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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偏执将军不装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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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临清筠倾心的女子,看来的确不会只有仙姿玉色。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深想些什么,便听见江殊澜声音放轻,柔声道:
  “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临清筠了,自然更不会同意别人的求娶。”
  纪怀光心里一顿。
  他没想到江殊澜会当着他的面直言对临清筠的心意。
  寻常女子不是都会羞于言明这种女儿家的心事吗?但公主不仅说了,当着他也是大大方方的。
  “所以,”江殊澜话头一转,抬了抬下巴,提醒纪怀光,“你以后别再劝临清筠喝酒了。”
  “他酒量不好,喝了酒还会头疼,还是不喝比较好。”
  纪怀光:?
  他什么时候劝临清筠喝酒了?
  临清筠昨晚分明滴酒未沾,离开时虽拿了壶酒走,但跟他说了不会喝。
  而且临清筠虽不喜饮酒,酒量却是极好的,纪怀光从未见他酒醉过。
  纪怀光不明所以地看向临清筠,立刻明白过来——合着这人昨晚是在公主面前装醉了,还拿他当借口?
  临清筠竟也会用这种方式换取关注吗?
  “末将记住了,”纪怀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临清筠,“日后绝不会再劝临大将军喝酒。”
  纪怀光故意把重音放在“劝”这个字上。
  他帮临清筠遮掩一回,定要找机会向他讨点什么好处才行。
  *
  临清筠不能从宫门口光明正大地进,便和江殊澜分开走。
  经过前世的生与死,江殊澜再回到熟悉的宫城内,只觉得恍若隔世。
  她自幼在宫里长大,每一处红墙绿瓦都曾见证过她四处玩乐的身影。
  这里曾是她和父皇、母后的家,有她最喜欢的御花园,母后常会带她去那儿放风筝、追蝴蝶。
  父皇还寻来了最美的红玫瑰亲自种在御花园里,那是她和母后最喜欢的花。
  以前很多地方都有父皇命人为母后做的秋千。
  那时江殊澜和母后会一人坐在一个秋千上,父皇来回推他最爱的两个人,逗得她们欢笑不止,他也会暂时忘却繁重公务带来的压力。
  但今日江殊澜一路走来,发现原来那些秋千全都没有了,御花园里那些品种珍贵的玫瑰也全都被换成了牡丹。
  若非她出宫开府时移栽了部分红玫瑰进公主府,开始守孝之前也带走了些双亲的遗物,便是什么念想都留不下了。
  江殊澜步至当今皇后富丽堂皇的寝宫。
  若她母后放满了书画与花草的寝宫是大雅,这里便是大俗,金雕玉琢的各种物件几乎堆满了整座宫殿,华贵却冰冷。
  待侍女通报之后,江殊澜甫一走进内殿便有一位美貌妇人起身迎她:“澜澜,你终于来了。”
  “本宫担心你的身子,已让太医候着了,快过来。”
  江殊澜淡声应下。
  铭记着前世种种,江殊澜不愿与她亲近,神色有些冷淡。
  给江殊澜诊脉的是太医院院使张太医,也是她父皇与母后最信任的太医。
  如今他仍是皇帝与皇后最看重的太医,不过是因为当年他闭上了本该清明理智的眼睛,任由江殊澜的母后、父皇先后死于那些龌龊手段。
  前世作为一缕残念时,江殊澜曾听见夏问向临清筠禀报有关她母后崩逝的真相。
  原是江黎让人在江殊澜的母后惯用的香料中加了一味能致人心神恍惚的药材,最终让她心内绞痛而亡,在怀有八个月身孕时一尸两命。
  江殊澜的弟弟还未出世便和母后一起离开了。
  只因若是江殊澜的父皇膝下有子,江黎便绝不会有触及皇位的可能。
  而江殊澜的父皇并不求长寿,也从不碰丹药,最后却被太医诊断出是死于过量服食丹药。
  江殊澜并未听到有关父皇死因的真相,却也猜得出,肯定与这位张太医脱不了干系。
  甚至与她眼前的皇后也定有关联。
  江黎还是王爷时,他这位夫人便因精通药理在京都闻名。江殊澜幼时生过一场重病,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也是她让江殊澜活了下来。
  无论是那些香料还是丹药,再高明也会在体内留下痕迹。张太医日日为江殊澜的父皇与母后请平安脉,却从未提起过任何异样。
  江殊澜心底郁气凝结,忍不住问正在帮自己诊脉的张太医:
  “张太医如今教导后辈时,还会说‘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吗?”
