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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八零回城之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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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她当嫂嫂呢,老是跟我抢吃的、玩的,我不喜欢她。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秧宝什么时候来的?”
  秧宝掰着手指数了数:“第一天我在山上,第二天和爸爸来医院,今儿是第三天。大哥,你呢?”
  在山上?!
  颜懿洋了然:“我跟秧宝一起过来的。”
  “哇,我们好有缘啊!”
  是呀,可不是有缘,两世兄妹!
  “秧宝的脚还疼吗?”颜懿洋抱着秧宝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撩起她的小裙子,看了看脚和小腿,还是有些肿,脚踝上的纱布去了,伤口有一点点溃烂。
  天热捂的。
  “有点。”
  说话间,陆湘扶着沐卉回来了,她问:“秧宝早上喝药了吗?”
  “喝了,”秧宝吐吐舌头,“好苦!”
  “喝完药没吃糖?”
  “吃了,还是苦。姐姐,你能不能跟陆爷爷说说,让他少给我开点药,我不喜欢喝药。”
  “行呀,等你乖乖地喝够七天,姐姐就让爷爷给你把药减了。”
  “姐姐,你真好!”
  颜懿洋拍拍傻妹妹,七天药喝完基本就好了。
  “秧宝是不是该做针灸了?”颜懿洋抱着秧宝起身道。
  “是。”陆湘把沐卉扶上床,给她盖好被子,交待了几句,转身道,“咱们走吧。”
  沐卉不知道颜懿洋的底细,哪敢把闺女交给他,她撑着手臂刚要起来。
  秧宝冲她挥挥手:“妈妈你乖乖地躺着呀,我做完针灸就过来陪你。”
  颜懿洋跟着回头:“扎完针,我带她出门走走,小孩子不能老是圈在屋里。妈,你放心吧,我们不走远。”
  一声“妈”,叫愣了沐卉。
  **
  做完针灸,颜懿洋抱着秧宝出门,问她昨天睡哪,睡的好不好?
  沐卉的头,伤的很重,需要大量的睡眠来自我修养,秧宝昨夜便没有打扰她,主动跟陈医生去了招待所。
  一间屋子两张床,她跟陈医生睡一张,另一张睡的是位上了年纪的赤脚医生。
  不爱洗脚,鞋一脱味儿老大,还爱打呼。
  最最重要的是,屋里有蚊子。
  秧宝拉起裙子外的小线衫,露出白白嫩嫩的胳膊给他看,上面一个一个小红点,还有红疙瘩,全是蚊子咬的。
  脖子上也有。
  颜懿洋帮她揉了揉:“现在还痒吗?”
  “痒!”越揉越痒。
  颜懿洋抱她去药房买了瓶风油精,擦了擦。
  招待所不能住,医院病房细菌多。
  颜懿洋抱着她在镇上溜达了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住处。
  “懿洋、秧宝。”
  两人回头,是张倩。
  颜懿洋有原主的记忆,知道她是妈妈的好朋友,在镇郊的子弟小学当老师:“张阿姨。”
  “张阿姨。”秧宝跟着叫道。
  “乖。”张倩摸了摸秧宝的头,问颜懿洋,“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颜懿洋好奇地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穿着打扮怎么看,怎么有种违和感。
  “跟你爸爸吗?”
  “不是。跟沪市来的陆医生,他昨天去我们农场了。阿姨,这位叔叔是谁呀?”戴着副眼镜,装的倒是斯文,手上的枪茧也不知道磨一磨!
  “他呀,我朋友。”
  “男朋友吗?”要真是,日后得让妈妈离她远点。
  张倩一下涨红了脸:“别胡说!”
