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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修真从入门到放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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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他,红色人格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
  又是一番忧心忡忡。
  还是先把商鸣谦治好了再说,至于治好了之后,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也无甚关系。
  此刻江浮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是能找到灵枢谷就好了。
  念头一起,江浮清便开始有了行动。他一方面四处打听起了灵枢谷的传闻,一方面又更加刻苦用功的研习医术。他在蔚蓝星的时候,就读考古专业,本来就是喜静的,有钻研习惯,想事情想到根本停不下来,达到了痴迷的地步。
  于是这几日,和其他人的交流就更少了,且茶不思饭不想,脑子里搜索着从前看过的所有心理学书籍,准备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双管齐下,就不信不能让商鸣谦恢复正常,重获新生!
  真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唉。
  商鸣谦眼看得他瘦了一圈,实在是于心不忍,便时常做一些零食点心给他。但以江浮清的爱好,竟然没有吃上多少。商鸣谦当真怕他再这样消瘦下去,给他送饭的次数与日俱增。江浮清只是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医书。
  商府在医术方面虽然比不上灵枢谷,但毕竟是名门世家,该有的藏书还是有的。光是藏书阁都修建了九层,其中书籍浩如烟海,多如牛毛,常常有弟子借阅。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娱乐措施,更没有电视剧之类的可以看,每日除了在院子里遛弯,也无事可做,只有看书打发时光。
  再加上江浮清本就对此事十分上心,不过月余就把自己屋子里的医书和商鸣谦书房里的医书看完了,甚至还做好了笔记。闲来无事,就跑去了藏书阁,窝在一个角落里,看得津津有味。
  期间有几个弟子发现了他,一时瞋目结舌,不由得赞叹道:“夫人真是用工刻苦。”
  “夫人真是厉害。”
  “夫人在看什么书呀?”
  “好像是医书?”
  “研究怎么给尊座生孩子吧。”
  ……
  江浮清听到此处,原本波澜不兴的心一瞬间跌宕起伏。他们的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生孩子?这怕不是光看几本医书就能解决的问题吧?江浮清唇角抽了抽,将脸埋进了知识的海洋里。
  “啊,他害羞了。”
  “你说得有道理。”
  ……
  江浮清差点溺死在知识的海洋里。
  看书看得烦了,就去街上瞎逛,在酒楼茶肆里打听打听灵枢谷的消息。灵州繁华,四方的商人都会来此处走动,没准就能打听到灵枢谷的消息,更没准还能瞎猫碰见死耗子,直接捕获一个落单的灵枢谷弟子。
  他如此费心劳力,商鸣谦却不清楚他要做什么。
  眼看江浮清如此殚精竭虑,除了心疼,还是心疼。这日忽然想到,莫不是他为了摆脱鼎炉体质?江浮清说过,他特别讨厌鼎炉体质,甚至为了摆脱鼎炉体质,不惜在小腿上划了好几道口子,却是徒劳无功。
  如今心意又起,想要继续寻找摆脱鼎炉体质的方法,是最有可能的,否则哪里来的这么大决心?
  想到此处,商鸣谦虽然心中不舍,但也别无他法,料想江浮清如若真的想出摆脱鼎炉体质的方法,也是造福苍生,于民有利。便也全力支持他,江浮清想要搞什么医书搞不到的,商鸣谦也派人去给他寻来,想要搞什么草药搞不到的,商鸣谦立即派人去买去挖,反正最后都是要送到江浮清面前的。
  江浮清自己看书,多少有些不明白,又无人可问。商鸣谦心知他的难处,专门替他找了一些医术高明的大夫郎中来,有问题便可直接询问。江浮清把脉,一把一个准,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看得那些大夫也啧啧称奇,在商鸣谦面前把江浮清夸上了天去。
  “夫人天赋异禀,触类旁通。”
  “老朽甘拜下风。”
  “盖天下之奇才呀。”
  商鸣谦本以为江浮清只是随便玩玩,但没成想如此突飞猛进。江浮清也觉得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穿过来的时候,他的脑子发生了什么改变,还是他本身的基因就和这边的人不太一样,要理解他们所说的东西非常简单,且轻而易举。
  这样下去,说不定还真能顺手解决一下自己鼎炉体质的问题。
  江浮清虽不通人情世故,但是也知道他需要的那些医书、草药、老师,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单凭自己只怕是一辈子都搞不到,其背后必然有商鸣谦的大力支持。如果不是商鸣谦下令,以他和商岳山的关系,商岳山怕是连理都不会理他。
  难道商鸣谦知道了自己的具体情况?也知道了自己是在帮他?所以才如此支持的?
