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我要休了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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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车呢?”我问。
“额……韩家门口呢!”丁宁吞了一口唾沫,对我说。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这姑娘心眼真实在,有车还跟着我跑,也是醉了,“你有车不早说,我们开车走就行了,跑什么嘛!你是不是傻?”
“我……这怪我咯?是你让我快跑的!”丁宁翻了一个白眼儿。
“哎哟,好了,先别废话了,我先让白少爵来接我们,回店里细说。”我单手撑着墙壁,掏出,打开微信,说:“少爵,你有空吗?我……我跟丁宁,我们俩遇上一点麻烦了,你来接我一下,我在玉海路74号。”
不到一分钟,那头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好的,马上到!”
丁宁拽着我的胳膊,从地上,站起来,絮絮叨叨的说:“少爵,果然是中国好蓝颜啊!话说啥时候,你给人家转正了呀,总这么吊着可不好,干得是男票的差事,却还是个闺蜜的名头,说不过去啊,陈希!”
“边儿去,别起哄!省点力气,留着喘气吧。”我用手怼了丁宁一下,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嘴碎,听着还不得劲儿。
“切,我那是为你好!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白少爵哪儿不好,要样貌有样貌,要钱有钱,你是哪点瞧不上啊”丁宁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玩意儿靠感觉!”我说。
第6章 谁躺我身边
“去他娘的感觉。你就是作!”
“丁宁,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觉着你的左手会爱上你的右手吗?”我没好气的说,对白少爵还真是没啥感觉,还不如昨天晚上那具男尸来得激动呢!
……
我说一句,丁宁顶一句,我们两个就站在这巷子口唠嗑,我只觉得后脖颈有点刺痛,上手一模,湿漉漉的,还有一点铁锈的味道,眼瞅着,面前的墙头和丁宁都打起晃儿来了。
“哎,陈希,你流血了!”
我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满手都是鲜红的血,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儿,废话,老娘也知道流血了,但是你丫的看到老娘血流成河了,还不来扶我一下,是什么情况?
“你扶……”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眼前就一片黑,失去了知觉。
——
寂静。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屋外都是一片漆黑。
耳畔是壁钟熟悉的读秒声响,这里是——我家。
嘶!
太阳穴有点疼,额头也有些热度,上面好像还绑了绷带,我发烧了,胸口微疼,浑身就像是被谁毒打了一顿,散架了一样,脑子也有些浑浑噩噩,这什么情况,我记得自己好像磕破脑袋了,流了一爪子的血。
然后脖子一歪,就栽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想着,我就伸手去掀被子。突然,摸到一条粗壮的手臂,有结实的肌肉,鲜明的线条,顺着手臂,紧接着摸到一个丝毫没有起伏的胸膛。
尸体!
一具男性尸体!
我竟然正跟一具男性尸体同床共枕。
当下,我浑身的汗毛都颤栗起来了,冰凉的触感,手指不由瑟缩了一下,屏住呼吸,陷入一片恐惧之中。
屋子里,一片死寂,身边的人没有呼吸,我只听见自己胸膛里传来的剧烈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一下又一下,敲得我心口越发的疼了,敖红了眼睛,僵了半天,手指才敢划过那人凹凸不平的肌肤,深凹的锁骨像是曾经断裂过,有一道延展至心脏的伤疤。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发紧,嗓子干疼一个字都喊不出来,手指继续在身边人的身上游走着,所过之处几乎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布满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疤痕,犹如浩空一般星罗棋布。
我擦!
这他妈是谁啊,怎么会在我家,在我的床上?
还有他的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伤疤,这都是怎么来的,谁跟他有这么大深仇大恨,到了鞭尸的地步?
难道是,韩御!
我小口小口的呼吸着,感觉下一秒整个肺就要炸了,焦灼中带着撕裂的疼。我咬了咬后槽牙,深吸一口气,猛得一个翻身,用力的推开身上的臂膀,从床上弹了起来。
砰——
一声巨响,我一膝盖就撞在了茶几上。
哎哟我去,疼死了!早知道听三姑的,把这破茶几给丢了。
我踉跄着跌坐在地板上,身边是碰落了一地的碎瓷,手往地上一撑,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立马伸手去开灯。
“吧嗒”
灯亮了。
屋子里也是一片亮堂,我目瞪口呆的指着躺在床上,一身湖蓝色军装的韩御,这是死透了,还是睡着了?
第7章 符咒会过期
他促狭的凤眸一直紧紧的闭着,单薄的唇角紧紧的抿着,肌肉线条分明,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就连那些大大的小小的疤痕,都显得无比的男人,就像是他刻在他身上的军功章一样。
听说,这小子生前是个民国的军阀,可是历史课本里也没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物啊!
哇塞,死了小一百年了,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啊!
