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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偏执的他[现代女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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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小三,温澜生心脏紧的乱颤,慌乱的抬头看着谢岑,求救道:“爸,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谢岑气的想往他脸上扇一巴掌:“趁着繁夏没走远,还不快去追!”
  “对、对、我得去追她、不能让容修那个贱人得逞。。。。。。”温澜生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疯了一样往外跑。
  可是已经晚了,繁夏已经进了电梯,看着显示屏上楼层一层一层的往下降,温澜生跌跌撞撞的从楼梯往下跑,居家的拖鞋跑起来十分不方便,温澜生脚一滑,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头磕到了墙上,眼前有些晕,可他强撑着站了起来,脱下鞋子,不管不顾的往下跑,一刻也不敢耽误。
  他只怕晚了一步,繁夏就再次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唉,你小心点!没长眼睛啊!”一楼楼梯间,正在等电梯的男人被温澜生撞了一下,不满的说道。
  温澜生来不及道歉,赤着脚往外跑,因为他看见熟悉的车辆从他的眼前开过,车内的人侧颜绝美又孤冷,像一株带毒的花,明知靠近就会被绞的肝肠寸断,还是会忍不住靠近,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一下冲到车前。
  繁夏一个急刹车,车头在离他的膝盖只有毫厘的地方停住。
  温澜生短发凌乱,湿哒哒的血迹顺着他的侧脸流下一道歪歪扭扭的血痕,鲜明又刺目。
  “你疯了!知不知道我差点撞到你!”繁夏下了车,语气愠怒,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有没有伤着你?头上怎么这么多血?”
  “夏夏、”温澜生的声音又干又涩,黑润的眼眸被泪水洗的透亮,泪水从他眼眶滚落,还好,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之前的那些果然是错觉。
  她还是爱他的,只是一时受了容修那个贱人的勾引,一时鬼迷心窍,但她的心还是在乎他的。
  不然怎么会这么急切的关心他?
  “夏夏、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温澜生声音很细很微弱,弱到想快要断裂的细丝,他慢慢抱着她,用恨不得将身体都融入对方身体里的力道。
  “。。。。。。”繁夏没有说话,熟悉的淡香拥着他入怀。
  泪珠滴落,泪光闪烁的眼眸中,温澜生嘴角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太着急,才会口不择言,夏夏,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就是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温澜生道歉,黑亮的眼眸却紧紧盯着她看,在辨认她的反应。
  繁夏紧蹙的眉有了一丝缓和。
  他心里松了口气。
  繁夏语气平静中夹着无奈:“以前你怎样我都纵容你,因为我爱你,可是你也不能随便造一个男人的谣,你知道这对个男人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说,我错了。”温澜生从她怀中探出头,即使心中再有怨,此刻也不敢再说了,比起容修那个贱人,他更害怕繁夏的疏离。
  繁夏轻轻的叹了一声,牵起他的手:“本来想给你一点教训,让你长长记性,但是看你满脸是血的样子。。。。。。”
  繁夏眸中含着心疼:“回去吧。”
  “好。”温澜生激动的说,刚刚哭过的眼里还带着水润的光泽。
  她牵着温澜生的手慢慢往单元楼里走,温澜生的手虽然经常做饭洗但因为经常去美容院的原因,竟然比养尊处优的容修还要细腻。
  容修的手因为经常伏案写字,指腹有一些薄薄的茧,但他的手指修长微冷,肌肤如一块上好的极品冷玉,比起软腻过头的温澜生,她更喜欢容修的手。
  想起容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双沾满了情…欲心事的眼眸,还有他飞蛾扑火般,上赶着说要为她当刀子的样子,繁夏轻笑着。
  刺激温澜生,容修确实是最好的刀子。
  不愧是精明老练的商人,对自己的定位精准毒辣,让她无法拒绝。
  她脖子上的吻痕,婚服上践踏的狗爪印记,以及他残留的体香,每一样都像是再往温澜生脆弱的神经上猛戳一刀,刺激地他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可是这样还不够。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繁夏指尖温柔抹去温澜生脸颊上的血痕,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容修有意见,可他是我的顶头上司,你不许再对他甩脸子,知不知道?”