  又或者商鸣谦只是单纯的宠爱他,他要的,他都给。
  江浮清也想不明白。


第四十五章 不想了,干脆给商鸣谦。。。
  某一日,江浮清在集市乱逛,正遇到了一个挑着草药来贩卖的小贩,看见其中有几棵没见过的药草,十分新奇,便走过去查看。那小贩看他有心,便也停下来,任他挑选。江浮清挑挑拣拣,相中了几株红色的草药。
  那草药是单子叶植物,叶片很窄,带有锯齿,那小贩还抱怨起来,说:“公子可否多给两个赏钱?小的为了采它,还不甚被割伤了手。”
  江浮清小心收藏起那个草药,那草药中含有生物碱,具有一定的毒性,小贩的手指已经开始红肿了。江浮清于心不忍,便多给了点钱,又捡起他篮子里的一条草根,说:“你中毒了,嚼这个。”
  那小贩闻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连忙谢过,拿起那草根便咀嚼了起来。
  江浮清在街上又转悠了一会儿,一无所获,只好回去了。江浮清取出自己放在布包里的那株红色的草药,又依照医书上的图画比对一番,发觉这就是传说中的倩影红。这个草药带有毒性,而且生有锯齿,又长在嶙峋峭壁之上,不易采摘。采药人很容易被它不甚割伤手指。若是不注意的话,会以为是被尖锐石块割伤。但只要一转头,就会发现它开得极艳,修长叶片如红线一般垂下,又会惊叹一番。如美人倩影,因此被叫做倩影红。
  它带有毒性,具有一定的麻痹效用,如果误食可能会产生幻觉。但是用量得当的话,又有不小的功效。
  江浮清左手撑着头,一边胡思乱想着,那它就是会对神经起作用了?那会不会对商鸣谦的病情有帮助?江浮清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右手拿着花看了又看,思绪一瞬间飘到了远方。若是还在蔚蓝星,就不必这般麻烦了。
  商鸣谦几日不见江浮清,有些担心,便来看看他,刚刚掠过窗户,目光不自主的落在了江浮清手中的那株红色草药上。
  倩影红?
  江浮清正对着倩影红若有所思,蹙着眉头,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商鸣谦曾经被它割伤过,初初并不觉得疼,只是手指有一些发麻,随后手指就红肿起来,如此也就罢了,在此之后,他似乎看到了些许幻觉,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在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闪过,这之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没过多久,他就从自己的床上醒来。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人却说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行事风格,说话的语气都与平常大相径庭。那是他印象中第一次被人告知,他在失去意识之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从那之后,他便下意识的离倩影红远一些,那是他的克星,他不希望因为再一次触碰了它,而失去意识。
  而现在那株危险的草药就握在江浮清的手中。
  江浮清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喃喃自语着:“干脆给商鸣谦啃一口吧。”他修为这么高,以这株草药的毒性,也应当不会有什么闪失。只不过他也就是说说而已,在想到万全之策以前,是不会轻易拿给商鸣谦试毒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发发牢骚,想着这里也不能化验出具体的成分。
  没成想这一句话,就正好传到了商鸣谦的耳朵里。商鸣谦知晓那是毒草,被割破皮都不大好,更别说尝一口了。顿时浑身一僵,连忙隐藏身形,背贴着墙,不想被江浮清发现。他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已然蹙起了眉头。
  难道江浮清为了脱离鼎炉体质,还是准备毒死他?