“好看吗?”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幽幽地问。
“好看!”我点头,说。
“想一直看吗?”
“想……”
呸,不对啊!我吞了一口唾沫星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妈的,想什么呢,犯花痴也得分时候啊!立马改口,“不,我不想,一眼都不想多看。”
“媳妇儿,口是心非不是一个好习惯。”
忽然,躺在床上的韩御,两眼一睁,醒了过来,带着一脸坏笑的上下打量着我,我低头一看,尼玛,谁给老娘换的衣服,这么透的t恤哪儿坑出来的,三点全开啊,胸前的凤光旖旎,一览无余。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我紧张的问。
“你说呢?媳妇儿,咱们都成亲了,你还这么见外,丈夫跟妻子住一起,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哈哈哈哈……”韩御好笑的说。
他那一阵笑,笑得我浑身汗毛直颤,后脊梁一阵一阵的冒寒气,昨晚上都吃干抹净了,不都说男人绝对不会吃一个女人两次吗?那还跟着我干嘛,真是哔了狗了。
“韩御,你别,别乱来。”我说着,就朝门边挪去,“我跟你冥婚,完全是因为那五十万软妹币,合同只说,在新房呆一晚,然后你就去投胎的。可没说,跟你有什么增值的特殊服务,更不包括你跟着我那啥,你这是违约。”
我摸到了包包,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一边说,一边翻。
韩御连正眼都没有看我手里的合同一眼,战起身来,上前一步,一把抢过我的合同,往手里一捏,一分厚厚的合同,立马就变成了纸屑了,落了满屋子都是。
“地府都管不了我,你想用这么些个破纸就想约束我吗?”韩御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你……我的合同!老娘跟你拼了。”
我怒,这还有二十万的尾款没有打到账上呢,要凭着合同去领的,这下全完了,该死的韩御,老娘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
说完,我掉头就跑,冲进书房,打开保险箱,从一个锦盒里面拿出三张符,狠了狠心,抽出一张,捏在手心里,今晚一定要有一个了断,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三张符,是老爹特意留给我保命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手里捏着这张符,我冷笑一声,仿佛看到了韩御趴在老娘脚下,跪地求饶的怂样了。我大步流星的朝着房间奔去,一进门,见韩御还在,不仅每走,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她的房间十分好奇。
“光看这房间,真不像是一个闺房。”韩御嫌弃的撇撇嘴。
“要你管!”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他竟然在吃干抹净之后,还侮辱我的性别,以及身为女人的尊严。
第8章 你是不是男人
“你打算用你手里的这张破符,对付我?”
韩御挑眉,看着我手里拿着的符咒,明知故问。
“废话!”
我双手合十,将符咒放在掌心之中,虽说学艺不精,好歹也是正经的茅山道术,今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当下就念起咒来,无数的金字从我的口中飘出,朝着韩御而去,将他围在其中。
“你想用这个小把戏制住为夫吗?”
韩御伸手在空中一捞,手心就被几个金字给烫得焦黑,这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我得意的一笑,哼,小把戏,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小把戏的厉害。
我加快了念咒的速度,无数的金字将韩御整个人都包裹起来,突然,金字都烧起来了,连带着里头的韩御也烧着了,我既震惊,又庆幸,这下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男鬼了。
刺啦——
就像是塑料被撕碎的声音,火还在烧,但是韩御却完好无损的从火里走了出来。
我去,怎么会这样?
我差点惊掉了下巴,这符咒可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留下的。
不管,拼了!
我一个纵身,一招饿虎扑食,直接扑了过去,一张符吧唧一声就贴韩御的脑门上了。韩御一把掐住我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既没有浑身冒烟,也没有跪地求饶,甚至都没有吱一声。
“媳妇儿,你这一招投怀送抱练得不错,为夫甚是喜欢。接下来,咱们去洗白白可好?”韩御阴冷的一笑,就起了一阵阴风,让我不由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的拍打着,奈何人家完全不在意,纹丝不动,“你,你怎么没事?”
“我应该有事吗?”韩御冷眼瞅了一下额头上的那张符。
“你额头贴着符咒,怎么可能还没事呢,应该化成一摊血水,然后消失在这个滚滚红尘之中才对啊,怎么,怎么你没反应!”
“因为,你的符咒过期了。”
“过期!”我惊呼道,“怎么可能?这玩意儿还有过期的!!”
韩御停下手里的动作,单手搂住的腰,以防我跑路,另一只手揭下额头的符咒,指着上面极其细小的一行字,说:“喏,这不是说了嘛,保质期三年。”
“三年!”
