖着腿冷冷一笑,“我往派出所一走,你工作不保,回城无望!”
  “你——”沐卉什么时候这么强势了?张倩吃惊地打量着她,“我没拿,谁能证明我拿了?你晕过去,宿舍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到医院后又是好一番折腾,谁知道你的钱掉哪,被谁捡到了。”
  “是谁在医院跟我说,多退少补,我的钱都被你拿去交住院费、医药费了。”
  “有吗,那你大概记错了。”
  沐卉无语了片刻:“想耍懒!行啊,我钱丢了,只能让警察过来帮我找喽。”
  说罢,沐卉转身朝寨子走去,大队部有电话,她准备报警。
  其实,她更想给张倩一个过肩摔,然后再来几拳,看她嘴硬,还是自己的拳头硬。
  只是昨天被颜懿洋耳提面命地念叨着说,这是法制社会,不想让别人注意他们一家的特殊性,就学着做一个普通人,融入人群。
  张倩哼了声,提脚朝办公室走去,她才不信沐卉会报警呢。
  以前的沐卉别看在外,人五人六的一副强势的模样,其实内里就是一个包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第15章 
  85。5元在这个人均工资三四十块钱的时代,算得上是笔巨款。派出所接到报案电话,立马派了早年剿匪因伤退伍分配过来的方宜年和工农兵警校毕业的张志用过来。
  来之前,两人根据沐卉电话里提供的信息,已先去了趟医院,找主治医生、护士,了解沐卉住院的情况。
  通过走访,他们得到一个信息,送沐卉入院并帮忙办理住院手续的张倩谈了个男友——蒋士绍。
  外科培训班的学生。
  奇怪的是,蒋士绍在此之前从没学过医,且只有初小的学历,也没有参加招生考试,所以,他是怎么进的培训班?
  有没有可能,花钱买的名额?
  方宜年在他名字后面打个勾,对张志用道:“你去查一查,看他走的医院谁的关系?花了多少钱?钱哪来的?”
  “老大,你呢?”
  方宜年把小本本一收,推上自行车:“我去子弟小学。”
  “诶,方同志,跟你说件事,”小卖铺的服务员看方宜年要走,猛然想起一事,“方才有两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来我这儿问,有没有看见109病房的病人往哪走了?”
  方宜年眉锋拢起,面色沉疑,据他了解,沐卉跟丈夫颜东铮均是沪市来的知青,上坎坝农场的职工,生活交际也多是体面人:“多长时间了?”
  服务员瞟眼墙上的挂钟:“有半小时。”
  方宜年把自行车重新往路旁一支,掏出小本本走向服务员,道:“两人长什么样,还记得吗?”
  服务员想了想:“一个大高个,我估模着得有一米七五,另一个矮,跟我差不多,长得吧,都挺凶的,我听那高个儿叫矮子‘瘦猴’……”
  “瘦猴!”张志用霍然一惊,急道,“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服务员一愣,随之点点头:“没错,是叫瘦猴!”
  方宜年:“左边眉上是不是有道疤?”
  “对对,断眉!”
  张志用迫不及待道:“高个儿右手的大拇指是不是缺了一截?”
  “这个我没注意。”
  方宜年:“他走路是不是躬着背,头朝前伸着。”
  “对对,躬着背,伸着头。”
  张志用一拍掌,肯定道:“绕鹰!是绕鹰!”
  绕鹰、瘦猴,是活跃在边境一带的du贩,私下还参与了妇女儿童拐/卖。因行事狡猾、谨慎,再加上热带雨林复杂的地型,几次围捕行动,都已失败告终。
  “老大,”张志用激动地看向方宜年,“咱们……”
  方宜年跟服务员道声谢,合上本子,转身吩咐道:“你立马回派出所,跟邢队说,发现了瘦猴和绕鹰的踪迹,让他们配枪支援。”
  “你呢?”
  “我先去子弟小学。”
  “不行!他们有枪。老大你等等,等我带人过来,咱们一起去。”
  方宜年拍拍他的肩:“别闹,快去!”
