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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偏执将军不装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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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是她曾吻过无数次的地方。
  又轻又浅地,江殊澜在那儿落下了一吻,像以前每一次那样。
  临清筠长睫颤动,酥麻和战栗顺着他的脊骨不断攀爬。
  她竟第二次偷吻了他。


第八章 
  深沉的夜色笼罩住世间的一切。
  江殊澜离开后临清筠才睁眼。
  他很快抬手轻触自己的唇,想起江殊澜悄悄落在他唇上的吻,喉结轻滚,忽然笑了。
  “将军。”
  方才暂时退避在府内其他地方的影卫夏答现身。
  “查到什么?”
  “云月公主的贴身侍女前日曾私下见过荷雪。”
  临清筠脸上的笑意迅速散去,眸中寒意冰封,在人前掩藏得很好的凌厉尽数显露。
  “她背叛了公主?”
  “虽还未找到确切证据,但应该是。”
  “找到人带回来,要活的。”
  “是。”
  “查清公主何时认识的林谨。”
  临清筠从不知江殊澜和林谨有交集。
  临清筠察觉到,他看似是名斯文谨慎的医者,却有深藏的武艺在身。林谨也发现临清筠其实一直清醒着。
  只是两人都心照不宣。
  想起了什么,临清筠突然问:“公主在府里时,夏问为何没送膳食过来?”
  江殊澜一直没吃东西,连口热茶都没喝,只是安静守在他身边。
  夏答顿了顿,如实道:“他说不敢打扰公主殿下和您独处。”
  临清筠动了动唇,沉默几息,转而说:“让他进来。”
  “是。”
  待夏问出来时夏答忙迎上去,“哥,将军叫你进去干嘛?罚你了?”
  “没有,”夏问挥了挥手上的纸条,“让我去城西糕点铺买些花糕,和府里的玫瑰酿一起送去。”
  纸上连买什么、买多少都一一写明了。
  “那就好,看来将军跟公主一样,也不愿意让人打扰。”
  将军连装睡这招都用上了。
  “明白就好。”
  夏问知道的事情多些,提醒弟弟:“总之记住,凡事以公主的意愿为先,将军只会赏。”
  *
  江殊澜回府时邢愈正候在府门口。
  “殿下。”
  “人带回来了?”她问。
  “回殿下,都带回来了,受伤的那名侍卫也看过大夫包扎好了伤口。”
  江殊澜点了点头,“云月公主没拦你们?”
  “有,是范明真说服了她。”
  “把今日的事都理一遍,进去说。”早膳过后江殊澜一直未进食,现在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正往里走,江殊澜忽然意识到临清筠服药之后似乎睡了很久。
  她午时到将军府,戌时末才离开,临清筠一直没有醒过。
  治外伤的药即使有安神的功效也不至于睡这么久。
  难道临清筠醒了但继续装睡?
  江殊澜顿住脚步,随即笑了笑。
  看来即便不是她期待的一见倾心,或许也差得不远。
  江殊澜用膳时不喜欢有多的人在一旁,便只有叶嬷嬷陪着,邢愈在殿外有条不紊地说着今日在范府的事。
  邢愈了解清楚前因后果,确认云月公主把范明真送回了范府后便带着人去把范府围了。
  范府的下人不信他们是去找钱袋的,但他们只是守在周围并不进门,也就没人能说什么。
  后来范明真突然发烧,范府的人去请了大夫却被拦着进不去,才急着派人去找了云月公主。
  “她没对你们发脾气?”江柔应该气疯了才对。
  “云月公主本想把我们也抓起来,但范明真被人扶着出来了,他说不愿看两位公主姐妹之间因为这些小事反目,否则他余生都会良心不安。”
  江殊澜轻笑一声,“状元郎家缺个戏台。”
  江殊澜丝毫不奇怪江柔会听范明真的,上一世江柔可以说是病态地顺从他。
  她派人去范府就是为了逼范明真出来把伪君子的戏做全,省得她费更多功夫。
  “若是范明真没有发烧,范府的人不去找她,你准备怎么办?”江殊澜继续问邢愈。
  “卑职习惯先礼后兵,若是到了时辰没找到钱袋,卑职会带人进范府搜查。”
  “若是还未找到,卑职会请范大人到公主府门前回忆一下,兴许他见到过但忘记了。”
  上一世的邢愈没有“礼”过,次次都是直面杀手以一敌多。江殊澜原本以为他今日也会直接动手。
  “你不怕云月公主惩治你们?”