  温澜生沉默半晌,从他的角度一眼就可以看见她脖子上残留的吻痕,对容修得意洋洋的勋章。
  明明是小三,他却还要对这个小三毕恭毕敬,可是如果他不听话,他就留不住了繁夏了。
  “。。。。。。知道了。”温澜生步步退让,双臂搂地更紧,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暗示自己,他才是繁夏的男人。
  繁夏唇角弧度轻微的勾起,眸中笑意深沉,继续道:“还有,我因为工作的原因,要经常加班,有时候还会通宵熬夜,睡在公司也是常事,你不要太频繁的打电话给我。白天你一口气打了那么多电话,容修已经对你有意见了。”
  “我给你打电话,他凭什么——”
  “嗯?”繁夏眸光凝了一下。
  温澜生紧咬着牙,小心翼翼的讨好:“我知道了。”
  清清冷冷的月光落在繁夏的肩上,她的笑意比月光还要轻薄。
  明明是她出轨,是她故意婚礼放鸽子,一声声说着道歉、对不起的人却是温澜生。
  她几乎快要笑出了声,挑起温澜生的下巴,看着他红肿的眼眶,眸中含着笑意:“这样才对嘛,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对容修抱有偏见,和平共处不好吗?”
  和平共处?
  温澜生手心的血淋淋漓漓的往下淌,原配跟小三怎么可能和平共处。
  他已经如此委曲求全,可容修还要步步紧逼,在婚礼上抢走他的妻主,他要是真的天真的以为能跟容修这个不要脸的小三和平共处,那么要不了多久,他们三个人就能躺在一张床上。
  再往后,以容修的财势和权利,迟早会将他从原配的位置上挤走,让他自己上位。!


第42章 男人之间的较劲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浑身发凉手心冒汗,眼前仿佛已经略过繁夏被容修抢走,容修挺着大肚子闹上门来要繁夏负责;而繁夏温柔的抚摸着容修隆起的肚子,平静地向他提出离婚。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温澜生布满泪痕的眼神里满是阴郁的扭曲;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一天的到来。
  他在权利财势方面比不过容修;如今他手中唯一的筹码;就是他与繁夏多年的感情,已经他是繁夏丈夫的名分;可他不可能守着一个干巴巴的名分过日子,他得重新把繁夏的心抢回来。
  温澜生捂着平坦的小腹;清润的眼眸里冷光流转。
  *
  当温澜生搂着繁夏的胳膊回到家时;谢岑明显松了一口气。
  “爸、妈;我们回来了。”
  “回来就好。”谢岑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下;他殷勤的上前拉住繁夏和温澜生的手,将他们的手放在手心里交叠在一起;语重心长的说道:“如今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没有隔夜仇,有什么事情就要敞开了说,不要憋在心里。”
  “我知道了爸;我跟夏夏已经说开了,以后都不会吵架了。”温澜生依偎在繁夏怀中笑意温和,眼眶残留的泪痕尤为显眼。
  “那就好;那就好。”谢岑欣慰的笑着,样子像极了为儿女们操碎了心的长辈。
  他目送着繁夏和温澜生进了屋,见他们的房门关上,谢岑老胳膊老腿儿瞬间灵活的迈过客厅里堆积如山的杂物;坐到温明月身边,刻意压低的声音激动道:“和好了,和好了。”
  温明月从手机里抬头:“知道了。”
  谢岑捂着胸口:“看着他们和好,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了,要是繁夏真的在新婚之夜走了,我们这俩外人,还有什么脸面住在这里啊。”
  温明月沉默不语,神色复杂。
  她辛苦了一辈子,辛苦攒下了上百万的积蓄,本想着为温菁的前程铺路,谁知道前程没有为她铺好,连自己唯一的安身之所也搭了进去。
  快到退休的年纪,本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候,身边的那些老朋友、老邻居们退休后,种花养鱼练书法,没事去公园打打太极,周末了孩子们会抱着孙女孙子看她们,日子那叫一个安逸。
  而她呢?一大家子人,居然跟儿媳妇挤在一起住。
  她卖房搬家的事情,整个单位楼都知道了,去工厂上班,那些平时的同事们看她的眼色都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甚至敢揶揄起她来了。
  换做以前,她们怎么敢?