  说罢,猛然推了他一记,骑上车子一溜弯出了医院。
  张志用狠狠跺了下脚,不敢耽误,忙推上自己的自行车,跟着出了医院,朝镇中的派出所赶去。
  方宜年一边把自行车蹬得飞快,一边四下打量着路边的行人,搜寻着瘦猴、绕鹰的身影。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两人正在前往农场的路上。
  颜东铮一早接到颜懿洋的电话,便去找韩连长说了声,去后勤借牛车。正好,司务长带队来镇上采买物资,他带着颜竟革就搭了顺风车。
  没走大路,抄近道,一行人赶着五辆牛车沿着马帮早年踩实的小道穿过一座大山,离镇子也就只剩六七里了。
  牛车拐上大路,正好与骑马的瘦猴、绕鹰,走了个对头。
  彼此擦肩而过。
  颜竟革耸耸鼻子,突然“汪汪……”了几声。
  瘦猴拽着僵绳缓缓让马停下,回头看向牛车上的颜竟革,他记得昨天蒋士绍说,颜家有两子一女,父母都是好颜色,子女一个长得比一个出彩,可惜的是,老大已记事,老二得了狂犬病。
  瘦猴鞭杆一抵绕鹰,指着颜东铮他们来时的路:“这是去农场的小道吧?”
  “嗯。”绕鹰拽着僵绳,任马在原地打转踏步,饶有兴趣地回身打量着目带警惕地看着他们的颜竟革,“这小家伙应该就是蒋士绍说的颜家老二,他旁边的男子气质不俗,看年龄应是他爸——颜知青。”
  瘦猴:“这么说,沐卉和她一双小崽子还没有出镇?”
  “应该是。”他们骑马,脚程不慢,三人要是出镇,早该追上了,“走吧,回去。”
  司务长带的人不少,且个个都是退伍兵,两人不愿打草惊蛇,没跟太紧,只慢悠悠地在后坠着。便是如此,因为颜竟革绷着张小脸,紧紧地盯视着两人,司务长和颜东铮心里还是暗自提高了警惕。
  司务长:“不像正经人!”各村寨也不是没有二流子,那是什么样,走路一步三摇,吊儿郎当,流里流气。再看这二位,那骑马的势姿,充满爆发力的四肢,一看就不是简单人!
  颜东铮这两天看书、看报,也了解点近代史,知道解放前和解放初的那几年,此地匪患横行。
  “是匪徒吗?”颜东铮压低声音问。
  “早年的山匪要么已经剿灭,要么早早就隐藏行踪,改了行当。”想到近两年边境隐隐兴起的“走私”,司务长眉头微蹙,悄悄冲后面几辆车打个手势,拉过一个麻袋,从中抽出一把砍刀放在手边。
  颜东铮看麻袋还有点鼓,知道里面还有东西,便撩起麻袋口朝里看了眼,有张弓和十来只羽箭。
  “会用吗?”司务长看他把弓箭拿出来悄悄翻看,问道。
  颜东铮扬唇:“略会一二。”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可不是学学就算的,还要精通,并善于运用。
  “真要是我们想的那种人,身上多半会带枪,小心点。”
  颜东铮颔首,身子挡着后面的视线,小副度地拉起弓弦试了试弹性、韧性,又挨个儿看了看羽箭。
  临近镇子时,后面两人突然提马加速,一阵风从牛车旁跑过,窜到了前面。
  颜竟革不知闻到了什么,瞬间炸毛,身子往前一趴,躬背呲牙就是一阵低吼:“汪汪……”
  司务长跟颜东铮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已打马入镇的两人。
  颜东铮拉起颜竟革,折了根路上砍的甘蔗给他啃:“司务长,你在这儿停一下,我带竟革先去医院,让沪市来的专家给他看看。”
  司务长不放心:“我送你们过去。”
  “不用……”
  司务长不等他把话说完,把钱票递给二厨,跟几人交待了声,一扬牛鞭:“坐好,走喽!”
  “大哥,还跟吗?”隐在一条巷子,目送牛车走过的瘦猴问绕鹰。
  “行动取消。”
  “为什么?”
  “我们暴露了!”
  “哪里暴露了?”
  “你没看见那驾车老头手边的砍刀?”
  “那刀不是一直放在老头手边吗?”
  “我们刚遇到他时可没有。别废话,走——”
  “光头那里咋办?我们都跟他说好了,晚上给他送个漂亮娃娃。”
  绕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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