  邢愈沉着道:“卑职只以殿下的命令为先。”
  江殊澜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放下木箸。
  父皇驾崩之前告诉江殊澜,有些人可以为她所用。
  邢愈他们都是孤儿,幼时被父皇安排的人收养后有人教他们读书习字,武艺谋略,再陆续进入禁军营及其他地方。
  如今只有江殊澜知道该如何调用这些人。江殊澜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人,但他们每个人都以保护她为己任。
  若是一直风平浪静,无事发生,他们便会继续过平淡普通的生活。只有江殊澜主动调用或是遭遇险境,这些人才会从各处聚到她身边。
  父皇信任自己的弟弟所以把皇位传给了他,却也自很多年前开始便为江殊澜筹谋了许多。上一世若非最亲近的荷雪背叛,江殊澜后来的人生也不会是那个模样。
  父皇和她都信任了不该信的人。而最亲近的人在背后刺的伤,也最疼。
  “这次你们做得很好,你去支些银子犒赏大家。以后也一样,不必来问本宫。”
  上一世她病重无力注意到这些事情,终究是亏待了他们,她希望能补偿些。邢愈一直是他们的主心骨,不会失了分寸。
  “谢殿下赏赐。”
  邢愈甫一离开,便有护卫来报,说门口有将军府的人求见。
  “让他进来。”
  看清来人后江殊澜愣了愣,“夏问?你怎么来了?”
  夏问是临清筠最信任的亲卫,很重要的事才会由他亲自去做。
  “临清筠怎么了?”江殊澜焦急地问。
  “回殿下,将军无恙,已经醒了过来。将军命卑职给您送些糕点和府上的玫瑰酿来。将军还说雪天夜寒,殿下记得酒要温了再饮。”
  江殊澜微怔,“糕点?”
  “对,城西清澜阁的花糕。”
  “他怎么知道我爱吃那家的花糕?”
  夏问恭敬道:“先帝在时便常命人买清澜阁的花糕入宫,京都人人都知是因您爱吃。”
  江殊澜都快忘了。
  以往都是父皇给她备着,父皇驾崩以后,她再也没吃过清澜阁的花糕。
  “放下吧,替本宫谢谢你家将军。”
  “卑职遵命。”
  方才便见殿下没用多少饭菜,叶嬷嬷适时提议道:“殿下,要用些花糕吗?”
  “好。”
  叶嬷嬷打开食盒后愣了愣。
  最上层是一小碗桃花羹,下面的小碟子里盛着玫瑰糕和桂花酥。
  先帝以往每回为殿下准备的也是这些。而且量也适中,正是殿下用过膳后吃完也不会觉得不舒服的程度。
  江殊澜看见这些也心里一动。
  她沉默地注视着这些曾在她和父皇的相处中不断出现的东西,似乎看见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之间传接了什么。
  安静地把这些糕点都吃完,江殊澜才问:“嬷嬷,临清筠他是不是……也心悦我?”
  这么晚了还派自己的亲卫去给她买糕点,应是已经开始在意她了吧?
  叶嬷嬷没有回答,却问她:“殿下,您还记得这家店的名字吗?”
  “清澜阁?”江殊澜有些奇怪,“怎么了吗?”
  这家店自她八岁那年开始就叫这个名字了。
  “您能想到什么?”