  年过五旬的张太医眼神微动,“殿下为何这么问?”
  “只是忽然想起当年张太医提携王、李两位年轻太医时,语重心长地说起这四个字的模样。”
  张太医正在诊脉的手指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殿下还记得。”
  “自然记得。”江殊澜意味不明地说。
  “殿下近来可还有忧思过度?”张太医蹙眉问道。
  江殊澜神色淡淡地收回手,声音清冷道:“已是前几日的事了。”
  “殿下之前那场病来势汹汹,但幸好后来调理得当,已无大碍。”
  “只是今后要忌过于忧虑伤怀,不要留下心病拖垮了身子。”
  “本宫记下了。”
  皇后适时开口劝慰道:“澜澜,你不能一直沉湎于过去的伤痛之中。”
  “先皇后便是痛失幼妹后哀思过度,才积郁成疾离开了你,你可得好好顾惜身子。”
  见她提起先皇后,一旁的张太医神色僵了僵。
  “多谢皇后挂怀,澜澜记下了。”
  待张太医离开后,皇后亲昵地握着江殊澜的手,一副要与她推心置腹的模样。
  “本宫近日听闻,我们澜澜有心上人了?”
  江殊澜没有掩饰,微微颔首。
  “可是临将军?”
  “嗯。”
  “澜澜,先皇后走得早,有些话本宫得替她提醒你,以免你以后走错了路,辜负了先帝与先皇后对你的期望。”
  “女子有心悦之人并无过错,但大启的公主绝不能自轻自贱,有些事,合该多注意些影响。”
  有些流言越传越厉害,以后也会影响柔柔的名声。即便是场面话,皇后也得表明立场,以免江殊澜的放纵与浪荡拖累了柔柔。
  见她以这副伪善的模样提起父皇与母后,江殊澜面色沉了下来。
  她沉吟片刻,状似疑惑道:“皇后是在说云月公主与范大人之间的事吗?”
  “近日听闻小柔与范大人即将成婚,他们之间若是亲近了些,应也无妨。”
  “总归是我看不上的人和婚约,柔柔既然这般喜欢,做姐姐的也盼望她能称心如意。”
  “你……”
  皇后准备好的话才刚开了个头,便被江殊澜堵了回来。
  “另外,小柔滥杀无辜的事已经传遍了,或许您该帮她想想应如何消除其间影响,否则她这位公主,恐怕真的会辜负您与皇上对她的期望。”
  荷雪的死,江殊澜一直记在江柔身上。近来舆论愈演愈烈,她只等待一个时机,让江柔付出她应付的代价。
  到那时,便不是剪剪头发这种仅让她丢人的小打小闹了。
  江柔的父亲是笑面虎,母亲是假好人,偏她如今性情古怪,喜怒皆形于色,最好引导与激怒。
  “您可得把您的乖女儿看好了,不然到时辱没了皇家颜面,谁也下不来台。”
  江殊澜淡声说完,未及行礼便起身离开了皇后金碧辉煌的宫殿,无视她难看的脸色。
  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要么会忍不住质问她当年的事,要么会憋闷难抑。
  现在还不是彻底与这对蛇蝎夫妻撕破脸皮的时候。
  江殊澜走到母后的延乐宫时,发现门口已无人值守,院内荒草丛生,俨然像是一座冷宫。
  她记得前世自己出城养病之前曾来看过一回,并非这副场景。
  走进正殿时,江殊澜看见临清筠正在细心清理祭桌上厚重的积灰。
  江殊澜沉默着靠近,一言不发地与他一起整理破败凌乱的大殿。
  江黎登基后曾多次亲自去皇陵祭拜江殊澜的父皇。情深义重的名声立下后,便连面子功夫都不再做了。
  临清筠知道江殊澜此时心绪不佳。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安静地陪着江殊澜一点点仔细将先皇后的寝宫清理干净。
  许是觉得江殊澜已无足轻重,除了表面功夫外,江黎已不再顾及她的感受。他不仅让她的家成了这副模样,还打算让她去北武国和亲。
  或许那把龙椅,他也不需要再坐下去了。
  临清筠暗自思忖道。
  江殊澜一直在延乐宫的台阶上静坐到夜幕深垂。
  “我们回去吧。”
  江殊澜低声道。
  临清筠点了点头。
  “不想走路了,你抱我。”江殊澜朝他伸出手。
  临清筠双手穿过江殊澜的膝弯将她抱了起来,足尖轻点便带她跃上了屋顶,很快掠过宫城,回了将军府。
