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腥-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是铜钱山庄,也就是覃卫国院长的家,今天我们突然收到一封恐吓信……”
铜钱山庄?恐吓信?预示着什么?像一座无形大山压得整个公安局翻转不得,呼吸不畅,太可怕了,会是谁干的呢?还是别想那么多,出发了再说,照例大伙一起奔赴铜钱山庄。
铜钱山庄并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铜钱山庄,故明思喻,就是样子像铜钱,这也是一栋耗资无比的建筑,人力物力也一样不可明喻,它的豪华也没必要再论谈了。
进了山庄直入大厅,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带着他们进去了,一路上都没发现一个男仆人,实在很奇怪,走进大厅,一个肥敦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续肌肤之亲,听到仆人说燕局长到了,忙回过头来回应,鼻梁上仍就印着那个深深的齿印。
“燕局长,你来了,请坐。”
“覃院长,你这是在……”
“噢,酌情,这是我今天找回的一个姑娘,怎么样?”
说着便用手去摸那姑娘的脸,而那姑娘却习惯性凑过去,动作很自然,想必是“内行”,如果如今的仿生技术也能这样,不知可以造福多少人,而却偏偏是这种事。
“覃院长,我想你应该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难道你不是男人吗?这种女人就是生来玩的,有什么好收敛,何况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但这样总是不好吧。”
“什么不好?难道我们做官的这点享受都没有吗?”
“做官的应执政为民,思国思民才对。”
“你说我荒废政绩,不理公事是吗?”
“没有,只是这样,被你夫人看到也不好吧。”
“夫人,哪来的夫人,我一生放荡不羁,只会玩女人,要我用情在一个女人身上,每天抱着同一个女人,我睡都睡不着。”
“那你到现在都没结婚吗?”
“结婚,结婚像鱼网,专门捕抓那些笨拙的鱼,我才没那么笨呢?”
“你这么胡来不怕被上级抓到吗?”
“上级抓我,别开玩笑了,你没看报纸,上个月湖南破获了一个贪官案,他贪了十三亿人民币还和113个女郎发生了性关系,他更疯狂,在家摆了三个大柜,将和睡过的那些女人的废弃物收起来,分类放好,还写好名字,后来警察打开箱子时还发现有许多女人用的东西,穿的衣物像市场一样应有尽有,还有他还得将他那些淫秽事迹拍成碟留下来作纪念呢。报纸上说他判狱17年,其实是私底下调任,现任山西省一个小市的市长,中国的政策就是这样,只有调任,哪有免职的,何况我跟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呢,怕什么。”
燕嫄韶听到这些真想找个马桶将听见的全部冲走了,把那些贪淫的官员拉出来嗤之以鼻,骂得他们狗血喷头,将他们绳之以法,再改良一下中国的这种政策,将那些犯错的官员,卖淫的贱妇全部定为一级被捕对象,抓一个正法一个,而且严惩不贷,可他没那么伟大。
“覃院长,能不能把那封信拿出来让我们看一看?”
“好!钟嫂,拿来。”
女仆人拿过来那封信,信很薄,里面只有一张纸,一张折了一折的纸,可能是前面三封信的原因,一摸就知道是同一种纸,他们在乎的不是信的内容,而是画上的人是怎么死的,依照前三桩案子,都是预告杀人,杀人的模式都是依循画中的手法,将画打开了,画中的手法和上几次雷同,像孩子的手笔,画得乱七八糟,仔细一想,如果这种画是一种杀人预告,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用炸弹,不错,如果有炸弹,的确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对凶手来说,放炸弹是件麻烦的事,对警察来说找出炸弹就更麻烦了,而画下面依然是用打印机打着两行字。
杀杀杀杀覃卫国杀!!!!!!
鸟女日
“又是一样的手法,但凶手为什么会用不同的名字呢?”子斌不禁又问。
“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人干的,用同不同的名字,有什么不同。”
“既然用同一个名字也一样,那他干嘛要用不同的名字呢?”
“那你自己去问问凶手不就知道了。”
“局长,要是昨天那黄先生在法庭上什么都招了,也就好了。”
“可是就是有人不想让黄先生将往事和盘托出。”
“很明显他们是有一个组织的,不单单只有一个人,你看前面都死了三个了,可现在又来了一件,他们那个组织起码有五个人。”
“覃院长,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也许对我们今天办案有帮助。
“有什么帮助,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什么都不想提了。”
“可是前面已经死了三个干部了,我们不想你有什么事。”
“燕局长,他这么有本事,连你都斗不过他!”
“我在明,他在暗,何况他又不是杀我,杀我,我还有把握可以防得住,可现在我是保护别人,情况我都不了解,我怎么防?”
“真的要说吗?”
