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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信息素是抑制剂的O没人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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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疯了?
  贺临渊拽住时也后脑勺的发,呼吸急促双目赤红,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在干什么。”
  时也看着眼前支离破碎的贺临渊,只觉得口舌干燥。
  时也觉得贺临渊很好看,漂亮这词用来形容男人,甚至是一个Alpha也许不合适,但对于贺临渊而言却是正好。
  或者说漂亮这词不够,言语也不够用来描绘贺临渊精致但又没丝毫女相的五官。
  只是每一个角度与曲线都恰好到处,像是被精心雕刻过。
  他也一直在追逐贺临渊,想要赢过这个骄傲而自负的男人,贺临渊能随时让他上头。
  贺临渊后脖子上还有时也的咬痕,他喘着气只觉得脑内那根弦被拉扯到了极致,只要轻轻一碰,一滴水,一口气就能折断,让他陷入疯狂。
  时也深吸一口气,又一用力拽,踮脚再次咬住贺临渊的腺体。
  酥麻的感觉一瞬间传遍全身,贺临渊觉得他要疯了。
  小狗在疯狂地挑衅他,而他招架不住。
  “啪。”
  那根弦断了。
  “时、也。”贺临渊直接抓起时也后脑勺软乎乎的发把人给摁下,抱着时也和他一起滚落到了雪地上。这一连串动作贺临渊其实做起来力气也不大,但时也故意任之由之,或者说……这正是他的目的。
  时也闭上眼睛。
  砰——!
  雪地被两人砸起,与此同时,贺临渊把时也摁在雪地里,揽在自己怀中咬住时也的腺体。
  “唔……”
  时也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一捧雪,脚无意识地在雪地上上下踩动,留下了几道痕。
  这一次的临时标记又比上一次的感觉更加深刻了,时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超载的感觉让他想尖叫,但他没有力气,只能将手搭在贺临渊的背上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贺临渊捧着时也的后脑勺,咬了一口还不够,又狠狠地多咬一口,像是要报复时也之前的那两口,疼得时也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随着信息素的灌入,时也从一开始的紧绷到逐渐舒服的放松,整个人没什么力气的靠着贺临渊。
  贺临渊在那两口之后还不松嘴,却是温柔地用牙齿摩挲他在那块软肉上留下的咬痕,咬痕很深。
  “别,别磨。”时也气喘吁吁道:“松嘴,不是标记好了么。”
  “好了么。”贺临渊咬字不清,低声道:“不清楚。”
  时也脚趾蜷缩,手指狠狠地掐入雪地里,浑身发颤道:“已经好了!”
  狗逼!他在做什么啊!
  时也觉得这下轮到他快疯了,贺临渊此刻用牙齿在仔仔细细地勾勒他的腺体,所到之处皆让他颤栗。
  “不是你让我标记的么。”贺临渊没力气,但此刻刚被标记的时也亦然,因此也没办法反抗。
  狼狈的两人被抽干了力气窝在雪地里,冷飕飕的,积雪很快覆盖在他们身上。
  时也吸了几口凉气,“你在报复我?”
  “嗯。”
  贺临渊扣住了时也的脖子。
  其实比起报复,他更想多接近时也一点。
  这一次标记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上次是一瞬间的上头与冲动,被渴望狠狠地冲上劲头,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标记,像是要把对方这个宿敌给撕碎。
  这一次,更多的是和雪地融在一起的温存与缱绻,冗长,不舍。
  两人周身的雪都融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临渊才撑着地起身。
  时也愣愣地躺在雪地上,已经有些失神了。
  贺临渊……
  时也抬眸看贺临渊。
  贺临渊把时也拉了起来,但两人发现他们根本没力气站起来,只能坐着靠着彼此。
  “噗。”时也挑眉道:“你好菜啊,贺同学。”
  贺临渊脸上慢慢恢复了血色,信息素也平缓下来,“你不也是。”
  时也取过瓦罐,“吃了呗,把你毒死。”
  贺临渊接过,佛跳墙还剩下一点余温,“哟,这是狗跳墙?”