  两人换好寝衣相拥在床上躺下后,江殊澜才在深沉的黑暗里埋首于他的怀抱,声音闷闷的:
  “临清筠,我好难过。”
  听出她声音不对,临清筠忙轻托起她的下巴,果然发现瓷白的小脸上已经有了泪痕。
  他心疼地轻吻她的眉眼,又小心翼翼地吻去她晶莹的泪水,柔声劝哄道:
  “乖,我在。”
  “我想父皇和母后了。”
  听见他的安慰,江殊澜忽然忍不住委屈,带了哭腔。
  “他们是那么好的人,那般信任他。”
  “他却……他却……”江殊澜哭得越来越厉害,已词不成句。
  临清筠爱怜地轻抚她的乌发,语带疼惜:“我陪在你身边。”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那些背叛了先帝与先皇后的人,伤害了江殊澜让她皱眉流泪的人,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4。22上夹子啦,更新挪到晚上23点~么么啾爱你们!
  感谢为澜澜和小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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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古队员 8瓶;


第三十五章 
  临清筠话一说完便后悔了。
  有些事他可以想; 可以做,却不该让江殊澜知道。
  江殊澜的眼泪深深刺痛了他,让他将自己内心那些阴暗的念头放了出来。
  江殊澜听清临清筠的话后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竭力平静下来慢慢止住哭声,轻声说:
  “江黎夫妇一定会死,也必须死。”
  在那之前,他们还需要付出一些生不如死的代价。
  临清筠眸色深暗; 声音轻哑:“嗯,会的。”
  他拥着江殊澜; 放轻动作抚她的背脊以安抚她的情绪。
  江殊澜逐渐在他的怀抱中平静下来; 但眼泪仍无声地淌着,浸湿了临清筠寝衣的前襟。
  直到她哭得累了; 迷迷糊糊睡着; 细腻柔滑的脸上都还挂着泪痕。
  临清筠觉得那些泪水像是滚烫的岩浆,灼得他心里疼痛难忍。
  知她难过,临清筠没有哄她不哭,只是耐心陪着她释放那些夺去了她的活力与微笑的情绪。
  先帝去世后的这三年里; 他离京征战; 她在公主府内守孝,是否曾有过很多个这样流着泪入睡的夜晚?
  眼底情绪不断聚拢; 临清筠压着眉梢,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拭去她脸上冰凉的泪痕; 克制地在她眉眼间落下一吻。
  担心江殊澜睡得不安稳,临清筠彻夜未眠,一直守着她。
  中途见她微蹙着眉; 似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临清筠便轻轻地顺一顺她的背脊; 让她放松下来,再慢慢吻去她眉间的蹙痕。
  即便在睡梦中,也会有清澈晶莹的泪水从江殊澜眸中涌出。临清筠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却知道即使在梦里,她也仍是委屈难过的。
  那些人,真的该死。
  *
  春日的曦光自窗棂射入。
  见江殊澜长睫微颤,隐约快要转醒,临清筠才阖上眸子。
  江殊澜睁开眼便看见临清筠沉静平和的睡颜。
  包括前世那些他们同床共枕的日子在内,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比临清筠先醒来。
  以往江殊澜睁开眼时他都已经清醒,等她醒来后他便会垂首温柔地亲亲她,问她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做梦,还困不困。
  印象里,似乎她也从未在他之后睡着过。
  她睡着的时候,他会想些什么呢?