“尽可能说吧,千万不要隐藏,否则对你不利。”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有一个私家侦探叫燕东耀。”
“就是昨天法院上的那个黄先生?”
“可能是吧,听马市长说燕东耀威胁他,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了市长家,正讨论如何处理这件事,这时燕东耀尽然敢一个人来马家,我们得知他身上带有凶具之后,便纵使保镖将他抓了起来,说他胆大妄为,还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然后警告他,就这样便放走了他。”
“没打死他?”
“没有,昨天他不是还出现在法院吗?”
“你刚才也说了,那黄先生可能是燕东耀,又没说他一定是燕东耀。”
“他也许是吧,八成是。”
“你撒谎,二十年一个大人会起什么变化,既然你二十年前你们见过面,那么你应该认得出他才对啊?”
“可二十年没见面,也会面生,不记得他又不出奇,我难道不用忙正事吗?天天去想他?”
“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把燕东耀打死了。”
“没有,绝对没有,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昨天的黄先生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说出二十年前的往事,所以我以为他就是燕东耀。”
“那黄先生的死是不是你安排的?”
“开什么玩笑,你不要当我是犯人那样来审问,现在我是你的保护对象,我有权不回答。”
“那你可不可以把铜钱山庄的平面图给我们,我们要安排在你家搜查炸弹。”
“他有那么大胆,敢放炸弹在我家吗?”
“以防万一,你也不想有事吧?”
“那好!但你们不要乱翻,不要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的。”
“你以为我们是土匪,还是强盗。”
“那我就放心。”
覃卫国从抽屈里拿出一平面图来,然后又过去和他的那个姑娘在那里亲热,燕局长安排好任务以后,便和宋子斌看了一眼,也没看那种淫乱的场面,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了起来。
“局长,你说覃院长说的话可靠不可靠。”
“当官的人说的话,哪那么容易相信。”
“就像赵小波,他说他妻子跟男人私奔而死在途中,谁知道是被他那个王八蛋杀的,编故事的功夫和官职一样,认人害怕。”
“不过覃卫国说的,也不是全部都是编的。”
“怎么说?”子斌问。
“他说他们五人曾经打过燕东耀,但绝对不这么简单,为了一顿打,他有必要将他们五个人杀死吗?再深入一点的话,那燕东耀为什么要威胁他们五个,一定是他们五个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人家抓到了把柄。”
“说得也是,从赵小波杀他妻子就可以看得出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物以类聚,其他四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干脆让他们一个个死光光,还保护,保护个屁,保护的都是一些恶魔。”
“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失职,尽力吧,我们做这行的,靠这个吃饭。”
“那黄先生真无辜,就这样丢了性命。”子斌语气略带惋惜。
“前面两个又何尝不是!回去以后我们试法查一下,这些衣官禽兽的档案,搜集一下他们的犯罪证据。”
“可是搜集到了又怎么样,覃卫国说的,中国的法律是这样的,最多是调任,他们仍是会伪虎作猖,说起来前面三个的死我们应该感到庆幸。”
“全中国的人都像我们这样只学会一张口,光会说,去评论中国的法律不好,背地里去骂那些贪官,有什么用,有谁会想去改善中国的宪法,又有谁敢牺牲自己去跟那些恶势力作斗争,你敢吗?你不怕上级端了你的饭碗,恶势力要了你的命。”
“怕,当然怕,我一个人能干些什么,能改变什么,全中国都是这样,人民敢怒,不敢言。敢言,不敢为。敢为,只有亡。这种可也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能说得来的。说说当下吧,你认为该查哪些地方?”
“这个覃卫国尽然有两间房,就查那两间房就行了。”
“就那两间,对啊,其他的不会出什么事的,凶手要藏炸弹,只有藏在他房间才能达到目的。”
“赶快开工吧。”
铜钱山庄平面图
门花草区通道警员
警员们认真的探查了那个房间,燕局长和宋子斌虽然对这个覃院长相当不满,但感性是办不了事了,公归公,私归私,何况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覃卫国做过什么坏事,要是以后证明覃卫国是清白的,然而这次工作又没有做好,那就太对不起“警察”这两个字了,两个人也很认真的在工作。
就到了晚上,大家都聚到了食堂吃晚饭,食堂很大,可以容下五六十人共餐,设备也很齐全,有厨房,有电视,那电视像电影一样大,吃饭的时候覃卫国总是去逗那位姑娘,那姑娘言听即从。燕局长看着又气又恨,为这个姑娘的“遭遇”感到同情,又为他的淫荡感到可耻,悯其遭遇又恨其不知耻,只好当作视而不见,听而不入。
吃完饭,覃卫国搂着那姑娘说去他房间,燕局长慌了。
“覃院长,你要带这姑娘去你房里?”