  不就是看她现在是个快退休,女儿又没出息,死皮赖脸扒着儿子儿媳赡养的好欺负老婆子吗?
  温明月眯了眯眼,眼中尽是屈辱。
  这种时时刻刻都要看儿媳妇脸色的滋味,她早就受够了。
  温明月在工厂也是一个体面的出纳,年轻的时候就没受过气,谁曾想到了老年,竟然要仰仗他人鼻息。
  温明月不禁想起刚才,繁夏跟温澜生吵架的时候,那可真是当着他们老两口的面吵架啊,她的儿子都快给她跪下来道歉了,她硬是一点都不心软,摔门就走。
  根本就没有把她们这个做婆婆公公的放在眼里啊。
  憋屈!憋屈死了!
  温明月紧紧捏着手机,她不甘心,奋斗了一辈子,年轻的时候比不过大学学历的繁主任也就算了,老了老了,竟然还要被她的女儿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甚至自己养大的儿子,还要给繁家传宗接代。
  这种屈辱她怎么忍受得了,她打开手机,屏幕亮起她皱巴巴的脸,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看着网上各种股票论坛上的消息。
  “又在看手机,真不知道手机里有什么好的,能瞧出花来吗?”谢岑抱怨道:“你要是没事儿,就好好为咱们菁菁考虑考虑,菁菁她现在没工作,又没学历,找不到工作,整天在阳台上窝着打游戏,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繁夏能让咱们两个住这房子,那是因为咱们是澜生的父母,他得赡养咱们,可菁菁她可就真的管不着了。”
  “万一哪天,繁夏不耐烦了,把菁菁轰出去,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谢岑摇着温明月的手臂,不停的催促。
  谢岑无比宠溺小女儿,可此时此刻,温菁正躺在阳台的小床上,带着耳机,游戏打的飞起,丝毫不关心未来。
  谢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要是他的女儿有繁夏一半的优秀就好了。
  不求她像繁夏那样大富大贵,出人头地,至少能养活自己。为了培养温菁,温家从小就从她去各种补习班,花钱如流水,可结果连个民办二本都没考上。
  而繁夏,别说是补习班了,孤儿的她穷的连一本五三都买不起,就这样,人家还能以市状元的身份考进帝都大学。
  谢岑心中既不服气,又深深的无奈。
  “我听朋友说,最近有一家国企在招合同工,虽然工资低,只有4000,但是社保什么的都买,虽说没有国企编制,但是一般不会开除人,特别稳定,好多人想进去呢。咱们卖房子,不是还剩下将近五十万吗?从这里面那点钱出来,帮菁菁打点一下,托关系把她送去吧?”
  “菁菁妈,你有没有听我讲话!”谢岑强行抢走温明月的手机,说道。
  温明月脸色微变,手指有些不自然的抠着沙发说道:“你真是老糊涂了,这点工资还不够菁菁每个月吃喝玩乐的,照这么下去,她一辈子也买不起房子,没房子,哪个男人愿意跟她结婚生女?”
  “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谢岑听了她的话,心想也对,女人要是没房没车,可不是没有男人愿意跟吗?那他以后还怎么抱孙女?