  “你是说我和他的名字?”江殊澜摇了摇头,“我八岁那年,他也才十一岁,我们那时还不认识,这应该只是个巧合。”
  大启民间只避皇帝尊号,不用避公主名字,老板从某句诗里取的这两个字也不一定。
  叶嬷嬷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或许等殿下自己去发现也好。
  从将军府回来不久,江殊澜已经又开始想念临清筠了。
  整夜辗转反侧,她卯时初便起身。
  梳妆打扮过后草草用了早膳,江殊澜正准备去将军府看临清筠恢复得怎么样时,有护卫来报:
  “殿下,云月公主派人把公主府围了起来,说要找一支发簪。”
  江殊澜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无奈道:“这是又来唱戏了。”


第九章 
  将军府。
  “将军,江柔带了人正围在唯阳公主府门前。殿下似乎原本正准备来将军府,但被她耽误了。”
  影卫夏答正和临清筠回禀。
  临清筠捻了捻手指,不耐烦地压着眉梢。
  “她找的什么理由?”
  “说是要找一支簪子。”
  “去帮她找找,再在她寝殿留点见面礼。”
  “是。”
  “守着公主府那边,有必要的话可以出手。”
  他知道江殊澜昨日调了些新的护卫,手下的人说他们的身手都很好,但临清筠还是有些不放心。
  *
  风卷寒云,雪过天清。
  江殊澜记得,前世的今日下了很大的一场雪。
  她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能看见寝殿外纷纷扬扬的乱雪,院中的枯枝几乎承不住冬日寒冷的重量。
  而江柔正守在她床榻边哭得梨花带雨,见她醒来后还自责不已地问:
  “姐姐,你是不是因为得知我要和范明真成婚了,受不住打击才突然病得这么重?”
  “都是我不对,我把他还给你,你快些康健起来,好不好?”
  那时的江殊澜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听见江柔又自顾自地扮柔弱,说:
  “多谢姐姐成全,我和明真一定会幸福美满,不辜负姐姐的一番苦心。”
  三言两语间,江柔和范明真便能在害过她之后,名正言顺地接受世人祝福。
  但前世那场几乎把江殊澜的一生都掩埋的大雪,昨日便停了。
  江殊澜系好披风,吩咐护卫:“去问问昨日那几名被带走的侍卫,还记不记得云月公主来时戴的发簪是什么样式的。”
  “既然丢了,总得帮她找找才行。”
  “是。”
  “别让云月公主等累了,备好茶送去。”
  江殊澜刻意走得慢了些。
  问话的护卫折返回来确认了她的猜想后,江殊澜心里有了主意。
  江殊澜缓步到府门外,看见江柔正指挥她带来的手下认真翻找着还未化完的积雪。
  好似真能找到什么一样。
  “你今日怎的有闲心来这儿?”
  江殊澜漫不经心道。
  江柔已经没有昨日那般心急,面带微笑地说:“打扰姐姐休息了,昨天我的发簪好像掉在这里了,所以来找找。”
  “是得好好找找,”江殊澜吩咐门口和江柔的手下们对峙的部分护卫,“你们也去帮忙。”
  “是。”
  昨天早上江殊澜看范明真唱了一出戏。这会儿在相同的位置,坐在同一把铺了月色绒毯的冰绽纹围子玫瑰椅上,江殊澜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柔做跳梁小丑。
  “宫里最好的乌龙茶一直都送到姐姐这儿,姐姐府里玫瑰乌龙茶的味道果然不错。”江柔执过茶杯浅饮一口,赞赏道。
  江殊澜随意道:“喝腻了,现在都拿来招待不想看见的人。”
  “你……”江柔一时气闷,顺手扔了茶杯。
  “姐姐若是想要那支发簪,大可直言,妹妹送你也不是不行,没必要藏……”
  “别着急,”江殊澜打断她的话,“会找到的。”
  江柔蹙了蹙眉,不明白江殊澜在搞什么鬼。
  她很清楚那支发簪此时在何处,但江殊澜似乎很笃定。
  “好,那本宫耐心等等。”
  等晨光渐起,天光大亮时,路过的人也纷纷在公主府门前驻足。
  “公主府这儿又怎么了?”
  “两位公主这是……要打擂台?”