  上次他拔剑给江浮清,江浮清放弃了,并不打算杀他,而是抱着他失声痛哭起来。约莫是江浮清发现了他的奇怪心病之后,愈发觉得备受煎熬,因而反悔了,还是决定杀了他,永绝后患,一了百了?
  江浮清是决计打不过他的,但是在他的茶水里下毒却是轻而易举的,他中招的可能性十分大。如此一想,倒是合情合理。
  商鸣谦想闯进去,向他问个明白,但是又堪堪止住了步子。他不敢问,也不想问。如果问了,也许就捅破了窗户纸,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如果不问,那就依旧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一时无解。
  商鸣谦觉得心脏隐隐作痛,神思恍惚,眸光暗淡了下去,随后默默离开了江浮清的房间。
  江浮清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将倩影红放在木匣子里小心的珍藏起来。
  近日以来,他勤于研读医书,又看倒一些草药含有丰富的灵力,如果配合得好,食用后便可以调节自身灵力,汇聚丹田,外用成法。江浮清十分好奇灵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于是便依照书中所记载的法子,弄了些草药方子,自己嚼碎了吃了。
  他吃的时候,似乎感觉一股星光一般璀璨的物质被自己吃进去了,头脑一瞬间感觉清晰无比,似乎能听见不远处的虫鸣鸟叫和飒飒风声。他觉得十分新奇,料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灵力,于是一连吃了好几天。
  截止至今天,他感觉身体中好像是丹田的位置,隐隐聚着一股灵力,灵力在他的四肢百骸游走,令他通体舒畅,倍感新奇。难道他这算是入门了?只是再往后却没有什么进展了,只是灵力越存越多,有些就又发散了,回归了天地。
  江浮清有点想商鸣谦,于是便去商鸣谦的书房里找他。
  但是四周的仆从说,商鸣谦根本没在府中,好像是外出巡查防务去了,最近不太平,总有凶兽作乱,本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处理的,今日他却自己去了,大概是不太放心,总要亲眼见见,以免无辜之人伤亡。
  江浮清早就知道他很忙,因此也只是稍微的失落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烟消云散,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有些心疼商鸣谦这般尽职尽责的人,为何偏巧生了这种病,周围也没有能倾诉的人。放到蔚蓝星,好歹也有心理医生,不至于自己独自承受。江浮清想,若是商鸣谦肯把这些与他说的话,他倒是很乐意当个听众。
  可商鸣谦什么也不说。
  问也不说。
  他只觉得举步维艰,进退维谷。


第四十六章 被你发现了
  江浮清本以为商家在灵州只有一处宅院,但有一日出门,发现有一些不器阁的弟子往东面去,一路跟随,发现另有一处院落掩藏在小巷子里,门楣之上也写着“商府”二字。江浮清见他们进进出出,似乎十分忙碌,又有些好奇,便过去查看。
  其中有弟子认得他,知道他的身份,因此也不予阻拦,甚至还热情给他斟茶倒水。江浮清自然是十分不自在,觉得自己打扰了他们办事,于是便让他们自行离去,不必管他,江浮清就自己在院子里闲逛。
  江浮清拐过一个回廊,在一处小院子里,看到有几个年轻人正在编织布袋箩筐等生活用品,江浮清觉得其中一个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回想起来正是当日在离火教分舵被一同抓去的人。
  “是你?”江浮清走进了一些,喃喃道。
  那人抬起头来,也认出了江浮清,一时惊讶万分,道:“是你呀。”
  两个人互通姓名,这个人的名字叫安龄。听到江浮清的名字之后,他眼中闪过落寞的神色,一笑,说:“原来他们说的商府夫人,就是你呀。”
  江浮清听出他话中的曲折,淡淡道:“一言难尽。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龄说:“辗转被商家主所救,安身在此。”
  江浮清问:“你为何不回家去?”