我接过符咒,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还真是,坑爹啊!可是,我那死鬼老爸叮嘱过,这是爷爷从祖爷爷手里头继承下来的,传了好几代了。
天呐,这都过期n多年了。
眼下,只能靠自己了。
韩御一脸闲适,单手靠着椅背,撇了撇嘴角,笑着看向我。笑得那么灿烂,是吃准了,老娘拿你没办法吗?再不济,我也是茅山第一女道士啊,在自己的底盘上,还能让你给欺负咯。
“唵嘛尼呗美哄——”我掏出一串佛珠,朝着韩御的脸上砸去。
“媳妇儿,打鬼别打脸。”韩御看了看佛珠,往自己胳膊上一套。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掏出一张黄符咒,自己画的,具体画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不管了,反正丢过去,死马当活马医。
“媳妇儿,你这符咒少画了个圈儿。要不还真有效!”他捡起我的符,往身后一扔,毫不在意。
“哈利路亚!”
最后实在是没招了,连十字架都出来了,老娘就一半桶水的茅山女道士,跟一只百年老鬼,完全没胜算,太蹩脚了,没脸见列祖列宗了。
第9章 这次才是啊
“媳妇儿,你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做点正事了?嗯哼!”说着,韩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他的手用力的扣住我腰。
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冰凉的气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悸动,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用力的推他,奈何磐石一般的身体,寸土不移。
“媳妇儿,月色袭人,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做点什么好呢?”韩御霸道的说。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这不是废话嘛,您老都这么主动了,我还能反抗吗?如果反抗有用的话。
我用手一拍他额头,将他推开,一步一步朝着床边走去,衣服一甩,往床上一躺。既然躲不了,那就享受吧。
“来吧!”
“媳妇儿,你如此大方,为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咯!”韩御说我,便覆了上来,双手撑着床沿,一张俊脸就凑到我的眼前,静静的盯着我,也不动弹,看得我坐如针毡。
“喂,我说,你要就快点,别老盯着我看,怪吓人的。”我不自在的说。
他冷笑一声说:“媳妇儿,你这么催促,是想让我快点完事儿,然后走人吧!”
“废话,不然呢?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已经是便宜你了,看在你是个死人的份上,憋了一百多年,又碰上了我这么前凸后翘,身材一级棒的美女,按捺不住也是情有可原。”我瞪了他一眼,编了一个自己有男朋友的鬼话。
韩御的眼神变得乖戾起来,隐约藏着一股杀气,吓得我浑身一颤,尼玛,他不会是想要灭口吧。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跟你冥婚,我可以不用投胎了。”韩御将唇凑到我的耳畔,轻轻的说,“冥婚,就相当于,我们是一体的了,我能通阳,你能见阴,你的一半命就是我的了。”
“我呸,咱们是假冥婚!是你想太多。”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不想听他说话,越说越觉得心里没底,我好像掉入了一个不是自己能掌控的陷阱里。
但有一点,我能肯定,那就是,我跟他绝对是假冥婚。
“人能与鬼通,其一:焚犀角;其二:冥婚托命。”韩御撩起我的一根长发,放在手指之间把玩,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托,托,托,你妹啊!正经冥婚的仪式咱都没做,哔哔个没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做老娘收工了。真晦气!”
被他说的心烦意乱,我双手护住胸口,正要起身,韩御一把捏住我的肩膀,他眼中闪动着一抹狡黠的光,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他的吻落了下来,冰凉的手,就像是很好的镇静剂,烦躁不见了,渐渐的沉溺其中。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韩御轻笑一声。
挖槽咧!
怎么还这么疼啊,不是说初次之后就好了吗?
“乖,没事,习惯就好了!”
韩御的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细语的说,但是怎么听都有一股得逞之后的幸灾乐祸,我咬着他的肩膀,又加了几分力,眼泪顺着眼角就滚下来了,滴在了他的肩头,引得他身体一颤,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10章 他赖定我了
“初你妹啊,老娘不是啊,还是疼成狗了。”我忿忿不平的说。
不是初次,韩御一听,面色一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阴沉着脸问我:“他是谁?”
“是鬼!尼玛你倒是动啊!”我不耐烦的用手拍他,他就是不动弹,固执的看着我,我翻了一个白眼儿,怒道:“昨天晚上,你他妈失忆了!”
此话一出,他的冰山脸,才算融化了几分,赌气的回答:“昨天我织了一个梦,除了撕你衣服,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
“韩御,我草你大爷!”我咒骂道。
“好呀,我成全你。”韩御托住我,一个翻身,我低头看着他,只见他笑着说:“媳妇儿,别客气,我准备好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从天黑到天亮,我是一刻不得闲,最后的最后,不得不佩服男鬼的体力,实在是太强悍了,老娘甘拜下风,昏过去之前,我唯一追悔不已的事儿是,靠,没做措施,不会怀孕吧!
——
浓郁的咖啡香,鸡蛋培根的味道,还有……
好香啊!
噌的一下,我嗅着香味,从床上弹了起来,深吸了一口,不是在做梦,真的早餐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