  “嘘!小声点儿,忘了昨天这儿的事是怎么收场的了?”
  ……
  江殊澜的护卫拿着一支发簪停在江柔面前,垂首恭敬道:
  “云月公主,您要找的是这支发簪吗?”
  江柔正准备直接否认时却无意瞥见他捧着的东西,旋即转头狠狠剜了一眼身旁的侍女。
  侍女立即跪下,颤声隐晦道:“奴婢用性命担保!”
  江柔面带不悦地挥了挥手,她便跪着退开了人群。
  江柔冷声问:“在哪儿找到的?”
  “在……”护卫欲言又止。
  江殊澜轻松道:“无妨,你如实说就是。”
  护卫侧身面对着几级阶沿之上的江殊澜,“回禀殿下,是从公主府西面围墙附近的一个乞丐手里得来。”
  “你胡说!”江柔倏地站起身,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又端庄地坐下。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哪儿找的赝品过来交差?”
  “就算找不到本宫也不会责罚你们,不必蒙骗本宫。”
  护卫认真道:“卑职不敢说谎,那名乞丐方才的确一直拿着这支簪子把玩,您的很多手下也看见了。”
  “他还说这是昨日云月公主经过时赐予他的,是他与公主的定情信物。”
  “乞丐,这怎么可能……”
  “昨日状元郎分明跪在这儿说和云月公主两情相悦。”
  “要我说,昨日是状元郎攀扯唯阳公主,非说以前和公主有婚约;今日也是乞丐异想天开,腆着脸攀扯云月公主。”
  “你这样一说,状元郎不就和乞丐一样了哈哈哈”
  ……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混账东西!”
  江柔厉声叱骂,一把抢过护卫手里的簪子准备往地上砸,“这分明就是伪造的!”
  但手中熟悉的质感和重量让她顿了顿。
  这支簪子似乎是真的。
  江柔出门前看着侍女收好了那支发簪,但此时她手上这支也不像是假的。
  她的那支发簪是捷尔泽国去年呈给大启的贡品。上面镶嵌的宝石很稀有,捷尔泽国整年都不一定能开采出一颗来,所以呈贡时只有一支发簪。
  但此时江柔手里这支发簪上的宝石无论是色泽还是莹润感都像是真的,不是草草仿制。
  那便是有人偷了她的东西。
  “那个乞丐在哪儿?”江柔压着怒气问。
  护卫拱手应道:“卑职从他手里拿走发簪后,他就疯了似地挣扎跑远了。嘴里还喊着有人想拆散他和云月公主,毁他姻缘。”
  “放肆!”
  江柔恼羞成怒,狠狠把发簪摔在地上,习惯性拔出手下的佩剑朝护卫身上砍。
  但在她动手的一瞬护卫便快步退开,回到其他护卫的队伍中。
  昨日殿下赏了那名受伤的侍卫和其他被抓的人,但也说以后云月公主再发疯时能避则避,不要再有伤亡。
  唯阳公主府的人,以后都不必被她拿捏磋磨。
  “还敢躲?”
  江柔扔下剑,挥袖命令手下:“给本宫把他拿下!”
  江柔的手下迅速拔剑逼近那名护卫,江殊澜的护卫们也同时亮出兵器和他们对峙。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聚集在公主府附近的百姓都噤若寒蝉。
  “江殊澜,你的人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提及玫瑰乌龙茶时两人就已经撕破脸,江柔也不想再维持表面和睦。
  父皇说过江殊澜调来的这些护卫资质和能力都很一般。若是江殊澜不自量力地想硬碰硬,输的只会是她。
  江殊澜瞥了眼两边的阵势,轻飘飘地问:“他何罪之有?”
  “散布谣言,污蔑抹黑皇室。”
  “偷盗珍宝,还妄图瞒天过海掩埋罪行。”
  “忤逆本宫,不敬主子。”
  “无论哪一条,都够让他去死。”
  江柔冷眼看着姿态放松的江殊澜。
  荷雪被赶出府时江柔就知道下药的计划失败了,她今日来本是要给江殊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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