  “不是,你脸红什么呀?”颜懿洋一脸无语。
  男人“扑哧”一声乐了,大手拍了拍颜懿洋的肩:“小小年纪懂得挺多的嘛。”
  看着兄妹俩的目光,充满兴味。
  颜懿洋心里咯噔一声,心知自己和秧宝惹他注意了,这人不是善类,得他关注能有什么好事?心思一转,颜懿洋故作不屑地嘴一撇:“一男一女走在街上,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行了,不打扰你们约会,我们走啦。”
  说罢,头一扭,抱着秧宝就走。
  “谁家的孩子?”男孩大了不好出手,女娃水灵灵的,倒是能卖个好价。
  “还能是谁,颜东铮呗,他爱人沐卉,你又不是不认识。好了,咱们快走吧,你不是说要报名参加培训吗,人家今天可就开课了。”


第9章 
  走出张倩和男人的视线,颜懿洋抱着秧宝撒腿就跑,秧宝以为大哥在跟她玩儿,握着小拳头朝前一挥,咯咯笑道:“冲啊——”
  一口气儿冲到人多的国营饭店,颜懿洋累得一屁股蹲坐在了门口的棕榈树下。
  秧宝坐在他怀里,顺着香味歪头朝饭店看去,就近的一张桌子前坐着位少女,点了份肉丝米线,正夹了细白的米线和香嫩的肉丝往嘴里送,秧宝盯着她的动作,喉咙跟着滚动了下,右手的食指往嘴里一塞,跟着嗦了嗦。
  颜懿洋看得好笑,抹了把头上的汗,拉出她含在嘴里的小手擦了擦:“秧宝饿了?”
  正好那位小姐姐偏头看了过来。
  秧宝不好意思地一头扎进颜懿洋怀里,“嗯”了声。
  颜懿洋一手揽着她,一手掏出早上颜东铮给的钱票翻了翻,有五斤粮票,四两肉票。
  偏头看看窗口挂的牌子:“秧宝想吃什么?”
  秧宝抬头跟着看了过去:“肉肉。”
  又歇了会儿,颜懿洋抱着秧宝起身走进国营饭店,点了份肉末烩芭蕉花,两份肉丝米线。
  肉都挑给妹妹,颜懿洋扒拉了一碗半米线,半盘菜,
  吃完,去窗口给沐卉买了两个包子,随之四下打量圈,见有两名农场来学习的医护人员,正从门口经过,忙抱起妹妹跟了上去。
  颜懿洋背着路上睡着的秧宝到病房,沐卉刚吃过饭,护士帮忙去食堂打的,用的是她昨晚跟张倩要的两块钱,三斤粮票。
  见兄妹俩进来,沐卉靠墙坐起,伸手道:“把秧宝给我!”
  颜懿洋转过身,让她接过秧宝。
  “我和秧宝吃过饭了,这是给你买的包子。”颜懿洋说着把包子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去水房,洗把脸,站在走廓的吹风口处,吹了会儿风,去找陆湘。
  中午休息,陆湘在宿舍下面的水池边洗衣服。
  “陆姐姐。”
  “懿洋!”陆湘拧开水笼头冲了冲手上的肥皂沫,“吃饭了吗?”
  “吃过了。陆姐姐,你们培训班今天有没有收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白衬衣,绿军裤,戴着副金丝边眼镜。”
  “我不负责招生。怎么,是有什么事吗?”
  颜懿洋摇摇头:“陆姐姐你忙吧,我走了。”
  一同从沪市来的外科医生艾敏端着盆过来,远远看到离去的颜懿洋,问继续洗衣服的陆湘:“那孩子谁呀?”
  “记得我跟你说的秧宝吗?他是秧宝大哥,颜懿洋。他们爸妈都是咱沪市来的知青。”
  “哦,找你什么事?”
  “问我们培训班今天上午有没有收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学生,白衬衣、绿军裤……”
  “是不是戴着副金丝边眼镜?”
  陆湘讶异道:“你认识?”
  “上午我们外科班进来位新学员,情况跟你说的基本吻合,镇医院负责招生的刘主任介绍来的,叫蒋士绍,挺懂礼貌,下课后还主动帮我拿人体骨骼模型。”
  “哦,我去跟懿洋说说。”
  “诶,你衣服不洗了?”
  “回来洗。”
  颜懿洋走得快,陆湘直追到病房门口才将人叫住:“人问到了,在外科班,叫蒋士绍。懿洋,你找他干什么?”
  “我上午带秧宝上街,见他跟张倩阿姨走在路上拉拉扯扯的,感觉不像是好人,就想打听一下,回头跟我妈妈说说,让我妈劝劝张阿姨,离他远点。”
  “哈哈……没看出来呀,颜懿洋你还是个管家婆。”
  颜懿洋扯了下嘴角:“陆姐姐,你也要离那家伙远点,正经的好同志,谁会跟女同志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人家那是谈恋爱。”
  颜懿洋:“我看是以恋爱的名义耍流氓吧!”