  是和她此时一样,很想凑过去吻他,又怕打扰了他吗?
  略一犹豫,江殊澜还是尽量放轻动作,悄悄靠近临清筠,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但她正欲退回原处时,却被临清筠揽住腰身压回榻上。
  “公主殿下在做什么?”临清筠吻了吻她的唇,两人的气息缠绕间他低声问。
  江殊澜顺势勾住他的脖颈,柔柔地笑了笑,“偷亲被抓住了。”
  “临将军要罚我吗?”
  临清筠俯首重新吻住她,唇齿辗转间佯装认真道:“要罚的。”
  她流泪委屈的时候,弯眸甜笑或俏皮作乱的时候,他都很想吻她。
  还记得今日要参加宫宴,眼看着这个吻快要失控,江殊澜才轻轻推了推他。
  感觉到她没有一点力气的推拒,临清筠只作不知,继续向她索取着纵容与甜软。
  她前日才说过,在她面前,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
  比如现在,他就只想一直吻她,让她再也想不起来昨夜的眼泪与难过,只记得他。
  只记得爱他。
  “不行,”江殊澜稍稍退开了些,“今日还有正事要做。”
  “这算闲事吗?”临清筠鼻尖抵着她的,故意问。
  江殊澜抬腿蹭了蹭他,“这是最大的正事。”
  “那便哪儿都不去了。”
  就待在他身边,只陪着他。
  江殊澜失笑。
  若她没感觉错,临清筠此时好像是在撒娇耍赖。平日里这分明是她才会做的事。
  “临将军,若今日你我不去参加宫宴,恐怕我被人嫁去千里之外你都不知道。”
  皇帝肯定会让和亲一事在今日这种重要场合上被提起。她若不去,旁人还以为她是愿意的,顺从的。
  最好能在事情开始之前截断所有可能性,若是提上朝廷议程,情况就复杂了。
  临清筠吻了吻她的鼻尖,“不会。”
  就算把朝堂翻过来,临清筠也不会让任何人摆布江殊澜,强迫她去做她不愿做的事。
  她说过,她愿意嫁的人,只有他。
  那她能嫁的人,也只会是他。
  “帮我换衣服好不好?”江殊澜问。
  她昨天交代过,叶嬷嬷应已把她今日要穿的衣服送来了将军府。
  “好。”
  临清筠应下,旋即开始解她的寝衣。
  他神色清明,似无一丝杂念。
  但江殊澜却忍不住往别处想。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事实证明,临大将军事事都能做得很好,但面对女子这些精美却设计繁复的裙衫时还是会觉得有点棘手。
  自己开的口,再羞耻也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江殊澜红着脸一样样教他穿。
  最后帮她系上腰带时,一直垂眸记着各个步骤的临清筠忽然靠近,贴在她耳畔低声说:“这似乎也是可以举一反三的事情。”
  “嗯?”
  “比如,学会了穿,也就学会了到时该如何帮澜澜脱……”
  江殊澜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把话说完。
  她忽然觉得在自己和临清筠把话说开后,他似乎变了很多。
  这种不正经的话,他以前是绝不会说的。哪怕是两人成婚后,床榻之间他也不常明言什么,更多时候会在动作间与江殊澜保有默契。
  难道是她平日里太不正经,带得他也学了去?
  临清筠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选了与她这身大红宫装很衬的外袍,也等着江殊澜主动来帮他换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
  他们好似一对已经习惯与对方生活在一起的恩爱夫妻。
  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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