  时也咬牙切齿,“狗急了跳墙。”
  贺临渊轻笑,勺起一口汤喝,味道鲜美浓郁,一口就能尝出那被精心准备、辛苦熬制的荤香,荤而不腻,唇齿留香。
  时也不动声色地观察贺临渊的表情,随后松了口气。
  看来是好吃的!
  贺临渊见时也耳朵与鼻子有些红,联想到小狗怕冷,便勺了一口递到时也嘴边。
  时也下意识地“嗷呜”一口炫掉。
  炫完了发现,草,这是贺临渊用过的汤匙。
  还是贺临渊投喂的。
  时也耳朵更加红了。
  干,干嘛啊,这样好怪啊。
  他们是宿敌诶!
  时也信誓旦旦,觉得这样达咩,于是道:“你自己吃,我不吃。”
  贺临渊挑眉。
  三更半夜,夜黑风高,两人就这样坐在雪地里看对方。
  “少爷。”
  贺临渊转头就见程千语站在一旁,面色担忧,而他身后跟着一位中年男人。
  男人一头好看的灰白发,身上穿的是整齐的军服,看着已有了年岁,但丝毫不显老。
  是上将夫人沈辞。
  程千语道:“抱歉,少爷您病情严重还跑了出来,彻夜未归,我实在担心出状况,就通知了夫人。”
  沈辞笑盈盈道:“现在看来是病好了。”
  沈辞和时也对上了目光。
  贺临渊常说时也有狗鼻子,敏锐得很,小狗虽然笨但直觉很准,此刻时也看着眼前温和有礼,外表看着没什么攻击性的男人浑身一颤。
  倒不是说戒备还是害怕,只是时也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位可不能以他柔弱的外表定义。
  对方很强,无论是气场还是实力。
  贺临渊和沈辞其实气质上还挺像,都是外表温和文雅,内里深不可测的类型,但贺临渊和他是同年龄,还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沈辞经过岁月的沉淀,那可就不一样了。
  时也看出对方是个Omega,心里不由得有些艳羡。
  好厉害……!
  沈辞看着时也温声道:“初次见面,时也,今晚真的谢谢你。”
  时也忽然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把衣角拉好,“您好,我是时也。”
  “不用紧张。”沈辞轻笑,“说起来还没和你说声抱歉,你和阿渊领证后我也没什么时间和你正式见面。”
  “没,没事。”时也欲哭无泪,草,怎么就忽然见家长了呢!
  他特么现在好狼狈啊,头上还有积雪呢!
  更重要的是,他后脖子上都是贺临渊的咬痕。虽然可以用衣领子遮盖,但时也还是觉得羞耻。
  这怪,怪不正经的。
  作者有话要说:
  贺狗:丑媳妇还是要见公婆的。


第32章 贺家
  贺临渊和时也刚完成标记; 沈辞自然看得出来,两人的神色都还残留着余韵呢。
  时也脚趾蜷缩感觉可以给贺临渊抠出一个顶级皇陵。
  贺临渊倒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沈辞定定地看了贺临渊片刻。
  他的儿子他清楚,他从未见过他这样任性过。
  之前还说什么契约婚姻,强扭的瓜不甜; 和他表示不愿。
  现在这不是还挺甜的么。
  沈辞哭笑不得。
  “阿渊; 你现在还病着; 先回去。”
  说着就见程千语把飞行器开来了。
  贺临渊看了眼时也; “回去了。”
  时也呆呆道:“哦。”
  毕竟贺临渊总不可能跟着时也回Omega的宿舍,时也也不能跟贺临渊在雪地里待一晚。
  时也努力地撑着地摇摇晃晃地起身,伸手想要扶贺临渊; 结果自己力气还没完全恢复,贺临渊现在又站不起来,两人一个踉跄就要摔。
  沈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两人身边; 伸手一手捞住一个,笑道:“站好。”
  扶着两人看着完全不费力。
  时也紧张兮兮地赶紧松手站好,站得活像摆军姿似的。
  沈辞忍不住轻笑; 随后道:“小时,过两天来我们家吃个饭?一起庆祝生日。”
  什么?什么生日?