  安龄叹气,说:“回了家又能怎样?说不定又被抓走了。还不如呆着这里,也可保朝夕温饱。”
  江浮清点头。
  他身上穿着粗布麻衣,倒是裹得严实,脱去了轻浮的意味,只是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还是可以闻出是鼎炉体质。江浮清又看到他脖颈处似乎有一个半掩着的***,心中打起了鼓。
  安龄注意倒了他的目光,也并不避讳,笑道,“不过是寻个庇佑罢了。不然哪天商府变动,会被赶出去。”
  虽然商府收留他们,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为了安身立命,只好委曲求全,趁早傍上个人物,也好有个照拂。江浮清心中有些悲凄,一时无话可说。料想自己呆在商府,也差不多是同样的光景,只是商鸣谦性格磊落,为人谦和,一时间竟让他忘了自己的处境。
  说得好听,夫人来夫人去的,其实府上的人都知道,他不过是商鸣谦的鼎炉。
  江浮清问:“那你们为何不自行修炼,好尽早脱离掌控?”
  安龄也是无可奈何,说:“修炼?反正修炼得来的内力,也会被主人一朝拿走,前功尽弃,又何必自讨没趣?”
  江浮清蹙眉,不甘心,说:“总有脱离鼎炉体质的方法的。”
  安龄听他说得天真,却没有半分委婉之意,说:“不可能的,除非死了。”
  安龄说得一字一顿,字字诛心,又补充一句,“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我等才在此处苟且偷生。”
  江浮清倒也明白他的顾虑,自己翻遍了藏书都没有看到解决鼎炉体质的方法,就算是杀了主人,也不会改变其体质。如此一来,白初霁说什么帮他找破解鼎炉体质的方法,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如若白初霁也喜欢商鸣谦,那自己不就是他的情敌了?江浮清恍然大悟,后知后觉。
  他想到此处,愈发觉得白初霁不太对劲,越是这么想着,就越是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同白初霁问个清楚明白。他匆匆向几个人拜别,又返回了府中,随后前往后山,见到了白初霁。
  江浮清开门见山,说:“你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怎样脱离鼎炉体质,你是骗我的?”
  白初霁倒是不慌不忙,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只是悠然一笑,漫不经心地道:“被你发现了。”
  他倒是回答得坦诚,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
  江浮清抿唇,问:“那你骗我取血,只是为了让我疼上一阵吗?”
  白初霁慢悠悠地道:“你的血可以压制住鸣谦身上的魔气。”
  江浮清一怔。
  白初霁说:“所以我们联手做了一个局,骗你割血,我再用你的血研究出长久抑制魔气的办法。”
  白初霁缓缓站起身,弯了弯唇角,朝着江浮清又走了一步,伸手拍了拍江浮清的肩膀,又拂去了落在他发间的枯黄树叶,用冰冷彻骨地声音说:“你不可能脱离鼎炉的身体,除非你死了。”
  江浮清感觉到他靠得极近,他的身体似乎散发着冷气,从他的骨头里往外层层溢出。江浮清觉得背心一股冷汗直冒,手背的皮肤也一阵阵紧绷,仿佛被毒蛇爬过一般。
  他微微向上挑着的眼角,就像是毒蛇的倒三角的眼睛,反射着幽寒的犀利光芒。
  江浮清有些胆寒,后退一步,谨慎地看着白初霁。
  白初霁也并未在过来,只是注视着他,笑着说:“你从来就只是我的替代品。”他一身蓝衣,如水波寒潭,本是极轻极柔,此刻却如玄冰附着,万年不改。
  江浮清太阳穴直跳,下意识觉得不能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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