  “嗯,这话有几分道理。行了,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少操心。赶紧进去吧,我走啦,晚上再来找你和秧宝玩。”
  “陆姐姐再见。”
  颜懿洋目送她走远,这才推门进屋。
  沐卉靠坐在床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秧宝,见他进来,问道:“你和秧宝上午见到张倩了?”
  “嗯。”颜懿洋拿起床头柜上包包子用的芭蕉叶丢进门口的垃圾桶,回身搬了张凳子在她床边坐下,“她跟蒋士绍在一起,那蒋士绍戴着副金丝边眼镜装得倒是斯文,手一伸,露着厚厚一层握枪的老茧,看着我和秧宝的目光特诡异。”
  “找死!”沐卉啪一声拍在床头柜上,惊得秧宝支棱了下,颜懿洋也吓了一跳,“你注意点,别吓着秧宝!”
  说着,忙拍了拍秧宝,嘴里哄道:“不怕哦,秧宝不怕。”
  沐卉讪讪地摸了下鼻子,也不怪她反应过激,废土世界里,幼儿不但是黑暗势力掠夺的猎物,亦是人们争相抢夺的高级食材:“我现在头晕的厉害,还不能动他,你这几日避着他些,等我好了……”
  颜懿洋瞪她:“这是法制社会!防着他就是,咱们又不是警察,他不伸手,管他干嘛。”
  “你不是说他想打你和秧宝的主意吗?”
  “他没动,你先出手,法律上就是你不对。”
  沐卉若有所思:“也是,这种货色最好一棍子闷死!打蛇不死,后患无穷!等我好了,查查他的底细,再做部署。”
  颜懿洋认同地点点头:“那个张倩,妈你离她远点。”
  “知道、知道。来,小洋洋,跟妈妈说说你前世跟秧宝是怎么认识的?”
  小洋洋是什么鬼。
  颜懿洋往床边一趴:“困,我睡会儿。”
  “诶,臭小子!”沐卉斥了句,却也没有打拢他。
  **
  颜东铮翻了一上午书报,最终还是决定以秧宝为原型画一个小故事,给《儿童画报》编辑部寄去试试。
  手里没颜料、画布、画笔,韩连长下工过来看颜竟革,他趁机去了趟小卖部,买了套七彩蜡笔,一个笔记本,顺便回家把兄弟俩的铅笔、铅笔刀拿来。
  笔记本拆开,铺平,拿铅笔刀把铅笔、蜡笔削好,刷刷几笔,颜东铮就用铅笔在摊开的纸上勾勒出一个喂鸡的小秧宝。
  整个故事就叫《豆豆的一天》,讲的是幼儿园小朋友豆豆星期天在家帮妈妈喂鸡、择菜、扫地,傍晚捡到一分钱,守在原地等失主的故事。
  韩连长捧着水烟,站在他身后,看他把画画完,惊奇道:“颜东铮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叫他看,比农场小学里的美术老师画得好多了。
  “小时候跟我妈学的。你看我把它寄去《儿童画报》怎么样?”
  “哎哟,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颜东铮你也知道挣钱喽?”韩连长打趣道。
  “再不想办法挣钱,我们一家子就没饭吃了。”颜东铮说着,一把掏出所有的钱票放在桌上。
  韩连长放下水烟,数了数,三十斤粮票,半斤点心票,五张工业卷,三两油票和八块七毛钱。
  “不少啊!”他一个月的零花钱连八块的三分之一都没有。
  颜东铮抽出六块五:“这月的伙食费。”
  “哦,你把伙食费领出来了。”韩连长这会也想起来了,回城的证明一开,颜东铮就把户口从农场迁出去了,要不是陆医生随医疗队突然过来,他这会已经带着秧宝回城了。
  “方院长跟我说,竟革要是能挺过今天,基本没事。回城……”
  颜东铮看他:“我的回城名额没有作废?”
  “这两天忙着,不还没来得及跟你要回城证明吗?”