  贺临渊的生日他记得; 肯定不是两天后,那应该是沈辞的。
  军方大佬,上将夫人的生日会……雾草!
  时也虎躯一震,他真的配吗?
  不对,好像他是以家属身份去的。
  草!四舍五入……啊不用四舍五入,他就是沈辞和上将的家属啊!
  泪目了家人们!
  和贺临渊这货撕逼太久了,导致时也其实对贺家已经不像其他人那般觉得距离遥远而让人害怕了; 即便是之前领证时; 时也同样没有太大的感觉; 直到现在,沈辞站在他面前和他像是和无比熟悉的人那般说话,时也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好的。”时也郑重道:“我会准时抵达。”
  沈辞像是觉得时也很可爱,又笑道:“只是我们几个人的家宴,随性一点。”
  沈辞将贺临渊交给程千语搀扶,转身上了飞行器。
  时也抱着已经空了的瓦罐,顿了顿然后打了个喷嚏,赶紧就转身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成枝正熬夜打完游戏准备睡,拿着牙刷看见时也随即贼兮兮道:“哦吼,空了哦罐子,小老公喜欢吗?”
  时也拒绝回答。
  时也越遮掩成枝越来劲儿,总觉得他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八卦,凑上前道:“待到这么晚,你和小老公去哪儿了啊?”
  “卧槽!”
  刚说完成枝就后退了好几步,“你们……又标记了?”
  时也:“?”
  时也感觉怪难为情的,“闻得出啊?”
  成枝捏着鼻子,“虽然这么问很不礼貌,但你小老公到底谁啊!我不记得我们院校有哪个A这么厉害,能在你身上留下那么碾压人和攻击性的信息素啊!不会是校外的吧?”
  时也装死,低头洗瓦罐。
  成枝哇哇大叫,“你说话啊时也!我要好奇死了!呜呜呜呜到底是哪个能够带你过法院测试,信息素那么强悍还把你这刺头收得那么服帖的A啊?”
  时也:“……”
  他什么时候被收服帖了!
  时也手臂被成枝拉着疯狂晃,被闹得实在烦了,破罐子破摔道:“贺临渊,是贺临渊行了吧?”
  “……”成枝表情空白了下,忽然闹得更凶,“呜呜呜呜呜没有爱了!你在我伤口上撒盐!”
  时也:“?”
  成枝哇哇哭着跑走了。
  “时哥大坏蛋,明知道我偷偷嗑你和贺临渊的CP,现在你结婚了,我CP BE了,塌房了,我好不容易才接受这个现实,你又这样对我!不想说就算了嘛还要刺激我,我要和你绝交十分钟。”
  说着跑进厕所“砰!”一声用力地把门关上。
  时也:“……???”
  我不知道啊?
  草?
  而且院校大家也都知道他结婚了,但不还是嗑他和贺临渊嗑得那么开心。
  贺临渊不知道的是,院校众人都觉得时也和那位小老公没有感情,肯定只是契约结婚,但成枝是时也室友,他知道根本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时也嘴角抽搐,他室友真没一天正常过就是说。
  时也洗漱完窝在被窝里,抱着小恐龙,想了想还是给贺临渊发了信息。
  时也:死了没?
  时也:活着么。
  贺临渊:。
  毕竟被亲爹接回去了,应该,没事吧……
  时也握着终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隔天贺临渊也没来学校,再隔天贺行川就来接时也了。
  贺行川不仅是贺临渊的叔叔,也是院校军系的领头教官,平时时也见他都是上课抑或开周会的时候,这会儿见他亲自来接自己,感觉还挺微妙的。
  贺行川的私人飞行器停在旁门,时也鬼鬼祟祟地趁着没人赶紧溜了上去。
  路上,贺行川和时也寒暄了不少,都是寻常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什么最近学业好不好,吃的什么,周末特训累不累。
  贺行川顿了顿,忽然道:“其实你不去,也没事。”
  啊?