“是啊!我带她回来不可能只为了聊天吃饭吧,要干‘正经事’的。”
“但院长,今天晚上不行。”
“怎么不行,晚上不行,难道白天干那种事!”
“不是,只是凶手可能会今晚有所行动,何况这姑娘职业不明,也不知她是不是不怀好意。”
“你怕她会伤到我,我告诉你,我不老,我不伤到她才是客气呢。”
“这次凶手可能会使用炸弹,你还是警慎一点好。”
“你怕她身上会藏有炸弹,很简单,搜一下不就知道。”
“不是……”
燕局长话还在口里,覃卫国已经将手放到了那姑娘身上,进行大扫荡,像一把草原上的野火,肆无畏忌的乱摸,像一个古玩家拿到一件稀世古董放在手中不停地琢摸,而这样形容似乎太给面子了,只能说是一扎老树根盘扎在一滩污水上吸吮,饱了,覃卫国吱牙咧嘴地说:
“没有,什么也没有,当然除了女人应该有的,你要不要再验查一下。”
“不……不用了。”
对燕嫄韶来说,这比被人用枪指着,或是身上中了子弹还要可怕,何况要是没查到,炸死的是覃卫国又不是燕嫄韶,覃卫国走了,他“潇洒”的身姿就这样摇了出去,可能这是他最后一次卖弄他的身姿,这种夜晚让人不敢去设想明天。燕嫄韶和宋子斌一起漫步来到房门前,夜清风凉,两人便坐到园子里开始聊起了天。
园里花草很多样,有假山、溪流,流水淙淙,意味着无限美好,月亮很圆,今天是七月十五,月亮倒映在湖里,把太阳赋予她神圣的职责充分的表现出来,他是个好工人。
“局长,不如今天让我们谈谈各自的感情,怎么样?”
“感情?有什么好谈的?”
“局长从来没见过你交女朋友,是没找到合适的吧!”
“不是,在我的感情世界里没有“女朋友”这三个字,我没有资格去做别人的男朋友,我只会给人家带来无尽的伤害。”
“怎么会呢?我给你介绍一个?只要你看一眼保你会爱上她。”
“二十年以来除了我妈妈,我没正眼看过一个女人。”
“这么夸张。”
“管你信不信,不过我一直在感激一个女孩子。”
“怎么样?露馅了,原来心有所属了。”
“别瞎想,那时我才五岁,那年我爸爸受到了人生最大的打击,他深爱的妻子,我亲爱的妈妈去世了,我和我爸爸也差点死于那场灾难,幸好那个女孩救了我和我爸,那时他也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心存感激那就去追她,然后娶回家好好爱惜她。”
“我不配,我心中只有感激,她的父亲是个恶棍,而她却那么可爱,那么懂事,那么讨人喜欢,那年他救了我,而我却用浊烈的言语对她。”
“因为他父亲的原因。”
“对,我现在很后悔,他父亲的罪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二十年来我每天都要骂自己十几遍,现在我只想见她一面,跟她说声“Sorry!”,不过很快就可以见面了。”
“怎么,你们约好了。”
“二十年前离别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会有下次见面,不过见面之后又会是一场悲剧。”
“这么深奥,局长你的人生这么精彩,可以写成一本书,书名就叫《缘自五岁的那一天》怎么样?”
“其实,每个人的一生都可以写成一本书,而开头都是一个喜悦的出生,结尾却都是一个无奈的死亡,这就是人类共同的一个喜和悲,不谈我了,谈谈你,你怎样?”
“什么怎么样?”
“装蒜,你女朋友对你怎么样?”
“她,像对吃早餐一样,想吃的时候吃一点,不想吃的时候扔一边,要你等她下一次咬你。”
“那你也甘心被她咬。”
“不过,她总是会时不时关心我一下,我要她陪时她总能抽时间来陪我,说实在我还真害怕失去她。”
“唉,交女朋友就像放风筝一样,拉得太紧了绳子容易断,若即若离又怕风筝会飞走,你希望它越飞越高,但绳子不能断,你有动作它必须有反应,你要接近她,她也无从拒绝,两个人走到一起却有粘着的感觉,交谈起来并不用很多话语,但说的每一句都是像蜂蜜那么甜美,都会是一次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局长,看不出来有研究过呕。”
“哪有,不过随口说说而矣。”
“可是我有信心让它长久,却又害怕它不长久。”
“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都有一个缺口,要找一个人来填补,如果能填补好,那就是一段圆满的爱情,成了一个圆,永远也找不到缺口,分也分不开了。”
“那要怎样才能填好那个缺口。”
“那要看两个人是否真心相爱了。”
“那怎么知道她是不是真心的?”
“你希望她是真心的,还是欺骗?”
“当然希望她真心了。”
“那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一百个真心。”
“其实你心里早就有一个答案了,你这么问只是为了掩饰心虚,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