  谢岑心中更加不服气,要是菁菁也像繁夏那样年纪轻轻在帝都买房买车工作体面,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倒贴,就是云端上的集团总裁,也得乖乖的当小三做地下情人。
  要是他们家菁菁也这么有出息,也搞定一个富家公子回来。。。。。。谢岑想的有些飘飘然。
  “那你说怎么办?”他回过神来,问道。
  “我在单位里问问我那些老同事,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一些油水大的肥差。”温明月说。
  “行,那你可得快啊,我可不想那天起床,看着咱们菁菁被繁夏赶出去的样子。”谢岑说道。
  “知道了。”温明月抠着沙发的手终于松开,长舒一口气。
  幸好她反应快,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要是让谢岑知道她把所有的钱都投到了股市里,谢岑肯定是要翻天的。
  五十万,她把五十万都投了进去,这些钱对她们来说是一笔巨款,可是对论坛里的那些玩股票的同好们来说,不过是一点小钱。
  这些日子,她整天就泡在股票论坛里,知道要想成功,成本越高回报也就越大,为了狠狠打脸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她必须靠这一次翻身。
  到时候,别说不用再看繁夏的脸色,她甚至可以帮菁菁买新房,娶夫郎,重新把日子过的体面起来。
  卧室外,温明月和谢岑为了未来处处算计,卧室内,鸢尾散落。
  柔情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浓稠的散开,温澜生随着声乐音调一摇一晃慢慢的解开纽扣,洁白的婚服像花朵一样褪下,他咬着一支昳丽紫色鸢尾花,哼声慵懒,媚眼如丝。
  繁夏散漫的靠在床头,悠闲看着他表演。
  一曲完毕,她衣衫完好,而温澜生已经羞红的钻进繁夏怀里。他手指绞着她的衣领,娇声秾丽:“夏夏,好看吗?”
  “好看。”繁夏指尖像世间最温柔的羽触抚摸着他的耳垂,温澜生嗯~了一声。
  “为了今天特意准备的,我偷偷练了好久。”温澜生羞道。
  他们从高二就在一起,他知道,女人贪图新鲜感,时间久了就容易感到兴致缺缺,因此,他常常在玩一些新花样。
  繁夏笑意渐浓,指腹抚摸着他柔软的耳垂:“幸好今天没走,不然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温澜生娇哼了一声,正欲解开她的衣裳,视频聊天响了。
  是容修。
  温澜生脸色陡然凝住,刻意挑着时间点来,心思歹毒。
  还没等他说话,繁夏就已经挑起他的下巴:“还记得你刚刚在电梯了跟我说了什么吗?”
  “记得。”温澜生幽怨的点头,嫉妒酸涩:“夏夏,你接电话吧,我不会再任性打扰你们工作了。”
  繁夏满意的亲吻着他的嘴角,像要把他的委屈吃进肚里:“乖。”
  “打扰到你了吗?”视频接通,容修精致到完美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视频里的他,发丝湿润,禁欲保守的西装已经脱下,换上了一套黑色丝绸睡袍,刻意露着起伏的胸膛引诱她。
  不要脸!温澜生在心里骂道,他玉体横陈的趴在繁夏身上。
  “没有,怎么会。”繁夏摇头笑道。
  “那就好,我还担心会打扰你们的新婚之夜。”容修眼眸温柔轻垂,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真的担心就不要打电话过来啊,打了还要装无辜,当着刁子还要立牌坊。
  在大众面前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在女人面前就做出一副谄媚的做派,摇尾献媚,骚货!温澜生剜了他一眼。
  “有事吗?”繁夏问。
  “没什么。”容修一只手抱起小奶狗一只眉,白白小小的一团糯米团子趴在他的手臂上:“就是一只眉,它有些想你,晚上总是汪汪叫,哄它也不睡,毕竟是你捡它回来的,它很依赖你。”
  容修声音低哑中带着淡淡的愁思,取下金丝边眼镜的狭长上挑眼眸脉脉含情的凝望着她,眸中隐约有澹澹水光,左眼角下酒红色的小泪痣暗流涌动,欲说还休的劲儿勾人的紧,仿佛他才是他口中的那条狗。
  好像有什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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