  时也一愣,“我……不太方便去?如果不合适我可以不去的。”
  “不是,我是怕你吓到。”贺行川斟酌了好片刻,组织了语言才有些生涩道:“上将夫人和阿渊是我的家人,我也不好评说什么,但我只是怕他们有些作风这会吓到你,我不希望你对阿渊有什么隔阂。”
  “啊?”
  贺行川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吗?”
  时也试探道:“不是上将夫人吗?”
  “不是,是上将,是我死去的兄长。”
  “啊?哦……?”时也一惊,随后努力理解道:“所以我们待会儿是去祭拜?”
  “不,是庆祝。”
  时也好像大概理解了一点,他眨巴眼道:“那也没什么吧?”
  见时也似乎接受得还挺良好,贺行川便没有再说什么,把人送到贺家就走了。
  贺行川是前线指挥官,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因此一向没怎么参与家里的事。
  贺家主宅坐落于城郊,隐藏在林子间看着低调而肃穆。
  安静。
  时也迈入院子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这里太安静与沉寂了,像没什么人气那般,不过是一个静心的好地方。
  “时先生。”
  主宅的管家也是一位性格内敛严肃的老人,他领着时也穿过了罗马柱与西式回廊,建筑装饰都是白色与灰色,时也看到不少贺家过往军官、机甲、武器与深渊的雕刻。
  时也差点感觉喘不上气,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有点压抑。
  来到客厅,他发现还真的只有他们几个,准确来说是只有三个人,沈辞,他和贺临渊而已。
  贺临渊那天标记了时也,回家休息了一天如今看着精神似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时也熟悉的那套B是装起来了。
  贺临渊穿着精致的军服,金发梳得整整齐齐,此刻翘着腿坐在一旁,看着矜贵温雅,而他对面是沈辞,桌上是蛋糕与丰富的宴席。
  一看就很贵,时也春心当场那个荡漾。
  不愧是大佬家的饭啊!他还看见了不少千金难买的珍贵菜肴,搭配着烛光与熏香,看着倒是仪式感满满。
  时也在沈辞的招呼下坐下,注意到其中一张椅子是空的,但摆放着酒杯与盘子。
  是……给上将的吗?
  时也拉了张椅子坐下,悄悄地留意贺临渊。
  前两天的贺临渊可太吓人了。
  时也落座时似乎听见沈辞对着空椅子说了句什么。
  “这就是阿也。”
  时也:“?”
  时也看了看四周,也没人,大约是他听错了。
  因为贺行川说的话时也本来还在想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但接着都很寻常。
  沈辞唱了生日歌,切了蛋糕和贺临渊一起吹了蜡烛,随后让管家送上了漂亮的玫瑰。
  沈辞将玫瑰放在空椅子上,随手摘下了其中一朵给时也。
  时也一边吃蛋糕一边抬头,“嗯……?”
  沈辞笑道:“送你的。”
  “谢谢。”时也看了看四周,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摆放的地方,贺临渊见状,取过轻轻放在了时也胸前的口袋。
  时也笑道:“贺临渊没有吗?”
  “有的。”沈辞又摘下一朵递给时也,时也同样塞进了贺临渊的口袋。
  沈辞见状无奈摇头,“年轻人啊……行了,你们自己到处走走去吧。”
  时也觉得有些不礼貌,“没事,我可以在这里和你们说说话。”
  贺临渊挑眉笑道:“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在这里反而打扰人。”
  “嘘。”沈辞将食指轻轻放在唇边,“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
  时也一知半解地和贺临渊一起离开,临走前看见沈辞神色轻快地给玫瑰找了个花瓶好好插好,随后播放了华尔兹的音乐。
  时也恍然大悟,既然是上将生日,那和小辈们庆祝完了自然是和爱人二人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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