  要回来一撕,也就作废了。
  “回城只能带走一个孩子,沐卉现在又伤了头,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谁也不知道,还有竟革……你真舍得抛下他们,带着秧宝离开?”
  不是舍不舍得,而是不能!
  一个个全是跟他一样从异世穿来的,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万一惹出什么事来,或者哪个暴露了,顺藤摸瓜,他和秧宝又怎可能独善其身。
  颜东铮打开钱包,取出回城证明递给韩连长。
  韩连长接过往兜里一揣,拿着水烟起身道:“名额在我手里好几天了,再不给他们分下去,该找我闹了。”
  “当当当”铃声一敲。
  没一会儿,整个连队的人就聚集在了办公室门外。
  回城名单一公布,众人“嗡”的一声议论开来。
  “连长,我不服!”张兰率先站出来道,“秧宝被蝎子蛰到脚,你就给颜东铮一个回城名额让他带秧宝回城看脚。现在我家景现被颜竟革抓伤,得了狂犬病,农场的生活条件根本满足不了景现的营养需求。同等条件下,他有,为什么我就没有?”
  “总共十个回城名额,你方才听到我念颜东铮的名字了?”
  “可他先前是有的呀!你不能因为他现在作废了,就不给我吧?”


第10章 
  “张知青,”小李嬉笑道,“你爱人都升到副营了,你不想着随军,回什么城呀?”
  “李强!”张兰气得瞪他,“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边境部队离这百十里,生活条件还不如农场呢,她脑壳坏掉了,才会带着孩子随军。
  小李双手一摊:“没办法,我这张嘴就是爱说!”
  张兰懒得跟他纠缠,扭头看向韩连长,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韩连长捧着水烟深吸了口,一指刚拿到回城名额的十人:“呐,你看看,谁不比你更需要,更有资格?”
  “那昨天你怎么把一个名额给颜东铮了?他有什么资格?上工偷懒,做事不认真,整个农场还有比他更不上进的吗?”
  “所以我反悔了呀!”
  张兰噎了噎。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回家歇一会儿,下午都跟我去西南坡砍坝。”
  “连长——”
  张兰连同十几位不甘就此离去的知青,伸手拦住了韩连长的去路。
  韩连长无奈地叹口气:“我自觉已经做得公平公正公允了,你们打听打听,哪个农场像咱们一样,回城名额下来,人员是一级一级从对农场的贡献、能力和家庭情况选/拔/出来,公之于众的。”
  “宋长宏呢?”有人问道。
  “他爸病危,强撑着要见儿子最后一面。你们说我能不放他回去吗?我知道,你们又该说了,给他一个月假期让他回去看看不就得了,干嘛还要给他一个回城名额,他也没给咱农场做什么大贡献,虽能日日挣十个工分,可跟他一样能干人的也不少。嗐,我跟你们说,他还真需这个名额。大伙儿不知道吧,他母亲早几年没了,下面一溜三个妹妹一个弟弟,最大的妹妹14岁,最小的弟弟七岁,眼见他爸这个顶梁柱就要没了,你们说,他不回去,他爸的工作谁顶,几个弟妹谁养?”
  张兰:“周楠呢,她为什么能回去?”
  韩连长淡淡扫视她一眼,看向众人:“去年开荒,周楠被倒下的大树砸伤腿,大伙儿不会忘了吧?”
  当时恰逢一场大雨来袭,山路难行,农场医疗条件有限,人又送不出去,延误了医治时间,好好一个姑娘瘸了条腿,谈好的对象也吹了。
  韩连长提起心中就有愧!
  “其他人不用我一个个说了吧?”
  大伙互视一眼,慢慢散了。
  张兰气得恨恨跺了下脚,回到医院病房,一把将床头柜上的饭盒、勺筷、搪瓷缸子扫落在地。
  霹雳巴拉一阵响,吓得俞舒雅“哇”一声哭了起来。
  “哭、哭,就知道哭!”
  俞景现伸手去拉妹妹,俞舒雅知道他得了狂犬病,哪敢让他碰,身子一缩,躲到了墙角:“呜……妈妈、妈妈……”
  俞景现看着避他如蛇蝎的妹妹和一回病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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